“沒事……纔怪!!!”短暫的脹氣之後,身體很快的就恢復了平靜。我慢慢的站了起來。
剛剛怪異的感覺沒有了,身體也沒有什麼什麼不適。反而感覺自己現在充滿了力量。
“喂!!快上來!!你後面來了!!”柳蕭諾在上面指着我的身後,不安的吼道。
“什麼?又來了!!”我望了一眼後面,藍血人像狼一樣的涌了過來。
“你快下來救我啊!!!”
我大跨一步。只想跑快點,可是沒想到這一跳居然一躍而起,身體騰空了起來,一躍到了柳蕭諾的身邊。我大吃一驚!!
“啊?”我頓時睜大了嘴巴。這是真的嗎?我可以跳這麼高?我會飛了?快來是這個樣子的。我低下頭,很是滿意的望了望我那一雙腳。我的確是飛起來了。
“你吹催眠曲呢?真不知道你到底吹個什麼勁啊?”柳蕭諾一直在那裡吹着她的笛子。我很是奇怪!!
“管你屁事。”那丫白了我一眼。又如無其事的吹了起來。
“看你能吹的下面的藍血人都睡着呢?”我不屑的望着柳蕭諾。
奇怪的是,慢慢的下面的藍血人們變得行動緩慢!
“怎麼回事?”我詫異的望着柳蕭諾。笛子有效?
最後,藍血人們居然像被釘在了那裡一樣,一動不動的。
“被你給釘住了?”我轉過頭望着柳蕭諾。
“恩。”那丫很是滿意的對我點了點頭,好像很滿意自己的這一舉動似地。
藍血人被定住了!!
看見柳蕭諾點頭,我撩起袖子,開始準備往下跳。
“你幹什麼啊?”
“下去打落水狗啊!!!”我伸出了腳,準備往下跳。
“回來。”柳蕭諾一把狠狠的拽住了我。我頓時被狠狠的一拉,整個身體脫離了地心引力,朝那丫轉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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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站在柳蕭諾的面前,可是卻看不清她的臉頰。是太近了以至於我看不清楚。慢慢的,脣間傳來了淡淡的香味和體溫。
“你幹什麼 啊?”柳蕭諾一把狠狠 的推開了我。臉漲得緋紅。很不好意思!!
“什麼幹什麼啊?別以爲我佔你便宜啊!!是你拉的我啊!!!我可什麼都沒有幹啊!!”我狠狠的摸了摸嘴脣。臭死了!!!
“那你就往這裡撲嗎?”柳蕭諾滿臉通紅的等着我,不時的擦了擦自己的嘴脣。
“幹嘛啊?我嘴脣是臭的啊?”我憤憤的望着那丫。
“反正不是香的。”柳蕭諾滿臉怒火的望着我。
“那你還親?”我不屑的望着他。撿了便宜還賣乖!!
“我警告你,要是把這件事情說出去的話,你就等着死吧!!”柳蕭諾突然一把狠狠的抓着我的領口惡狠狠的說道。
“什麼啊?”我茫然的望着她。這件事只是個意外,況且撿了便宜的是我。怎麼現在是她給我說這話?也應該是我說吧!!
“聽到沒有?”那丫的語氣很是強硬。
“知道了。除了你師兄,我是不會給別人說的。”
“什麼?任何人都可以知道,就是我師兄不能知道。”柳蕭諾再一次拽着了我的領口說道。
“那好吧!!我就告訴其他所有人,不告訴你師兄,行了吧?”
“你敢。要是這件事有第三個人知道了你就死定了。”那丫的眼睛快冒出火花了。
“呵呵……那你就虧大了。現在下面這麼多人都看見了。你先去一個個把他們殺了再來給我說話吧!!!!”我指了指下面,笑着說道。
“你……”
“幹嘛?”
“無聊!!!柳蕭諾憤憤的走開了。
“怎麼?你喜歡我家二弟?”我趕緊湊了上去。
“幹你屁事!!!”又冷又硬的一句話
“難怪風之勇不喜歡你。”我在背後大聲的說道。
“你說什麼?”柳蕭諾轉過身,狠狠的望着我。
“我說。風之勇不喜歡你那是正確的。”我淡淡的說道。
“你說什麼?”那丫滿臉怒氣的望着我。一臉的氣氛,看樣子要把我給吃了。
“怎麼?國語你聽不懂?要不要我用英文給你說一次?”我嬉皮笑臉的望着柳蕭諾。
“你還要不要你的那個願望啊?”那丫突然也跟着我笑了起來。
“要。怎麼不要。我發誓,這件事只有我們倆知道,要是第三個人知道了,我就天打雷劈,生兒子沒屁屁。好了吧?”
媽的!!幹要挾我?真是夠卑鄙!!
“好了。走吧!!!”柳蕭諾轉身要走。一臉的滿意。
“額!!”我在後面無力的跟了上去。
走了幾步,我發覺有些不對勁。
“等一等!!!”
“你又怎麼了啊?”柳蕭諾顯得 很不耐煩的轉過頭來望着我。
“下面的這些人這麼辦啊?”我指了指下面一動不動的藍血人。
“沒事的。這些爛血人被我的笛聲控制住了。兩個時辰之內是不會醒的。”柳蕭諾淡淡的說道。
“被你的笛聲控制了?”我有些不相信的望着她。
“怎麼?你不相信?”
“不是不相信。只不過你是不是吹牛吹得有些過分,被你的笛聲怔住了,你的笛子裡面有暗器不成?你會那個……那個……那個什麼個空殺人嗎?”我望着柳蕭諾問道。
“別廢話。趕快去找那個出口!!!”
在下面,我們找了很久都找不到那個可以插鑰匙孔的出口。
“這裡所有的牆都是一樣的,沒門啊?”我望着四周幾乎是一樣的牆壁說道。
“對啊!!沒有插鑰匙的空啊?難道這鑰匙沒有用?不是開啓下一層通道的?”柳蕭諾疑惑的說道。
“那鑰匙放在那裡幹什麼啊?裝飾品嗎?”我奇怪的望了望那裡的假山,還真的有點像!!
“應該不會吧!!再找找!!”柳蕭諾淡淡的說道。
“你找吧?我要休息一會兒了?”說着,我便躺在了腳下的地上。
“喂,你躺在地上幹什麼啊?”柳蕭諾憤憤的望着我說道。
“睡覺啊!!難道你見過有人睡覺是站着的嗎?”我白了她一眼。
“睡覺?”柳蕭諾滿是詫異的走了過來。一腳狠狠的踢在了我的身上。
“喂,你幹什麼啊?”我滿臉怒氣的望着她。
“現在是大白天,你睡什麼覺啊?快起來給我找鑰匙孔。”
“找什麼找啊?我累死了。俗話說得好,雷都不打睡覺的。”我憤憤的說道。
“什麼?”
“你不是人?”我詫異的望着那丫。
“你纔不是人呢?你是豬!!!“柳蕭諾滿是不服氣的望着我說道。
“那你爲什麼聽不懂我說的話啊!!你有語言障礙?”
“你纔有語言障礙啊!!!死豬!!!”
“你纔是死豬呢。”我不服氣的說道。
“你……
好,到時候有種被跟着我。跟着我的是小狗。”那丫憤憤的說道。
“好。到時候別來求我。求我的雞婆!!!”
“好。”說着,柳蕭諾提着笛子,氣呼呼的走開了。我也安心的睡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