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東剛離開不久,冷月汐和葉冰凝就來到這裡,發現張月蓉同樣暈迷過去,而四周沒有任何人。
到了這個份上,冷月汐心裡十分明白張月蓉也是被人搭救了。
難道真的是那個色.狼?
她想了想,暫時放下所有事情,給張月蓉簡單救治,消炎取出彈頭,簡單包紮傷口,但情況依然相當不妙。
葉冰凝看着被背在肩後的張月蓉,氣若游絲,眼眸裡不由含着淚水道:
“汐姐,怎麼樣,蓉姐還有救吧?”
冷月汐眼裡也是裹滿眼花,她揹着張月蓉一邊加速向山外汽車方向跑去,一邊聲音嘶啞道:
“蓉姐不知道中了什麼蛇毒,毒性很強,加上中槍後失血過多,現在已經是毒氣功心出現休克狀況。如果短時間內找不到抗毒血清,並且進行輸血治療的話,估計抗不過今天早上。”
葉冰凝聲音哽咽道:“這裡荒山野外的,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哪裡有醫院啊。就算開車,起碼也要一兩個小時。
都是我不好,幹什麼非要在這裡游泳,害的月蓉姐危在旦夕,都是我不好。”
說完這話,她終於哭了出來,像個梨花淚人般,臉上掛滿珍珠。
冷月汐俏臉也是鐵青一片,看着張月蓉遭遇,又想起林東對她的輕.薄.流.氓之舉,不由恨恨咬牙道:
“不關你的事,都是剛纔那個流.氓引起的,如果不是他,蓉姐怎麼會受傷?”
葉冰凝也想起自己被偷窺的一乾二淨,不由滿臉惱怒之色,她也是俏目含冰,殺氣騰騰道:
“回家後我一定會和家人說這事情,就算他跑到天涯海角,也要把他揪出來出口惡氣。真是太可惡了,雖然他剛纔救了我,但是一樣要給他個教訓。”
就在兩人說話間,一輛黑色陸虎越野車已經出現在不遠處的草地上。
但她們還沒來的及上車,就發現四個輪胎已經全部變扁,顯然是被人放了輪胎的氣。
冷月汐神情一片絕望,呆呆站在那裡,聲音無比淒涼道:
“完了,這下全完了。”
說完這話,她軟軟坐在地上,抱頭痛哭。
“這人還沒死,有得救,你們怎麼像哭喪一樣在那裡哀號?”
就在這時候,從兩女背後傳來虛無飄蕩的聲音。
冷月汐與葉冰凝同一時間轉過頭來,表情有些震驚,又有些害怕。頓時,兩張傾城秀麗的臉龐同時映入林東眼裡。
一個冷豔清冷,一個清秀脫.俗,真是各有千秋呀,只不過眼眸都紅紅的,臉上還有未乾淚痕,看起來是那麼的楚楚可憐。
“是你?”
兩個女人幾乎異口同聲脫口而出。隨後表情變的精彩絕倫。
一個滿臉複雜,時而惱羞、時而憤怒,纖手伸入腰間,又想拔又不敢拔槍。
另一個完全是淚眼紅暈,雖然看着林東咬牙切齒,但是卻又很是害怕,因爲畢竟見識過林東殺人的場景,說不害怕,那是假的。
林東瞄了一眼冷月汐,淡淡道:
“如果你還想拔槍,下場肯定會比剛纔更悽慘。”
這個女人果然還是死性不改呀。
冷月汐性格極爲堅韌,根本不受上次失手影響,纖手伸在腰間不動,目光卻緊緊盯着林東,她在計算與考慮拔槍的時機與角度。
林東對這女人有些無語,真的是哅大無腦,當即臉色沉了下來,聲音變的極爲不悅道:
“如果你還想救你朋友,就放下你的愚蠢舉動。”
冷月汐看了看地上已經出氣多,入氣少的張月蓉,眼裡閃過一些猶豫,內心有些掙扎,表情終於出現一些鬆動,似乎在考慮林東話裡的可能性。
隨後,林東轉身對葉冰凝聲音透着誠懇道:
“這位美女,對於之前的事情,真誠向你道歉,我真的並非有意偷窺的,是無意的。”
葉冰凝臉紅耳赤,她倒沒想到林東竟然如此坦白大膽,心裡雖然惱怒他,卻一時間不知道如何表達出來。
好機會。
冷月汐看的林東側身對着自己,沒有防備,眼裡劃過一道光芒,以極快的速度探手腰間拔槍。
“哼!”
林東冷笑一聲,
他的速度更快,眨眼不到的時間,他已經鬼魅般出現在冷月汐身側,右手一伸,就已經捉住已經掏出手槍的纖手,劍眉微皺道:
“你這個哅大無腦的蠢女人,我已經警告過你,但你不聽,那也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林東手臂輕輕一用擰,冷月汐手疼的丟掉手槍。然後,幾乎與剛纔同樣的劇情再次上演。
冷月汐被林東推在邊上岩石上,半趴在那裡,撅起那.圓.gun.gun.的豐.滿.肥.tun。林東手掌卻像雨點一樣,不停落在那高高.翹.起的肥.圓.大.p.股上。
“啪.”
“啪”
“啪”
……
一陣陣清脆悅耳的聲音在山間小路上響起。
林東一邊打,還一邊唸唸有詞的道:
“說了你還不聽,還拔槍,我讓你拔,讓你拔,你以爲我真的不敢打你嗎?”
不過林東心裡卻爽歪了,這手感還別說,真特麼的好呀,不行,小爺我得多打幾下,讓這小妞長點記心。
葉冰凝看的目瞪口呆,整個人徹底被震撼在那裡。
她剛纔根本沒看清發生什麼事情,只感覺林東忽然消失,接着瞬間出現在冷月汐身側,她的槍.支就落在地上,然後被推到岩石邊上打.p.股。
看林東拍打的頻率與力度,葉冰凝不由的心驚膽顫。悄悄的摸了摸自己肥.圓的.p.股,臉上爬滿紅雲。心裡卻啐了聲,越發斷定林東長的人模狗樣的,但絕對是個不折不扣的色.狼。
以冷月汐這樣的高超身手,況且在這男人手中有如無縛雞之力,更不要說自己柔柔弱弱女子了。她芳心不由一陣慌亂,忐忑不安,生怕林東待會兒也打她的.p.股。
這邊林東倒是打爽了,冷月汐卻徹底被打哭了。堅強如硬殼一樣內心,被敲的滿面裂痕。
這是她自打出生以來,從未受過侮.辱,而且讓人崩潰的是一天內受到兩次同樣方式折磨,這讓她有種咬尺自盡的衝動。不過內心堅定的她並沒有流淚,只是眼睛紅紅的。
林東終於出了口惡氣,停下手中動作。
然後一聲不吭的走了過去,從地上抱起不省人事的,幾個起落,就消失在山林裡。
“這事終因我起,這女人我會救,你們可以在這裡等我,也可以先行離去。”
空空蕩蕩的聲音在山間迴響,冷月汐和葉冰凝如夢初醒,兩人面面相覷,剛纔發生的一切有如噩夢般在心海里迴盪。
半響,葉冰凝才怯怯道:“汐姐,你說那個色.狼真能救蓉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