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冷冷地對着陳學峰說道:“我剛纔不是已經說了嗎?我不答應,請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陳學峰被葉秋斷然拒絕,很是沒面子,只見他有些惱怒地開口說道:“葉秋,你要是不肯答應我,那就別想要在這裡接受治療了!”
葉秋不怒反笑,只見他對着陳學峰問道:“哦?你可以決定不讓也在這裡接受治療?”
陳學峰一臉傲氣地說道:“我當然可以。”
他接着對着黃信誠說道:“信誠,趕緊下令,把他給我趕走。”
黃信誠趕緊開口說道:“老師,萬萬使不得,萬萬使不得啊。”
陳學峰一臉高傲地說道:“怎麼不行了?你是統戰醫院的主任,連這點權力都沒有嗎?”
黃信誠說道:“老師,不是這樣的,葉先生他是。”
陳學峰冷哼一聲道:“我陳學峰教出來的學生就是這麼差勁的?連做個普通的決定都不行?”
黃信誠實在是被自己這個老師給逼的要死了,葉秋可不是普通的人,他的身份背景可了不得,老師這樣不分青紅皁白地就這樣惹怒了葉秋,這可大件事了啊。
黃信誠對着陳學峰說道:“老師,這件事情就算是院長來了,也做不了決定啊,葉先生的身份背景很深,他不是一般人。”
黃信誠只能夠這麼跟老師說清楚了,不然還不知道老師要說出什麼話來呢。
陳學峰冷哼一聲道:“就算他是天王老子,我也不怕他!”
黃信誠一顆心哇涼哇涼,自己這個老師啊,長期待在校園裡面,跟外面的世界脫節太久了,完全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權力啊。
就在這個時候,門口出現一個惱怒的聲音:“陳副院長!”
陳學峰聞言轉過身去,當他看清楚來人時,臉上立即綻放出燦爛的笑容。
只見他滿臉熱情地往着門口走去,一邊走一邊伸出手去,然後握住站在門口的那中年人的手說道:“高校長,您怎麼也來了?您來之前提前跟我說一下嘛,我開車送您過來這裡。”
陳學峰的這一系列的諂媚表情跟動作讓葉秋他們更加的討厭他了,這人不是情商低,而是頤指氣使,道德敗壞,心地太壞。
這種人,更加的可惡!今天一定要好好地整治一下他!
高校長冷冷地對着他說道:“陳學峰,你剛纔說什麼天王老子也不怕?”陳學峰完全不知道高校長現在的臉色冰冷是針對他的,他依舊是一臉諂媚熱情的表情說道:“高校長,是這樣的,這裡有一個我學生的病人,對我們燕京大學出言不遜,還侮辱我跟醫學院的學生,我作爲我
們燕京大學的一員,有義務更加有責任站出來維護我們燕京大學的榮譽!”
陳學峰沒有注意到高校長臉上的表情越來越陰冷,依舊慷慨激昂地開口說道:“不管他是誰,我都必須要站出來,跟任何詆譭我們燕京大學的惡勢力鬥爭到底!”
陳學峰的那幾個醫學博士學生也在這個時候堅決地站在了老師的這一邊,紛紛開口符合着。剛纔被葉秋訓斥羞辱了一番,他們個個心中本來就帶着一肚子的怒火,現在有機會還擊,他們當然不會放過,必須要狠狠地反擊葉秋,並且也一定要讓高校長看到他們是愛學校的,是跟學校共進退的,這
樣的話,在高校長的面前留下一個好印象,有利於他們往後申請留校任教。
葉秋跟柳如絮兩人在這個時候終於忍不住地笑出聲來了,這陳學峰和他的學生們可真是又蠢又笨啊,連察言觀色都不懂,活該他倒黴。
陳學峰見葉秋跟柳如絮兩人笑出聲來,趕緊擡起手指向葉秋,然後對着高校長說道:“你看,高校長,這小子到現在還笑的出口,你說他是不是在鄙視我們。”
高校長冷哼一聲道:“夠了!陳學峰,你知道他是誰嗎?”
陳學峰笑容立即凝固了,只見他看着高校長,這才終於知道高校長已經開始生氣了。只見高校長對着陳學峰說道:“陳學峰,他是我親自請來的老虎學院的客座教授,他還是京城陳家老爺子的座上賓,京城彭家的恩人,另外,他還是特戰隊的人,我們都不能夠命令他,而他,打你一頓,根
本不用負上任何的法律責任!你現在知道你惹的是什麼人了吧?”
陳學峰聞言徹底的愣住了,高校長剛纔說的這一番話,徹底的震驚住了他。
京城陳家的座上賓!京城彭家的恩人!還是特戰隊的人!
我的天,那他就是天王老子啊!
陳學峰雖然不關注外面的世界,但是這陳家,彭家他還是知道的,這兩個家族在京城,乃至整個華夏,那都是如雷貫耳的存在,沒有人不知道。
陳學峰冷汗直流,他知道,這下自己算是捅了一個馬蜂窩了,悔不當初,悔不當初啊!
陳學峰臉色通紅,整個人顯得特別的尷尬不好意思,這還是其次的,最主要的是,他這一下子得罪了葉秋,又得罪了高校長,這樣他想要升成燕京大學醫學院院長的願望徹底的跟他說再見了。
按照現在這個情況來說,陳學峰知道,就算他這個副院長的職位能不能保住都將會是一個問題了。
他一想到連副院長的職位都保不住,就已經開始慌了起來。
他從一個窮小子,一步一步靠着自己的努力取得了今天的成就,他不可能讓自己失去這份工作,絕對不可能。
只見陳學峰在愣過之後,突然換上一副誠懇的模樣,轉過身去,面對着葉秋,二話不說,直接對着他彎腰鞠躬說道:“葉先生,對不起!”
陳學峰第一時間選擇了道歉,沒有給自己任何的解釋,這一點做的還算是不錯的。
但是從這老頭子剛纔的表現中葉秋知道,這老頭子人品有問題,太過於自私自利,心中從來就只有他自己,他向自己道歉,只不過是爲了保住他的地位而已。葉秋滿臉冷漠地說道:“陳學峰,如果高校長不跟你說我的身份背景的話,你依然還在用哪種趾高氣揚、不可一世的態度面對我,依然還是要選擇將我給趕出統戰醫院,你以爲你剛纔所做的這一切,對我造成的傷害,一句話就可以解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