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被毛尚澤這幾個人突然的舉動給驚着了,前半小時前還是一副鄙視的樣子,現在卻又變的這樣恭敬,這前後變化實在是太大了點吧。
葉秋愣了幾秒鐘後反應過來,擡起手扶住毛尚澤,對着他說道:“毛師傅你看你們這是幹嘛,怎麼還行如此大禮?這我可受不起啊。”
毛尚澤悔的腸子都青了,因爲害怕葉秋拖累到兒子,急衝衝地衝過來當着葉秋的面逼着兒子跟他斷絕關係,結果轉眼便發現,自己做的這個事情簡直愚蠢之極。
只見他對着葉秋誠懇地道歉說道:“葉大師,對不起!剛纔實在是對不起!”
葉秋笑着說道:“毛師傅,有什麼好道歉的,你不知道這也很正常嘛。”
毛尚澤滿臉通紅地對着葉秋說道:“葉大師,你就當我剛纔說的話是在放屁,就當沒發生過吧,往後毛傑還做您的徒弟,您還是他的師傅,我在這裡向您道歉了。”說着毛尚澤再次往着葉秋彎腰鞠躬道:“對不起!我向您道歉,希望往後毛傑能夠繼續當您的徒弟,請您繼續教授毛傑。”
葉恆威跟葉國慶兩人看着這一幕,均是覺得錯愕不已,這也轉變的太快了吧,剛纔還堅決的不得了,不準毛傑拜師葉秋,結果不一會兒就反過來求着葉秋要收徒。
葉秋對着毛尚澤說道:“毛師傅,可別這樣,咱可受不起,受不起阿。來,咱們坐下來好好說,坐下來好好說。”
等到大家都坐下之後,葉秋對着毛尚澤說道:“毛師傅,實話跟你說吧,我並不是毛傑所說的那種玄學高手,甚至我連個什麼是玄學都不懂,毛傑拜我爲師,那我這就是誤人子弟阿。”
葉秋覺得是時候說出來真相了,這也不丟人,總比到時候自己被揭穿了丟臉。
毛尚澤見狀,趕緊對着葉秋說道:“葉大師,我知道剛纔我做的不對,我給您道歉,您還是收下我兒子吧。”
葉秋很是無語,自己已經坦白了,他怎麼就不信呢?
只見葉秋對着毛尚澤說道:“毛師傅,我真的不懂玄學,教毛傑,那就是在誤人子弟。”
站在一旁的其他的幾個老者再次對着葉秋彎腰鞠躬,然後誠懇地說道:“葉大師,您要怪就怪我們,剛纔是我們錯了,我們不該狗眼看人低,您打我們罵我們都無所謂。”
“對,對,只求您能夠收下毛傑,繼續教授他,算我們求您了。”
葉秋很是無語,這叫什麼事阿,說實話都沒人信了?
毛傑在一旁哀求道:“師傅,您就收下我吧,我是真心實意的想要跟着您學習的。”
葉秋擡起右手,示意大家安靜下來,然後他看向毛尚澤,又看了一眼毛傑,接着開口說道:“毛師傅,毛傑,這樣吧,我繼續教授毛傑,不過呢,拜師就不必了,我跟毛傑以後當朋友來論就行了。”
葉秋也不等毛尚澤兩父子迴應,便接着開口說道:“就這麼定了。”
毛傑兩父子還想說話,結果卻是被葉秋給打斷了。
“好了,不說了,就這麼定了。”
現在葉秋在毛尚澤他們心中,那可是不世出的高人,是難得的天才,他們可是對他尊敬敬佩,外加五體投地。
所以葉秋這麼一說,沒人敢再說話了。
葉秋接着對着毛傑說道:“你還有兩處堵塞的筋脈,等我過段時間再給你疏通吧。”
毛傑趕緊站起身來,對着葉秋鞠躬道:“謝謝師,”
葉秋瞪了他一眼,毛傑趕緊停止,然後說道:“謝謝葉大師。”
“叫我秋哥就行了。”
“是!謝謝秋哥!謝謝秋哥!”毛傑激動地說道。
毛尚澤見葉秋會繼續教授兒子,還跟兒子稱兄道弟,懸着的一顆心也就放下了。
只見他對着葉秋說道:“葉大師,冒昧的問一句,請問您是哪個門派的?”
葉秋剛想說無門無派,結果突然想起天龍訣,立即開口對着毛尚澤問道:“毛師傅,你聽說過天龍訣嗎?”
毛尚澤聞言,臉上的表情瞬間變的驚愕了起來,只見他雙眼瞪的大大的,臉上的表情彷彿是聽到了天方夜譚的是事情一樣。
葉秋從他臉上的表情可以看的出來,他一定知道天龍訣,而且這天龍訣一定非常不一般。
毛尚澤開口說道:“葉大師,您是說已經失傳的奇功天龍訣嗎?”
葉秋沒回他,而是等着他繼續說。
毛尚澤接着帶着驚訝的表情說道:“這天龍訣,我也沒有見過,但是我聽老一輩的人說起過,也在書上看到過介紹,據說這天龍訣,練成後,能夠身輕如燕,踏雪無痕,更能馭氣殺人,是一門武林絕學。”
“不過,這天龍訣早在晚清之後,便已經失傳,從晚清之後,就再也沒人見過這天龍訣,我沒有人看到過人用過天龍訣,已經徹底的失傳了。”
葉秋點點頭,對着毛尚澤說道:“你接着說,越詳細越好。”
毛尚澤接着說道:“我聽說這天龍訣不是一般人可以修煉的,這功法,天賦異稟的人才能修煉的了,因爲元氣是非常難以修煉的,而要修煉這天龍訣,必須首先要能夠修煉出元氣才行,否則一切都是徒勞。”
“我知道的也就這麼多了。”毛尚澤說道。
葉秋接着問道:“你說的元氣,是什麼東西?”
毛尚澤滿臉驚訝錯愕地看着葉秋,彷彿在看一個外星人那樣,“葉大師您不知道元氣嗎?”
葉秋搖搖頭說道:“不知道。”
毛尚澤倒吸一口氣說道:“您剛纔在給毛傑疏通筋脈的時候,用的就是元氣。”
葉秋恍然大悟道:“哦,原來這就是元氣。”
毛尚澤驚訝地對着葉秋問道:“葉大師,您不知道什麼是元氣,那怎麼能修煉到這麼深厚的元氣?”
葉秋知道不能給毛尚澤說事實,便打着哈哈說道:“這個,也許就是你說的,天賦異稟,哈哈,天賦異稟。”
葉秋雖然說的輕鬆,但是聽在毛尚澤幾人的耳中,卻是紛紛露出了一臉瞠目結舌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