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這個人,就是那個三番四次地要殺掉自己的敵人,他的父親,就是殺死了自己父親的罪魁禍首,自己一家人,就是被他們兩父子給拆散的。
彭玉冰並不知道葉秋跟蘇勝天有仇,所以她在一旁低聲地給葉秋解釋着蘇勝天的背景。
葉秋也沒有跟藥王孫易清說過這件事情,所以孫易清也不知道。
蘇勝天在跟衆人打完招呼之後,看向葉秋,此時他的臉上帶着一股輕蔑的笑容看着葉秋。
只見他緩緩地走向葉秋,兩人都互相看向對方。
衆人這才發現,蘇勝天來這裡是要找葉秋的,不過看起來,兩人的關係並不好。
彭玉冰沒有想到葉秋跟蘇勝天竟然也認識,而且看起來兩人好像有着很大的仇恨。
很快,蘇勝天來到了葉秋跟前,兩人相距一米多,蘇勝天臉上現出了一個蔑視的表情看向葉秋說道:“葉秋,很高興見到你。”
葉秋從蘇勝天的眼神中看出了他對自己的那種輕蔑的表情中其實還帶着一股憤怒。
葉秋冷冷地說道:“見到你我可不高興,不過見到你也好,以後我最起碼不會認錯人。”
蘇勝天冷笑着說道:“哦?看你的意思是說,你準備對我怎麼樣了?”
葉秋回道:“你怎麼對我,我就怎麼對你!”
蘇勝天依然用一種不屑的表情說道:“你根本就沒有這個實力,你動不了我一根寒毛。”
葉秋冷笑着說道:“確實,我是動不了你一根汗毛,因爲寒毛不值錢,不過蘇家的那塊地皮,不一樣被我拿過來了嗎?”
蘇勝天臉上的肌肉輕輕地顫抖了起來,葉秋的這句話給蘇勝天給反駁的啞口無言。
站在葉秋旁邊的彭玉冰看着兩人在爭吵,雖然不知道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可以知道,他們兩人之間的仇恨,比葉秋跟蘇海芸之間的仇恨要更加的深。
蘇勝天冷笑着說道:“先贏不算贏,看誰能夠笑到最後纔是真正的勝者。”
葉秋反駁道:“說起來我還得要感謝你,你已經不止一次地對付我了,不過有你攻擊陷害我,我才能夠不斷地成長,所以說真的得感謝你哦。”
“小子,逞口舌之強是沒用的。”蘇勝天說道:“你囂張不了多少天了。”
蘇勝天接着說道:“待會我就會給你送上一份大禮。”
蘇勝天接着看向彭玉冰,對着她笑着說道:“彭小姐,你好,我是蘇家的蘇勝天,很高興見到你。”
彭玉冰跟蘇勝天之前沒有過節,雖然葉秋跟他有仇,但她不能夠因此就跟蘇勝天徹底鬧翻,所以她衝着蘇勝天微笑着說道:“你好,蘇勝天,久仰大名。”
蘇勝天接着走到休息區另外一邊坐了下來,顯得特別的悠閒。
葉秋坐下來之後,彭玉冰並沒有去追問他爲什麼跟蘇勝天之間這麼大的仇恨。因爲她知道,這是屬於葉秋自己的秘密,他不願意說,還是不要問。
休息區的那些人目睹了葉秋跟蘇勝天兩人的對話,一個個看向葉秋的眼神中都充滿了可憐的表情,這小子看來命不久矣,得罪了蘇勝天,他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一定會被蘇勝天給弄死。
逞一時口舌,結果斷送了自己的全部前程,這小子真是愚蠢之極!
過了半個小時之後,每個區域開始了驗證活動,內科因爲需要去進行藥理分析,要經過專業的儀器分析,所以收上去之後,便被人給拿走了。
只剩下外科這個區域,因爲要現場驗證藥效,所以參賽的人全部都聚攏在了外科這個區域。
因爲人實在是太多了,整個外科區域擠滿了人,所以每一個小區域裡面都有工作人員拿着喇叭在喊話,主要是要告訴在場的觀衆,驗證的藥效到底是怎麼樣的。
又過去了將近半個小時的時間,突然在外科的北邊方向上傳來一個聲音:“下面驗證跌打損傷的藥品。”
葉秋跟蘇勝天兩人從休息區走出去,來到這個區域,蘇勝天用一種幸災樂禍的表情看向葉秋。
彭玉冰見蘇勝天這樣的自信,一副勝券在握的表情,心中不禁有些發怵了起來,難道蘇勝天研製出來了更加好的藥物出來?一定能夠贏得我們?
這不可能啊,我們拿來參賽的藥,可都是在家裡秘密研製的,外人不可能知道的,蘇勝天更加不可能知道,他不知道,就不可能知道他研製出來的藥方比我們的好。
除非,除非他們公司研製出來的藥的藥效非常非常好,所以他有絕對的信心覺得他一定能夠贏,纔會這樣子想。
彭玉冰想到這裡,原本還自信滿滿的心情一下子便開始忐忑了起來。
她比葉秋瞭解蘇家旗下的這一個製藥公司,跟國外的大企業合作,這些年生產開發了非常多的藥品,可以說算的上是國內一線的製藥公司。
他們有着非常大的研發團隊,所以研製出來好藥,也是很有可能的。
彭玉冰看向葉秋,發現此時的他顯得很是淡定,蘇勝天剛纔的輕蔑,一點也沒有影響到他的情緒。雖然在場的人都非常的尊敬蘇勝天,但是並不代表着在生意上面他們就不敢跟蘇勝天來競爭了,這一個軍方的藥品採購大會,是一個賺錢的買賣,誰都想要來分一杯羹,所以有藥品來參加採購大會的公司
,都不遺餘力的進入到這裡來,所以雖然跟蘇勝天的製藥公司會形成競爭關係,但是他們也都依然選擇參加。
所以今年來帶來跌打損傷藥品的公司總共有將近二十個,這些公司都拿出了他們公司最好的跌打損傷藥品出來,期待着能夠成爲軍方的內部供應藥品。
工作人員很顯然已經駕輕就熟了,所以很快便展開了評測。
衆人都將眼神投向評測的位置,觀察着這些藥品的藥效。
過了二十分鐘左右,突然人羣中傳來一個聲音:“哎呀!受傷了,有人受傷了,大動脈不小心被刀片給割斷了!”衆人朝着聲音傳過來的方向看了過去,發現在這個跌打損傷科的評測的東邊不遠處有兩個人,其中一個人的右手手腕上面噴出一道血注,雖然旁邊的那個男人在給他按住傷口處,不過那鮮血依然快速地往外流了出來,顯得特別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