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葉秋看佔國雄此時的表情,他知道自己是沒有可能加入華夏神經內科協會的了。
只見佔國雄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然後對着葉秋問道:“那上次齊老的兒子,你是用什麼辦法把他的精神疾病給治好的?”
葉秋笑着說道:“這個,就不方便說了。”
佔國雄知道,葉秋這屬於個人機密東西,不能說。
佔國雄陷入了沉思當中,葉秋非常聰明地開口對着佔國雄說道:“佔會長,我可沒有資格加入你們神經內科協會,所以謝謝你的好意,希望以後能夠有機會合作吧。”
那佔國雄知道葉秋這是在給他臺階下,便感激地看了他一眼,然後說道:“葉先生,希望以後我們能夠有機會合作。”
他話音剛落,手機鈴聲便響了起來,佔國雄跟葉秋示意了一下,走到一邊去接通了電話。
這還沒有說幾句,佔國雄憤怒的聲音便傳了過來:“什麼?米國的神經內科協會來我們協會挑戰?他們已經到了?先不要跟他們發生衝突,一切事情等到我回去後處理。”
佔國雄掛斷電話,轉過頭去,面對着葉秋說道:“葉先生,不好意思,我們協會現在有要緊的事情,我現在要回去處理,就先告辭了。”
葉秋對着佔國雄問道:“米國神經內科協會的人來我們華夏神經內科協會挑戰?”
佔國雄皺着眉頭說道:“沒錯,他們米國人欺人太甚,上一次我們在京城舉辦神經內科協會,在我們開會的時候,突然帶着一大羣人闖了進來,然後逼着我們跟他們比賽,還說要用他們帶來的病人來進行治療。”
“但是我也不在,結果我們副會長因爲被米國人給的喪失了理智,一口答應了下來。”
“米國人憑藉作弊,贏了我們。”
說到這裡,佔國雄重重地嘆息一聲,然後說道:“結果人家米國的媒體把這段挑戰給裁剪了一下,然後播放出到了米國的電視臺上,發送給到米國的各大報社。”
“米國的電視臺跟報紙,都進行了大幅的報道,都說我們華夏中醫完全是僞醫學,華夏西醫學的四不像,把我們華夏的醫術水平給貶的一文不值。讓我們華夏的醫術在國外受到了嚴重的傷害。”
佔國雄說到這裡,這才反應過來,只見他對着葉秋說道:“好了,葉先生,我先走了,下次再跟您聊。”
葉秋站起身來,對着佔國雄說道:“我跟你一起去看看。”
盧仲庭這個時候也開口說道:“我也去看看。”
佔國雄當然是舉雙手贊同的,“好,我們走。”
二十分鐘後,佔國雄一行人來到了中海市華夏神經內科協會的分會場。
佔國雄急衝衝地帶着人走了進來,來到了其中了一個會議室外面,他推開會議室的門,帶着葉秋他們走了進去。
這會議室裡面此時坐滿了人,靠近門口這一邊坐着的是華夏人,裡面的另外一邊坐着的則是一羣外國人,很明顯,這羣外國人就是來挑戰的米國人了。
佔國雄一進來,這羣華夏人便都紛紛站起身來,跟他打招呼:“佔會長。”
佔國雄對着他們點頭示意,然後讓他們坐下來。
佔國雄走到會議室的前面位置,然後用英語對着他對面的那一羣米國人問道:“誰是你們的負責人?”
在他正對面的那個金色頭髮的中年男子站起身來對着佔國雄說道:“我是米國神經內科協會的會長,我叫唐尼。”
唐尼接着說道:“聽說華夏神經內科協會的醫生專家代表着華夏神經內科的最好水平,我們希望能夠跟你們切磋一下,讓我們也見識一下古老的東方國家上千年來的醫學實力到底是怎樣的。”
站在佔國雄後面的葉秋這個時候發現在唐尼他們的後面靠近牆壁上的一個地方,有一個人端着一個小型攝像機在拍攝。
還有在這桌子上,也放着一臺攝像機,很明顯,他們是想要拍攝下整個過程。
就在唐尼說完,他旁邊的一個人開口說道:“唐尼,早在幾年前,上一任的會長帶着協會的人來華夏這裡挑戰了他們,他們不堪一擊,醫術垃圾的一塌糊塗。”
“這種醫術,在我們米國,連行醫資格都拿不到,根本就沒有資格在米國當醫生。”
另外一個米國男子開口說道:“我真的很替華夏人民擔心,華夏整體的醫術這樣垃圾,每年得多少華夏人被治病給治死的,人命在華夏這裡,看來是一點也不值錢。”
其他的外國醫生紛紛點頭表示贊同。
他們的這一番話,聽的葉秋是火冒三丈,欺人太甚,實在是欺人太甚了!
唐尼這個時候開口說道:“上一任會長創造的輝煌,我也要再創造一次,必須要讓米國的醫療界知道我們神經內科協會的存在。”
這就是唐尼帶隊來華夏的原因了,這人爲了一己私心,竟然帶隊來華夏這裡挑戰,簡直太不可惡了。
佔國雄對着唐尼說道:“唐尼會長,要跟我們華夏神經內科協會切磋比試可以,但是請你走流程跟我們主管的部門申請,只要主管的部門同意了,我們再來切磋比試。”
唐尼冷哼一聲站起身來,對着佔國雄說道:“你這是怕了,是因爲幾年前跟我們比試輸給了我們,所以你們就不敢再跟我們比試了,你們華夏人,真不愧是以前倭國人所說的,東亞病夫!”
他這一句話說出,另外一邊的會員們立即暴跳如雷了起來,只見他們紛紛站起身來,指着唐尼痛罵着。
在場的人都是神經內科的專家學者,文化水平都不低,英語當然也不在話下。
唐尼一臉得意的表情看着他對面怒氣衝衝的人,這就是他想要看到的,只有讓他們氣憤了,他們纔可以跟唐尼他們比試。
唐尼等到對面的華夏神經內科協會的人都發泄完畢以後,這纔開口說道:“我不是故意要這麼罵你們的,是你們的會長太沒有膽量了,連正常的比試他都不肯,有什麼好害怕的,不就是比個賽嗎?如果你呢認爲你們比不過我們的話,那就當場認輸算了。只要你們當場認輸,我立即帶着我的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