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在場最爲瞠目結舌的人,估計就是魏雪了,此時的她內心五味雜陳,看向葉秋的眼神中充滿了複雜的神情。
她發現自己根本就看不清楚眼前這個男人,從一開始在骰寶賭桌上面開出的特定三連號,再到現在的贏過賭神和賭聖兩人,僅僅兩局,這小子兩局就贏了一億八千多萬的錢。
要說他這是運氣好,骰寶賭桌上面的特定三連號有可能,但是要說他運氣好贏了賭聖跟賭神,這就未免有點太扯淡了。
賭神跟賭聖成名已久,威名遠揚海內外,葉秋想着憑藉運氣能夠贏他們兩人?這說不去別說別人不相信了,就算是她,也不可能相信了。
所以,這絕對不可能是運氣的問題,這麼說的話,那就是他實力卓絕了。
否則賭神跟賭聖也不可能會爭搶搶奪他了。
原來這小子一直以來都在扮豬吃虎,明明自己就是一個賭技高手,卻是偏偏要裝出一副低調的樣子,真是太裝逼了!
不過一想到這樣的話,他們兩人就贏了蘇晨,魏雪也不用害怕成爲蘇晨的女人被他蹂躪了。
不管怎麼說吧,這個結果是魏雪喜聞樂見的,這就足夠了,不過她心中還有一個非常大的疑問,那就是葉秋到底怎麼贏的?這個疑問在魏雪心中,讓她感到非常的好奇。出千?不可能,魏雪就坐在葉秋身邊,她根本就沒有看到葉秋有任何的小動作,正因爲這樣,魏雪纔會感到非常的疑惑不解,這小子到底是怎麼贏的,這個問題懸掛在她的身上,讓她恨不得立即就問葉秋
。
所以待會出去之後,第一時間就要問清楚他到底是怎麼贏的才行。
而賭神馬佔春沒有想到賭聖白萬里在自己眼皮底下跟自己爭搶,頓時對着白萬里怒目而視。
白萬里雖然剛纔再次輸給了賭神馬佔春,但卻並沒有因此沉淪下去,面對賭技如此好的一個苗子,可遇而不可求,所以必須要將這小姑娘給弄到手,爲我所用。
所以面對賭神馬佔春的怒視,白萬里並沒有任何的不好意思,他要是不搶,那纔會後悔呢。
等到衆人議論聲音下去之後,馬佔春開口說道:“姓白的,你這是什麼意思?”
白萬里絲毫不畏懼地跟馬佔春對視着說道:“跟你一樣,愛才心切。”
馬佔春冷哼一聲道:“十多年前你不是我的對手,今天你同樣不是我的對手,你根本就沒有資格跟我搶人!”
白萬里同樣冷哼一聲道:“這一碼歸一碼,我輸給你了又怎樣,現在是挖人,誰出的錢夠多,誰給的條件夠好,就跟誰,有本事你開出比我更好的條件來。”
馬佔春深吸一口氣,顯然到了爆發的邊緣,只見他將心中的氣給壓制下去,然後呵斥道:“我從未見過像你這般厚顏無恥之徒!”
白萬里冷冷道:“老馬,不是你贏了我我就必須要對你俯首稱臣,現在這個年代是市場經濟的年代,不是論資排輩的封建社會,我開出更好的條件,搶到人,那是我的實力。”
馬佔春冷哼一聲道:“姓白的,你別囂張得意的太早!”他接着看向葉秋,換上一副和顏悅色的表情對着她笑道:“小姑娘,只要你肯來澳省跟着我幹,我不單隻給你股份,還給你澳省的身份,只要你來,我保證讓你成爲澳省上層社會的精英人士,同樣保證讓你
火遍澳省,火到內地,火到國外去了,讓你名利雙收!”
馬佔春說完之後挑釁地看向白萬里,似乎是在說:“看是你開出的條件誘人還是我開出的條件誘人。”
面對馬佔春跟白萬里兩人開出的條件,現場顧客們只有羨慕嫉妒了,他們實在是沒有想到,這個美女竟然被兩個賭壇高手如此的看中。
那白萬里不甘示弱地對着葉秋說道:“小姑娘,這樣,你……”
葉秋沒有等白萬里說完便趕緊擡起手來制止了他說道:“賭聖,請等一下,請等一下。”
白萬里停止下來,看向葉秋,期待着她做出選擇。
葉秋站起身來,對着白萬里抱拳,接着又對着馬佔春抱抱拳,接着開口說道:“賭聖,賭神,承蒙兩位的錯愛,小子,呃,小女子不勝感激。”
“小女子只是運氣好而已,僥倖的贏了兩位,實在是難登大雅之堂,讓您二老見笑了。”
白萬里跟馬佔春兩人從葉秋的語氣中聽出了她拒絕的意思,兩人一下子便緊張了起來。
白萬里趕緊說道:“小姑娘,你不用急着做決定的,可以考慮多幾天,這幾天我可以帶着你去轉一下,瞭解一下我這一邊的情況。”
馬佔春趕緊開口也說道:“小姑娘,你也不用這麼急着答應我,這些天你要是有時間的話,我派人接你去澳省看看,到時候瞭解清楚我這一邊的實際情況,你再來做決定也不遲。”
葉秋有些哭笑不得,感到很是無奈,只見他開口說道:“請二位聽我說,請聽我說。”
馬佔春跟白萬里看向葉秋,雖然他們隱約的知道葉秋要拒絕他們,但是眼神中依然充滿了期待。
葉秋接着說道:“這樣的,賭神,賭聖,我呢,沒有這種想法,不想要在賭博這個行業裡面發展,所以承蒙兩位的錯愛,小女再次謝過。”
馬佔春跟白萬里雖然已經知道她要拒絕了,但是當聽到這個回答之後,兩人依然感到很是可惜。
兩人愛才惜才,對葉秋是發自真心的喜歡的。
馬佔春依然不死心,對着葉秋說道:“小姑娘,你不用這麼快就做出決定的。”
葉秋卻是說道:“賭神,你不用說了,我已經決定了的。”
馬佔春跟白萬里兩人聞言,只能夠無奈地搖搖頭嘆息一聲,真是可惜了。
一直坐在馬佔春身邊的蘇晨這個時候開口說道:“賭神,我覺得你還是高估了她的能力了,你可別上當受騙了。”
馬佔春笑着搖搖頭,卻是並不說話,跟你說了你也不懂,那又何必說呢。雖然蘇晨很不爽馬佔春的態度,不過畢竟對方是他們花費了很大的精力求爺爺告奶奶才請來的,也就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