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的地位顯然要比張翼德高几倍,在她呼喊聲下,張翼德也是不情願的走了回來,很是不滿的看着將自己喊回來的人:“夫人,這小子對我出言不遜,我要教訓教訓他!”
“回來吧!”喊他回來的夫人,沒給他反駁的機會,一笑一顰的走到了凌鬆跟前:“凌族長,我是王天霸的夫人,剛纔翼德的話,你應該也聽到了吧,我們此次前來是收取黑熊買賣稅的,別無它意,你不要放在心上哈!”
夫人身穿綾羅,耳朵帶着一對金耳環,四十多歲的她,一點都不顯老,笑起來的樣子,就像含苞欲放的花朵,讓人沉迷,讓人如癡如醉。
見到朝自己走來的夫人,凌鬆立馬怔了一下:“看來,此事是真的嘍!”
王天霸每次派人到凌家莊收取勞務稅,都會讓自己夫人前來監督,她的到來,頓時讓凌家莊人慌亂起來。
“呵呵,凌族長,你們凌家莊捕到黑熊這事,已有四五個月了吧,我們給你們四五個月的時間,可不要告訴我,你們沒把黑熊給賣出去哦!”王天霸夫人,笑臉下奸邪的眼神,正盯着凌鬆,好似他只要說不,她就立馬吩咐張翼德將凌家莊給滅了。
凌鬆懂得此話的意義,無奈的他只好點了點頭:“回夫人,黑熊已賣出去了,但不知夫人要讓我們交多少買賣稅?”
王天霸夫人點了點頭:“一頭黑熊,市場價是八千金幣,我們要的不多,只要你們能交出七千金幣就可以了!”王天霸夫人邊走邊笑,好像在朝他們說道:“我要的是不是有點少啊?”
“什麼?”八千金幣的黑熊,他們要要走七千金幣,天哪,他們是來搶劫的嗎?
黑熊的市場價,確實是八千金幣,可要想賣到那麼高的價格,是要有門路的,他們凌家莊只是普通的村莊,不會有關係門路,因此他們打到的黑熊能賣到七千五百個金幣就算高的,而且交易完了,他們還要上繳一定的買賣稅,如此說來,他們賣一頭黑熊也就能得到七千出頭的金幣,沒想到對方,一開口就要了七千,這和從他們手中搶黑熊還有兩樣嗎?
這樣的價格,着實出乎了凌鬆的預料,站在原地兩手顫抖的他,也是朝夫人勸解道:“夫人,七千怕是有點多吧?”
“多?哼!”原本還笑容滿面的夫人,聽到他說要的有點多,臉色頓時發生了三百六十度的轉變:“凌族長,若是沒有我們無人域保護,你應該知道會有什麼下場吧?你可要知道,楚落山上可是居住着山賊的,若不是我們的話,他們早殺下山,搶了你們了,還有,要不是我們原因的話,你們上山打獵可能會安穩?”
“夫人說的極是!”凌鬆連連點頭道:“可是,七千金幣,你們要的確實有點多,我們凌家莊幾年上繳的金幣都沒有這麼多,沒想到你們這次?”
沒等他將話說完,王天霸夫人頓時笑了起來:“那你的意思是,我們平時要的勞務稅少嘍!既然如此的話,從今年起,我們每年收取一千金幣怎麼樣?”
“啊”本還一臉淡定的衆人,聽到這個數字都傻了眼。一頭豺狼拿到鎮上去賣,可以賣到十個左右金幣,其中除去稅務,能剩下的也就八個金幣,凌家莊要想交齊每年的勞務稅,就得多殺六十多頭狼,眼下若是讓他們交一千金幣的話,他們就得多殺一百二十頭狼。
雖說莊子中的打獵隊伍,每天都能捕獲十多頭狼,可這些打到的狼賣了後是要分給各家各戶的,凌家莊共有一千多口人,合計起來是三百多戶,一天十頭狼的話,三十戶人家分一頭狼錢,這樣的生活是多麼的苦。
所以,一千金幣對他們來說,可是個較大的挑戰。
“還嫌少嗎?”見到凌鬆久久不語,夫人也是笑了起來。
“不——不”生怕夫人再往上加價,凌鬆趕忙打斷道:“夫人,我們凌家莊雖說捕獲到了黑熊,可我們並沒賣到好價錢,除去各種稅務,也就還剩六千多點金幣,所以還請夫人赦免一部分!”
抱拳求減少買賣稅的凌鬆,態度誠懇,好似自己說的是實話一樣。
“你們能賣多少是你們的事,我只是按照市場價來,若是還想辯解的話,以後你們莊子中交的勞務稅,就提高到一千金幣!”
“啊?”這個威脅,顯然要比其它威脅來的厲害,聞聲,凌鬆趕忙閉上了嘴,向凌戰投去了求救的目光。
見狀,凌戰趕忙站了出來:“夫人,好久沒見,又年輕了,真讓凌戰羨慕不已哈!”說話間,凌戰故意搖了搖頭,好像真的羨慕她的意思。
“呵呵,凌戰族長可真會說話”原本緊繃着臉的夫人,微微笑了笑:“凌戰族長,短短几個月沒見,你這是?”
王天霸夫人來莊子中收取勞務稅多次,別人不認識,凌戰她可是熟悉的很。
“唉——”凌戰無奈的搖了搖頭:“還不是因爲黑熊的事嗎?”
“黑熊的事?”夫人疑惑起來。
凌戰解釋道:“自打我們捕獲黑熊後,莊子中就變得不安穩起來,特別是……”說道的這的凌戰,也是一臉膽顫的看着緊盯着自己的張翼德。
凌戰的戛然而止也是勾起了夫人的興趣,她緊接着問道:“凌戰,有什麼事直說不妨,以咱倆的交情,能幫一把是一把!”
凌戰還是有點狐疑:“那我可真說了?”
注意到張翼德臉色不對的夫人,拍了拍胸膛保證道:“凌戰,有我在這,相信不會有人動手的,不然我讓他吃不了兜着走!張翼德,你說是嗎?”說話間,她還將目光轉向了張翼德。嚇得張翼德倒退了幾步:“夫人所說極是,若是有人敢在這兒胡鬧,我張翼德定會將他的腦袋擰下來!”
“好了,凌戰你說吧!”
“恩!”有夫人做主的凌戰這纔開口道:“夫人,之前你們是不是派張翼德,到我們凌家莊來收取黑熊買賣稅了?”
“嗯?”夫人皺了皺眉頭:“我昨天才接到命令,今天到你們莊子中收取買賣稅的,張翼德!給我講清楚這是怎麼回事?”
“這”心中本就砰砰跳個不停的張翼德,聽到夫人喊自己的名字,也是氣憤的看向凌戰:“凌戰,不要血口噴人,我之前到莊子中來根本沒向你們提起過買賣稅,你信不信我這就把你剁了!”滿心氣憤的他,揮舞起了長戟,興沖沖的朝凌戰胸口刺去。
“住手!”沒給他刺殺的機會,夫人趕忙喊住了他:“張翼德,此事你若不給我老實交代,休怪我無情!”玉手一揮的她,甚是不滿的看着張翼德。
“夫人!”張翼德不情願的收回了長戟:“夫人,前段時間老爺派我到凌家莊打聽黑熊是如何捕獲的,我只是順口提了一下買賣稅,多一個字都沒提,天成可見,我張翼德若是說半句謊話,天打雷劈!”舉起右手的他,一臉坦然,看他的樣子並沒在說謊。
見狀,夫人才看向了凌戰:“凌戰,這作何解釋?”
“夫人!凌戰句句屬實,若是凌戰說一句謊話的話,就讓凌戰遭受五雷轟頂之罪!”態度誠懇的凌戰,舉起的左手彰顯他誠摯的心。
凌戰話音剛落,一道刺骨的聲音,差點讓凌戰癱倒在地:“哼!什麼狗屁夫人,連手下的謊言都識不破,還敢站在這兒!”
說這話的人,是一名六歲的孩子,此時的他正站在凌戰跟前,不屑的看着凌戰對面的夫人:“你的手下若沒來鬧事的話,我父親的右臂難不成是自己砍掉的?”
“傲天,給我住嘴!”見狀,凌戰趕忙將他堵在了身後:“夫人,小兒教導無方,還望不要往心裡去!”
“喔?小傢伙,你知道我是誰嗎?”夫人異常冷靜,沒有因爲傲天的罵聲大動干戈,冷靜的站在原地,煞是好奇的看着傲天。
“你是王天霸的老婆!”傲天眼不閉心不跳的攥了攥拳頭。
“咯咯”夫人笑了笑:“既然你知道我是王天霸的夫人,那你應該知道我的稱號了?”
“不知道?”傲天搖了搖頭:“我只知道我父親是凌家莊第一好漢,我是凌家莊未來的第一好漢,至於你嘛,我不想知道,將來也不會知道!”
“汗!”急的凌戰趕忙將傲天的嘴捂了起來:“你就給我少說兩句,不然我可庇護不了你!”
“凌戰,放開他,我倒要看看我今天怎麼得罪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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