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塘縣,人民公園。
陸河長和薛珍正在人民公園裡面散步,這段時間一直忙着提升實戰經驗,兩人已經很久沒有出來好好走走了。
所以在實戰經驗完全提升上來,超過了大多數化勁圓滿宗師以後,陸河長和薛珍就出來透口氣,散散步、聊聊天。
現在的日子過的越來越好,不但陸小偉已經成材了,甚至還成爲南雲省,乃至於國內舉足輕重的大人物,根本用不着他們操心。
陸小凝的學習也挺好的,馬上就要高考了,陸小凝已經告訴了他們,一定能夠考上龍國最頂尖的名校之一水木華園,讓陸河長和薛珍也頗爲驕傲。
就連陸小成那個混蛋小子在軍隊裡也改變了很多很多,身上的壞毛病被磨去了大半,現在漸漸地已經變好了。
已經沒多少事情讓他們操心了,所以兩個老人平時都很快樂,兒子爭氣、女兒孝順,還有什麼需要操心的。
就在兩個老人說着聊着的時候,忽然從草叢裡衝出來兩個化勁中期的宗師,二話不說朝着兩個老人抓了過來。
這兩個化勁宗師就是金月和銀星派來活捉陸小偉父母的人,爲了確保萬無一失,金月和銀星果斷派出兩位宗師級頂尖高手擒捉陸河長、薛珍,手筆不可謂不大了。
“兩位宮主未免太小心了,區區兩個外世界的普通老頭老太太,居然勞動我們兩位宗師出手,真是小題大做,隨便一個明勁武術家就能夠完成任務了。”
“說那麼多廢話幹嘛,兩位宮主的爲人處事你又不是不知道,向來是蒼鷹搏兔猶用全力,雖然有些小題大做,不過這正是兩位宮主的風格。”
……
一邊朝着薛珍和陸河長疾撲過來,兩個化勁宗師還在嘟囔着,眼看着就要抓到陸河長和薛珍了,而這兩個老傢伙也像傻了一樣呆站着。
兩個化勁宗師自覺這次穩了,絕對能夠輕易拿下這兩個老傢伙,只是就在這個時候,讓兩個化勁宗師駭然的是,面前的兩個老傢伙忽然一躍而起,朝着他們撲殺過來,後發而先至,在兩個化勁宗師駭然的目光中,一掌一個,將他們兩個直接拍暈。
他麼的,這還是不是兩個外世界的普通老頭老太太,實力怎麼可能這麼強,還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他們一定是眼花了?
兩個化勁宗師暈倒之前,腦海中都浮現出這個念頭,怎麼也沒有想到原本以爲手到擒來的兩個普通老傢伙,居然陡然化身成爲史前兇獸,輕易將他們擊敗。
若是兩人知道周圍還隱藏着數位化勁宗師級的戰鬥仿真機器人,不知道這兩人會作何感想,他們今天的行動註定會失敗。
同樣的一幕,還發生在醫中仙的後院,以及方塘一中的女生廁所。
在醫中仙的後院,當兩個化勁宗師來襲的時候,楊秋霜、趙晨橙和溫酒兒正在翻看醫書,陡然遇到星月宮的宗師來襲,三個女孩衣衫飄飛,每人一拳頭,將兩個驟然出現的化勁宗師生生地打趴下。
還沒等兩個化勁宗師爬起來反抗,千百個小香拳落下,將兩人生生地打成了豬頭,再也爬不起來了。
至於在方唐一中女廁所襲擊陸小凝的化勁宗師,更是被陸小凝一腳踹到了廁所裡面,直接踹暈了過去,很快警察叔叔跑來將這個化勁宗師撈了出來,以猥瑣方塘一中女生的名義將其抓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的女孩們更是將這個化勁宗師當成了變態,若不是他被陸小凝踹到了廁所裡面,只怕一羣女人就要圍毆他了。
自此金月和銀星派來活捉陸小偉親朋好友的化勁宗師們全軍覆沒,不對,還有幾個暗勁強者得手了,這幾個暗勁強者被金月和銀星派到了四安寨,抓了一堆陸小偉的親戚鄰居之類。
而這些所謂的親戚鄰居都是曾經敲詐勒索過陸小偉,跟陸小偉一家斷親的貨色,若是關係好的話,陸小偉早就派戰鬥仿真機器人保護他們了,豈會讓他們被抓。
方塘縣周圍的深山中,湖泊之上,已經筋疲力盡的陸小偉和金月、銀星相對而立,正要展開下一輪的廝殺,金月和銀星的手機忽然接連響了起來。
兩個女人看了一眼打電話過來的人,臉上都露出了笑容:“陸小偉,你的親朋好友都已經在我們的掌握中了,現在你還不束手投降嗎?”
“你們可以接通了問一下,你們那些小嘍囉們到底得手了沒有。”陸小偉毫不在意地道,笑容滿面地看着金月和銀星。
看着陸小偉有恃無恐的模樣,金月和銀星的眉頭一起皺了起來,考慮了片刻,金月和銀星分別接通了電話。
“月宮主,救命啊,我們被陸小偉的父母生擒活捉了,這兩個老傢伙的實力太強了,至少也是化勁後期宗師,我們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他們要求兩位宮主放了陸小偉,否則的話就要殺了我們。”
“星大人,我們這次踢到鐵板上了,陸小偉的三個女人都是化勁圓滿宗師,根本不是我們能夠對付的,現在她們將我們兩個吊在樹上,讓我們給兩位大人打電話,放過陸小偉一馬。”
……
電話裡傳來的話語讓金月和銀星都愣住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精緻的臉上一片駭然之色,掛斷了電話,金月和銀星咬牙切齒地看向陸小偉:“不過是幾個宗師嘍囉罷了,死就死了,只要今天能夠將你挫骨揚灰,他們也算是死得其所。”
話語聲中,金月和銀星沖天而起,裹挾着漫天浪花,準備把陸小偉生擒活捉,只是就在這個時候,陸小偉笑眯眯地拍了拍手,兩隻盜天龍貓如電而至,出現在金月和銀星面前。
“靈獸!”
感受着盜天龍貓身上恐怖的能量波動,金月、銀星臉色驟變,轉身就想要逃走,只是面對兩隻抱元境大圓滿的盜天龍貓,還是處於全盛狀態的盜天龍貓,已經筋疲力盡的金月和銀星怎麼可能逃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