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抹霞光自窗外照射了進來。張恆微微的張開眼睛。感受着身邊麗人的緩緩呼吸,看着趙雨那張梨花帶雨的粉面,雲鬢散亂的歪斜着身子,像小貓一樣偎依在自己的懷中,雪白的胳膊緊緊地環住張恆。
想着自己終於成親了,張恆心裡也是一陣激動。前世自己二十七八都還沒有結婚,如今在這個身體居然二十三就成親了,有些不可思議。前世的自己認同的觀點是婚姻就是墳墓,一腳踏進去了,整個人就陷入了激流的漩渦中,想拔身而出根本不可能。想着照顧自己的大伯,張恆心裡面感到一陣發酸。大伯老是催自己成婚,因爲大伯膝下也就一女,而自己的父親一脈,就自己一人,因此大伯老是催自己結婚,介紹了無數次的相親,可每次都被自己給攪黃了。
想起大伯那關切的聲音、眼神,張恆望着屋頂,暗暗地說道:大伯,你可知道,長明已經結婚了,只是不曾有你做證婚人,不曾看到侄兒牽着小雨走進婚姻的大堂,不曾有你爲侄兒敬上一杯新婚的祝福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