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德公、司馬徽、黃承彥三人‘交流’完了感情,‘紅光滿面’的走了出來,一身衣服到處都充滿了褶皺。頭上的白髮雖然經過簡單的整理,但是一眼便可以看出其中的雜亂來,張恆三人有些好笑的看着龐德公三人,臉憋得紅紅的,又不敢笑出來!最後龐統實在是憋不住了,大笑道:“三個老傢伙,居然搞成這樣,太有意思了,嗯,還是司馬伯父有水平,到現在都是一副寵辱不驚的樣子。佩服!佩服!”說完還朝着司馬徽做了一禮。
龐德公瞪了一眼龐統說道:“你們三個怎麼搞的,現在居然成了三兄弟了!不過也好,免得稱呼不好用,只是孔明就排到最後了!”
“最後就最後唄,有什麼好奇怪的!”
“額,孔明你居然不和士元爭了!”龐德公有些詫異的看着諸葛亮,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而且一臉鄙視的樣子。心裡別提多憋勁了!
“嘿嘿,好好好,鹿門三弟子變成了鹿門三兄弟了,有前途!不像某些人啊!當年我提出結拜的時候,總是以師兄自居,而且歲數又比人家小。真是丟臉啊!”黃承彥一臉鄙視的樣子,但又懷着無限的緬懷。
司馬徽瞪了一眼黃承彥,說道:“好了,你們都結拜了。有自己的事情,都下去吧!”
第二天清晨,龐德公住宅門前,張恆跪在地上,朝着龐德公拜了三拜,“老師,弟子雖沒有在老師門下學習,但老師大恩,弟子銘記於心。待將來日助主公平定天下後再來在老師門下服侍老師。”
擡頭看着諸葛亮和龐統,“二弟和三弟一定要在老師門下努力學習,爭取早日出來,到時候我們三兄弟一起闖蕩天下!”張恆雖然只和諸葛亮、龐統想出了一個夜晚,但是三人之間,卻是建立起了無比深厚的兄弟之情,所謂同是天涯淪落人,三人秉燭夜談,直至天明瞭才各自回房睡去。
“嗯,長明你去吧!好好地輔佐劉皇叔,他是大漢最後的希望!”在自己的弟子面前,龐德公也是毫無忌諱的說道。
“是,老師。弟子一定會盡心盡力輔佐主公,曾經、重現大漢輝煌。”張恆起身,看了龐德公、龐統、諸葛亮一眼後,轉身帶着趙雨朝着山下走去,哈哈大笑,“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
“大哥,你保重,你等着。用不了多久,我們就會再相見的!”龐統抹了抹眼中的淚水,朝張恆揮着手喊道。
“大哥,保重啊!你等着我,我很快就會來的。”諸葛亮眼中也是淚水長流,對自己的大哥,諸葛亮還是很佩服的,能夠在反掌間將南陽郡握在手中,又將荊州的人駁的毫無還手之力。真是了不起,又與自己趣味相投,同病相憐!
“好了,人都走了,回去吧!”
山下,張恆一路走來有些傷感,沒想到自己剛認了兩個兄弟就有分別了。自己是想多呆幾天,可是現在根本不容自己在這裡多呆,必須儘快的趕回南陽,而且此行的最後也一個人,甘寧還不知道在那個地方呢!
趙雨看着張恆,說道:“恆哥哥,不用這樣了,相信不用多久,士元和孔明就會來相助義父的,到時候你們又可以在一起了。我們快些走吧,我都有些想念大哥、義父他們了。”
張恆寵溺的看着趙雨,“快了,我們就剩下最後一程了,到時候我們直接坐船回南陽,就不用走路了。還可以看日出日落呢!”
“老範,小張,你們趕緊去問一問,附近有什麼渡口沒有。我們到江上去遊覽一下着長江的風景。”張恆對身邊的範疆、張達吩咐道。
“是,老闆!”
範疆、張達二人前去尋找渡口,張恆和趙雨倆人慢慢的走在林間小道上,趙雨望着張恆,問道:“恆哥哥,你不會沒事專門跑到江上去遊覽一圈吧?”
張恆臉上擺出一副誰有我厲害的臭屁模樣,盯着趙雨,“你看你恆哥哥什麼時候做過那種事情,一切都是盡在我的掌握之中,這叫運籌帷幄。你懂不懂!”雙手叉腰,站在趙雨的面前,說道:“你看我們此次出行,沒有你恆哥哥辦不成的事情,你放心吧!用不了幾天,我們就能夠返回南陽了,不用在到處‘流浪’了。”
“嗯,我相信恆哥哥永遠是最厲害的。”趙雨雨挪身偎依在張恆的懷中,靜靜地看着前方,彷彿看着的是她和張恆美好的未來。
範疆、張達倆人急速的跑了回來,貓着腰揣着大氣,看樣子是跑得太快,有些累着了。歇息了一下,“老闆,看來沒我們應該在路邊休息一會了,晚一點回來啊!唔,打擾到了您老的好事了!”範疆笑嘻嘻的說道。
趙雨在張恆的懷中,臉一下變得通紅,好像滴得出血一樣。從張恆的懷中掙脫出來。站在張恆的身後,雙手不停地擺弄着衣角,眼睛惡狠狠的盯着範疆、張達。“你兩個再亂說,小心我割掉你們的舌頭。”
沒好氣的瞪了兩人一眼,說道:“打擾你個大頭鬼啊,你倆趕緊說吧,沒有人把你們倆當啞巴。”
怔了怔神色,範疆說道:“老闆,在襄陽二十里外有個龔咀渡口,我們可以那裡上船,只是我們去江上幹什麼呢?”
“是啊,還不如直接回襄陽呢,坐船很辛苦的!”張達也跟着問道。
“嘿嘿,高人行事豈是你們能夠理解的,天機不可泄露啊!”很臭屁的擺了擺頭,裝出一副神仙高人的樣子,“走吧,我們快要返回南陽了,這是最後一程了,你們不用太擔心。把馬車牽來吧!快一些到龔咀渡口,也好早日回到南陽。”
“是,老闆。”範疆二人到附近的農家去將馬牽回來,範疆說道:“小張啊,你覺不覺得大人有些臭屁哄哄的,我感覺他越來越像原來的張角老道那蠱惑人的樣子了!”
“像個屁,你沒看見老闆料事如神嗎,算無遺策的,哪像那個只會吹,不會做的張老道。說什麼等到天下大同了,人人都有飯吃,有衣穿!可是最後死了連屍體都不知道現在在哪裡了。你說他能和老闆比嗎!”一臉鄙視的看着範疆,慢騰騰的說道。
“我哪是說張老道的才能和老闆比了,我只是說老闆說話的樣子和張老道有些像,都是那樣的臭屁。雖然都很深沉,聽不懂他們在搞什麼!”鄙視回去,範疆解釋着自己的話。
“好了好了,還是牽馬吧,就大人看得起我兩,我們不要辜負了大人的美意。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我也在所不辭!”說完露出一臉崇拜的神情。
“走了,走了。真是受不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