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明一笑,在兜裡拿出煙遞給他一根,然後自己也點了一根,“你說你是被冤枉的,說說怎麼回事,也許我能幫你。《純》”
“咳!咳!咳!!!!”這小子吸了口煙嗆得他一陣猛咳,眼淚鼻涕往下流。
“你不會抽菸?”葉天明笑着問道。
“大哥!這小子叫孟凡不會抽菸,還是我和你說吧,他的事情我們都知道。”劉海說道。
葉天明點點頭:“你們叫什麼名字?”
“我叫劉海。”說完指着其他人說道:“這個猥瑣的老傢伙叫滿倉,我們都叫他老鱉。”
老鱉站起來點頭哈腰的說道:“大哥!以後就請您多多關照了。”
葉天明沒有說話,劉海接着說道:“他叫張建、張全、王博、孔大寶、袁野、劉華、、、、、”
“嗯!”葉天明嗯了一聲:“老鱉你臉上怎麼會有傷?”
劉海說道:“狂龍是個變態,七年前他進來後2014就成了人人唯恐躲之不急的‘閻王號’。他很能打沒人敢惹他,尤其後來跟了老謝更是囂張猖狂,從來不把人當人看。我們幾個跟着他還好點,老鱉、錢竄、孟凡他們幾個就不太好了。也不知道被包了多少回‘餃子’頂了多少回‘盤子’這還是輕的,要是狂龍不順心就會摔你‘四響’不死也要脫層皮。”
說到這看了葉天明一眼:“這傢伙還有一個變態的愛好,就是喜歡讓人給他‘吹簫’只要長得清秀一點的誰也逃不了。”錢竄聽到這臉色通紅,一臉的羞憤。
葉天明看看錢竄又看看孟凡:“你們兩個享受過這種待遇吧。”
劉海說道:“錢竄倒是有過,不過孟凡我倒是挺佩服他,無論是‘包餃子’還是‘頂盤子’或者‘摔四響’這小子都是咬牙挺着,每一次都把他弄得半死不活,從來都沒有答應過。去年三月份進來兩新號,就是忍受不住狂龍的虐待,把脖子掛到牀上鋪的欄杆吊死了。”然後看着老鱉,“你把衣服脫下來讓大哥看看。”老鱉脫下上衣,葉天明看見他的身上全是傷疤,還有幾處淤青沒有好。
“老鱉的老婆偷人被他捉姦在牀,一氣之下把姦夫殺了。沒想到他老婆還有點良心,把事情扛下來一大半,老鱉被判了個無期。在這裡呆了有二十多年了吧。”
老鱉點頭,“二十七年三個月零九天,我年紀大了,也不知道能不能熬到出去那天。”
葉天明點頭:“人這一輩子會遇到很多人很多事,而每個人的生活都不會那麼如意,無論你這一生遇到什麼都只是一個縮影,當你老了回頭看看,人生也就那麼回事沒有對錯。幾十年後也就是一堆黃土一個碑,這一生也就算是定位了。所以呢生活就是這樣,你既然不能把它強-奸,那就逆來順受享受讓它把你強-奸的感覺。”十幾個人一陣沉思,都在理解葉天明話裡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