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欣燕的話才說完,立刻有一隊警員衝了出來,徑直的奔向了奧迪車後,將死的透透的鄭天陽擡了出來。
“你這話什麼意思?”刑天的脾氣立刻上來了,一把揪住了上官欣燕的衣服:“你他嗎再說一遍,老子打爛你的臭嘴!”
“幹什麼?”十幾名警員將槍口對準了樑鵬。
樑鵬嘴角冷哼了一下,抓住了上官欣燕的小手,將槍從自己的頭上挪開,同時道:“我看你是個姑娘,不和你計較!”
“你覺得怎麼計較?”上官欣燕不服氣的道:“我告訴你,鄭天陽死了,你們逃脫不了干係!”
上官欣燕之所以如此的火大,那是因爲一個小時前他們接到匿名舉報說是鄭天陽藏身在城東之夜內,反黑組準備行動的時候卻接到了刑天的電話,鄭天陽死了。
怎麼會有這麼巧合的事情,上官欣燕第一個想法就是樑鵬和刑天出賣了他們,他們倆就是和高軒一夥的。
“人不是我們殺得!”刑天義正言辭的辯解道。
上官欣燕堆着刑天大吼道:“你們狼狽爲奸!”
“嗤!”時蘇曼瑤的勞斯萊斯聽到了大院的門口,推開車門,一身暴漏着裝的蘇曼瑤扭臀走向了人羣中央:“你們吵什吵?”
“副組長,他們狼狽爲奸!”上官欣燕指着樑鵬的頭道:“鄭天陽被他們搞死了!”
蘇曼瑤冷冷的道:“把槍收起來!”
“可是……”
上官欣燕的話還沒有說完又被蘇曼瑤打斷了:“我讓你們把槍收起來!”
見到蘇曼瑤的態度如此生硬,衆警員這才紛紛收起了手槍。
“哼!”上官欣燕冷哼了一聲,有些不屑的收起了手槍,轉身進了大樓內。
“進去說吧!”蘇曼瑤看了看樑鵬和刑天,自己先行進了辦公大樓,樑鵬和刑天緊隨其後。
三個人立刻便到了蘇曼瑤的辦公室。
蘇曼瑤親自給兩人倒上了一杯熱水,隨後坐會了座位盤起腿道:“今天你們辛苦了!”
“我們是叛徒,怎麼會辛苦?”刑天攤了攤手,話語裡明顯帶着情緒。
蘇曼瑤點起了一
支菸道:“這是誤會!半個小時前我們收到了匿名舉報,鄭天陽藏身在城東之夜,但是半小時後我們接到了刑天的電話,你們抓到了鄭天陽,但是在路途中被人槍殺!”
“這麼巧?”樑鵬有些疑惑,但是隨即便能想到這事的源頭,看着刑天的道:“匿名舉報,你知道是誰嗎?”
“匿名是誰?”刑天搖了搖頭:“我不認識這個人?”
“咳咳咳!”蘇曼瑤清了清嗓子:“這個時候就不要開玩笑了!”
刑天尷尬的撓了撓頭:“嘿嘿!”
“估計是鬼見愁乾的!”樑鵬早年就聽說過這個鬼見愁是個笑面虎,表現上嘻嘻哈哈,但是做起事情來一絲不苟。
“對!”蘇曼瑤講自己的長髮捋到了耳後道:“我剛剛接到了消息,今天上午魔鬼傭兵團的鬼見愁到了江海市!”
刑天站起來看着蘇曼瑤道:“現在就去抓他!”
但是蘇曼瑤卻搖了搖頭:“這個人底子很乾淨,即便是這次的槍殺案恐怕也沒有足夠的證據抓他,反倒是會打草驚蛇!”
“這都不抓?”刑天驚訝的道。
蘇曼瑤將手上的女士香菸掐滅,笑了笑道:“他們這次來的目的並不單純,所以在沒有調查清楚之前不能隨便動手,你明白嗎?”
蘇曼瑤說完突然站了起來,趴在桌上愣愣的看着刑天,一雙眼睛如鷹鉤一般鋒利。
刑天幾乎是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明白!”
“明白就好!”蘇曼瑤站直了身子,抱起肩膀恢復了常態:“沒什麼事,你們兩個可以走了,有新的事情我會通知你們!”
“這就走了?”刑天有些氣不過,“這事……”
樑鵬一把拉着刑天出了門,“少和他廢話,走吧!”
上了奧迪車,刑天還是一臉的不解:“她這是什麼態度?”
樑鵬再一次啓動奧迪車道:“你還看不懂嗎?”
“沒看懂!”刑天搖了搖頭。
奧迪車急速奔馳,離開了反黑組的大院。
車內樑鵬嘆了口氣:“這是要給重新考覈我們倆了!”
“你意思是說蘇曼瑤不相信我們
?”刑天皺了皺眉道。
樑鵬搖了搖頭:“恰好相反,蘇曼瑤相信我們,但是其他人不會相信我們,所以需要一段時間來重新考覈我們倆,或者說調查我們倆到底是不是叛徒。”
“愛怎麼着就怎麼着吧!”刑天擺了擺手:“沒他們我們也能破案抓賊!”
“抓什麼賊?”樑鵬瞪了刑天一眼:“抓賊有錢賺嗎?”
“沒有!”刑天搖了搖頭。
“這不就瞪了!”樑鵬冷哼了一聲:“別忘了咱們乾的是偵探事務所,別老想着抓賊!回頭抓幾個小三姦夫,有的是錢!”
“哈哈!”刑天笑了:“你小子,就知道錢!”
“哈哈哈!”樑鵬也笑了。
奧迪車緩緩的開進了刑天家樓下,刑天下車的時候已經是晚上12點了。
樑鵬自然沒有上去打擾,徑直的看着奧迪車出了小區,奔向了鵬城酒店。
“嗤!”奧迪車緩緩的停在了酒店門口,鎖好了車樑鵬才準備進飯店一個男人的聲音響了起來:“等一下!”
“獨狼!”樑鵬幾乎不用想都能聽出這是獨狼的聲音。
“老大,我有事和你說!”獨狼走到了樑鵬面前道。
“進來坐!”樑鵬推開了酒店的門,兩個人在大廳內徑直的坐了下來。
樑鵬吊起一顆煙,翹起腿道:“什麼事,說罷!”
獨狼低下頭,有些慚愧的道:“我一直沒跟你說我這幾年一直都在加州!”
“這個我知道!”樑鵬點了點頭。
獨狼摸了摸自己的光頭笑道:“那你也知道我有個女人?”
“這個不知道!”樑鵬搖了搖頭,十分有興趣的看着獨狼道:“你小子在加州混的不錯啊!”
“不過她是一名黑幫大佬的女人!”獨狼道:“最近我接到消息她的父親被人仇殺了,而她正處於困境,我想回去幫她!”
樑鵬並沒有立刻回答獨狼的問題,而是微微的閉上了眼睛,他想起了漁村的老張頭,想起了小建軍,按照老張頭的遺囑,齊景山那筆海外存款也快到期了。
“老大,我可以回去嗎?”獨狼請求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