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正抱着人頭大哭的毛正武突然又被一個當頭砸來的包裹給打的頭一歪差點倒在地上,不過抱在他手上的那個人頭還是在當場被打的脫手滾了出去,此時已經滿臉都是人血的毛正武整個人有些瘋狂的向那個人頭跑去,卻是不由又是一愣,砸到他頭的那個包裹此時已經散了開來,裡面又是一個人頭,竟然是他的大兒子。
“啊”忍不住仰天怒吼一聲的毛正武卻在此時又被這個人頭嚇的更加混亂的人羣給當場撞倒,本來還有幾個想上前來安慰他的老人也不由嚇的趕緊往大門衝去,一下子連見兩個人頭,任誰也受不了。農村人都是很迷信的,全都認爲這有可能是老熊家的那個已經過世的媳婦前來報仇了。
門前幾乎是人擠人的想衝出去,門後的人則是在那互相推搡着,幾個老人更是受不了人羣的推擠當場倒在地上,被混亂的人羣踩的滿臉是血的暈死過去。而院子內的毛正武則是又從地上站起,朝那兩個人頭跑去。
啪的一聲重響,最先跑出的那人就像被火車撞到了一般,整個胸腔都凹了進去身子又倒飛了回來撞倒了身後的一羣人。
立馬尖叫聲又響成一片,熊偉站在門外冷冷的望着此時如容小丑一般的人羣。
“是老熊的兒子,老熊的兒子回來了”
不知誰喊了一句,立馬本來混亂的人羣更加混亂起來,此時的誰心裡都明白老熊的兒子肯定是回來報仇來了,本來就心裡有愧的他們此時更是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不過其中也不乏也有聰明人當場就向熊偉跑了過去。
“阿偉啊,我是你大伯啊,你們家生這事啊,主要怪不了別人,那是因爲你父親啊.....”眼前這個卷着個褲腿腰上還掛着一個大煙筒的老人話還沒講完,整個頭顱就被熊偉一拳給硬生生的打進了脖子裡。
“今天來這裡喝酒的人全部都得死,你們這羣人渣,在我們家裡人受苦的時候有沒一個人上前幫忙,今天竟然還好意思到他這裡來喝酒,我都替你們感到害臊”熊偉邊說着邊忍不住衝一旁的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熊偉的這一席話立馬讓在場的大部分人都心有愧疚的低下了頭。
半個小時後,當大批武警和當地的警察趕到之後,立馬被眼前的這副慘景嚇呆了。到處都是血跡,從院外一直延伸到屋內都是屍體,斷臂斷手更是到處都是,院內還生過一兩起嚴重的爆炸事件,將半邊的院牆都給炸倒了。這可以說是建國以來生的最大一起惡性殺人事件,一時間這裡的負責人趕緊將事件上報了上去。
批示很快就下達了下來,嚴懲兇手,絕不輕饒,並且上面已經成立了一個專案組正快的向這邊趕了過來。
即使封鎖在嚴密,也還是阻擋不了大批靈敏異常的記者們趕了過來,此時在屋外圍了一大羣人正在那指指點點不時有人輕聲說出這有可能是老熊家的兒子回來報仇了。這個出現最多的字眼立馬讓這次的刑警大隊長也是這次的事件暫時負責人王少勇給聽到了,這個出現最多最頻繁的字眼一下讓這個年輕經驗卻是極其豐富的王少勇給警惕了起來。這人會不會跟這次案件有什麼重要聯繫,在向上級彙報完這次事情後。當即他又馬上讓人立刻去調查這個出現最多最頻繁的人的名字。
外面的記者們大概也是注意到了,卻是從這些羣衆中問出一些根本不足輕重的事情,而王少勇卻是有些焦急的在警車旁來回走着,他正等着調查結果。大概半個小時後,幾個警察神情有些嚴重的從一輛呼嘯而來的警車上面下來,與王少勇握了一下手後將手上的文件交給了他。
“初步調查,熊偉年出生,初中文化,初中畢業後就去部隊當了兵,至於其他的則是處於保密範圍”其中一個警察開口說道。
王少勇從文件中抽出文件看了一眼,上面只有寥寥的幾個簡單的介紹,其他的就全是空白。
看到這的王少勇不由眉頭一皺。“怎麼只有這麼少的資料,和他們的部隊聯繫一下我們需要他的全部資料”
“我們已經聯繫過了,可是他原先服役的部隊卻是在說根本就沒有這個人”
“怎麼會這樣,你們確認他是去這個部隊服役了麼”
“是的,他的父親以前曾經到當地的戶口上將蓋了服役的章,這些在他的戶口本上都是可以查到的”
“那部隊怎麼會說沒有這個人”王少勇不由眉頭皺的更緊了,這還是他第一次碰到這樣的事情。雖然這個案件從表面看並沒有多複雜,不過實際上卻是要複雜的多了。因爲牽涉到部隊,所以這樣的案件一般就算是簡單的也變的非常複雜了。
“趕緊去查,調查一切和這個人有關的一切資料,包括他的各個親屬”下達完命令後,王少勇的目光不由又落到那份文件上正笑的眼睛都微咪到一起的相片。突然間腦中閃過一道靈光,平時酷愛看小說的他不由聯想到了《彈痕》裡面的一個細節。不會這個人也是和那裡面的人一樣都是屬於特殊部隊吧。
一想到這,從不放過任何一個有用線索的王少勇當下也不在猶豫,立刻剝打了專門的請求支援的電話,請求上級部門調派一支特殊部隊過來,並且從各個部門開始查現在這個可能唯一和案情有關的人。
請求特殊部隊的要求被駁回,理由是,沒有確切的證據,特殊部隊是不會被派出的。
不過上級部門到是派了一個排的武警來,看到這些來支援的武警王少勇不由有些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對付普通犯罪分子這些人是綽綽有餘,可是面對一個有可能是他當警察以來所面對的最兇狠的兇手,那麼就如同是送死一般了。
看來上級部門大概還是沒有意料到這次事件的嚴重性。這可不是一個單單的嚴重刑殺案件,根據他以往一向準確無誤的直覺來看,這個人很可能就是這次的兇手,更爲重要的一點是,他有可能的還是一個特殊部隊的人員,一個如同彈痕裡面的那人一樣的人員。
同爲復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