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戰士只有在戰場上,懂得怎樣保命才能說算得上是同樣一個合格的戰士,那些魯莽只知道一味硬衝的那不叫作勇敢,那叫白癡。除了在少數的情況下以外,大多數情況下,都要懂的什麼叫保存實力。
就好比現在,我竟然說了,不讓他們受傷就絕對不會在讓他們受哪怕一丁點的傷害,連環陷阱可是我的拿手好戲,在軍刀團體裡,這項技能的運用我早已超過了我們教官老許。
一向不喜歡夸人的老許都曾忍不住對我說,說我天生就是一個陰謀家(陷阱家)只會玩陰的。
經過接二連三的意外,此時的越軍可以說是已經成了驚弓之鳥,一有風吹草動,立馬就把神經繃的緊緊的,人羣也分散了開來,不過這羣越軍的指揮官顯然是一個對付陷阱的高手,讓人羣分散又不至於分的太散,相互之間保持在一米以上的安全距離,並且前面,左右兩翼各派了一支探索隊。
說的好聽是前哨,尖兵,實際上卻是送死的,只要一有陷阱這些人必然會成爲第一個嘗試陷阱滋味的犧牲品。
這個指揮官可以說是非常狠了,不過在這種情況下,在這種環境下,並且還在沒有工兵的情況下,實際上這也是一種出於無奈之舉,並且哪個教官也不會是冷血動物,讓自己手下的士兵在明知會死的情況下,還硬要自己的手下士兵上。
不過就算在他們隊伍裡有工兵,又怎樣,望着他們小心翼翼的樣子,我不由冷笑一聲,在給你們來點刺激的吧。
越軍顯然也受不了這種一直淡淡的壓抑而又沉悶的氣氛了,落在最後的一個越軍只是將脖子往上仰了仰,就在他分神的一剎那,腳步沒跟上,踩錯了地方,連摻叫都發不出來就被一根帶有三根鐵鉤的木樁勾起。
雙腿雙手使勁的掙扎着,在空中亂甩亂蹬着,卻是苦於喉嚨已經在瞬間被勾破,除了嘔出幾口血來,根本發不出一點聲音。
在他旁邊的一名越軍只感覺到面前的人影一閃,身旁的人就不見了,等他不經意間擡頭往上望去,一根由上至下的木頭往下砸了過來,張大了嘴巴,望着正快速往下掉的木頭的這名越軍瞬間被木頭打倒,腦漿當場打的飛濺的足有三尺高。
慘叫都發不出來,瞬間死在當場。
緊跟着,後面的士兵不斷的被帶有鐵鉤的木頭給鉤起,或者是被從天上掉下來的木頭當場砸死。
一時間可謂是死傷慘重。等前面的越軍發現不對的時候,後面已經死了一大片了,幾乎是在瞬間就損失了整個部隊的三分之一。
看着正在下面大呼小叫的越軍,身旁的王大有他們此時望着我的眼神除了尊敬,敬畏還帶有一絲不解。
這麼多鐵鉤我究竟是怎麼弄來的,那些鐵鉤少說也有百十根,說藏在身上,那根本不可能,如果說是早就在這設置好了陷阱,那更是不可能了,教官又不是三國時的諸葛亮,能推測出他們提前的必經之路,而且看教官的神色及他剛纔忙碌的樣子,這後面早就設置陷阱的可能性也就更加不存在了。
那麼這些木頭鉤子又是從哪弄來的,怎麼弄的呢,心裡有些疙瘩實在想不明白的王大有幾人只好將詢問的眼光朝我這邊望來,希望我能解釋下,只是此時我的眼睛卻是望着對面的那羣越軍。
在越軍的一陣亂槍過後,對形又從鬆到密,越軍的指揮官也是被我搞的沒辦法,現在也只有儘量將損失縮到最小了,而且他現在顯然已經被我搞火了,這換成是誰也是一樣,連人都沒見着,部隊的損亡率就達到驚人的三分之一多,這如何不讓他鬱悶,讓他有種發狂的衝動。
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明知要死,卻偏偏還要等待,等死的滋味這絕對會讓一個在怎麼堅強的人的神經也會變的非常脆弱,不堪一擊,甚至於當場崩潰。
現在的越軍同樣如此,在又走了一段路後,後面的一些人開始忍受不了這種氣氛開始悄悄的與隊伍脫節向後面退去。
前面未知的可怕讓這羣悍不畏死的越軍也開始害怕了,自認爲後面會安全的他們卻不知在後面等待的將是同樣的死亡之旅。
走在前面的探路兵在碰到一個怪異的竹筒時,瞬間被噴射出的大火燃成一個火人,萬萬沒想到竹筒能噴火的越軍立馬整齊的向後退了整整一大步。
親眼看着自己的戰友慘叫着燒死在自己眼前,而自己卻又不敢上前去幫忙,這種滋味絕對是非常不好受的。
此時的越軍指揮官也同樣犯了一個低級的錯誤,在那名越軍被燒着的時候就算不派人上去救,也至少該果斷的拔槍將那名士兵當場擊斃,這種不斷在地上滾叫着哀號着死在這羣越軍面前的場景將給他們的士氣的打擊是無與倫比的。
也可能是越軍指揮官出於想借此機會重整士兵們的士氣喚醒他們身體內的血性,讓他們重新煥發出強烈的求戰意志。
剛纔這些越軍神情低落,如驚弓之鳥一般的表情換作是任何人都能看出先只要一小隊士兵不足百人就可以將他們整整一千多人給全殲了。
不管怎麼樣,總之越軍的指揮官在這次的事情面前卻選擇了沉默,整個越南軍隊伍中開始瀰漫起一股淡淡的憂傷,所謂兔死狐悲。自己的戰友死了雖然他們不至於哭,不過淡淡的哀傷是免不了的,說不定下一個就輪到自己了。
依我推測,不久這羣越軍就將出現大批潰逃的現象了,即使還有能走到前面的,也將是不堪一擊,不過越軍指揮官也不會傻到這種地步,前面是我們中國的駐軍,他們不可能不知道。
那麼他究竟會怎麼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