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生把手扶着膝蓋似笑非笑的對着周得來說:“我也是昨天才到銀色戰刀軍事工店的,我對武器比較癡迷所以才拜那個店長吳方爲師的,其它的也沒有什麼,我在接到你的電話的時候發現提到銀色戰刀軍工店的時候你好像有些什麼心事?”
“立生,沒想到你觀察的還挺仔細的,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我就知道你不是普通人,像我們精神速射師對人的第六感覺是比較敏感的。我發現你就像一個沒有底的浩海捉摸不透,雖然我不知道你的能力到底達到了什麼程度,你沒有將任何有關自己能力的現象表示出來,但我可以隱隱感覺到你是一個能力非常恐怖的人,我爲什麼會這樣認爲其實我自己也是不清楚。”
周得來又接着說:“關於你提到的那個銀色戰刀軍工店的確實有點偏見,但這隻在於個人方面和你沒有一點關係,我從前對銀色戰刀軍工店是有些存在點好感的,但是自從我發現那件事情後我就對這個軍工店有點仇視,一直只在心裡面說我卻從沒有對別人提起過,今天要是你不問起的話恐怕我是不會對別人說的。”
立生若有所思的問:“那到底是什麼事情呢?”
周得來眼神有點沒落緩緩的輕吐:“這事還得從一年前開始說起,我的爹那時是藍牙城東城城防部長而我的大哥周得生比我長六歲年紀才25歲的時候就當上了藍牙城西城城防部長,整個藍牙城的大部分兵力都控制在我們周家手裡,就是因爲這個原因我們周家的兵力太足,影響了一些人的利益鬧,得他們人心不穩。當中的最大禍手就是藍牙傭兵團團長的兒子何剛,其中也與藍牙城中的許多官宦勢力有關係,當中最大官宦的就是藍牙城的城司部長何雄。他是掌管着城內的物業流通利潤非常大與地下的黑市常常有不明的交易,當初我的哥哥周得生就是管理何雄的西城區,經常查出許多非法交易會很大一部分都是何雄控的股份,所以我哥在職的時候對他的利益造成了巨大的影響,也就是這個原因何雄就連通自己的侄子何剛陷害我哥周得生。
說我哥徇私舞弊和東城城防部長也就是我爹一起互用偷用公款,我爹在藍牙城城主的力保下才得以解脫,因爲沒有證明說出我爹有偷用公款的嫌疑,不過我哥就沒那麼幸運被他們擺了一道,後來上報給帝國檢查司的人給予調查,檢查司的人也受過何雄的賄賂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最後我親哥被帝國刑法部門的人判處死刑。我爹最後沒有出事,這與我的兄弟朱頭也很大關係,因爲朱頭的父親就是藍牙城城主的兒子,而且我爹和藍牙城主是早年的同學和朋友,但是刑法是帝國下達過來的朱頭的父親朱明想幫都幫不了,如果他幫的話就是違抗帝國,也會被處死。我很清楚我自己的哥哥是個什麼樣的人,我敢肯定他一定沒有收受賄賂徇私舞弊。”
立生沒有想清當中竟然有這麼多的圈圈叉叉,不過還是有些不解的問道:“那這些又和銀色戰刀軍工店有什麼關係呢?你剛剛說的那些事情和銀色戰刀軍工店好像不沾邊的樣子。”
周得來臉色微笑,拋開了自己說的傷心往事:“這些事情我如果不說全的話,你肯定是不會明白的。就在我哥死後不久,藍牙傭兵團團長的兒子何剛在帝國職階處接繼任了我哥以前的那個位置西城城防部長,這也使得他和何雄的黑市更加張揚。也沒有人管得到他,就算是城主來了也沒辦法因爲沒有任何證據說明這一切,就算找到一些小證據也不能定他們的罪他們常常能找到替罪羊,他們做的一些大宗交易都是非常隱秘想查的話非常困難。至於你剛剛談到銀色戰刀軍工店的事與店長的女兒吳青青有一定的關係。”
“吳青青?怎麼可能呀!我看她不像是那樣的人,就算她有些任性但也不會做出如此不堪的事情出來。”立生頗有吃驚的問着,周得來的話讓立生有些啞然。
“其實也並不關她的事,只是這事有些關於何剛,因爲何剛看吳青青貌美這些時候一直在追吳青青。我聽別人說何剛追女人下手狠毒辣,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但就在上次看到報刊說何剛揚言說非吳青青不娶,所以說何剛如果想辦法把吳青青追上手的話他一定會和她結婚,到時候我要對付的可不只是何剛,其中包括的就有他的妻子,現在我還沒有能力把這些事情辦到,但是我以後的時間還很多總有一天會實現的。”周得來有些陰冷的說着,看來自己哥哥的死對他打擊的確非常大,誰會想自己的親人離自己而去?
立生聽到周得來這樣說總算是知道把事情給理清楚了,雙手撐腰試探性的問道:“你怎麼就一定會認爲吳青青喜歡他?而你又怎麼會認爲吳青青會和他結婚?”立生反問周得來,卻是讓周得來答不上來。
周得來仰頭望頭輕嘆:“我真的有時候很迷茫,不知道這樣做對不對?你是第一個聽我心事的人,不知道爲什麼我就覺得你很讓我信任這也是我的感覺,所以我對銀色戰刀軍工店一直持冷淡的態度,就在聽到你說在銀色戰刀軍工店裡面住我感到很奇怪,所以就把話給挑明瞭,我不知道該不該給別人的仇恨加在另一個人身上,但是我知道傷害別人身邊的人總比傷害他自己更有效,立生你說說我該不該這樣做?”
“該啊怎麼不該?就好像寫偵探小說的人一定要是偵探嗎?寫**的一定要是賣yin的嗎?你不應當把一切無緊之事加諸到別人身上,你要理性的看世界透過現像看本質。”立生頗爲譏諷的說着,說得周得來臉上有些不好意思,在立生看來朋友犯錯一定要指出來,就算是在好的朋友也不能彼讓,因爲這樣纔算真正的兄弟。
周得來在聽到立生這樣說,原來臉上陰晴不定,一下豁然開朗畢敬的看着立生激動的說着:“立生你是第一個聽我秘密解開我心思的人,我以前不知道這樣做對不對,一直以來都是埋恨在仇視當中,自己的所做所爲有些不合自己的行爲舉止。今天聽到你這樣幾句話讓我找到了以後該面對的真正的方向,正如你說的那樣我們不應把對一個人的仇恨加責在另一個人身上,雖然和你接觸的時間並不算太長,但我內心真真切切的信任你,覺得你能是我以後磨難中的夥伴,我爲對銀色戰刀的仇視而道歉,希望你能夠接受,我非常希望與你成爲互相信任互相幫助的兄弟,不知道你能不能同意?”周得開伸開乾枯的手留滯在空中,堅定不移的目光對着立生的眼眸。
這是肯定的眼神,也許男人說話不需要語言只要一個肯定的眼神就能解決一切,立生看周得來這麼誠摯,對着周得來相視對望點了點頭,伸出滿是青筋的勁手和周得來緊緊的握在一起,紫白的陽光透過藍雲打在兩個的手上爲他們倆一生的信任給予了證明,倆人對望良久立生喃道:“兄弟不需要理由,你有理由信任我,我就可以拿性命來證明我對你的信任,我希望我們兄弟能夠一起鋪平以後道路中的坎坷。”
紫藍星偉大的融合師和最偉大的矯形師倆個人一生的信任就這在這一刻得到昇華。這兩個人以後的經歷就此展開,最鐵的兄弟和可以用性命相托的友情是最值得讓別人談論的話題。
******不管別人怎麼看本作品,厲生會堅持的創作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