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最前面的洪瘋子在距離錢牧兩米的地方停了下來,他看着錢牧冷聲說道:“你昨天打傷了周小倩?”
錢牧並不知道洪瘋子口中的周小倩是誰,不過他知道洪瘋子說的那人肯定是昨天和自己戰鬥的周家幾人中,那兩個女子的其中一個,錢牧眉頭一皺,不知道洪瘋子來問自己這個幹什麼。
“問你話呢,啞巴了?”站在洪瘋子身後的的趙立看到錢牧只是站在那裡,並沒有回答洪瘋子的話,大聲的對錢牧問道。
跟在洪瘋子身後的四人,他們的家族都和洪瘋子的家族之間是盟友。
在聽說洪瘋子的未婚妻昨天參加大比的時候被打成重傷,幾人頓時怒了。
雖然大比重並沒有規定不能傷到人,就算不小心殺了對方也沒事,但這樣的大比重,除了雙方是敵對勢力,根本就不會有人給對方下重手。
而且將周小倩打成重傷的還是霧都神社的一個無名小卒,霧都神社和天門山的矛盾所有人都知道,而且衆人都知道在這次的大比過後,霧都神社就要從此除名。
這樣一個即將被滅掉的小門派也敢將洪瘋子的未婚妻打成重傷,簡直就是在找死,洪瘋子在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當場就要來找錢牧。
不過因爲錢牧使用出熬家的絕學浮光掠影,洪家長老將洪瘋子攔住,讓他先不要衝動。
就在剛剛得到洪家長老的消息,錢牧並非是北海奧佳的人,這個消息是從天門山大長老楚風揚口中傳出來的,並且楚風揚也在暗示洪家,藉助周小倩被打成重傷的事,試探一下錢牧的真正實力。
在洪家長老和楚風揚的授意下,洪瘋子叫上趙立幾人就跑來找錢牧的麻煩。
隱世大比有規定,在大比結束之前,任何人不能私自發生戰鬥,除非雙方有矛盾,可以通過擂臺賽的方式解決。
當然若是有這一方在擂臺賽中被對方大白,那麼他之前在大比重取得的名字將會被對方取代。
所以很多時間,不是有着不可調節的深仇大恨,很少有人會以這種方式解決矛盾,不過洪瘋子根本就沒講錢牧放在眼中。
就算錢牧的實力很強,洪瘋子也要站出來找個理由試探一下錢牧的實力,這是在爲天門山在接下來的大比做準備、
“有事說,沒事就滾開。”錢牧淡淡的看了洪瘋子幾人一眼,平淡的聲音令洪瘋子幾人當場發飆。
“小子,你這是找死,竟敢羞辱於我門,今天必須要上戰臺打一場。”趙立沒等洪瘋子開口,就對着錢牧一陣咆哮。
洪瘋子看向錢牧的眼神就像是要吃人一般,錢牧怎麼有膽量敢對自己等人說滾那個字,難道他不知道霧都神社的處境?
“既然你想死,我成全你。”洪瘋子憋了半天,還沒開口,就聽到錢牧冷笑一聲,差點沒讓他吧肺氣炸。
周圍的衆人看到有熱鬧可看,紛紛在一旁起鬨,似乎對洪瘋子幾人和錢牧的戰鬥很感興趣。
一些見到錢牧昨天和周家幾人戰鬥的衆人更是
大聲的議論開:“這個年輕人不會是熬家的人吧?”
“你傻啊,若他是熬家的人,洪瘋子幾人還敢找他麻煩嗎?”
“據可靠消息,着個年輕人偷學了熬家的絕學……”
“……”
各種議論聲在錢牧耳旁響起,對於那些無腦洞的才行,錢牧根本就沒放在心上。
這時候趙立找來一個巡察使,將自己幾人和錢牧的矛盾添油加醋的說了一變,在趙立的口中,錢牧和他似乎有些血海深仇,今天必選要倒下一個才能退罷休。
巡察使看向平靜站在那裡的錢牧問道:“你接受他們的挑戰嗎?”這也是隱世大比的一個規定,若是有矛盾的雙方,一方不願意用戰鬥的方式解決矛盾,另一方不能強行要求對方。
錢牧看着洪瘋子幾人憤怒的眼神,對着幾人輕蔑的一笑,而後轉頭看向巡察使:“我同意和他們戰一場。”
錢牧的話讓洪瘋子幾人臉上閃過興奮之色,錢牧在他們眼中已經被看作了死人,只要錢牧敢踏上這個擂臺,他們就保證錢牧走不下這個擂臺。
巡察使若有深意的看了錢牧一眼,並沒有說什麼,直接轉身離去。
“小子,上來領死!”踏上擂臺的趙立,對着還站在原地的錢牧爆喝一聲,將全部的其實爆發開來,看上去就像擇人而噬的兇獸。
看着擂臺上挑釁的擠到目光,錢牧像是沒事人一般,一步步走上擂臺,他的表情看上去很平靜,不但沒有絲毫的慌亂,甚至還有些不屑。
“你們說這小子能堅持住幾個回合?”
“就算他頭學會了熬家的浮光掠影,但他本身的修爲太低,也堅持不住洪瘋子幾人的攻擊。”
“要不要賭一局……”
“……”
擂臺下的衆人一臉興奮的看着上面的錢牧和洪瘋子,所有人臉上都帶着掩飾不住的興奮。
“你們一起上吧,別浪費我時間。”看到洪瘋子還想開口說些什麼,錢牧冷笑一聲說道。
洪瘋子本來是打算先用言語羞辱錢牧一番,然後再讓趙立試探一下錢牧的實力,沒想到錢牧一句話直接讓他到嘴邊的話憋了回去。
“小子,你夠狂!”趙立胸口劇烈起伏,這是對自己幾人赤果果的羞辱,要知道他們的家族雖然不能喝天門山、熬家那些比,但在隱世中也是排名靠前的存在。
和洪瘋子站在一起的這幾人那個不是有希望衝進前三十的存在,錢牧的那句話就像是一巴掌,狠狠的甩在他們臉上。
“這小子果然夠狂啊,他還真以爲洪瘋子這幾人和周家那幾個廢物一樣!”
“見過作死的,沒見過這麼找死的!”
“……”
錢牧那一句話,讓下面圍觀的人羣炸開了鍋,都是對錢牧的各種不看好。
洪瘋子也不再廢話,本想試探一下錢牧的實力,在慢慢羞辱他一番,卻不想錢牧這麼着急的求死。
既然錢牧想死,拿自己就成全他!
洪瘋子手掌一抖,身後的長劍出現在手中,他也不廢話,長劍一顫,帶起一陣劍吟之聲,急速的想着錢牧刺去。
趙立幾人也在同一時間去下神獸的長劍,配合着洪瘋子的攻擊,想着錢牧發動了最猛烈的一擊。
洪瘋子幾人這一擊沒有任何的保留,錢牧剛剛的那句話就像是打在臉上一般疼,他要用錢牧的血,洗刷掉那個恥辱。
璀璨的劍芒一瞬間就籠罩了整個擂臺,五劍齊發,封死了錢牧的所有退路,在圍觀衆人看來,這樣的攻擊也只有熬無盡這樣的天才才能接住。
長劍帶起的破空之音震盪在每一個人耳旁,隔着很遠的距離也能感受到那種強大的威壓。
洪瘋子的臉上此時露出殘忍的冷笑,在他看來,自己五人聯手這一擊,若是還不能將錢牧斬於劍下,他就可以買塊豆腐撞死算了。
趙立幾人的想法也是和洪瘋子一樣,別說是錢牧,就算站在對面的是熬無盡,他們五人雖然沒有把握可以戰勝,但想要和熬無盡打個平手,還是有一些希望的。
真以爲學會了熬家的絕學就真的是熬無盡了?洪瘋子幾人不是不相信,是根本就沒想過這個問題。
看着急速向自己刺來的璀璨劍芒,錢牧仍是平靜的站在那裡,根本就沒將這樣的攻擊放在眼中。
此時周圍的一切都消失在他眼前,唯有五柄長劍向着他緩慢刺來,再談嚴重看來,長劍此處的軌跡很清楚。
而且在外人看來轉瞬即至的長劍,在錢牧眼中很臥軌的速度沒什麼區別。
錢牧不知道的是,此時他的雙眼已經變成了和黑匣子之前那種黝黑的光澤,那是一種很純粹的黑。
看着站在原地,像是被嚇傻一般的錢牧,洪瘋子手中的長劍再次加大了力道,這一劍將要削掉錢牧的腦袋,更是要洗刷錢牧帶給他的羞辱。
擂臺下此時多了兩個身影,不過所有人的注意力此時都被激戰的錢牧和洪瘋子幾人吸引過去。
沒有人注意到站在最外圍的熬無盡和月煈,兩人的目光此時業內戰鬥中的幾人吸引過去。
所有人都在等着錢牧使用出浮光掠影,他們要看看熬家的絕學在面對洪瘋子幾人猛烈的攻擊下,能只稱呼幾個回合。
熬無盡的眼中閃動着熊熊戰意,而月煈的眼中卻是帶着畏懼的眼神看向錢牧。
尤其是面對洪瘋子幾人兇猛的攻擊,錢牧依然穩如泰山一般,沒有絲毫的慌亂,浸溼這一份氣度,就不是在場所有人可比擬的。
看着猶如蝸牛一般向自己刺來的長劍,錢牧的嘴角揚起一道弧度,他並有使用出浮光掠影,而是輕輕的擡起手臂。
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現出昨晚在房間中那道的那段虛影男子揮動的手臂。
錢牧慢慢擡起右臂,向前輕輕一揮,看到錢牧的這個動作,圍觀的人羣都在等着錢牧的分身出現。
不過令所有人失望的是,錢牧並沒有使用出浮光掠影,而是向着刺向他的五柄長劍打出一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