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鷹知道自己在禿頭眼中屬於什麼樣的角色,所以他很自覺的把自己當成一條忠實的狗,一揮手,任憑吳媚兒恐懼哀求的叫喊,還是把她按在木板牀上,用繩索綁好。
“老哥,你慢慢享用,兄弟我在外面親自給你把風,保證天塌下來,也絕對打攪不了老哥的好事。”
天鷹諂媚到了極點,完全沒把自己當做雄霸西城的老大,這一點無疑讓禿子很滿意,禿子得意的拍了拍,迫不及待的催促說:“你辦事老哥我放心,出去吧,出去吧。”
不待天鷹離開,禿子已經轉身,閃爍着淫光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吳媚兒,搓着手,嗨嗨笑着一步步靠近:“小妞,你不是很能耐嗎?瑪德,上回踢老子下面,害老子在醫院躺了三天!”
禿頭對此好像心有餘悸,提及時還不忘用手抓了抓下面。
吳媚兒看着禿頭走近,小臉嚇得白色沒有一點血色,因爲家庭緣故,她不得不混跡夜總會做陪酒女郎賺錢,接觸的多了,她自然瞭解一些死變態們的變態手段。
她不想失身,她纔是一個高中生,在她的夢想裡面,也渴望有一個屬於自己的白馬王子。
她沒有反抗的機會,只能在心底裡默默的祈禱錢牧老師快點到,把她從死變態的魔爪裡面解救出來,吳媚兒眼睛裡流着淚水,咬着牙在心裡期盼着:“老師,老師,你快點,救救我……”
媚兒柔弱無助之下,又變現出來的堅強,更加刺激了禿頭,禿頭淫笑中伸手摸向媚兒。
啊!
媚兒尖叫中掙扎,左右挪移着身子,閃躲禿頭的狗爪子。她看似竭盡全力,卻又沒用的掙扎似乎更加刺激着禿頭的銀意:“夠辣的嫩雛兒,掙扎吧,使勁點兒,再用力點,這樣我才能更加刺激。”
禿子開始故意左右飄忽不停的伸手嚇唬媚兒,他身邊從來都不缺倒貼上來的女兒,比媚兒漂亮十倍的都有,可這麼多年,越來越有錢,男歡女兒這方面卻越來越沒有刺激感了。
爲此他諮詢了很多知名專家,甚至連心理醫生都看過,始終一點效果都沒有。
有錢了,卻失去了作爲男人的快樂,他很難受,爲了尋求刺激,一度他奇思妙想了很多刺激的玩兒法。
就比如繩索、蠟燭,可這些也漸漸沒有了效果,直到媚兒在夜總會踢出那一腳後。
雖然差點讓他徹底和男人無緣,卻也因禍得福,竟然從媚兒身上重新找回了做男人那種雄風凜凜的感覺。
爲此,他特意花重金諮詢了外國著名的心理學專家,從這位專家口中,他知道,想要重新成爲一個在牀上雄霸天下的男人,治療的辦法就在媚兒的身上。
於是,就有了今天。
媚兒尖叫掙扎,嗓子沙啞了,額頭全都是汗水,掙扎中小校服的衣釦掉了,胸前露出一片雪白。
手腳被綁着,每次的閃躲,她都要付出很多的力氣,體力漸漸不支,閃躲的幅度越來越小了。
她心裡生出一絲絕望,不停的默默呼喚:錢老師,錢老師……
嘶流……
禿頭似乎對於媚兒越來越無力的反抗有些不滿,一把撕裂媚兒的校服。
禿頭抓着媚兒的衣服放在鼻尖深深的吸了口氣,嘖嘖道:“真香,我聞到了剛剛破殼而出,雛鳥稚嫩的味道,真香,來啊,繼續掙扎,繼續掙扎啊。”禿頭把媚兒的校服往後一甩,媚兒的尖叫掩藏了衣服落地咔嚓的碎裂聲。
媚兒拼命的,不顧一切的哭喊掙扎起來。
禿頭開始脫衣服,邊脫還邊哈哈大笑着。
脫光後的禿頭莫名其妙的拍了拍手,然後,空曠的樓層,通向二樓的樓梯上忽然傳來一個女人不滿的哼聲。
接着,媚兒就聽到一個女子道:“張哥,你現在纔想起人家來,難道人家還比不上一個小學生嗎!”
說話中間,一個身穿紅色絲綢睡衣,嫵媚到極致的女子從樓梯等着酒紅的高跟鞋,噔噔的下來。
這嫵媚女子身材出奇的高挑,有1.8米,除了外面一件薄的絲錦睡衣外,再無一物。
嫵媚女子走來以後,站在禿頭面前,直接比禿頭高出一截,驕哼發泄着心中不滿時,摟住禿頭的脖子,撒嬌說:“人家身材不夠好嗎?……”
禿頭得意一笑,哄着懷中的女人說:“寶貝,轉過身去……”
媚兒看着漂亮的不像話的女人,都呆了。
她難以把面前這個和電視中那個大紅大紫,漂亮不像話,喊出:我就是豪門,一向以冰清玉潔視人,她一直崇拜的女王聯繫在一起。
面前這個女人,一直就是她心中的偶像,她一直相信,總有一天,她也能驕傲的喊出,我自己就是豪門這樣的話來,讓媽媽過上幸福的日子。
這一切,在這一剎那,渾然倒坍了。
懂事就有的信仰倒塌,媚兒甚至忘記了反抗。
這女人似乎看出了她心裡面所想,咯咯嬌笑着,說:“小妹妹,是不是覺得很意外呢?姐姐告訴你哦,人家都說女人說的話不能相信,其實女人要做到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說的話,才能過上好日子哦。”
啪!
禿頭冷笑道:“實話告訴你,你的家庭背景我查的一清二楚,你媽媽讓人騙了,敗光你死去爸爸的所有家產,自己還得了白血病對吧?”
“只要你能讓我滿意,事成之後,我可以給你一大筆錢,還能把你捧成像他一樣的大明星。”
手機摔碎了,錢牧久久都沒有出現,加之面前偶像,一直以來的信仰倒塌,媚兒絕望了,聽到嫵媚女子的話時,她竟然覺得或許這個女人說的是對的。
女人或許真的不能把自己看的太高了。
聽到禿頭可以給她錢那一剎那,媚兒心中有那麼一剎那鬆動了。
……
錢牧不知道,他如果不能及時趕到的話,或許一個價值觀還沒有完全形成的女孩兒,就會因此變成另外一個人。
他在風不二的指引下,一直跟蹤到了郊外,可在禿頭把裡面手機跌碎那一剎那,信號就突然斷掉了。
“草!該死!到底在哪兒!”錢牧停下摩托,拳頭在
摩托上重重砸了幾下,心裡面着急的要死,舉目望去,整個郊外黑漆漆一片,除了偶爾呼嘯而過的轎車外,什麼都看不到。
作爲一名精英特戰兵,他十分清楚在這種情況下,最忌諱着急,他在心中不斷的告誡自己冷靜冷靜,掃視了一圈後,馬上給風不二打電話:“不二,知道西郊有什麼廢棄的工廠、拆遷區之類的地方嗎?”
既然媚兒是被綁架,這夥人不管是想要對媚兒做什麼,既然出了郊外,就是不想要人知道。
那麼郊外的村子可能性很小,而郊區一些廢棄工廠、廢棄拆遷區之類的一定是這些人首選的地方。
風不二也緊張的要死,不管怎麼說,吳媚兒也是他的同學,他擦了擦汗,馬上說:“西郊是天鷹幫的地盤,我沒去過,不過我可以入侵北斗天網……”
入侵北斗天網!
即便是錢牧這樣天不怕地不怕,連老首長都不怕的特戰瘋子,聽到後也忍不住額頭冒汗。
這種罪,一旦是被追蹤到的話,風不二不被槍斃,也要牢底坐穿的。
他也聽出不二語氣中的害怕,錢牧幾乎是稍微猶豫一下,就說:“去做,這件事情我抗了,出了任何事情,老師都給你扛!”
錢牧聽到電話裡傳來吧嗒聲,他知道風不二肯定是被嚇得手機掉地了,接着,就聽風不二有些慌張的說:“老師,這可是要被槍斃的,你真的……”
“去做!吳媚兒是我的學生!老子說扛就扛了,要是到時候保護不了你,我就是你孫子!”錢牧豁出去了,吳媚兒雖然調皮一些,可本性並不壞,就是個被寵壞了的少女罷了。
當特種兵那會兒,他常年出沒非洲那疙瘩鬼地方,見過許許多多被傷害的少女,最後變成什麼樣子,作爲吳媚兒的老師,他絕對不容許自己的學生遭受那種心靈的噩夢。
“好,老師我信你!”風不二似乎是下了很大的決心,喊了一聲,錢牧就聽到噼裡啪啦敲擊鍵盤的聲音。
不得不說,風不二真是個電腦方面的鬼才,僅一會兒,就大喊說:“找到了,在西郊!距離老師你現在位置,一里,西北方向有個廢棄的化工廠,老師快去,我被反追蹤了,我掛了……”
錢牧不敢耽誤,他現在也不顧上風不二在北斗天網那些大牛們反追蹤下,能不能成功逃脫,會不會給他惹來更大的麻煩,甚至是丟了命。在發動機低沉有力的轟鳴下,摩托像流星一樣嗖的越過路邊的安全護欄,直接衝向長滿了荒草、凹凸不平的荒地裡,朝着西北方的化工廠狂奔去。
……
化工廠裡,媚兒的身體直挺挺一動不動,她眼神癡呆,完全絕望了。
禿頭冷笑說:“你最好表現出你的野性,要是你不能治好我的病,我會把這段錄像放到網絡上去。”
媚兒聽得渾身一震,絕望的眼神有了一絲變化。
“乖乖聽話,別耍花樣!”禿頭捏着媚兒的下巴,兇巴巴的喝叱。
媚兒想到禿頭的危險,心裡一陣害怕,她不敢不做,她掙扎起來,嘴裡尖叫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