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濤的話聽上去有些模凌兩可,但冷麪一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錢牧這個人看上去有些不正行,但對待自己的敵人從來不手軟,從上次金俊武直接被前五幹掉就可以看出這一點。
若是直接帶着泰谷找錢牧挑戰,這一次說不定不但會激怒錢牧,很有可能金俊武搭上方紫陽的事也會被錢牧知道,到時候泰谷要是殺不掉錢牧,天鷹幫就倒黴了。
“冷麪,我們直接去找錢牧?”天鷹此時還沉浸在興奮之中,他在想象着錢牧被泰谷打爆腦袋的場景,想想就讓他熱血沸騰,就連張濤離開他都不知道。
泰谷則是冷冷的坐在那裡,至於張濤和天鷹怎麼安排他和錢牧打一場,這些都不是她需要考慮的,泰谷唯一要做的就是將自己的狀態調整到巔峰,在和錢牧比試的時候,以雷霆的手段打倒錢牧,讓自己成爲名副其實的世界拳王。
“幫主,這事不能操之過急,我們要慢慢謀劃,到時候就算泰谷不是錢牧的對手,也能讓錢牧不找我們天鷹幫的麻煩。”冷麪一邊說着,心中一邊快速的轉動。
“你有沒有什麼好主意?”天鷹知道冷麪一項足智多謀,聽到冷麪的話也絕的有道理,要說打架鬥毆,兩個冷麪也不是他的對手,在想鬼主意這方面,天鷹還是有自知之明,他知道冷麪想的一定比自己全面。
冷麪心中盤算着,突然一個念頭在他腦海浮現,讓他臉上露出驚喜之色,“幫主,我想到一個可以讓泰谷先生和錢牧正大光明打一場的辦法。”冷麪說話的時候,雙眼閃動着睿智的光芒,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
“說來聽聽。”每次看到冷麪這兒樣子,天鷹知道冷麪說出的俄辦法一定是出其不意,他一臉期待的看着冷麪問道。
“龍王會不是有一個地下拳賽的比賽館嗎,一直以來龍王會靠着那個拳館沒少賺錢,我們可以讓泰谷先生去龍王會的帶下拳館去挑戰,等把龍王會的拳手全部打倒,相信他們一定會請來錢牧。”冷麪知道錢牧和龍王會的關係,想到這個主意的額時候,他覺得自己這個計劃已定能引出錢牧,而且還不會讓錢牧記恨上天鷹幫。
“不錯,那我們現在就帶着泰谷先生去龍王會的地下拳館挑戰。”天鷹聽到冷麪的主意也是雙眼一亮,一直以來他都在嫉妒龍王會這個地下拳館,淡淡這一個拳館,就給龍王會帶來很大一筆收入。
之前天鷹也請來一些地下拳賽的強者去龍王會的拳館挑戰,不過每次都是以失敗告終,現在看到這麼好一個機會,不但可以重創龍王會的拳館,還有機會殺掉錢牧,天鷹怎能不高興。
“幫主,先不要着急,我們謀劃一番……”冷麪開始和天鷹討論起如何去龍王乎的拳館挑戰,兩人在房間說了大概有兩個小時,當他們帶着泰谷離開房間的時候,兩人同時大笑起來。
錢牧走出小區後,準備去實驗室看看,脫脫木給他帶來了太多的驚喜,他不知道這一次去,脫脫木是否還能給他帶來驚喜,不過當他還爲到實驗室的時候,兜裡的電話在這時響了起來。
錢牧掏出手機看到來電顯示,有些意外,給他打電話的是趙姬月,“這個女人找我幹什麼?”錢牧一邊說着,一邊接通了電話。
“錢牧,最近都在忙什麼,也不知道來看看我。”趙姬月輕柔的聲音從電話中傳來,聽上去讓人很舒服,可錢牧卻不這樣覺得,這個女人他還是不願招惹的。
“我最近很忙的,有什麼事趙大小姐就直說吧。”上次讓趙姬月幫自己拍下龍蝦花,錢牧可沒忘記這個女人是怎麼拿捏自己的,最後還差點被這個女人騙了。
“用完人家就不搭理了,好傷心呢!”趙姬月像個小女生似的對錢牧撒嬌似的說了一句,然後正色說道:“我在穹月閣等你,有件事情要告訴你。”
“有什麼事在電話裡說吧,我真的好忙。”錢牧聽到趙姬月的聲音有些凝重,他猜測這個女人很有可能又是騙自己去那裡,不知道打什麼主意,他纔不會傻傻的相信。
“是關於張敏的,你要是不願意聽就算了。”趙姬月在電話中嬌笑一聲就掛掉了電話,她知道自己說出這個消息,錢牧就算有天大的事,也一定會趕過來。
聽到趙姬月提起張敏,錢牧心中一緊,就算明知道趙姬月教自己抱有別的目的,他也只能趕過去,雖然他心中已經有些猜測,但僅僅是他自己的猜測。
趙姬月的情報網太廣了,很多隱秘的消息這個女人都能打探到,星幣知道了張敏的俄一些事情也很有可能,錢牧只好向着趙姬月說的地方趕去。
穹月閣在東海市的市中心,遠遠看去就像漂浮在半空的一個閣樓,錢牧來到這裡的時候,看到趙姬月正等在門外,今天的趙姬月穿着一件低胸小衫,下身配着一條超短裙,露出白花花的一片,看的錢牧有些口乾舌燥。
“來的挺快啊,我以爲你真的有事不能來了。”趙姬月看到錢牧走來,嬌笑着迎了上去,很自然的頑主錢牧的胳膊,將胸前的飽滿故意蹭在錢牧的身上。
“趙小姐,你這樣明目張膽的誘惑我,小心被我吃了哦。”感受着趙姬月那兩團柔軟之處帶來的俄一樣感覺,錢牧嘿嘿一笑,這個女人調戲自己,真以爲自己不敢吃了她。
“你可以試試哦。”趙姬月不但沒有一點害怕的樣子,抱住錢牧胳膊的一雙小手還故意抓緊,更是用力的在錢牧身上蹭着,一副老孃不怕你的樣子。
來到預定好的包廂,趙姬月給錢牧倒了一杯紅酒,她端起另一個酒杯和錢牧一碰,“錢牧,你知道張敏家是幹什麼的嗎?”趙姬月一開口,就讓錢牧的神色一緊。
“找小姐叫我來不就是
要告訴我這個消息的嗎,怎麼還要吊我的胃口。”錢牧若有深意的看了趙姬月一眼,這個女人就像一朵帶刺的玫瑰,讓錢牧不敢靠近。
“先喝一杯,張敏的事不着急。”趙姬月仰頭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看着錢牧愣在原地,有些不滿的說道:“錢牧,這點面子都不給我,你會是怕我在酒裡下藥吧?”趙姬月之大錢牧一直在等着自己說張敏的事情,但她知道,只要自己說完,錢牧肯定會找藉口離開,今天好不容易將錢牧約出來,他可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錢牧離開。
“我喝。”錢牧看着趙姬月有緣的俄眼神,他知道自己若是不和這杯酒,趙姬月後面的話肯定不會說,一仰脖子將杯中的紅酒喝光,然後看着趙姬月說道:“現在可以說了吧。”
“看你心急的,先吃飯不好嗎。”趙姬月在房間按下一個按鈕,很快便有一個服務員走了進來,趙姬月點了很多菜,看上去一點也不着急的樣子。
錢牧很無奈,她知道趙姬月的脾氣,想讓這個女人幫自己辦點事,那次不是像李靜九九八十一難似的,既然趙姬月現在不願意說,他只能耐心的等着。
“錢牧,葉峰昨天來找我了,我真的好煩他。”趙姬月做到錢牧的身旁,一改之前的矜持,貼在錢牧身上軟聲細語的對錢牧說道。
“那你就別見他啊。”錢牧聳聳肩,對於那個葉峰她一點好印象都沒有,若不是礙於葉峰的身份,可能早就被他打慘了,整天就會跟自己裝逼,錢牧最討厭的就是葉峰這種人。
趙姬月和葉峰的關係怎麼樣,其實錢牧一點也不想知道,只要葉峰以後別再去騷擾李夢兒就行,他甚至期盼着趙姬月趕快和葉峰結婚,到時候這兩個煩人的傢伙就不會來煩自己了。
“你怎麼能這樣,我們是朋友,現在我好難過,你一點也不知道關心人家。”趙姬月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似的,一臉幽怨的看着錢牧,說出的話更是讓錢牧一頭黑線。
趙姬月點的菜很快就上來了,當服務員將最後一道菜送上來的時候,趙姬月竟然起身將房門在裡面反鎖起來,看的錢牧一陣心慌,“這女人不會是想強上自己吧?”
就在錢牧擔心的時候,趙姬月收起了臉上的笑容,有些凝重的對錢牧說道:“錢牧,張敏的父親是黑暗仲裁部的五大裁決者之一。”趙姬月冷不丁的一句話,讓錢牧的臉色一變。
在張敏離開的時候,她就猜測張家很有可能和黑暗仲裁部有關係,可他怎麼也沒想到,張敏的父親竟然是黑暗仲裁部的高層。
若是張家僅僅和黑暗仲裁部有些關係,錢牧倒不是很擔心,雖然她和黑暗仲裁部之間的矛盾不可調節,最終會有正面的碰撞,但他可以將張家排除在外,但張敏的父親若是黑暗仲裁部的裁決者,這件事就比自己想象的要複雜很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