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錢牧一邊開車,一隻手伸出去,把車內的燈光打開。
扭頭看一看,果不其然,殷虹紅着臉好像是在忍耐着什麼。
突然的燈光將沉浸在忍受一波波羞恥感的殷虹給驚醒,她轉頭一看就見到了錢牧含笑看着自己,俏臉一時間紅的更加厲害了幾分。
殷虹羞怒嬌叱道:“錢牧,你把頭轉到一邊去!”
她知道錢牧在看什麼,可就是因爲錢牧那玩味含笑的眼神,讓她緊繃着的神經難受極了,好像隨時都有可能控制不住衝開閘門的洪峰。
嘿嘿……
錢牧壞壞一笑,說道:“虹姐,我在開車,需要看副駕駛位置的反光鏡,觀察後面車輛的情況,我不是看你,你別誤會!”
啐!
殷虹輕啐一口,羞憤的咬緊了銀牙,什麼從副駕駛位反光鏡看後面的情況,分明就是佔便宜,這個點了,路上鬼影子都沒一個,更別說車輛了。
某一刻,就在殷虹腰開口怒罵錢牧的時候,錢牧忽然猛地急剎車,殷虹身子在安全帶的束縛下,前後晃悠幾次。
才凝神看到前面路上停靠的一輛黑色越野車,兩車相距不遠,差點就撞到。
這輛車的出現,給了殷虹教訓錢牧的藉口,於是就開口沒好氣道:“讓你不好好開車,差點撞車了!”
再看錢牧,嘴角帶着一絲玩味的笑容,眼睛裡面卻閃過一抹厲芒,這麼安靜的路上,周圍什麼也沒有,即沒有旅店,也沒有超市之類的門店,卻半夜把車停靠在這裡,錢牧一下子就覺得這輛車來者不善了。
不過,他也沒放在心上,聞言後,反而起了調戲一下殷虹的心思,他指着錢牧那輛車,狐疑道:“虹姐,你看看前面那輛車是不是在晃悠?”
殷虹不知道錢牧這麼問是因爲什麼,狐疑的看了眼錢牧,然後仔細的盯着打量,緊接着搖頭道:“沒有啊?我怎麼沒有發現?”
“怎麼沒有,你在仔細看看,晃悠了!又晃悠了!”錢牧指着黑色的越野車,大驚小怪道。
殷虹看了眼,還是沒發現晃悠,還刻意的伸手揉了揉眼睛,納悶道:“沒有啊,晃悠怎麼了,咱們快點兒走吧。”
“虹姐,車震呀!”錢牧嗨嗨壞笑道:“你看,人家多麼的會享受人生,虹姐你看着黑燈瞎火的走夜路多不安全,而且這月黑風高的,咱們這輛車的空間又這麼大,是不是做點兒愛做的事情?”
啐!
如果聽到這裡,殷虹還不知道錢牧想要表達一些什麼混賬意思,那她就是沙子了,輕啐一口,羞怒浮現,紅着臉嬌嗔道:“錢牧,你再這麼對我,我就下車我自己走着回去!”
話間,殷虹就伸手去開車門,一副現在立馬就下車的模樣。
實則,殷虹是真的不敢待在車裡了,她害怕自己忍不住做出什麼事情來。
“別!”錢牧一看玩笑開大了,忙阻止道:“
虹姐,別下車,有危險。”
“你別想再騙我!”殷虹掙扎一下,嬌叱道,很顯然已經不再相信錢牧說的任何話了。
錢牧無奈指着錢牧的車說道:“虹姐,我沒騙你,我覺得前面這輛車……”
吱呀!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在他們後面,忽然又來了一輛車,緊急剎車停下。
前後兩輛車,一前一後堵着道路,就連最前面那輛車,尾燈也亮了起來,一閃一閃着,殷虹就看到,一個小矮子從前面的車下來。
而後面一輛車,下來一個瘦高個兒,兩人下來後,一前一後站着,眼神盯着他們這輛車。
殷虹不掙扎亂動了,這個時候了,她一看就知道情況不對勁兒,有些慌亂的問錢牧:“錢牧,我們怎麼辦,你快點開車,我打電話報警。”
“虹姐,不用那麼麻煩!”錢牧按住殷虹要撥電話的小手,自信笑道:“你男人還是有實力保護你的,不用叫警察。”
聞言,殷虹心裡面羞澀,紅着臉道:“都這個時候了,你還亂說話!”
“嘿嘿,虹姐,你沒有反對,那你就默認了呀,以後我就是你男人了!”錢牧立即壞笑着,得寸進尺,然後拍着胸脯說道:“虹姐,你看着,我給你下去教訓這些擋路狗去,讓你見識見識,我不光牀上功夫好,車上功夫好,拳腳功夫也不賴!”
啐!
殷虹心中忍不住啐了一口,暗中嬌羞咒罵着錢牧,不過看着錢牧下車,又反手拉住下面,關切擔憂道:“他們兩個人呢,你真的能應付的了嗎?”
嗬!
錢牧嗬了一聲,不高興道:“虹姐,你別小看人,不就是一個矮冬瓜,一個瘦高個兒嗎,分分鐘解決!”
說着,他還佔便宜的抓住殷虹抓着自己的小手,壞壞淘氣的動手動腳了幾下,弄得殷虹羞憤抽手,他才吊兒郎當的下車。
殷虹看着,雙手緊緊的攥着,爲錢牧擔心。
錢牧下車,站到路中央後,扭頭看了眼一左一右兩個奇葩長相的人,嘿嘿冷笑問道:“矮冬瓜、瘦高個兒,說說吧,你們是誰家養的狗,沒事兒半夜出來亂咬人,你主子晚上忘記餵你們了嗎,讓你們餓的需要自己出來找食餌吃!”
“錢牧,你死到臨頭了,還這麼嘴硬!”瘦高個兒怒叱之中,其身上的衣服獵獵作響。
矮冬瓜緊接着冷笑道:“錢牧,車裡面做的小娘們兒是你的女人吧?我們少爺說了,殺了你以後,那個小娘們兒歸我們兄弟,隨便我們怎麼蹂躪都行!”
錢牧聽到這話的時候,眼神忽然間變得冷冽。
女人,錢牧在意的女人,就是錢牧的逆鱗,無疑這兩個人觸怒了他的逆鱗,引起了錢牧的殺機。
嘴角浮現一抹冷笑,錢牧冷笑試探道:“是葉峰派你們來的吧,也只有葉閥,才能同時養得起兩條準武者野狗了,不過就因爲你們剛纔那句話,你們
今天都得死!”
“哼,我們不知道什麼葉閥,我們只知道,今天晚上就是你的死期,死在我們兄弟兩手中的武者都不再少數,就憑你一個準武者,你死定了!”矮冬瓜自信滿滿道。
呵呵呵……
錢牧淡然一笑,玩味道:“那你看看,你能不能殺了我這個準武者……”
話音落下的瞬間,錢牧身上的氣勢忽然間暴增,一股凌厲的殺機,連地上的樹葉子都捲起來了,他的眼睛裡面,閃過一抹猩紅的厲芒。
矮冬瓜和瘦高個兒察覺到這股氣勢的時候,面色駭變,驚呼道:“武者!你怎麼是武者!”
矮冬瓜兄弟二人,心中震驚極了,如此年輕的武者,他們從來聞所未聞,他們主子給他們關於錢牧的信息,只是提到錢牧是個準武者。
尤其是,矮冬瓜二人,同時發現錢牧不是一般的武者,這種瘋狂宛若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鬼身上的陰冷殺機,這得沾染多少人的鮮血才能蛻變道如此境地。
“現在還有沒有信心,殺我呢?”此刻,錢牧好像和之前吊兒郎當那個人,完全變了個樣,語氣中充滿了一股肆虐的殺意。
矮冬瓜二人相視一眼,一個閃身並肩站在錢牧的對面,眼神凝重的看着錢牧。
錢牧身上那股肆虐的殺機,讓這二人有些忌憚,不過矮冬瓜雖然謹慎起來,卻也依舊自信,冷冽哼道:“錢牧,死在我們兄弟手中的武者大有人在,你今天不過是給我們兄弟輝煌戰績上,又添一分榮耀罷了!”
“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吧!”
“殺!”
錢牧的聲音剛落下的時候,心意相通的兄弟二人,忽然大喝一聲殺,同時從背後抽出長長的武士刀,幾個箭步就閃身朝錢牧衝來。
於此同時,錢牧也衝向矮冬瓜兄弟二人。
車裡面,殷虹看着錢牧赤手空拳衝過去,要面對兩個手持明晃晃武士刀的人,以一個普通人的視角,殷虹嚇得驚呼一聲。
而此時,錢牧已經好矮冬瓜兄弟二人接觸了,在面對兩把武士刀,一左一右如同剪刀般橫掃過來的同時,錢牧身子猛地向後傾斜。
嗖的一聲,嘶啦聲中,兩把武士刀摩擦着從他的臉上一刀而過。
火光迸射中,錢牧的身子詭異的扭轉,兩隻拳頭在矮冬瓜兄弟二人收招來不及格擋之際,砰砰兩聲,砸在矮冬瓜兄弟二人的胸口上面。
噗通!
矮冬瓜兄弟二人,承受錢牧十成力量一擊之後,連連後退,最終噗通一屁股坐在地上。
錢牧站起來,啪啪拍了拍手掌,嘴角咧起,冷笑道:“也不怎麼樣嘛,不堪一擊,就這樣的實力?還自稱殺了很多武者?”
矮冬瓜二人滿臉的驚駭,臉色有些蒼白,很顯然,剛纔錢牧那一擊,已經讓他們受了內傷。
兩個人驚駭相視的眼神錯開後,就慌忙站起來,警惕戒備着錢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