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忍不住會聯想到磁懸浮練車,就是磁懸浮!
法拉利的車輪和地面,處在一種似離未離,藕斷絲連的臨界狀態。
…………
馮紹峰跑了十分鐘,都呆了海景公寓所在的山腳下面了,馬上就要進入環山公路了,還沒看到錢牧跟上來,就停車下來,上了車頂站着,拿出望遠鏡,從後面尋找錢牧的蹤跡。
可望遠鏡都找不到,他懷疑自己看錯了,重新仔細的搜尋起來,尋找着,嘴角露出一抹嘲弄的冷笑:“原來就是個滿嘴放炮仗,靠一張嘴吃飯的軟蛋,沒用的廢物,張敏竟然喜歡這種人,真是瞎了眼了,這回我倒要看看張敏……”
馮紹峰自鳴得意說着說着,聲音忽然戛然而止,臉色陰沉的難看極了。
他看到望遠鏡裡,那道像閃電一樣,急速掠動,留下一道紫紅色殘影的痕跡,眼睛裡全都是難以置信。
此時,錢牧依舊保持着臨界懸浮的狀態急速前進,他已經能看到有兩輛跟在車隊後面的豪車了。
他看到人家的同時,駕駛豪車的兩個富二代也看到後面鬼影一樣掠動的紫紅色影子。
兩個富二代同時驚嚇的大罵一聲:“臥槽,就特麼一瘋子,老子不玩兒了,我去……”兩個富二代都被嚇傻了,想着退出時,話還沒說完,就看到身後的紅色殘影已經接近。
這條公路是一條郊區的支線公路,就兩車道稍微寬一點,兩個富二代看着要撞車,慌不擇路的急轉方向盤。
砰砰!
接連兩聲,兩輛車直接撞向路邊的護欄,衝入郊區的田地裡面。
這一切,都被馮紹峰用望遠鏡看的真真兒的,他看到錢牧超車之後,依舊沒有任何減速的跡象,眼裡露出一絲忌憚。
然後快速的回到車內,拿出對講機就吼道:“後面分出十個人,給我把路堵住,下車離開,其他人快點朝我靠近。”
佈置完以後,馮紹峰露出一絲冷笑來,自言自語的說:“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活下來,哈哈……”
今天下午張敏聯繫他,說是找一個人和他賽車,還說要是贏了的話,就讓他以後別再糾纏下去時,馮紹峰已經悄悄的做了手腳。
他一邊約了一些富二代來,替他當路障,一邊聯繫他們這些人改裝車子的修車廠,偷偷的對張敏車子主駕駛位置的氣囊做了手腳。
他們之所以敢不要命的玩兒告訴賽車,其實就是知道,即便是翻車也不會有什麼危險。
因爲他們的車不但是豪車,而且還是經過特殊安全處理的私家定製車。
安全係數,哪怕是滾落懸崖都能保住命,除非發生爆炸。
馮紹峰不想讓張敏贏,同時對於敢幫助張敏贏自己的人,心中生有殺機,所以就在主駕駛位的安全氣囊做了手腳。
這樣即便是發生事故,死的也只可能是錢牧,張敏最多也就是受點傷。
錢牧不知道這些,他一路超車,速度適中保持不變,他也不知道馮紹峰除了在張敏這輛車的安全氣囊做了手
腳之外,還在路上給他設置了路障。
直到他看到前面兩輛車子停在前面,沒一點動靜時,他的嘴角才露出一絲冷笑。
心裡暗自冷冷說:就這點把戲,太小兒科了吧?
張敏坐在副駕駛座上,都快要窒息、車暈的昏憒了,就在此時,忽然感覺車像是要翻車一樣,車身忽然間傾瀉。
啊!
儘管知道自己的車子保險係數應付普通的翻車絕對沒有問題,她還是忍不住尖叫一聲。
嗖……
“怎可能!”於此同時,十幾個趕上來來到馮紹峰身邊的富二代看着錢牧開車的法拉利忽然測斜,以不變的速度,直接從兩車之間狹窄的縫隙穿過時,其中一個人手抖了一下。
手中的望遠鏡掉在地上,忍不住驚呼一聲。
這樣的車技,實在是太驚豔了,哪怕他們是馮紹峰叫來助陣的,也忍不住想要學習觀摩。
那個掉了望遠鏡的富二代着急的舉起望遠鏡,不捨得放過任何一個細節的觀察起來。
馮紹峰看着身邊這些人的模樣,心裡面嫉妒極了,是以,他不由的冷哼一聲說:“我們走,我就不相信他能闖得過我們下面的佈置,你們按照既定計劃,都給我準備好了。”
“沒問題。”富二代們興致沖沖的答應,然後驅車上山去準備。
只是馮紹峰卻明顯的感覺到,這些人不似剛開始一樣,和他同仇敵愾了,或許更多的是想要看這種經驗的車技,看錢牧到底還有什麼絕技。
這讓馮紹峰很不舒服,他坐上車,狠狠地拍了一把方向盤,陰冷的說:“哼,就算你是車神,今天我也要玩兒死你!”
錢牧一路飄逸,用華麗的車技閃過擋在路上的豪車來到海景別墅的山腳下。
接下來就進入盤山公路了,急速的飄逸在不停繞彎的盤山公路上,即便是錢牧也不敢一直這樣。
車速緩緩降下來,張敏臉色蒼白的像一張紙似得,直到車速降下來,才鬆開緊握着把手的纖纖小手,驚嚇過度,喘氣不勻,不停的用手撫着前胸。
她悄悄的看着錢牧,心中其實震驚極了,她們這羣人,也經常玩兒飆車,可從來沒有一個人,能把車技玩的像錢牧這般神乎其神。
就是她經常看的那些賽車高手和錢牧比,估計也差不多。
她心裡面對錢牧就更加好奇了,一個軍人怎麼可能有這麼好的車技,她對軍隊很瞭解,軍隊是個追求穩重的地方,一個能把車開到漂移,近乎瘋子的人,怎麼可能是軍人呢?
而且錢牧身上那種狠辣勁兒,也不知她所認識中,軍人應該有的。
就拿禿頭那件事情說吧,一般的軍人,就算出手也最多就是把人救下來,絕對不會動手就殺人的。
這種衝動性格,在軍隊上就屬於無組織無紀律。
“你的車技跟誰學的?”張敏轉彎抹角的試探道,她很清楚,要是直接問,錢牧肯定不會說的。
這樣旁敲側擊,或許能知道一點東西,然後再借助家裡面
的能量,也許順藤摸瓜,能把錢牧的底細查清楚。
錢牧根本沒想到張敏隨意一個問題,就已經開始算計起他來,他笑了笑說:“把你扔到非洲那種地方,天天面對死亡、追殺,你除了殺人和逃跑之外,一旦落到敵人的手裡,就會生不如死,你也會練就一手好車技的。”
錢牧回國以後,因爲國內的嚴格法律,很久沒有這麼盡情的玩兒車了。
盡情的玩兒了一把過後,整個人心情都輕鬆的好像站在天上漂浮的白雲上似得,愉快之下,就對張敏的防範之心減輕了許多,也沒注意,隨口說了出來。
他沒有注意到,張敏在聽到這些的時候,嘴角微微翹起,心裡面暗暗嘀咕:非洲,追殺和殺人,這些消息足夠了。
錢牧沒有想到,他一句話,張敏這個東海市城西警察局督察長,就能從其中分析出這麼多有用的東西來。
他也沒有想到,就是因爲今天這些話,張敏給他惹來多少的麻煩。
他保持着一百八十邁的車速,在盤山公路上往山頂行駛,一路走來,在主幹道上都沒遇到一輛車。
張敏也觀察到了這個情況,按理說錢牧一百八十邁的速度,在盤山公路這樣陡峭險峻的路上一輛車都追不上的。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一輛車都沒遇到。”因爲涉及到她自己,張敏忍不住詢問道。
錢牧瞅了瞅前面,無所謂的說:“不知道。”
“你加快速度,不然要輸了。”張敏不想輸,輸了錢牧沒什麼損失,她就又要被馮紹峰騷擾了。
因爲馮紹峰的家庭背景,她還不能對馮紹峰冷臉相對,那種被人煩還不能拒絕的煩惱,張敏是受夠了。
“不能快了,一百八十邁,在這種道路上已經是最快的了。”錢牧想都沒想,直接把張敏這個請求給拒絕了,他倒是有一定的把我速度再快一點,可那樣就不安全了。
而且進了盤山公路後,他總覺的有些不對勁兒,隱隱約約好像有什麼危險正等待着他,所以,安全起見他是不會再快了。
“你!”張敏還以爲他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心態,氣的說了一個你字後,就探過身子,伸出手要搶奪方向盤。
“草,你瘋了嗎?”錢牧都被張敏的動作給嚇了一跳,要知道這可是盤山公路,下面是一百米的陡立山坡,而且車速一百八十邁,滾下去兩人都得玩兒完。
他一把把張敏推開,憤怒的扭頭就吼道:“你特麼瘋了嗎?”
哼!
張敏冷哼一聲,高傲的說:“怎麼怕死了?當初我拿槍指着你的腦袋,也沒見你怕過呀。”
心機婊,不可理喻!
錢牧在心裡面狠狠地咒罵一句。
張敏見他還沒有加快速度,又知道憑着錢牧的身手,她是不可能搶過駕駛權的,於是就開口說:“你放心吧,我們的車都是經過特殊改裝的,我們做過一千次實驗,車上全方位的安全氣囊保護下,就算從山頂上掉下去,人也不會摔死的,所以,你給我快點加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