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李煜的出現,今天在校門口發生的一切,傳到江老頭的耳朵後,江老頭有些擔心了。
他是要李夢兒追求屬於自己的幸福,可絕對不想讓李夢兒上當受騙。
哼!
某一刻,江老頭緊蹙的眉頭忽然隨着一聲冷哼舒展,“瑤瑤當年的事情,諸多家族壓迫老子,老子忍了。如果這種事情再發生在夢兒的身上,老子不介意鬧個天翻地覆。”瑤瑤當年的事情,一直是江老頭心中的一塊好不了的傷疤。
在這一刻,江海天的身上那種隱藏在骨子裡深處,獨輸軍人的鐵血展露無遺。
江老頭着手調差李煜背後是不是真有人在暗中支持的時候,而李煜背後的龍鳴和馮紹峰也在聽李煜今天的成果。
馮紹峰在聽完李煜詳細的講述今天所發生的事情後,眉頭皺起來,“龍少,你覺得姓錢的是真的不打算管李夢兒的事情了嗎?”說着,馮紹峰得意的冷笑一聲,補了一句:“這倒是一件好事,姓錢的不插手,李夢兒肯定上當,等到姓錢的想要插手的時候,我們的目的就算是達到了。”
龍鳴並沒有像馮紹峰那樣樂觀,龍鳴在自己的地盤輸給過錢牧,就再也不敢小覷錢牧了。
略作沉吟,沉默片刻後,龍鳴搖了搖頭,“這不像姓錢的作風,姓錢的會和瑤大小姐來我的地盤,替瑤大小姐報仇,從這點就能看出姓錢的是個多管閒事兒的主,有沒有可能是這樣一種可能?”
“什麼?”馮紹峰不解的問,然後就說:“不可能吧。”
“明修棧道暗度陳倉!”龍鳴嘴角噙着一抹自負的冷笑,彷彿洞穿了一切,智珠在握的說:“姓錢的這是明修棧道暗度陳倉,他表面表現出一副不管此事的模樣,爲的恐怕就是讓我們鬆懈,畢竟我們不鬆懈,他就找不到破綻了。”
“有這種可能!”經過龍鳴這麼一說,馮紹峰覺得也有這種可能性,他咬了咬牙,狠聲道:“姓錢的狡猾的像狐狸一樣,這種可能性不是沒有,哼,現在咱們已經識破了他的計謀,我看他還能怎麼辦。”
龍鳴卻並沒有馮紹峰如此樂觀,皺眉道:“不行,這回咱們再輸了,可就徹底的把面子裡子都丟了,姓錢的不是想要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嗎?咱們就聲東擊西,牽制姓錢的注意力,我就不相信,姓錢的能有三頭六臂不成。”
“你有辦法?”
“天鷹幫這條狗應該是用一用的時候了。”龍鳴想了想,說道:“你給天鷹傳個話,就說我要見他。”
馮紹峰儘管不知道龍鳴要怎麼做,不過自從決定好好配合龍鳴後,他就沒有之前那些不服氣了,點了點頭,通知天鷹過來。
李煜一直就在旁邊看着,這種會議,他只有聽着的份兒,沒有插嘴的可能。
不過,龍鳴和馮紹峰都對錢牧這麼重視,李煜十分的不屑,錢牧在他面前,被他利用李夢兒不知道吃了多少暗虧。
得意之下,此人就有些忘記了自己的身份,開口輕蔑說:“龍少、馮少
你們對姓錢的是不是太重視了,我覺得姓錢的也就那樣,幾次三番的被我利用李夢兒羞辱,也沒見得他長三頭六臂呀?”
龍鳴聞言,臉色忽然間變冷。
李煜對他的質疑,就彷彿他養的一條狗,有一天突然衝他狂吠一般。
而且,棋子不把他要鄭重對付的棋子當成對手,反而輕視對手,這讓龍鳴覺得,如果這枚棋子不能認清這個現實,很有可能造成他這次所有算計付之東流。
龍鳴扭頭給管家使了個眼色,站在李煜身後的管家忽然間伸手,抓住李煜的肩膀。
咔嚓一聲!
隨即,李煜淒厲的慘叫,馮紹峰剛掛電話從外面進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錯愕的看着龍鳴,然後看了看疼的跪在地上,耷拉着胳膊的李煜,就問:“龍少,發生什麼事情了?”
“這條狗太自以爲是了,覺得姓錢的不值一提,認爲咱們完全是庸人自擾。”
龍鳴說了一句,馮紹峰的臉色就變陰冷了,走到李煜的面前,李煜嚇得挪動膝蓋後退,連連求饒:“龍少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不給你點銘記在心的疼痛,你是不會長記性的。”說話的是馮紹峰,話落,馮紹峰狠狠一腳,砰一聲直接踢在小白臉的肚子上。
當即,小白臉就抱着肚子,到底抽搐,馮紹峰擡腳就要往起臉上踩去,龍鳴忽然開口提醒,“不要打臉,這條狗今天晚上還有事兒。”
馮紹峰這纔想起晚上的派對,李煜是豬腳,點了點頭,連續三腳,狠狠地踢在李煜的肚子上。
小白臉一張臉白的像紙一樣,臉上豆大的冷汗不停的往外冒。
馮紹峰收腳,居高臨下的俯視着李煜,“記住了嗎?”
“記……住……了”李煜疼的哆嗦着嘴脣,心中閃爍着屈辱的恨意,嘴上卻忙不迭的認錯,哀求:“馮少,我記住了,不要再打了。”
馮紹峰鄙夷的斜眼瞄了一下,然後擺了擺手,衝管家說:“拉出去,找個醫生看看,還有用,不能死。”
管家拎着李煜的肩膀,像拎小雞似得拎起來,轉身要走時,龍鳴陰森森的說:“記住了,你不但要記住不能小覷姓錢的,而且還要記住自己的身份。”
“是是是”小白臉後怕恐懼的逢迎着,被管家拉出了房間。
呸!
馮紹峰在門關住後,吐了口口水,鄙夷道:“什麼東西,一個吃軟飯的騙子,還自以爲是,瞧不起姓錢的,要不是還有點用處,我一定恁死他。”
李煜瞧不起錢牧,馮紹峰覺得很憋屈憤怒,這是對他的一種侮辱。
他們把錢牧當做生死大敵來對付,他們飼養的一條狗竟然蔑視他們的對手,這豈不是間接的蔑視他們嗎?
“算了,不必爲一條狗動怒,通知天鷹了吧?”龍鳴不在意的擺了擺手,一條狗不值得他花費太多的精力遷怒。
“嗯”馮紹峰點了點頭,做下來後,依舊有些不解道:“你準備讓天鷹
幫怎麼對付姓錢的,姓錢可是個準武者,就是天鷹幫那些人全加起來,也未必是姓錢的對手。”
“呵呵”龍鳴自傲的笑了,一側頭,“我們不是要讓天鷹幫要姓錢的命,只是要牽扯姓錢的精力,讓其顧不上李夢兒罷了,姓錢的那麼多學生,而那些學生每一個省心的,我想天鷹這種人有辦法給姓錢的製造麻煩的。”
天鷹很快就來了,帶着冷麪一起來的。
堂堂的東海市黑道半壁江山的王者,在龍鳴二人的面前,彎腰屈膝,活脫脫一副奴才像,“龍少、馮少,兩位大忙人怎麼想起我了,有什麼用得着的地方,只管開口。”
龍鳴對天鷹這個態度很滿意,要不然他也不會扶持天鷹了。
相比較起來,其實他更加想扶持龍王,可惜此人太不識擡舉了。
“有件事情需要天鷹幫做,當然了好處我不會少你的,你之前一直想要更多的軍火,只要你能辦成這件事情,我可以幫你。”龍鳴對權術瞭然於心,知道想要馬兒跑就得讓馬兒吃好這個道理。
“龍少但說無妨,只要我能辦到,我一定全力以赴。”天鷹聽後,眼睛一亮,拍着胸脯承諾,嘴都樂的快要咧到耳根了。
軍火一直都是他的短板,徐進提出要求,只要他能夠提供足夠的軍火,纔敢跟龍王翻臉。
所以一直以來,無論他怎麼威逼利誘,徐進始終都不肯和他真的達成合作協議。
現在這批軍火有了着落,他彷彿已經看到了一統東海市,擺脫如今卑躬屈膝現狀的曙光了。
“我想要對付姓錢的,需要你的幫忙。”
“錢牧?”龍鳴只說姓錢的,天鷹立即就想到了錢牧,實則是姓錢的能給他這麼深影響,讓他這麼痛恨的也只有錢牧了。
不過,他儘管恨不得錢牧死,此時卻略帶一絲猶豫,看了看他的智囊冷麪。
這一絲猶豫被龍鳴注意到,其臉色陰沉,“怎麼,不願意做嗎?”
“沒沒沒,龍少你誤會了。”天鷹可沒膽量拒絕龍鳴。
冷麪開口替天鷹解釋說:“龍少誤會了,我大哥剛纔看我,只是在詢問我,有沒有對付錢牧的辦法。”
龍鳴眯着眼睛,笑着擺手,“你們不必要掩飾,我要你們對付姓錢的,那就是難爲你們,放心我不會爲難你們,我只是想要你們給姓錢的找點麻煩,你們是東海的地頭蛇,這件事情應該不難吧。”
天鷹鬆了口氣,忙拍着胸脯說:“不難不難,冷麪你有什麼想法,和龍少說說。”
冷麪略作沉思後,就說:“還真有一個契機,就是那個吳媚兒。”
“吳媚兒,害死禿頭的那個小女生?”龍鳴笑着問:“有什麼好主意,說出來聽聽。”
“這些天,手下的兄弟告訴我,這個吳媚兒在咱們的酒吧裡面唱歌,而且姓董的小子也在酒吧裡面當服務員,讓手下的兄弟找一找吳媚兒的麻煩,還是很容易的,而且,我聽說吳媚兒的生父回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