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聽你說的,我只看你做的,只要你做的足夠好,該你的好處,絕對少不了你的。”龍鳴擺了擺手,直截了當的說。
略作沉默後,補了一句:“其實讓你做的事情很簡單,我們幫你把富家子的身份做實了,你只要把李夢兒成功的追到手就行了。”
“就這麼簡單?”小白臉脫口而出反問道,這太簡單了,根本和龍鳴所付出的不成正比,他深知絕對不會如此簡單。
龍鳴的臉色驟然陰沉下來,“不該你問的最好別問,我說什麼你做好什麼就可以了,目前爲止你只要追到李夢兒就可以了。”
龍鳴陰沉的模樣,使小白臉心驚膽戰的,忙不迭的點頭稱道,“是是是,龍少我知道錯了。”其一邊說話,一邊不停的擦着額頭滲出來的冷汗。
“好了,你可以繼續休息了,以後之前那個管家就是你的管家了,好好睡一覺,明天醒來以後,你就是富豪了,不再是一個靠臉吃飯,騙女人的小白臉了。”龍鳴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略帶蠱惑性說了一句。
馮紹峰衝小白臉莞爾笑了笑,跟着龍鳴出去。
兩人出了病房,馮紹峰對龍鳴豎了一個大拇指,“龍少,現在我服你了,以前我對你確實不是很服氣,現在是真服了,你太陰邪了,明明是你讓此人變成一個廢物的,現在反而還以一副上帝的模樣出現,讓此人和咱們同仇敵愾,我覺得這回咱們成功雪恥的機會很大。”
龍鳴心中自負的冷笑起來,他在嘲弄馮紹峰,馮紹峰到現在都還不知道,其實他本人也在龍鳴的謀算中。
這種戲耍別人團團轉的感覺,讓龍鳴感覺很享受,有一種如上帝一般,主宰別人美妙感。
不過,龍鳴掩飾的很好,扭身鄭重其事的拍了拍馮紹峰肩膀,“接下來就看你的了,能不能一雪前恥,就要看你的執行能力了。不要小看姓錢的,這個人不容易對付,要知道我們都栽在這人手裡過,我可不願意再栽一個跟頭。”
此事龍鳴絕對不願意提及,可爲了拉近和馮紹峰的關係,他不介意說一說。
世界上最鐵的關係就是一起同過窗,一起嫖過娼,一起扛過槍。
對這兩個人來說,還能加上一條,全都栽在一個人的手裡。龍鳴很好的拉近了和馮紹峰的關係,馮紹峰不疑有他,狠聲道:“放心,這回我絕對不會大意,一定要姓錢的吃不了兜着走!”
……
再看錢牧,他根本不知道一個針對他的陰謀已經醞釀開始實施了。
此時的他,正抓着張敏光滑柔若無骨的美腳差點都快流口水了,他一隻手抓着張敏的腳裸,另外一隻手輕柔仔細,慢慢小心的用棉球一點一點的清理張敏大拇指踢破的口子。
棉球每一次碰觸到腳趾頭,張敏都會疼的縮一下腿,總會發出令錢牧酥麻的輕嗯聲。
俏眉輕蹙着,煞是好看。
啊!
某一刻,張敏突然啊的叫了一聲,然後狠狠的用受傷的腳在錢牧小腹踹了一腳,嗔怒道:“混蛋你
是不是故意報復,弄疼我了!”
這一腳踹的錢牧沒有感覺到疼,反而差點飄飄欲仙,忘乎所以。
嬌嗔中,張敏注意到錢牧滿臉享受的神色,猛地一看腳裸的位置,俏臉蹭的一下就變紅了。
原來,她一腳揣在錢牧的小腹,因爲腿的距離,其實踹到錢牧身上已經沒有多大力道了。反而是腳揣在錢牧小腹後,腳距離錢牧萬惡的源頭已經很近了。
混蛋!該死的臭流氓!
錢牧滿臉的享受,氣的張敏咬着銀牙,暗暗羞憤的腹誹咒罵。此時,她真的想狠狠一腳直接往錢牧那萬惡的地方踹一腳。
咳咳……
錢牧觀察到張敏的神色,忙乾咳幾聲,掩飾掉臉上的享受之色,故意莞爾逗弄道,“張督查,你好歹也是幹警察這一行的,我就不信你沒有受過傷,怎麼這麼一點輕傷就啊啊叫個不停呀,不會是專門對我的特殊優待吧?”
他這話裡面充滿了歧義,在說道‘啊啊’的時候,他故意擠眉弄眼的,還把聲線拉的長長的。
怎麼也不像疼痛發出的聲音,反而到是很奢靡。
張敏羞怒交加,卻不知如何反駁,她也不知爲何今天會感覺這麼疼的厲害,忍不住想要叫出來。
以前她在破案的過程中不是沒有受過傷,她忽然才意識到,今天的叫聲更像是一種撒嬌。
她想着想着,俏臉不由的滾燙,偷偷的瞄了錢牧一眼,就見錢牧偷着壞笑,頓時間知道上當了,使盡力氣把腳縮回來,掙脫錢牧的手,彎腰就要穿鞋。
錢牧忙伸出雙手抓住張敏的腿,張敏看着錢牧抓着的位置,好懸沒被氣的吐血
她紅着臉擡頭,冰冷冷嬌叱:“鬆手!”
錢牧的手好巧不巧,那麼長一條腿,偏偏抓在了裙邊的大腿上,距離她大腿根只有不到一尺的距離,這分明就是趁機揩油佔便宜!
“不放”錢牧堅定的搖了搖頭,一副義正言辭的說:“你的傷口還沒有清理好,現在讓你離開,我還算是個男子漢嗎?這要是讓人知道了,還不得恥笑我,我是個在乎面子的人,打死我也不放!”
一時間,張敏是又好氣又好笑,無恥的人她見多了,能把無恥說的這般正義凜然的,唯有錢牧了。
錢牧看張敏一時氣結,忙訕訕一笑,很有自知之明的鬆開手,見好就收。
然後抓住張敏的秀美小腳,重新放到大腿上,重新拿出一個棉球,沾了酒精開始仔細的清洗起來。
張敏看他認真的模樣,心中忍不住冒出一個念頭來:我剛纔真的想走嗎?
這個念頭剛冒出來,她自己都嚇了一跳,慌亂的搖頭,心裡面反覆告誡自己:是的,我就是想要離開。
“張督查,你怎麼了,頭疼嗎?”錢牧雖然不知道張敏爲什麼搖頭,可調侃張敏的機會卻絲毫不放過,一臉懵懂困惑的擡頭問。
張敏啊了一聲,俏臉有些慌亂,點了點頭,伸手揉着太陽穴,“也不知道怎麼了,突然覺得頭有些不舒服。”
我靠,還真是頭疼?錢牧心中表示懷疑,緊接着他就開始偷樂了,暗暗腹誹道:這不是佔便宜的好機會嗎?
於是,他清了清嗓子,忙不迭的拍着胸脯說:“頭疼小意思,你可能不知道吧,我對按摩還是有些心得的,等會我給你做個大保健!”
呸!
張敏俏臉倏然變紅,輕啐一口,狠狠剜了他一眼,“管你什麼事,快點兒,我還着急着走呢。”
嘿嘿……
錢牧壞壞笑着伸手指着張敏點了點,戲謔道:“張督查,你是不是誤會了,我說的大保健和你想的不一樣,你想岔了,我就是想給你頭部做個按摩,你想哪兒去了,哎呀,你心靈太不純潔了。”
賤!太賤了!
張敏氣惱不已的看着錢牧,這會兒錢牧給他的印象就一個,太賤了!簡直就是個臭無賴。
“我想錯什麼了,你這個混蛋,就算是頭部按摩,我也不會讓你按的。”張敏給自己找不了一句。
錢牧搖了搖頭,把手裡的棉球扔到托盤裡,拿出紗布,一圈圈的把紗布纏在張敏的大拇指上,他故意纏了好多紗布,直接把張敏的大拇指包成一個大糉子才停下來。
他啪啪拍了拍手,“好了,大功告成,你看看我給你綁的多好看。”
張敏一看,俏臉頓時就黑了,錢牧這分明就是故意的,包一個小小的傷口,用得着包這麼多的紗布嗎?
可他還真的說不出什麼來,總不能因爲包的不好看就罵人吧,所以明知道錢牧是故意的,她只能在心中不停的咒罵錢牧。
“張督查,請吧。”錢牧站起身來,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就開始逐客了。
張敏看着錢牧鄭重其事請她離開,一時間心中十分的憤怒,憤怒的小火苗開始熊熊的燃燒起來,全然忘記剛纔她自己催着錢牧快點包紮,要離開的。
“錢牧你個混蛋,你不覺得很沒禮貌嗎!”她最終沒忍住,嬌怒嗔道。
錢牧詫異的看着張敏,然後轉身指了指外面黑漆漆的天色,“張督查,天色已晚了,咱們這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是不是不太好啊,我倒是沒什麼,可要是傳出個流言蜚語的,對你的影響不小吧,我這完全是爲了你考慮,而且剛纔是你自己着急着離開的。”
他是真的打發張敏離開了,反正他已經佔夠了便宜。
混蛋,無恥的混蛋!
張敏憤怒的在心中咒罵,錢牧的不解風情,沒有一點紳士風度讓張敏很生氣。
“錢牧你活該就是個臭屌絲!”張敏氣憤的瞪着錢牧,聲音徒然提高了八度,狠聲道。
說完後,她把身子往沙發裡面縮了縮,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雙手環臂,冷笑看着錢牧,“我還就不走了。”
這回輪到錢牧無奈了,他撓了撓後腦,苦笑着說:“張督查,沒有你這麼耍無賴的吧,你不走是吧,你知不知道上次你從我這裡大清早的離開,就被曲夢瑩發現了,要是再被看到,咱兩真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