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眯着眼睛,做出一副遐想的模樣:“你待會兒要是喝的不省人事了,你說我這個你眼中的臭流氓,是不是該做點真正流氓應該做的事情呢。”
“你敢!”張敏咬着後牙槽,嬌叱一聲。不過神色眉宇之間卻有一點猶豫,她還真擔心錢牧趁她喝醉了佔便宜。
畢竟錢牧有這方面的前科!
嗨嗨!
他看着張敏一張俏臉那種糾結的神色,心裡面就高興,壞壞一笑,把手中搖晃醒酒好了的紅酒放下,衝張敏擠眉弄眼的說:“怎麼了,害怕了吧,現在後悔還來得及,你還是快點走吧。”
嗤!
張敏嗤然冷笑間,伸手攏了攏頭髮,說:“害怕?我告訴你,你的陰謀註定是不可能成功的,我可以不喝太多啊,哼!我想你是挑不出七種酒混合在一起好喝的調製酒,所以用這種卑劣的方式,想要把我嚇走對不對?”
錢牧詫異的看着張敏,不適好笑的伸手指着張敏,然後指了指自己,笑着說:“你是這麼想的呀?”他實在是佩服心機婊的腦洞了,這聯想、這思維擴散,不愧是幹警察這個職業的。
呵呵……
他壞壞的笑了笑,然後又拿起一瓶,一邊搖晃一邊說:“既然你都不怕,那沒辦法嘍,要是你喝醉以後,強行把我推到,我半推半就的從了你,我可要告你強女乾的!”
啪!
污!太污了!以至於張敏都聽不下去了,秀手在櫃檯上猛地一拍,俏眉一挑,嘴角倏然翹起,手裡把玩着手槍,槍口時不時的對準他,譏誚說:“你倒是提醒了我,爲了安全起見,你說我是不是先把你變成一個太監呢!”
儘管知道心機婊絕對不會那麼幹的,可聽後,他的後背還是一陣發寒,全身汗毛都在這一刻豎立起來了。
他訕訕笑着,伸出手摸了摸鼻尖說:“那不能,那不能,你這一槍下去,我還怎麼給你調酒呀,之前都是說笑,說笑,別當真別當真!”
張敏這才得意的嬌哼一聲,白眼譏諷看着他說:“狗嘴裡吐不出象牙,錢牧你就屬於那種賤人型,哄着倒退,打着前進!”
這評價,讓錢牧心中那個氣憤,嘴皮都忍不住抽搐幾下。
不過看在黑洞洞的槍口上,他很聰明的沒有去招惹張敏,心中卻一個勁兒的腹誹着:死心機婊,嗨嗨你等着,等你嚐到我的溫柔美杜莎之後,你絕對想放都放不下,等你喝醉了以後,哼哼!
“喂,你賊笑什麼,快點調啊!”他心裡面所想表現在臉上,張敏發現後,冷冷警告一聲,催促道。
錢牧氣憤的扭頭瞪了張敏一眼,不過手裡的速度卻加快了幾分。
很快,幾瓶酒各自醒了一會兒後,他從酒架上取下其中一個最大的調酒器來。
在打開調酒器,把調酒器放置好的瞬間,砰的一聲,他的手緊握成全,一拳頭砸在桌子上。
隨之就能看到,距離他最近的一瓶酒像噴泉似得,噴灑出來,飛射向調酒器裡面。
張敏被悶響聲震
了一下,接着就看到瓶中酒自動噴出來,一雙美眸頓時睜大,流轉着異樣好奇的神光。
她不是第一次見到錢牧這種調酒的手法了,可每次見,總是覺得神奇。
她心中很想知道錢牧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可剛要開口,誘人的紫紅色紅脣剛剛動了動,就在此時,猛地長得大大的。
美眸更是吃驚的瞪得大大的,秀手捂着小嘴。
就在她準備詢問錢牧之際,也就是在靠近錢牧手的第一瓶酒大半進入調酒器的時候,第二瓶酒忽然間噴涌出來!
如果說第一瓶酒是藉助錢牧拳頭砸在桌面,桌面的反震將瓶中就震出來的,可第二瓶酒噴出的就實在是匪夷所思了。
第二瓶酒噴飛出來的外力哪來的?
這個問題就好像貓爪子似得,纏繞在張敏的心頭,幾次想要開口詢問,不過看到錢牧臉上的嘚瑟勁兒,她又氣憤的生生忍住。
我就偏不信,我發現不了,哼!張敏驕傲不服輸的在心中暗暗如是道了一句。然後她的美眸就緊緊的盯着錢牧攥着的那隻手。
在她看來,一切的原因,肯定全都是出自這隻手。
錢牧眼神的餘光注意到張敏的美眸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的拳頭,他心中暗暗好笑,本來在第二瓶中的酒流入調酒器後,他拳頭擊打在桌面上的暗勁兒就已經消散完了。
可是看着張敏的模樣,他就像耍耍張敏。
於是,另外一隻手不着痕跡的悄悄伸到櫃檯的桌面下面,一股暗勁兒涌入手臂,隱藏在桌面下面,正好對着第三瓶酒的食指在桌面下面彈了彈。
隨即,酒瓶中的酒就如沸騰了一般,緊接着,噗的一聲,瓶中酒在桌面下那道暗勁兒的作用下噴出來,劃過一條弧線,優美沒有灑在外面一滴的落在調酒器中。
他在桌面暗暗搞小動作的時候,放在上面的那隻手也沒有閒着,食指好似很隨意的指向第三瓶噴射而出的酒瓶。
啊!
張敏終於被震驚了,捂着的小嘴中,忍不住傳出一聲嬌呼,美眸驚詫激動的看着錢牧的手指。
她感覺這一切好像是變魔術似得,錢牧的手指指着那瓶酒,瓶中酒就噴出來了,這和點石成金都差不多了。
這種神奇的手段,可比那些魔術聖手們表演的魔術都要好看。
尤其是紅酒酒液噴出,酒香瀰漫,在眼光的照射下,一滴滴的紅酒綻放出奪目的斑斕彩色光芒。
錢牧如法炮製,接連用這種方式,按照不同的比例,注入調酒器中。
此時他的額頭都泌出一絲絲的汗水,這種用暗勁兒控制的方式,他作爲一個準武者用起來還是很吃力的。
不過張敏一驚一乍的模樣,讓他很有成就感。
他嘴角帶着淡淡自信的笑容,緩緩的把調酒器的蓋子蓋好後,扭頭看了眼張敏,張敏在他看過來的時候,也忍不住看向他。
此時,張敏的一雙美眸中,滿是驚喜之外,還有一種異樣的神色在閃動。
就好像是一
種崇拜的東西,這讓錢牧有些飄飄然,一時間就有一種再來點驚喜的衝動。
隨即,他咧嘴一笑,笑容在臉上擴散的時候,放在桌子下面的手指彈動,口中隨即大喝一聲。
咚咚咚……
調酒器忽然像活了似得,竟然在桌面上開始跳舞,隨着錢牧放在桌面上的那隻手如彈琴似得,手指跳動不停的蹦蹦跳跳。
某一刻,錢牧會讓反手,手掌朝上,調酒器猛地彈跳而起,他的手掌虛脫着調酒器,調酒器就虛浮在他的手掌。
一個眨眼的瞬間,附着在調酒器的暗勁兒消失後,調酒器落在他掌心的那瞬間,他再次給調酒器注入一股暗勁兒。
調酒器在張敏美眸精彩神光閃爍的注視下彈得高高的,落下後,落在錢牧的右肩頭,他一聳肩頭,調酒器再次彈跳起來,然後落在他的左肩頭。
調酒器起落的速度越來越快,直到後來,張敏看的都有些眼花繚亂,甚至都能看到調酒器留下的殘影時。
砰!
調酒器重重的落在櫃檯上,沉悶聲響起時,調酒器一動不動,連微微的晃動都沒有,穩穩的落在櫃檯上。
此時,張敏早已經呆愣住了,實則是錢牧調酒的手法實在是太過於玄乎了。
錢牧扭頭去找來兩個高腳杯回身後,張敏依舊沒有從震驚中醒悟過來。
他嘴角噙着自信的笑容,啪的在張敏驚呆了一轉不轉的美眸前打了一個響指,說:“別發傻了,來嘗一嘗我調製的溫柔美杜莎!”
張敏沒有說話,看着錢牧一下一下,緩緩的擰開調酒器,心中不由覺得錢牧這動作太慢,太婆婆媽媽了。
從錢牧驚豔天人的調酒手法,她就很好奇到底能調製出什麼酒來,她心中有些迫不及待了。
美麗的調製手法,總是給人一種酒一定很美的感覺。
調酒器蓋子擰開的那一剎,一股清香瀰漫而出來的剎那,張敏忍不住閉上眼睛,仔細專注的聞起來。
這是一種很特別的味道,特別的香,不過這種香不是普通的酒香芬芳,明明是用酒調製的,她聞着不由自主的想到了玫瑰的花香。
嘩啦啦……
倒酒的聲音響起的剎那,她睜開眼睛,當她看到從調酒器流出來的瓊漿玉液的剎那,眼睛就深深的被吸引住,不能自拔了。
這根本就不是酒,從調酒器流出來的,宛若從天上垂落到人間的彩虹。
七彩斑斕的液體,成拋物線緩緩的流入杯中。
“給我!”在錢牧把酒倒到高腳杯三分之二的位置停下來的那瞬間,她就忍不住,迫不及待的喊了一聲,伸出纖纖秀手把高腳杯搶過來。
搶過來的第一瞬間,嬌顏朱脣親密的吻在杯子上,不過就在張敏仰頭要品嚐之際,又生生的給忍住了。
她看着杯中的七彩酒,都有種不捨得下嘴的感覺。
她輕輕的閉上眼睛,把杯子緩緩的放在瓊鼻鼻尖下面,深呼吸一下,陶醉的感受着七彩酒中那種玫瑰芬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