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經常看到這樣的校園暴力事件,一羣男生毆打一名男生致使男生受傷住院,一羣女生毆打一名女生撕她的衣服拍裸#照發布到網絡。?高年級學生敲詐勒索低年級學生,‘放學別走’成了一句流傳甚廣的搞笑性口頭語——
有時候你不得不產生這樣的疑問,學校裡的孩子們怎麼就充滿了暴力傾向和殺氣戾氣?當然,事情也不是沒有更好的解決辦法。
前一段時間媒體報道了一起震驚中美的留學生綁架案,一羣華夏留學生對自己的同胞進行綁架,逼迫那名女生在餐廳跪二十分鐘,對她的殘暴罪行還包括扒光衣服、用菸頭燙傷乳#頭,用打火機點燃頭髮、強迫她趴在地上吃沙子、剃掉她的頭髮逼她吃掉等,手段之兇殘,令人髮指。
如果這樣的事情發生在國內,當然,國內也沒少發生這樣的事情。那些犯事者總是以他們還是羣孩子或者‘未成年人保護法’給輕易饒恕,不是回去反省兩天,就是寫一篇所謂的檢討或者記過處份——看起來就跟沒處分一樣。
但是,在那些犯事者以爲這只是小孩子之間的‘過家家’行爲,美國的法律卻要把他們送進監獄和天價保證金的懲罰——
孩子有犯錯的權利,但是孩子沒有犯法的權利。
如果不能夠讓他們付出慘重的代價,這樣的事情仍然會在學校這種聖潔高貴的地方層出不窮。
方炎曾經是一名老師,他希望學生能夠更簡單一些,更寬容一些,更輕鬆一些,也更愉快一起。
不管是他之前教過的趙國棟等人,還是今天遇到的周琳等人,他們的行爲都已經超越了底線。
這不是學生之間的嘻笑打鬧,而是對一個人的人生進行毀滅性的攻擊——
以白潔的性格,如果被周琳惡作劇似的把祼照發給學校裡的每一個男生,白潔以後的人生將會變成什麼模樣?萬一她要是做出什麼極端的事情由誰來爲慘劇負責?
到時候會有人站出來說她只是一個孩子,她沒想到這樣的後果,她不是故意的——然後麻利的收拾行李轉學逃跑。但是,那個毀掉的家庭怎麼辦?
即便他們要毀掉的是白修的家庭,這樣的事情也不是方炎所願意看到的。
白修是白修,白潔是白潔。
白修是殺人惡魔,可白潔只是一名學生,還是一名天性純良的學生。
所以,方炎看到這樣的事情就格外的氣憤,出手也格外的不客氣。
“還有事嗎?”
方炎出聲問道。臉上帶着淡淡的笑意,或者那不是笑,是嘲諷。
周琳還想要說幾句場面話,但是接觸到方炎那冷冰冰地眼神時,到了嘴邊的髒話就怎麼也沒辦法吐出來。
她狠狠地瞪了白潔一眼,轉身朝着巷子口走過去。
“周琳——”方炎出聲喊道。
周琳轉身,一臉畏懼地看着方炎。這個魔鬼,他還想要做什麼?
“我知道你心裡不服氣。”方炎笑着說道。“沒關係,我喜歡有傲氣的人。不管男人還是女人。”
“——”周琳和他的小夥伴們一臉迷惑,他到底想要說什麼?
“不過,如果你再敢在學校找白潔的麻煩——”方炎的腳尖輕輕地在地面上劃了一圈,那堅硬地水泥地板就被他給割出來一個圓型的大餅下來。“你剛纔說的每一件事情,我都會在你身上做到。”
周琳王小樂等人看着方炎的腳,看着那被他用腳尖給切割出來的水泥塊,瞳孔脹大,滿臉驚訝。
這貨是蜘蛛俠變身嗎?
“還有事嗎?”方炎問道。
周琳王小樂等人的怒氣盡消,就像是一羣受驚的兔子逃離了現場。
方炎轉身看向白潔,女孩子正滿臉淚水地抱緊自己的胸口。她的頭髮凌亂,身上的裙子也被撕開幾道口子。後背的拉鍊已經被拉開了一部份,露出滑膩光潔的後背。
方炎輕輕嘆息,說道:“我送你回去。”
白潔拼命地搖頭,聲音哽咽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方炎想了想,說道:“那我送你去——”
他四處打量了一番,說道:“送你去酒店吧。”
幾十米外就有一家快捷酒店,方炎用自己的身份證開了一間單人房,在前臺小姐詭異的眼神注視下領着白潔上樓。
進了房間之後,白潔的哭聲才停止了。
她抽出紙巾擦拭臉上的淚水,這一擦拭小臉就變成了豔紅色。就像是熟透了的番茄似的。
方炎看着白潔,說道:“你去洗洗吧。”
白潔點了點頭,轉身走進了洗手間。
等到她再次出來的時候,臉上的淚水已經清洗乾淨,頭髮也重新梳理柔順。讓人意外的是,她仍然雙手抱胸,走起路來小心翼翼。
她低垂着腦袋走到方炎面前,說道:“謝謝你。”
“不用客氣。”方炎說道。“這樣的事情,誰看到都無法容忍——”
“能幫我一個忙嗎?”女孩子出聲問道。
“嗯?什麼?”
“我的裙子壞了——她們把拉鍊扯掉了——”白潔尷尬地說道,小臉羞澀地都能滴出水來。“你能幫我——幫我用別針把裙子給別好嗎?”
“可以——嗎?”方炎也變得有些小心起來。怎麼感覺氣氛有些不一樣了?
“可以。我書包裡面有別針。”得到了方炎肯定的答覆,白潔趕緊從自己的包包裡面找出一根別針,她把別針遞給方炎,然後又轉身把自己的後背送到方炎的面前。這樣方便方炎把後面的拉鍊給別上,避免裙子向兩邊掀開。
白潔的皮膚嫩滑,有着年輕少女特有的青春光澤。她的身材纖細,從敞開的部份能夠看到她柔軟的腰身和完美的身體曲線。
她穿的是純黑色的內衣,內衣的繃帶勒在她的皮肉上面,勾出一個淺淺的凹槽。
白潔的身體繃緊,呼吸急促。
她感覺的到方炎的眼神審視,她的身體每一處都敏感之極。
但是,她偏偏又沒辦法說些什麼。這是自己央求他做的事情,這是她主動把近乎裸露的後背送到他的面前。
像她這個年紀的少女,還從來都沒有近距離的和男人這樣的接觸。這是一種即敏感又刺激的悸動,她感覺的到自己的心跳砰砰砰地跳的厲害,就像是要躍出胸腔一般。
“好——好了嗎?”白潔口乾舌躁,身體顫抖。她覺得自己必須要說些什麼才行。隨便說些什麼纔好。
“還沒開始呢。”方炎笑着說道。
“嗯。”白潔嗯了一聲。她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做出這樣的反應。更不知道這樣有什麼意義——或許只是想向他證明,自己現在還是清醒的,自己一點兒也不緊張吧。
方炎接過別針,把那兩塊不受控制向兩邊掀起的裙子給紮上,說道:“還缺少一根。”
“啊?那我再找一根——”白潔急忙跳開,去翻找自己的包包。
方炎笑笑,說道:“騙你的。已經別好了。你的裙子不會再掉下來。”
白潔愣了一會兒,然後把包包的拉鍊拉上,轉身嬌嗔着說道:“你這個壞蛋。”
“——”
不用擔心裙子隨時掉下來,白潔的心情就好了許多。
她看着方炎,說道:“你今天要住在這裡嗎?”
“看起來不用。”方炎笑着搖頭。
“反正房間已經開了——”白潔說道。“我給你泡杯茶。”
白潔長期在麪館幫工,幹起活來手腳麻利。
很快的就端好一杯茶水放到方炎所坐的桌子前面,自己也捧着一杯白開水坐到方炎的面前,低頭看着他說道:“我是不是很丟臉?”
“沒有。”方炎搖頭。“丟臉的是他們。”
“怎麼會?又沒有人敢欺負他們——”白潔自然不相信方炎安慰的話。
“或許他們現在還沒有意識到,等到以後,他們會爲自己今天的所作所爲感到羞恥——而且,如果他們死性不改的話,他們終究會爲自己的行爲付出代價——”方炎一臉認真地說道。這一次不是安慰,他的心裡確實是這麼想的。“你沒有做錯什麼,卻遭遇他們這樣的攻擊——怎麼會丟臉呢?”
“我就是覺得——我不應該哭。”白潔說道。“其實我是不想哭的。可是看到你出現的時候,我就忍不住哭了起來。我一下子想到了我的哥哥,要是我哥哥在的話,他們一定不敢這麼欺負我,我哥哥也不會允許別人這麼欺負我——好久沒有見到我哥哥了,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當然。”方炎堅定地點頭,說道:“要是你哥哥在的話,他們一定不敢這麼欺負你。他也一定不會允許他們這樣欺負你——”
快捷酒店的門口,一個頭戴烏色氈帽脖子上繫着一根圍巾的男人凝視着酒店的大堂,就像是在猶豫到底要不要衝上去捉個奸一樣。
(ps:小夥伴們快去看閱兵,讓人熱血沸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