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媧的迴歸,孫悟空的突破,使得姜元他們都是憂心忡忡的,但將臣的心情卻是好得不得了。
他自然也是看出來了,孫悟空的出現,便代表着大局已定,誰也別想阻止女媧的迴歸了。
“女媧,我們終於又要見面了,終於讓我等到這一天了。”
在高興的同時,將臣的心裡也是興起了一股緊張的情緒。
孫悟空可沒心思理會自己的出現給衆人帶來了多大的震撼。
現在,他的腦海中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將這些想害女媧的人給通通的幹掉,所有想害女媧的人都該死。
他可不是什麼心慈手軟之輩,哪怕是做了那麼久的鬥戰勝佛,他的兇性依舊沒有被磨滅掉。
殺意一起,孫悟空的身上,頓時瀰漫着一股暴虐的氣息,力量涌動,就要下殺手。
可是,就在孫悟空想要再接再厲,趕盡殺絕的時候,突然,一個溫柔的聲音傳入到了所有人的耳中。
“悟空,得饒人處且饒人,每個生靈都是來之不易,少行殺戮之事。”
剛還滿臉暴戾之色的孫悟空,聽到這個聲音之後,身上的暴虐之氣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整個人都是安寧了下來。
其餘的人聽到這個聲音,身體都是不由的一震。
他們那裡不明白,這個聲音是女媧的。
女媧,終於要現身了!
這麼想着,所有人都是停了下來,目光齊刷刷的向着牽引通道看了過去。
在萬衆矚目之下,一個身穿杏黃色宮裝的女人從牽引通道中走了出來。
這個宮裝女人一出來,看着因剛纔的戰鬥,而被嚴重破壞的天地,感受到因被戰鬥波及而慘死的普通人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怨氣和死氣,她的眼中,頓時就流露出了一絲痛苦之色。
不用說,這個宮裝女人,便是所有人都如雷貫耳的女媧娘娘了。
見得女媧的出現,所有人的眼睛都是瞪大了,目光都是有點移不開。
這倒不是說女媧有多麼的豔麗無雙。
女媧的外表,自然是沒有任何可挑剔的,絕對的男女通殺。
可是,衆人的注意力,根本就沒有在女媧的容顏上。
因爲相比起外貌來,女媧的身上,有着一種更吸引人的東西,那就是她的氣質。
女媧的身上,瀰漫着一種大愛的氣質,這種愛,不是針對某個人的,是對天地的大愛,對芸芸衆生的大愛。
尤其是她流出對天地,對蒼生而感到心疼的眼神時,這種大愛,給人的感覺更加的強烈了。
在這種大愛之下,任何東西,都是相形見絀。
只是一眼,所有人都是被她的大愛感染,完全忽略了其他的東西,根本就沒人去在意女媧的容顏。
就彷彿去在意女媧的容顏,就是對女媧的褻瀆一般。
“這就是女媧娘娘麼,當真是聞名不如見面,能得幸見到女媧娘娘當面,就算是死,也無憾了。”
“不知爲什麼,女媧娘娘的身上有種讓我感覺很舒服的味道,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絕對不是錯覺,我也有這種感覺,看到女媧娘娘,我感覺自己的心,變得無比寧靜,整個人都是變得愜意起來了。”
“我剛纔居然還想阻止女媧娘娘迴歸,當真是罪該萬死。”
“……”
在這之前,雖然所有的人都是聽說過女媧娘娘的大名的,但卻是沒有什麼具體的形象。
現在,親眼看到女媧本人,他們發現,女媧的形象,比他們想象中的還要更加的完美。
尤其是她身上的那種大愛氣質,甚至都使得剛纔那些出手阻止女媧迴歸的二代至強者,興起了一種自慚形穢的感覺。
女媧的出現,使得所有一代之下的存在,都是震撼莫名,在她身上那種大愛氣質的感染下,剛還血腥暴虐的戰場,頓時就變得寧靜起來了。
那些一代大能,心中的震撼,雖然沒有那些二代之下那麼大,但也絕對是不輕的。
所有的人中,除了將臣之外,他們也都是第一次看到女媧本人。
在這之前,他們也只是一個一般的一代大能而已。
但現在,在親眼看到女媧之後,他們頓時都推翻之前對女媧的印象。
“不愧是捏土造人,煉石補天的大地之母女媧娘娘,別的不說,光是這份氣質便是無與倫比的,連我竟然都是受到了了感染。”
“錯了,我們都錯了,只是從她身上的氣質,便可以完全確定,她是不會與我們爭什麼的,她的迴歸,不會影響我們什麼的。”
“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用?一切都已經晚了,恐怕我們這一次,已經將她給得罪死了。”
“……”
那七個大能,因爲擔心的女媧的迴歸,會對他們造成不好的影響,纔會拼命的阻止女媧迴歸。
可是,在親眼看到女媧之後,他們卻是發現,女媧根本就不是他們所想象中的那樣子的。
他們可以肯定,女媧的身上,只有大愛,根本就沒有絲毫的爭鬥之心。
這樣的女媧,又豈會對他們造成什麼影響和威脅?
既然女媧是沒有威脅的,那就是說,他們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瞎忙活。
因爲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爲了女媧這個不會有威脅的存在,他們不但和將臣接下了死仇,還得罪了即將成爲一代大能的孫悟空,完全可以說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頓時間,七個一代大能的心中,都是被懊惱的情緒給填滿了。
相比起他們的懊惱來,姜元的心裡,無疑是輕鬆了很多。
他之前也擔心過女媧的迴歸,會不會對他有威脅,現在,他終於可以將這一股擔心給放下來了。
“這就是女媧麼,難怪連將臣這個代表着殺戮和死亡的殭屍真祖,都會如此的迷戀她,果然是名不虛傳。”
姜元的心裡不由的嘀咕了一句。
他也是發現了,女媧身上的那種對天地,對蒼生的大愛,實在是太有感染力了。
在那一份大愛之下,根本就沒人會對她生出敵意。
她給人的感覺,是那麼的溫馨,那麼舒服。
在場的,除了將臣之外,沒有人能夠倖免這種感染力。
當然,將臣現在之所以能夠倖免,不是因爲他能免疫女媧的這種大愛感染,而是因爲他早已經被感染過了,並早已經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這一點,從將臣對女媧的態度上,完全可以得到充分的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