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純搖搖頭說:“別憤青了,看看房間裡面有什麼東西沒有。”
華子往屋裡看了一眼,猛地咽一口口水,喃喃的說:“雲哥,這裡邊真的是活、色、生、香啊!”
說着推門走進去,看着牆上的一幅幅春意盎然的春宮圖,頻頻咂舌,“這纔是臥室啊!看的我都硬了!明兒我娶媳婦了,房間裡也要掛兩幅這樣的圖,增添情趣。”
一副一副的看過去,每幅圖刻畫的細緻入微,比看現場帶來的視覺衝擊更大。
“啊……”華子看着看着,覺得身邊有一聲女人的驚呼。心道,難道房間裡有人我沒有看到?警覺的看看周圍,並沒有發現什麼。
準備繼續欣賞這些難得一見的美圖的時候,覺得下邊有人拽自己的褲子,心中一驚,頓時往後跳了兩步。
低頭一看,一雙絕美的眼睛看着他,楚楚可憐。“雲哥這裡有人!”華子還沒有看清女人的樣子,就疾奔到房門口對着葉純呼道。
葉純聽到華子的呼聲,從外邊快步趕來,手已經防備的放在了軍刺所在的位置。走進去一看,才發現是一個被綁在牆角的女人。
這個女人穿着一身火紅的透明紗狀的衣服,葉純很明顯的看出她什麼都沒有穿,兩朵比紅紗更鮮豔的玫瑰在輕紗下傲挺。
葉純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就越過了她的臉直接就盯上了她頸部以下的位置,只看了一眼,葉純白淨的臉瞬間變成了那姑娘身上穿着的紅紗。
聽到身後的華子走過來的腳步聲,下意識的用身子擋住華子的視線,說道:“夜鷹再去外邊房間看看!”
然後抱歉的看了一眼女人,揮手扯下面前的窗簾蓋在了女人的身上。剛剛看到的兩團比牛奶還要白,頂上開着兩朵花的玉巒,在腦海裡揮之不去,葉純心想這一定是世界上最美的一對奶子。
定了定神,葉純看向被綁着的女人,發現她的嘴用膠布封着,伸手想一下子撕下來,看到她比常人更白嫩的肌膚,有想到了剛剛看到的那兩團,一定比臉更白,手上的動作不由得放輕了。
葉純不得不承認 ,這個女人是個天生的尤物,哪怕是她現在低眉順眼,身上裹着並不能顯現身材的窗簾,還是透着一股子說不出來的風騷與妖嬈。
把膠帶全部扯掉,女人擡起臉,眼睛火辣辣的看向葉純,輕聲的說:“謝謝。”
葉純也更加肯定了這個女人,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都不可能拒絕的了,這樣一個女人,讓葉純在心裡頓時產生了一絲警惕:“你是什麼人?”
女人笑的無害,好像是一朵盛開的玫瑰:“你耳朵湊過來我跟你說。”
葉純鬼使神差的就把耳朵湊了過去……
“你是第一個看了奴家身體的男人哦!”女人在葉純耳邊呵氣如蘭,嬌聲說道。
葉純身子一僵,轉過頭,目光冰冷的看向那女人:“那又怎樣?”
“咯咯咯……”這個美的
像妖一樣的女人掩口而笑,笑聲能把人的骨頭都聽酥了,“不必驚慌,看把你嚇成這樣,奴家又不是魔鬼。”
葉純“嗤”了一聲,說:“我看你比鬼還厲害。魔鬼殺人,你吃心。”
“咯咯咯……”這女人抿着小嘴,眼角輕挑,斜睨葉純,“奴家也沒想到,奴家的男人能長的這麼俊俏,都差點把奴家給看癡了。”
葉純警惕的問:“誰是你的男人?”
“冤家,當然是你了。你看了奴家的身子,難道還想始亂終棄哦!”女人說着扭動着身子,把身上的窗簾弄掉,笑着問道:“奴家的身子美不美?”
葉純努力控制着自己的眼睛,禁不住用餘光打量輕紗下曼妙的身體,身體的每一處都透着一股子的風騷姿態。豐腴勻稱的身材,每一寸都透着完美,增一分則盈,減一分則虧。
“咯咯咯……冤家,不要看了,先把奴家身上的繩子解開,奴家給你看個夠。”女人眼睛看着葉純,美的驚心動魄。
這個女人的一顰一笑對男人都是極大的挑逗,這樣媚骨天成的女人,葉純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女人真的是第一次被男人看?葉純一邊用軍刺割繩子,一邊在心裡嘀咕。
“手腳都麻了,那個死東西居然讓老孃等這麼久,真是該死!”女人揉着手腕抱怨道,瞟了一眼身邊的葉純,立即變的千嬌百媚,“冤家,要不要真真切切的看看奴家的身子?”
葉純聽的渾身一陣酥麻。舉手頭降,把窗簾重新蓋在她的身上,說:“好了好了,你叫什麼,是什麼身份,爲什麼會被綁在這個地方?”
“奴家是醉生夢死的老闆娘,叫許美欣,被綁在這兒啊,是爲了殺人。”女人說的這般輕輕巧巧,連殺人這樣殘酷的字眼從她的嘴裡說出來都變成了喝一杯美酒一般美妙的感覺。
“殺人?你想殺誰?”葉純皺起眉頭問道。
“咯咯咯……冤家問的好生可愛,要殺人當然是要殺奴家的仇人,也是這裡的主人,那隻賊兔子。”許美欣坐在牆角掩嘴而笑。
葉純吃驚道:“你要殺賊兔子?他跟你有什麼仇?”
第一眼看到許美欣的時候以爲她是賊兔子的禁臠,然後知道她是西城紅燈區最大的娛樂城“醉生夢死”的老闆娘。對於這樣一個可以用傾國傾城顛倒衆生來形容都不爲過的女人,爲何綁在這個地方,葉純自然而然的想到一種可能——被賊兔子覬覦美貌然後強擄而來。
可是看到許美欣這個樣子,似乎是自己來的。是什麼樣的仇,讓她一個女人來報,還穿成這個樣子。
看到葉純審視的眼光,許美欣慢慢的褪去了風情萬種的表情,完美的臉上出現了不易覺察的哀傷和仇恨,只聽風一樣動聽的聲音冷冰冰的說:“他想霸佔醉生夢死和我,綁架了我父親母親,威脅我。可是父親在被他綁架的過程中心臟病突發身亡,母親經受不住打擊,突發腦溢血跟父親一起去了。”
“
所以,你就來報仇了?”葉純問道。
許美欣一瞬間又恢復了光彩照人的神采,露出讓萬物爲之傾倒的笑容,說:“既然他這麼想要奴家。奴家就讓她付出最慘痛的代價。”
葉純不解道:“既然你是自願來這裡的,爲何還會被綁着?”
問及此,許美欣輕描淡寫的說:“還是不白茫那個混蛋變態,就喜歡SM,要不是爲了報仇,老孃纔不在這兒受這種侮辱!”
葉純點點頭,道:“如果你所說的全是真的,那這個仇我幫你報,殺人這種事情,不是女人應該做的。”
“看了奴家的身子。你當然應該給奴家報仇,不然你這雙眼睛可就是奴家的了。”許美欣笑的十分妖豔,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魔力從她的眸子裡放射出來,大概就是人們說的勾魂眼。
葉純勾起嘴角露出邪邪一笑,對許美欣說:“不要跟我使這些邪門歪道的東西,小心傷到你自己。”
他剛說完,許美欣就覺得自己的胸口又疼又悶,像是要喘不上氣的感覺,驚恐的看了一眼葉純,閉上眼睛不再說話。
葉純對着自己手腕上手錶形狀的東西說:“給我查查醉生夢死老闆許美欣的資料和照片。”
耳麥剛剛傳來小楓的聲音,外間的房門外有些響動傳進來,葉純指着許美欣說:“不管外邊發生了什麼你都不要出來,不然後果自負。”
許美欣看出來眼前這個男人並不是一般的人物,乖巧的點點頭,躲在沒有被葉純扯下來的窗簾下面。
在葉純走出房間的一瞬間,許美欣輕聲說道:“你小心點!”
葉純頓一下腳步,輕聲說道:“知道了!”
華子在門後看到葉純出來,用手示意了一下門外有動靜,葉純點點頭,然後在門的另一側停了下來,右手拇指輕輕的扳動軍刺底下的按鈕,原本匕首大小的軍刺瞬間變成了一個大砍刀。
把一個小型的碗狀的東西吸附到牆上,葉純把耳朵貼上去聽有什麼動靜。
一個聲音說,“這也太奇怪了吧,停了一下電,整棟大樓的監控都沒有出問題,就888門前的壞了。我們趕緊把這玩意兒修好,不然一會兒白總回來知道了,該生氣了。他那脾氣……”
“就這兒的壞了。一會兒白總回來咱不跟他說不就好了。”另一個聲音說。
“什麼不跟我說啊!”一個聲音由遠及近,不用說也知道是賊兔子白茫回來了。
葉純把小膠碗從牆上拆下來。跟華子指指門外右手做了一個斬首的動作,表示賊兔子已出現。華子點點頭。
不一會兒傳來了鑰匙插進鎖孔的聲音,葉純和華子兩個人對視了一眼,身子貼緊了牆壁,屏氣凝神。
“咔嚓……”
門開了,卻不見有人走進來。
原來賊兔子聽說自己房門口的監控壞了,心理提高了警惕,這一下把門打開並不現身,想看看裡面有什麼異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