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道聲音從那九天降臨之際,整個星球之內的修士,都是能夠看得一清二楚,且能夠聽的一清二楚。
這聲音雖然讓他們聽了一個清楚,但是並沒有給他們帶來任何的不良影響。
可在這道聲音,橫貫了整個星球,達到了那太陽幫地界之時,那太陽幫纔剛剛修築並且封山的幫門立馬就是轟然破碎。
那外門弟子,更是在那麼一個瞬間之內,全部死亡。
這些死去之修,都是瞪大了眼睛,都是面露不甘的對着蒼穹看去。
好似,這是在出對蒼穹的怨恨。
也是在對着蒼穹述說着自己的不甘。
當這樣的景象,剛一凝現,在這一方天地之內,在這太陽幫之內的內門弟子們,則都是身子顫抖,他們的身軀都是以肉眼可見的度,開始了分化。
雖然,這種分化,沒能讓他們修爲達到了玄神之體的身軀就此毀滅,也沒能夠讓他們立即死去。
但卻是讓他們的修爲開始了直接的下降。
那太陽幫的長老們,在這個時候,對着那上方的天空,對着空中的那抹驕陽看去之時,那目中所有着的已經全是那森然之意。
那等意味之強,如同一道強悍的波光,蘊含着無數的殺機,將他們的目光都是給全部塞滿與充斥。
“誰,到底是誰,竟然如此針對我太陽幫,在此界之內,到底有誰有資格與我太陽幫爲敵?”
“不管是誰,都要死,都必須要死,必須要死,一定要死。”
“此人之能,足以蓋天,怎會如此戲弄我等之修,豈有此理,豈有此理,真是豈有此理。”
“我等太陽幫之修,還是有史以來,第一次遭受如此強大的羞辱,那一次,還是那該死的玩意,這一次,到底是誰,竟會如此羞辱我等。”
“……”
看着那滿地殘骸,看着那在不停哭叫的弟子們,看着山門之內的所有狼藉。
這些太陽幫長老們,在出此等狂吼之時,那一聲之力,也是快的籠罩了過來。
才一籠罩而來,竟然讓他們都是沒有半點的察覺,讓他們都是心身震顫,讓他們的臉色都是變得更加的白了。
他們的身子之間,一個顫抖之時,都是有着一定的部位開始了殘缺。
這等殘缺,乃是自然的殘缺。
雖然可以恢復,可想要恢復,卻是需要足夠的代價,需要以自己的修爲爲前提,以損耗自身之能爲前提,才能夠做到這些。
看到自身所生的變化,這些長老們一個個的都是憤怒不已。
可儘管很是憤怒,卻也是無可奈何,只能獨自承受。
當這股力量散去之後,這股餘下的震顫之力,就是再一次的開始了席捲。
此次所席捲的目標,竟是那外門與內門之內的十道柱子。
說是柱子,倒不如說是雕像。
這十根柱子,從地面直直而起,向高空伸展而去之時,就如那聳入蒼穹的驚天之殺。
此刻,在經歷了第二次震顫之音,且在經歷了無數歲月的柱子,在此時,在那股力量的席捲之下,竟然也是開始了顫動。
這等顫動的弧度不大,可在那等持續的顫動之下,卻是使得這些柱子有着裂紋產生。
這裂紋說不上大,但這些裂紋出現在那些柱子之上時,瀰漫在了那些雕像上時。
就如同有人用強力的刀子,對着那柱子進行了無數次的切割。
那等切割之態,以及重度,包括歷練,都是極爲的精準,也是極致的強橫。
當這樣的一切,就這般的顯露而出,在那太陽幫山脈禁地之內的十道身影,就都是同時睜開了雙目。
他們的雙目纔剛一睜開。
目中就都是有着無數的精光出現。
他們的臉色也在這時,都是微微一白。
他們的目光一轉,直接就是對着內門與外門兩個地方看去,在看着那些裂開的柱子之時,他們的心頭就是有着無數的怒火,開始了噴薄。
“本幫建立以來,特以無數的精血,融合了無數世的精華,所製作出的本幫鎮幫之寶,界器容天,在建立之時,始祖就是曾言,若是幫內生鉅變,那麼必定與容天有關,今日這等之變,必定乃是容天之變所產生的。”那最前方的金色身影,喃喃自語之時,面上的憤怒與殺氣,讓他的面容都是變得有些猙獰與扭曲了起來。
“所說沒錯,這等之變,必定與那容天有關,可是到底是何人能夠爆出此等威能,竟然讓那容天生鉅變?”
“此人必定是幫主前去追殺之修,此人擁有此等能耐,足以說明此人對我太陽幫之重,他若不死,我太陽血脈,怕是難以善存。”
“我等除了你一人之外,在這無數年間,從未有睜開過一次雙目,可今日卻是被迫睜開,這一次睜開,讓我等走入那裡的時間,變得更爲短促,今日之事,斷然不能就這般善了,他必須要死。”
“沒錯,此人若是不死,我太陽幫威能,以及無數年的累積,也就會蕩然無存,不管如何,此人都是必須要死,一定要死。”
“……”
浩蕩之話中,所蘊含着的全是那森然之態,以及那冷酷殺機,更有着無數的仇怨。
那一雙眸子之中,也是有着無窮的怒火在那裡燃燒與跳躍。
這些話語,在全部的落入那金色身影的耳中之時,那金色身影就是輕嘆一聲,“這無數年來,或許,隨着時間的過去,你們忘記了一件事,而老夫一直以來,卻是從未忘記。”
“何事?”
身後九人齊齊問道。
問話間,他們的心頭也是驀地變得沉重無比,至少,不再如之前那般輕鬆與憤怒,而是全部被一種不好的預感所取代。
“始祖曾言,容天之碎,震顫之音分爲四層,若是老夫沒有看錯,這還只是第三震,若是真有第四震存在,那麼我太陽幫危矣。”金色身影憂慮與惆悵並隨的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