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隘口,陡峭的山坡還是陡峭的山坡,但田澤卻已經輕鬆多了。來的時候他的負重山坡,還有狙擊手壓制和軍犬追擊,現在卻是負重下坡,狙擊手也看不見他了,軍犬也被胡玥婷幹掉了。他可以以更快的速度逃離這裡,而且被流彈擊中的機率也不存在了。
站在隘口上回頭張望,田澤看見了在山坡上和谷地之中活動的人影,數目不下兩百!最初的十八個追蹤他的人已經到了他剛纔跑過的山坡,後面的大部隊則沿着他們走過的路線跟上。犬吠的聲音從谷底傳來,在空氣之中傳遞,在山谷之間迴盪。
“田哥,放我下來吧,我現在能跑了。”胡玥婷說,她覺得田澤一定是相當疲累了,她從他的肩頭上下來的話能給他減輕負擔。
田澤將胡玥婷放了下來,胡玥婷跟着擡起手臂,用破爛的袖子替他擦着臉頰上的汗。田澤也這才發現,她的OL制服已經被荊棘刮破到了不堪的地步。女士西服的一隻袖子不見了,腰上的線縫也被拉開了,布料也破了,長長短短的線頭掛在破口的地方,就像是包穀的穗兒。西服下面的白色荷葉領襯衣從領口破開,一直到她的裙腰處,雪白的小蠻腰曝露了出來,還有圓潤的肚臍也曝露無疑。更引人入勝的是,乳罩也被刮開了,左邊的奶兒便毫無遮掩地曝露在了空氣之中,白的似雪,粉的似寶石鑲嵌點綴,妙不可言。是的,看上去真的是很像一塊甜美可口的奶油蛋糕上嵌了一顆甜美多.汁的櫻桃,勾人食慾。
還有她的裙子,她的裙子也破了,連帶裡面的內褲,她的大半邊屁股都曝露在了空氣之中,沒遮沒掩的,楚楚可憐。
這就是戰鬥OL的另類的風采,經過了戰火的淬鍊,她的身上多了一些讓人心動的東西。不過田澤卻沒有更多的時間來欣賞。他只是默默地伸過手去,抓住那隻裸露出來的奶兒,然後又默默地將它塞進了胸罩之中。
大男人做事就應該不拘小節。
“走吧,我們離開這裡。累了的時候就告訴我,我抱着你跑。”田澤說。
胡玥婷乖巧地點了點頭,她的臉蛋一片羞紅,因爲她知道田澤雖然幫她處理了她的裸露的奶兒,但她的裙子、內褲和絲襪都破了,大半邊屁股可都在田澤的視線之中。她可是一個淑女啊,怎麼可以這樣暴露呢?
田澤拉着胡玥婷的手,向山坡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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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澤!你跑不掉的!”一個聲音忽然從身後傳來。
喊話的人用了擴音器,寂靜的夜裡,他的聲音顯得非常洪亮和清晰。田澤停下了腳步,愣了一下,然後回過了頭去。這個聲音他很熟悉,那是嚴鬆的聲音。
是的,嚴鬆的聲音。辨認出嚴鬆的聲音,田澤對眼前的局勢也有了新的瞭解。之前他就猜那些追蹤他的人是六扇門的某兩支戰隊,但是由於相隔太遠的距離,他無法確認。現在嚴鬆的聲音證明了這一點。不過六扇門是沒有兩百來人的,山谷裡的那些人顯然是軍方的特種兵,由嚴鬆和鐵血戰隊帶領着。
“看來這些人都是聶家的人吶,還好,這就說明我們的情況還沒有糟糕到
徹底的地步。”田澤說。
“田哥,你認識那個喊話的人嗎?”胡玥婷問道。
“六扇門鐵血戰隊的嚴鬆,那個傢伙與我有過節。”
“如果他追上來,我就開槍殺了他。”胡玥婷眼神堅定地道。
田澤笑道:“你可不是他的對手,你跟着我就行了,不要想着去幹掉比你厲害很多倍的敵人,你只需要照顧好你自己,餘下的交給我來做好了。”頓了一下,他的聲音變得冰冷了起來,“如果他追上來,那麼他的人生也就到了盡頭了。”
因爲餘靜燃的關係,從田澤踏入六扇門大門的那一刻起,嚴鬆就對田澤沒有半點善意,兩人之間的矛盾也越來越大,到了現在,兩人的矛盾已經到了無法化解的地步了。如果是在以前,田澤興許只會教訓嚴鬆一頓,並不會要他的性命,但是現在不同了,自從殺了聶雲飛和聶遠征,淪爲A級通緝犯之後,田澤的一些觀點已經徹底轉變了。
他現在的觀點就是——你要威脅到我的存在,我就先幹掉你,管你是誰!
“田澤!讓聶小姐說話!”嚴鬆的聲音再次傳來,“我想你保證,要是聶小姐少一根頭髮,我都會讓你生不如死!”
嚴鬆的喊話讓田澤啞然失笑,那小子以爲他是誰呢?居然敢這樣和他說話!要知道,拋開他個人的戰鬥力不說,他纔是那個挾持着重要人質的兇惡之徒吧?
“可惡!田哥,我想罵他,可不可以?”胡玥婷冒出了一句話。
田澤卻拖着她就往山坡下疾走,一邊說道:“他是想激怒我,拖延我們離開的時間而已,你去罵他就是上了他的當。權當他是條瘋狗,懶得理他。”
“哦,對不起……我只是不想聽見他那樣囂張地罵你。”胡玥婷怯然地道。
山坡陡峭,說話的胡玥婷腳下一滑,向坡下滾落了下去。田澤死死抓着她的手,纔沒讓她滾落下去。不過,胡玥婷趴在山坡上,雪白的桃尻卻跟更爲鮮明地曝露在了田澤的視線之中。處在狂化狀態下的田澤忍不住嚥了一口唾沫,有些艱難地移開了目光,如果不是有追兵,他一準就撲上去,給胡玥婷這個小狐狸精一個後入式了。
下坡的速度很快,肩頭上少扛一個人,田澤也顯得很輕鬆。他帶着胡玥婷很快就從隘口所在的山坡上下來,進入了一片地勢相對平坦的森林之中。隱約還能聽見從隘口後面傳來的嚴鬆的聲音,但他喊了些什麼,田澤卻已經沒有半點心思去關注了。他真的將嚴鬆當成了一條亂叫的瘋狗了。
“我們需要奔跑,跑得越遠就越安全,你行嗎?”田澤說道:“不行的話,我就像先前那樣扛着你跑。”
“我……行!”胡玥婷說。
“那好,緊跟着我。”田澤開始向森林深處奔跑。
胡玥婷沒有猶豫,跟着田澤也跑動了起來。黑夜籠罩下的森林裡,她那雪白的桃尻顯得非常明顯,每一步跑動都會有一片柔軟的波浪蕩漾起來。
田澤刻意控制着奔跑的速度,不讓胡玥婷掉隊。他其實可以扛着她跑的,雖然辛苦一點,但卻可
以更快離開這裡,不過他更想讓胡玥婷得到一個鍛鍊的機會。如果他什麼事情都爲她做了,她又怎麼能成爲革命軍的一個優秀的戰士呢?
一個戰士的成長過程是痛苦的,跑了不到十分鐘的時間,胡玥婷便撲倒在了地上,呼呼毒喘着粗氣。她的身體也出現了輕度的痙攣現象,那是體力透支的體現。不過她的努力也得到了回報,這個位置距離那個隘口已經有大約兩公里遠了。
“田哥,我……實在跑不動了……讓我休息一下吧。”胡玥婷說。她掙扎着將身體翻了一轉,這倒不是因爲躺着比趴着更舒服一些,而是她趴着就意味着屁股朝天春光大露,即便是在這種逃亡的情況下,她也感到很害羞。
“到我身上來吧。”田澤說,他伸手去拉胡玥婷。現在沒有休息的時間,大批的追兵很快就會追上來。
“我自己能爬起來。”胡玥婷說道,然後掙扎着從地上爬了起來。
就在這時田澤忽然轉身看着另外一個地方,愣了一秒鐘,忽然將肩頭上的聶雪嫺扔到了地上,然後吼道:“趴下!”
胡玥婷頓時驚呆了,不知道出了什麼狀況。就在她愣神的這一瞬間,田澤已經將她掀倒在地上,然後用身體將她壓住。
轟!劇烈的爆炸聲在身邊響起,泥土、石塊和樹木的碎片向四面八方飛射。就在田澤和胡玥婷剛剛站立的地方赫然出現了一個直徑超過兩米的恐怖彈坑!
“你往前跑,不管發生了什麼事都不要回頭!”田澤一把將胡玥婷提了起來,然後將她向一個方向推去。
“發生了什麼?”胡玥婷還處在驚恐之中,一時反應不過來。
“來的人不是一般人,是我們革命軍的敵人,我無法照顧你,快走!”田澤對她吼道。
胡玥婷這才明白過來,她深情地看了田澤一眼,然後一咬牙,轉身向密林深處跑去。她的身體固然已經疲累到了極點,但是這個時候卻有着一個信念在支撐着她,那就是——她要離開這裡,遠遠的,她不能成爲田澤的累贅!
田澤將後背靠在了一棵巨大的樹幹上,然後將兩把飛刀扣在了手中。來人是未來世界政府的殺手,那就必然穿戴着先進的單兵戰甲,而就單兵戰甲的防護性能而言,哪怕是第一代的,那也不是現在的槍械所能破壞的。手槍,根本就沒有用。
聶雪嫺還處在昏迷的狀態之中,不過現在這種情況下,田澤已經無暇去顧及她了。
“出來吧!躲着是殺不了我的!”田澤出聲吼道。他的思維也在飛快地運轉着,敏銳的感知能力讓他能根據危機來臨的強度判斷出是未來世界政府的殺手在此處伏擊他,但他卻無法知道對方有多少人,一個或者是兩個,或者是更多。
如果超過兩個,他就要放棄戰鬥,向胡玥婷逃走的相反的方向逃走。未來世界政府的目標是他,而不是胡玥婷,如果他向胡玥婷逃走的方向逃走,那麼只能害胡玥婷白白送命。一旦戰鬥展開,胡玥婷那種角色幾乎就只有被秒殺的份!
那麼,對方究竟有幾個人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