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的光線驅散了黑暗,最初的光亮只是東邊天際的一線,但很快就擴散開來,天地一片光明。
田澤掀掉了裹在身上的防寒的毯子,胡玥婷卻還在夢鄉之中,做着不知是什麼內容的夢,她的嘴角掛着一絲笑意,看上去恬靜而美好。她的姣好的酥胸緊緊地貼着他的胸膛,一隻玉腿壓在他的腰上,就像是一隻貪睡的小貓一樣粘人。就在昨夜,這個混血女秘又頑固地纏着他幹會懷孕的事情,他也着實在她的兩分田地裡耕耘了大半夜,累並快樂着。摟着這麼個嬌俏的玉人兒,其實逃亡這種事情也並不是那麼難受嘛。
“喂,太陽照屁股了,我們該起了。”田澤在胡玥婷的耳邊說道。
“嗯……不要再搞我啦……”胡玥婷呢喃地冒出一句話來,然後水蛇一般的軟滑的身子蠕動了一下。
這樣的話語,這樣的動作,頓時讓田澤飽受刺激。他一巴掌抽在了胡玥婷的翹臀上,以示懲罰,但他似乎又心疼把人家姑娘打疼了,拍打了一下之後跟着又輕緩地揉捏了起來。滿把酥軟香膩,滿懷雪白柔軟,他沉醉其中卻又深深地自責了起來……老子是叫人起牀的啊,難道連這種事情都做不到了嗎?
胡玥婷本就處在半夢半醒的狀態裡,田澤這邊吃她豆腐,她很快就徹底清醒了過來。她親了田澤一口,俏皮地道:“田哥,你又要要啦?人家都受不了了,不行的,不能給你啦……真的不能……”
一邊說着不能,說着受不了,但她的身體卻在大膽地摩擦這田澤的身體,她的大腿也時不時觸碰到田澤的敏感的地方。她這哪裡是什麼不能和受不了啊,她這簡直是刻意挑逗,故意勾引。其實,隨着相處的時間的增多,田澤對胡玥婷這個女人的瞭解也越來越深,他覺得用三個字來形容胡玥婷是最貼切的,那就是——狐狸精!
是的,狐狸精,她是一個狐媚到了骨子裡的女人。田澤對他認識的女人都有一定的瞭解,對他的女人,那就更加了解了。凌青雖然也有激情和火辣的一面,在很多方面都放得很開,但比起胡玥婷來,卻遠不及胡玥婷媚浪。不過,凌青卻是一個完美的妻子,大度溫婉,體貼細心,富有愛心,這些卻是胡玥婷比不上她的地方。
錢欣雨則是一個高知識性女性,書卷氣息濃厚,恬靜文雅,舉止得體,氣質高貴。這些也是胡玥婷無法比擬的。
柳月則是一個溫溫柔柔,溫溫柔柔的女孩,在地位顯赫的柳家成長,是那種正義感很強的傳統性質的大家閨秀。她身上的東西胡玥婷也是無法比擬的。
所以,凌青適合做妻子,是那種一輩子都要廝守在一起的女人。錢欣雨是最好的二奶,她不會和凌青爭位,經濟和社會地位都高度獨立,她也有能力將他和她的孩子培養成最傑出的人才。柳月是非常好的情人,她年輕漂亮,情竇初開,和她在一起能讓人覺得永遠停留在十七八歲的青澀年代裡。
那麼胡玥婷呢?作爲剛剛認識不久卻已經成了他的女人的女人,她最適合扮演什麼角色呢?
田澤心裡在思考着這個問題,但胡玥婷卻用她的果敢的行動回答了他。她那水蛇般靈動柔軟的身體爬到了田澤的身上,幾下畏畏縮縮地試探和接觸之後,她就勇敢地將田澤吞沒了
。然而,她忽然又軟巴巴地趴在了田澤的胸膛上,可憐兮兮地道:“我……沒勁了……”
田澤,“……”
果真是狐狸精啊,無論是她的眼神,她的神情,還是她的輕微的動作,都會讓他的腎上腺素陡增,興奮得不得了。她適合扮演什麼角色呢?田澤已經得到了答案,她最適合扮演的角色就在這裡,他是他的全方位的“女秘”,或者是“女僕”,甚至可以扮演“X夥伴”。
所有的答案加起來都沒有一個簡單的動作有意義,腎上腺素陡增的田澤猛地將狐狸精壓在了身下,粗魯地鞭撻……
明媚的陽光,果然是照在了屁股上。
就在不遠處,聶雪嫺緊裹着防寒的毯子,嬌軀微顫。一雙手狠狠地扯着草地上的雜草,一根又一根。她其實早就醒了,目睹了整個過程。但她的矜持和身份卻讓她保持着沉默,偷窺的同時也深深地自責着。這個過程裡,她做得最出色的一件事情就是裝睡。
聶雪嫺恨死了這對不要臉的狗男女。
田澤和胡玥婷知道聶雪嫺醒了嗎?胡玥婷不知道,但田澤是何等人物,他肯定是知道的,但他非但沒有半點感覺,反而卻覺得異樣地興奮。
不知道過了多久,田澤和胡玥婷才“起牀”。田澤走到了聶雪嫺的身邊,伸腳踢了踢她的裹在毯子裡的大腿,說道:“醒來,起牀了,太陽都照屁股了!”
“本小姐在半個小時前就起牀了!狗男女!”這話,聶雪嫺是在心裡罵的。面上,她假裝呻吟了一聲,然後才睜開眼睛。爲了演得更好,她還假裝用手背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打了一個呵欠。
胡玥婷利索地捲起毯子,把它塞進大揹包之中。聶雪嫺啃剩下的半根火腿腸她也揀了起來,準備早再發給聶雪嫺吃。她很討厭聶雪嫺的浪費,物資本來就缺乏,但聶雪嫺卻總是浪費,憑什麼呢?
果然,田澤讓她分發食物的時候,她就將聶雪嫺昨晚吃剩下的半根火腿腸丟給了聶雪嫺。聶雪嫺不懷好意地看着她的時候,她還不客氣地補了一句,“看着我幹什麼?你愛吃不吃,不吃拉倒。我和田哥處處節約,你卻處處浪費。這是荒山野嶺,你擺什麼大小姐的臭架子呢?”
聶雪嫺最終還是將那半截火腿腸揀了起來,剝掉膠皮,幾口就吞了下去。
田澤和胡玥婷也簡單地吃了點東西,然後又上路了。
昨日遇見的無人機並沒有出現,半天的時間之後,田澤三人從山頭走下,來到了一個峽谷之中。這個地方四面環山,漫山都是樹木和灌木,地形複雜。
一邊往峽谷深處跋涉,田澤一邊用耳朵搜聽四周的聲音。就在他打算釋放出天眼表的四個顆粒攝像頭的時候,一種聲音闖進了他的耳朵。聽到那個聲音,他的身子忽然僵了一下,然後又笑出了聲來,“哈哈!你們猜我聽到了什麼?”
胡玥婷和聶雪嫺的聲音根本就沒有他那般神奇的聽覺,聶雪嫺不屑一顧,胡玥婷卻顯得很激動,“是什麼?”
“前面有水,我們終於找到水了!”田澤興奮地將胡玥婷抱了起來,然後轉了一個圈。
“快帶我們去吧,我要喝個飽,我還要洗個澡!”胡玥婷說。這幾日在山林裡跋涉,白天
累得出汗,晚上卻又在地上打滾,早就髒死了。
田澤將胡玥婷放了下來,然後在前帶路,循着水聲傳來的方向向前挺進。胡玥婷牽着聶雪嫺緊跟在他的身後,屁顛屁顛的樣子,小女孩般雀躍歡喜。她以爲水源會很近,畢竟田澤都聽到了水聲了嘛,但她眼巴巴地跟着田澤在密林之中穿行,又足足走了半個消失才走到目的地。
了是一片褐色的山岩,足有幾十米的高度。在它的腳下的一處石縫裡有一股清泉涌冒出來,水量並不大,僅有擰開的水龍頭般粗細。清澈的水流在山岩下方的地勢低窪的地方形成了一個天然的水潭。茂密的青草生在在它的周邊,將那潭池遮遮掩掩,恰似掉在地上的圓月亮。
潭池的面積不大,僅有一分地的樣子,潭水清澈見底,清晰可以看見水裡裡的水草、石塊,目測最深的地方也不過能淹沒到胸口而已。
“呀!水裡有魚!”胡玥婷眼神利索,指着水草裡面的一尾灰黑色的游魚叫了起來。
田澤定眼看了一下,笑道:“那不是魚,是泥鰍。這個地方與外界隔絕,魚類是無法在這裡繁衍生息的,不過能從淤泥裡逆游過來一條泥鰍,那卻是可能的。”頓了一下,他伸手在她的凝脂般的鼻頭上颳了一下,“你呀,怎麼連魚和泥鰍都分不清楚嗎?”
“我錯了嗎?泥鰍也是魚的一種嘛。”胡玥婷俏皮地道。
田澤頓時語塞,確實,泥鰍也是魚的一種,人家狐媚子哪有有錯呢?
“你們打情罵俏玩夠了沒有?”趴在潭池邊猛灌了好幾口水的聶雪嫺擡起了頭來。
田澤和胡玥婷同時看着她,她這是什麼意思呢?
“不明白嗎?”聶雪嫺說:“你們把我的繩子解開,我要洗個澡。對了,我洗澡的時候你們到樹林裡去迴避一下。你們不要臉,我可要臉。”
胡玥婷氣得臉色鐵青,正要發作,田澤卻拉住了她,他說道:“這樣吧,裡面都是女人,你們留在這裡吧,我去樹林裡迴避一下。玥婷,你拿着槍洗澡,如果她有攻擊的意圖,你就開槍射她。”
“嗯,好的。”胡玥婷點頭同意。
聶雪嫺沒有說話,顯然是默認同意了。
田澤向水潭邊的樹林走去,進了樹林,他趴在了草叢之中,然後又往樹林邊沿匍匐爬行,最後在地勢稍高的地方停了下來。他所在的位置,不遠處的水潭盡收眼底。親眼觀賞兩個美女在大自然的水潭之中的洗澡,這種事情幾十年都難得遇上一回,他豈會錯過?
胡玥婷解開了聶雪嫺身上的繩索,然後示意聶雪嫺先脫衣服下水。
外套、褲子、乳罩、內褲,一件件掉在青蔥的草地上,聶雪嫺也變成了一隻大白羊。
田澤一聲暗贊,一邊激活了置於耳內的微型通訊器,“喂?婉容嗎?我找到水源了,不必再給我們送什麼補給了。對了,外面有什麼新情況嗎?”
漆雕婉容的聲音傳入他的耳內,“我正想聯繫你,沒想到你就主動找我了。”
“說吧,有什麼重要的情況嗎?”
“我們的情報人員在東瀛東京都發現了聶雲飛的蹤跡。”
“什麼?”田澤頓時愣在了當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