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十點的飛機,田澤決定睡一個懶覺。但這個計劃被餘靜燃打破了,早晨六點的時候他就被餘靜燃叫醒。餘靜燃丟給他一本發黃的小冊子,破舊的封面上寫着“三尺勁”三個繁體字。放開一看,裡面有小人圖像,或站或坐,還配有解說。
“這是什麼?”田澤一知半解地道。
“師父讓我給你的,這是他家祖傳的內家心法。這也是他唯一能傳授給你的東西。”餘靜燃說。
“這玩意有用嗎?”田澤的感覺有些亂糟糟的。
這太像周星馳的《功夫》裡面的一個情節了,一個叫花子老頭刷地掏出基本書,刷地呈扇形打開,然後對你說,孩子,地球的和平就靠你來維持了……
感覺奇怪的地方也就在這裡,這不是電影或者小說裡的情節,而是現實之中的真實的事情。
“我知道你很厲害,但是你可不要小瞧師父的祖傳絕技。龍部長曾經試探過你的身手,你忘了嗎?你有把握打贏龍部長嗎?”餘靜燃有些不快地道。
田澤苦笑着搖了搖頭,“我沒把握。”他確實沒有把握,以前沒有。現在雖然掌握了意念力,他的實力數倍提升,不說完全沒有把握,就算有,那把握也是不大。
“那就對了,你練好了這個,就能打贏龍部長。”餘靜燃說。
“有這麼厲害?”田澤還是不太相信。
餘靜燃看了田澤一眼,深吸了一口氣,突然揮拳向田澤身邊的一隻花瓶打去。她拳速很快,隱隱還有拳風的聲音,倒也頗有幾分功夫女俠的風範。
拳頭打破花瓶?田澤覺得沒意思,別說是他,就算一個十歲的小屁孩都能做到。但是,他很快就呆住了。因爲餘靜燃的拳頭並沒有擊中花瓶,只是在距離花瓶大約一尺的地方停了下來。然後,一個“啪”的聲音就傳了出來。
花瓶碎了,在餘靜燃的拳頭根本就沒有打中它的情況下!
“這下你明白了嗎?師父的祖傳絕技三尺勁是真正的內家氣勁,可惜我只能做到這種程度,有一尺的氣勁。師父比我厲害,但也僅有兩尺的氣勁。師父的女兒蘇小妹和我差不多,有一尺的氣勁。我覺得,你或許能修練到三尺氣勁,那樣的話,師父也會爲你驕傲的。”餘靜燃說。
“哈,這東西我學定了。”田澤看得清楚,也識貨了。他做夢都沒有想到有朝一日,他也能從某個人的手中獲得一本“武林秘籍”。
“學好了這個,再去求師父教你輕身術吧,他的輕身術也不是蓋的,很厲害的。那日在花蓉市,我一下能躍上三米高的圍牆,也是師父教的功夫。”餘靜燃鎮住了胖子,臉上也有了笑容。
“一定一定,我這樣的骨骼清奇,天賦異稟的少年,最適合修練絕世武功了。”
“少扯了,你以爲你是在寫小說嗎?骨骼清奇,清奇你個頭啊。你現在看書,我鍛鍊之後再給你做早飯。飯後我就要去六扇門總部,就不送你去機場了,你凡事小心一些,記住了嗎?”笑罵之後,餘靜燃又叮囑地道。
還是那樣的感覺,表面上是在教訓人,但骨子裡卻透露着關懷,這讓田澤感動。他也覺得,他現在和餘靜燃之間的感覺已經有點說不明道不清了。管它的,一切順其自然吧,反正肩頭上擔負着拯救世界的重任不是嗎?這麼大一個理由,足以讓他有勇氣泡更多的妞了。這麼一想,他心中又釋然了。他從餘靜燃微笑點頭,然後開始翻看那本《三尺勁》。
三尺的等於一米,也就是說將這種三尺勁修練到最高的境界,內家的氣勁就能隔着一米的距離傷敵。這也許是一個模糊的數字概念,或許達不到一米的距離,或許會超過一米,就連蘇定山都沒有完全練成,誰又能說得清呢?
要學會一門本事,首先就要了解這門本事。接下來的時間裡,田澤倒沒有立即開始修練,而是就着老舊的《三尺勁》翻閱了起來。他的身體被天人一號強化過,現在又得到了進一步的進化,他的大腦自然也遠非常人所能比擬的。無論是記憶力還是理解能力都非常強大。所以,他理解《三尺勁》之中的觀點和道理並不是很難,雖然也有一些弄不明白的地方,但總體而言是比較順暢的。
花了半個小時他就看完了最基礎的部分,然後放下《三尺勁》來到了客廳。他有兩個弄不透徹的地方想詢問一下餘靜燃。
餘靜燃還在客廳裡的跑步機上鍛鍊體能,半個小時的奔跑讓她出了一身汗。汗水打溼了她的緊身背心和短褲,在初升陽光的照射下,居然呈現出了比較通透的感覺來。黑色的布料溼漉漉地黏貼在她的肌膚上,雪白嬌嫩的肌膚在布料下呈現,朦朦朧朧,黑色的布料就彷彿是她的另一層皮膚,或者是人體彩繪。它的存在,是自欺欺人的存在。大片的春光從黑色的布料下曝露出來,胸前的巍峨高峰,以及高峰頂端的渾圓凸點。豐腴挺翹的桃臀,晃動着,顫顫巍巍,仿若黑白相間的波浪。桃臀之間的屁股槽子都清晰可見,將堪稱完美的桃臀一分爲二,非常均勻。平坦的小腹下,一個丘壑的形狀格外醒目,那條淺淺的凹痕朦朦朧朧,散發着成熟的氣息,散發着致命的誘惑。
從如此曼妙的曲線和通透感上不難看出來,在她的運動背心和短褲下並不存在乳罩和內褲什麼的。
看見了,田澤的鼻腔也就忍不住地潮溼了,大清早就這樣暴露,她還要人活嗎?
如果此刻是凌青或者錢欣雨在這臺跑步機上穿成這樣跑步,他完全可以看作是“做那事”的信號,但她是餘靜燃,是掌握奪命剪刀腿之必殺技的彪悍女俠,他的那個想法只能是在心裡想想,意淫.人家一把而已。
“靜燃,我有兩個地方弄不透徹,你能給講一下嗎?”田澤看着餘靜燃的屁股說道。
餘靜燃關了跑步機,走了過來,用搭在肩頭上毛巾擦了擦臉上和胸口的汗,然後才說道:“這麼快你就有問題了?”
田澤將他的問題說了出來。
餘靜燃一臉驚訝地看着田澤,半響都沒說出話來。田澤問她的問題,她以前也遇到過,但那已經是修練了兩個月之後,而田澤,剛剛拿到《三尺勁》不過才半個小時!驚訝的同時,她卻又不得不承認,胖子確實是一個讓人看不透的怪物,各方面的能力都強得讓人羨慕嫉妒恨!
“喂?問你問題吶,你直勾勾地看着我幹什麼?雖然我長得很帥,但也不至於這樣看着我吧?我會害羞的。”田澤說。
“啐。”餘靜燃啐了一口,“叫師姐,叫師姐我就告訴你。”
田澤苦笑着聳了聳肩,“好吧,我的好師姐,你能告訴我嗎?”
“坐到沙發上去,用《三尺勁》上的第一個坐姿,我再來告訴你怎麼解決你的問題。”餘靜燃笑了。她似乎最喜歡胖子叫她師姐了。
田澤老老實實地坐到了沙發上,盤着腿,將雙手攤開,手心向上,分別擱置在左右膝蓋上。這個姿勢,看上去就像是和尚或者道士打坐。
餘靜燃走到了田澤的跟前,蹲在了他的下面,伸手按住他的小腹,然後說道:“你試着深深地吸一口氣,記住,是深深地,不是尋常的深呼吸,而是盡最大的力氣來呼吸。”
田澤照着做了,憋得滿臉通紅。讓他滿臉通臉通紅的原因不僅僅是這樣深層次的呼吸讓他難受,還有來自餘靜燃身上的原因。他坐在沙發上,餘靜燃就蹲在沙發下,在他的跟前,他居高臨下地的視角一眼就能將餘靜燃身上的美妙之處收入眼底。那對雪白的雙峰有三分之一曝露在空氣之中,深深的V溝白得讓人心顫,嫩得讓人激動。那兩粒隱藏在薄透布料下的圓潤凸點總是散發着一種誘他伸嘴去吸啄的誘惑力。更要命的是餘靜燃是雙腿岔開蹲着的,這樣的姿勢讓她的短褲更爲繃緊,她雙腿之間的肥美丘壑以及凹痕就越發清晰地顯露出來,散發極其成熟的氣息,刺激他,撩撥他,勾引他,折磨他……他恨不得立刻就撲上去,撕爛她的小褲褲,然後進入她,蹂躪她。
“憋氣三十秒,然後一次性吐出來,記住,是完全吐出來,將肺部的空氣全部吐出來。”餘靜燃使勁壓着田澤的小腹,她的手掌溫暖而溼潤。
田澤按照她說的做,緩緩吐氣。餘靜燃是手在他的小腹上緩緩地旋轉着,非常靠近那個敏感的地方。本來就飽受刺激的他一下子就有了反應,他的小胖子一下子就怒挺了起來,在雙腿之間搭建了一座帳篷。
“你……”餘靜燃訝然地看着胖子雙腿之間的帳篷,她一下子就明白胖子此刻的心裡想的是什麼了,那絕對與修練三尺勁無關!
“我好像有點感覺了,完全釋放肺部的空氣之後,我感覺有一絲熱流在我的丹田之中流竄呢。”田澤趕緊轉移餘靜燃的注意力,他說什麼一絲熱流,並不是杜撰,但卻並不在丹田之中流動,而是在小胖子之中流動。
“哼!”餘靜燃忽然站了起來,一巴掌抽在了田澤的後腦勺上,斥責道:“要專心,你以爲你心裡在想些什麼齷齪的事情我不知道嗎?”
田澤,“……”
能這樣打他後腦勺的人,恐怕也就只有餘靜燃了。
“你什麼時候變得老實了,再來問我吧。”餘靜燃轉身就走。
“這不能完全怪我吧?你穿得這麼性感……你也有責任吧?”田澤委屈地道:“以後你能不能穿多一點啊?”
“找藉口!無聊!”餘靜燃說。
田澤,“……”
和女人講道理,這是非常多餘的一件事情。她這樣,無疑是拿着一塊新鮮的豬肉在一隻狼的面前晃來晃去,狼能忍住不吃豬肉嗎?這不是違反自然規律嗎?
早飯之後餘靜燃駕車去了六扇門總部,田澤也簡單地收拾了一下行禮,準備去趕十點的班機了。卻在他準備出門的時候,意外地接到了一通電話。
打來電話的是他剛剛認下的本家妹子田夏,這讓他很意外。
“妹子,有事嗎?”田澤問道。
“田哥,不好意思啊,我本來不想麻煩你的,可是……我沒有別的人可以求了。”電話裡,田夏的聲音充滿了羞澀和尷尬的意味。
“你看你,更哥還客氣什麼?有事你就只管講。究竟是什麼事?”如果是陪暖牀之類的活,田澤肯定是義不容辭的了。
“是這樣的,我母親病了,我趕着回去看我母親,但我買不到車票,身上的錢也不夠……”田夏說不下去的,她的聲音比蚊囈還低。
“你老家在哪?這事簡單。”田澤說。
“我老家在綿羊市,田哥我……”
“這就更簡單了,綿羊市距離花容市不遠,我正好要回花蓉市一趟,你和我一起吧,我再多定一張機票就行了。”
“謝謝你,田哥。”田夏的聲音一下子就充滿了喜悅的意味。
“這樣吧,我去定機票,你打車到機場來,我等你。”田澤說。
“好的,田哥,再見。”田夏掛了電話。
田澤笑了笑,有個妹子陪坐飛機,旅途就不寂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