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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我們的地盤?你是黑社會啊?記住,幽魂到了後你一切都要聽他的,不得違抗他的任何命令。”中年男子在視頻裡有些哭笑不得的對火狼說。
“唉,看來我又成打下手的了;還以爲這次能指揮指揮別人了,現在看來是想都別想了。再見,老大我先去辦事了。”火狼就像一個受了很大委屈的小媳婦似的向對面的那人抱怨,可是人家看都不正眼看他一下就把視頻關掉。
“還再見?最好是永遠別見,真是個老頑固。”看着對面關掉的視頻,火狼才發怒的向對面喊着。
雖然不滿意那個中年男子的安排,但火狼還是趁着夜色又外出去了;至於去做什麼,恐怕就是接待他的人都不知道他又去做什麼了。
今天是十一月二十三日,星期四,陰有小雨。距離趙凱出事已經又過了7天了,這期間這座縣城難得的平靜了一段時間,街道上沒有小混混在到處亂逛,沒有發生什麼搶劫、打架等等一些瑣碎事件;如此安靜的城市是否是在醞釀着什麼重大的事件。
看着窗外飄着的濛濛細雨,陳天羽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就連中午放學了都不知道。看着同鞋們一個個的向外走去,這才反應過來。
仰着頭,感受着雨水落在臉上那冰冰的感覺。微微的閉上眼,想好好的感受一下這自然的雨水。
“你在幹嘛了?你還沒有全好!別淋雨。”突然間,陳天羽的天空就被遮了起來;沒有了細細的雨珠繼續落在臉上,體味那冰涼的感覺。轉頭看着微笑撐傘的美人。
“不再生我的氣了?”微笑的看着冰美人,欣賞他微笑的表情。
“走不走?你不走我可走了?”劉嬌沒有回答陳天羽的問題,而是微笑的看着他那漸漸成熟的臉說道。
“有美女打傘,怎麼不走?”
“就會貧嘴;你知不知道這幾天總有其他人在不斷的探尋你的事情。你是不是又去惹了那個小妹子被人家找上門了?”劉嬌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和他說。
“你說有人查我的事王飛已經讓人在三天前通知我了,還讓我注意點。你又是不知道,就連同班同學順路都可以幾天不理我。要是敢去惹其他的小妹子,我的嬌嬌還會理我啊?”
“哼,知道就好!”劉嬌下意識的說道,等等,好像哪裡不對。“唉,誰是你的了?別老是那麼花心,照顧好你的小玲兒就可以了。”
“呵呵...你說了?”陳天羽歪着頭,好奇的打量着她,想看看她怎麼回答。看着劉嬌把頭扭向另一邊,不理他的表情。“說真的,今天怎麼沒有看到小玲兒了?你知不知道她去哪裡了?”
這時陳天羽才反應過來今天他一直沒有看到王玲,也沒有接到過他的電話和任何短信。
“你都不知道我怎麼會知道,真是莫名其妙。”不知道劉嬌又怎麼了,說話的感覺怎麼有
點怪怪的。陳天羽有些不明白的抓抓腦袋,難道漂亮的女生都是這樣莫名其妙。
陳天羽還沒有想明白是不是美女都這樣,就被自己面前的人擋住了去路。擡頭看着自己面前站在雨中頭髮和衣服都有些溼了熟悉又陌生的人,陳天羽不明白他擋住了自己的去路是什麼意思。
“羽哥,你可能不認識我。我是飛哥的小弟,飛哥收到消息。不方便出面直接找你,所以就叫我來這裡等羽哥;讓你和我走,飛哥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說。若嫂子也方便的話,還請嫂子一同前往。若是不方便,我們那裡還有幾個兄弟會一直護送嫂子回去的,還請羽哥不要擔心。“站在陳天羽面前的那個比陳天羽高了一些的男孩說道,還指了指對面路邊蹲在牆角的幾個人。
看到陳天羽和劉嬌望過去,對面的那四人微微的笑着和陳天羽點頭。陳天羽和劉嬌禮貌性的點頭回了一下,就聽見劉嬌說:“沒事,我和他一起去。”
“嗯,好的。羽哥、嫂子。請往前走,我們把尾巴甩掉就跟上來。”看了下依然撐傘的劉嬌,也沒有見她反對那個人對她的稱呼。
“走吧!看來這縣城可能要出亂子了。希望麻煩別找到我們的身上來就可以了。”劉嬌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就扶着陳天羽向王飛的那裡走去。
二十分鐘後,陳天羽推開了王飛的院門。本來他們兩個十分鐘就可以到這裡的,但還是多轉了一些路程纔到,是怕身後有人跟着找到王飛的老巢。
“羽哥,來了。快,屋裡請。”看着推門進來的陳天羽和劉嬌,站在門邊等得團團轉的王飛好似找到了什麼主心骨。
沒有說話,陳天羽拉着劉嬌就走向了王飛他們的客廳。說好聽點是客廳,說不好聽點就是專門用來聊天的一間屋子;裡面除了一張桌子和幾張凳子外,其他的什麼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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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門坐在旁邊的一張凳子上,左手旁邊坐着劉嬌。用手把戴在頭上的連衣帽子往後一放,臉上有些陰沉的看着對面的王飛。
“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否則你們不會這麼一副陣仗。”陳天羽沒有笑臉,用低沉的聲音說道。
“羽哥,出事了。三天前我收到了本縣城最大的黑幫老大黑三的通告:凡是在本縣城內黑暗勢力的老大,在本月二十三日下午六點統一在南城完勝街道集合。若有不到者,後果自負。屆時本人將會在二十四日開始對所在勢力進行清繳,是否到場,請自行判斷。通令者,黑三。”王飛一口氣說完他接到的黑暗通令,擡頭看着陳天羽。
“而且這還不是請羽哥過來的主要原因。我想先前派去的人已經和小嫂子說了吧!若是你不來,我就讓他們幾個跟隨守護你。”王飛苦笑的說道。“我雖然知道他們幾人對於那些人來說可有可無,但他們至少可以爲嫂子爭取到更多的時間。”
“什
麼意思?”陳天羽聽着王飛的話,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還能是什麼意思,他們開始對羽哥動手了。只要是爲了達成他們的目的,他們可不會在乎什麼手段不手段的。”王飛無奈的笑了笑,好像很是瞭解他們一樣。
“羽哥應該發覺今天另外一位小嫂子沒有到學校吧!呵呵、、他們已經抓了她。在今天早上她出來等你去吃早餐的時候,被人騙去了偏僻地方被黑三的人帶走了。所以我纔會讓他們幾個在哪裡等羽哥和嫂子。”王飛若有所思的說道。
“你是說王玲被黑三的人帶走了?你怎麼能確定?”陳天羽有些不明白的問着王飛。
“是的,我確定。這個星期以來,黑三的人經常在這一帶打探羽哥的所有消息,所以包括兩位嫂子的存在他們也是一清二楚。不知道他們爲什麼會調查羽哥的信息,但是我肯定他們是要對羽哥出手。至於是爲什麼,就連黑三派出來的人都不知道,他們只知道是黑三吩咐的。”王飛說着,擡頭看着對面臉上陰沉似水的陳天羽。
“黑三?你是不是有這個人的信息?”陳天羽皺着眉頭,實在是不明白自己什麼時候得罪過縣城的這位無冕之王。
“就知道羽哥要問,所以我們早就收集到了一些關於黑三的消息。黑三,出道三十餘年;是縣城最大的黑暗大佬,就連官家都會給他三分薄面。只要是他以及他的人所做的事沒有危及到他人的生命安全,那他就沒有什麼麻煩。
據說他的後面還有一位有權有勢的人在撐腰,而且還很有錢,就連他們一些集體活動的經費都是由這位暗中的人出資的。但這人是誰,就連官方都在尋找,但是至今還未找到。有人說他身後的人可能是官家之人或是軍家之人,但我想說這個人應該是本縣的一位商賈之人。”王飛靜靜的說着他得來的資料。
聽着王飛的敘說,陳天羽的眉頭更皺了。自己可沒用得罪過這縣城裡的任何官家或是軍家之人,至於商賈,那就只有大慈善家趙白福一人;而且他還沒有證據表明我就和這件事有關係。因爲這段時間我一直在生病修養,任何人都不會懷疑到我身上。那究竟是誰相要找自己的麻煩了?陳天羽一直想不明白。
陳天羽不知道的是,即使人家沒有證據,人家想要你死,你還不得不乖乖就範。
看着陳天羽皺得更緊的眉頭,王飛猜到陳天羽肯定是在爲這件事頭疼。就連他自己都不明白爲什麼黑三會找陳天羽的麻煩,因爲他們沒有任何的交集。
“好了,羽哥。先吃飯吧!待會我會去赴黑三的通令,有什麼結果我回來再告訴你。至於那位小嫂子,我已經派人去打聽黑三把她帶到那裡去了,你就別擔心了。”王飛安慰着陳天羽,示意他不要擔心。
“好,我知道了。但是我告訴你,不要去赴約。既然他們對玲兒下手了,就一定會通知我的。下午你們幫我看好這位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我會去解決。”陳天羽轉頭看着身邊的劉嬌,微微的對她點頭。示意她不會有事,一切有我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