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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兩師兄弟那奇怪的對話,大夥唯一能想到的是,有一個瘋子師兄,必定有一個瘋子師弟,否則,這師兄豈不是太過寂寞。
只是,唯獨蘇紫嫣,從他們兩人的對話裡聽出了一絲言外之意;這個荊離難的師弟有可能不是他荊離難的師弟,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這個龍吟就有意思了!
然而,蘇紫嫣並未揭穿陳天羽和荊離難兩人的小把戲,而是微笑的看着他們兩個在哪裡打着啞謎。
“師弟,做人不能這樣的!要尊敬長輩,雖然師父不在這裡,但長兄爲父,尊敬師兄也是一個樣。”荊離難當然明白陳天羽在說什麼,可他想都沒有想過,想當年,他也是腹黑者一個,怎麼可能輕易的就給陳天羽好處。
“師兄,要愛護幼小,我是師弟,你是師兄!師兄不能這麼對待師弟!”陳天羽可不會管你荊離難是不是腹黑,他只知道被你賣了,這錢不能給你,得給自己。這樣,也是自己賣自己。
“你們商量好沒有,究竟要不要實行賭約的!”上官冥看不下去了,這兩瘋子師兄弟純碎就是拿他在開玩笑。
“閉上你那鳥嘴,你要是着急你就自己去!”上官冥沒有想到的是,他的一句話,反倒是讓陳同樣和荊離難兩人同時回頭對他吼了起來。
這到是讓上官冥愣愣的在哪裡不知道該說什麼的好,就這麼看着這兩瘋子師兄弟在哪裡吵得面紅耳赤。哼..你們現在就嘚瑟吧,待會有得你們兩哭的時候。上官冥只好是在心裡面如此給自己說道。
“師弟,做人要尊敬長輩!”
“師兄,做人要厚道仁慈!”
.....
“你們兩可不可以別吵了,老是這麼吵吵嚷嚷的永遠沒有一個結果!你們就直接說,能不能去救那些人,別老是尊敬厚道的吵個沒完沒了!”蘇紫嫣看不下去了,要是讓這兩人就這麼一直吵下去的話,那幾個重傷遠真的就只有等死的命了。
原本,這幾個人是來找陳天羽就治的,可是,陳天羽他有不得不離開的因數;這是蘇紫嫣明白的,他不可能在這那方據點待上很長的時間。
而現在,不管這個龍吟是不是真的墨家子弟,也不管這個傢伙是不是真的能救治這些重傷者,但至少,他們有了那麼一絲希望,還不至於徹底絕望,有希望總比絕望的強。
回頭,看着蘇紫嫣那有些憂傷的表情,陳天羽的心情莫名的有些難受;不知道怎麼的,他有了一個雨傾城,現在對着這個蘇紫嫣,居然會有這那麼一絲的不捨在裡面。縱然,現在陳天羽已經找不到了雨傾城,不知道在哪裡,但不管怎麼來說,始終改變不了雨傾城是他女人的結果。
“紫嫣妹子啊,這不是我不救,我和上官冥說的是我師弟來救,不是我來出手!所以這還得問我師弟!”荊離難兩手一攤,把所有的事情推給了陳天羽。
“蘇小姐
啊,這不是我不救,可是師兄教過我沒有好處的事情絕對不能幹!哪怕是師兄他吩咐的事情,都堅決不執行!”猶如是打乒乓球那般,陳天羽再次把這個球扔給了荊離難。
蘇紫嫣有些頭疼,他現在終於是看出來的,這個叫龍吟的傢伙絕對不是荊離難的師弟,荊離難也絕對不是他的師兄;這兩貨不知道在什麼地方遇見,臭味相投之後結伴而行;爲了行事方便,兩人就成了師兄弟,而這個傢伙就成爲了一個墨家子弟。
“這是你們兩師兄弟的事,我可管不着!但是離哥哥,你可是答應了上官冥要救那些受傷的同胞的,你不可能連這點都反悔吧!”蘇紫嫣有些頭疼的揉了一下太陽穴,看着荊離難撒嬌的問道。
“這個...紫嫣妹子放心就是,你離哥哥我就是騙誰也不會騙我的心肝妹子不是!我這就和師弟商量商量,救治那些同胞的問題!”荊離難溫柔的話語,讓陳天羽有種想要暴打他一頓的衝動;但還是生生的忍了下來,說好的,要相忘於江湖,自己只是來看看她而已!
“師弟啊,咱們商量商量唄!”荊離難有些鬱悶的看着陳天羽,現在,他無論如何都得讓這個傢伙出手了;否則,真的不好交代了。
“你師弟也死!有事請燒紙!”淡淡的話語從陳天羽的口裡說了出來,兩眼一閉,向着後面倒了下去,靠在了身後的沙發上閉目假寐,那副神情,好不愜意。
陳天羽的話讓圍繞在他們這個小圓桌旁邊的衆人的腦袋有些不夠用的看着他們,一臉的不可思議和好奇之色,在他們臉上變換不斷。
如果說,陳天羽的話讓他們呀然的話,那荊離難接下來的動作就是目瞪口呆和不可理喻;果然,瘋子的世界不是他們能懂的。
就在陳天羽的話音剛落,靠在了後面沙發上時;蘇紫嫣就看見荊離難那愕然的眼神瞬間一閃而過,轉而嘴角露出了一絲微微的笑意。
不知道什麼時候,荊離難拿出了一隻毛筆,還有一疊冥幣;在身上不斷的翻轉,但還是沒有找到自己想要東西的時候,看到了桌子上一瓶紅酒。
嘿嘿一笑,嘴角那玩味的笑容的更加燦爛,這讓圍觀的人都有一種背心發涼的感覺。
“唉,可憐我那師弟啊,還不知道紅酒是什麼滋味就走了,你真是命苦啊!”假寐的陳天羽裝個沒有聽到荊離難的話,依然躺在哪裡,不去管周圍人的指指點點。
看着荊離難那悲傷的表情,若是不知道他師弟就躺在他的旁邊,還真的以爲他的師弟是怎麼了;然而,真因爲是知道他的師弟躺在他的旁邊,他還做出這麼一副樣子,這纔是讓衆人更加無語的。
“師弟啊,爲兄也沒有什麼好招待你的,紅酒了我就替你品嚐了;剩下一點我就免爲其難的用來幫你寫幾個字吧!”荊離難給自己到了一杯紅酒,一口就倒在了自己的口裡,很是享受一番的再次倒了那麼一點在杯子裡。
用先前拿出的毛筆蘸上
紅酒,在冥幣上瀟瀟灑灑的寫上了幾個大字:亡弟龍吟親啓,兄莫言奉上。
然後停筆,好像覺得還差些什麼;於是擡頭問了一下大夥今天是什麼日子或者是最近有沒有什麼節日之類的,但荊離難最後無奈的搖頭,把毛筆收了起來。
拿着冥幣,在空中一揮,就見冥幣上嗤的一下就冒出了火光,燃燒了起來;見到冥幣燃燒的時候,就見荊離難嘴角微微的一笑,拿着冥幣來到了陳天羽風面前放在了地上。
“師弟啊,顯靈吧,師兄來看望你了!你看,我給你帶了這麼多錢來!”荊離難看着冥幣在燃燒,一邊對着躺在沙發上的陳天羽喊道。
可是陳天羽只是眉頭皺了幾皺,並沒有理會荊離難的話,伸了個懶腰繼續假寐。見陳同樣還不起來,荊離難回想了一下自己遇見這個叫龍吟的經過,然後,嘴角勾起一抹邪意的微笑。
“師弟啊,顯靈吧!爲兄給你到了好幾個漂亮的絕定美女供你挑選,總有一個是你的!”荊離難可還記得,自己說了戰場上有美女的時候這個傢伙才同意一起來的。
“真的!”眨眼間,陳天羽翻身坐了起來;看着一臉微笑的荊離難。但隨即,就皺起了眉頭。
“師兄,死者爲大,你要我顯靈,好歹也得跪下叩上那麼幾個響頭吧!不說三個,一個你也得意思一下吧!”陳天羽看着站在旁邊微笑的荊離難,於是就開口說了這麼一句很有哲理的話。
話音剛落,就看見荊離難那微笑柔和的臉瞬間就僵硬在了那臉上;愣愣的看着陳天羽。然而,不等荊離難開口說話,旁邊圍觀之人就先替他喊道。
“對啊,那有請也亡之人會有不下跪的道理,縱然是你的師弟,但人家已經是亡人,難道還受不起你一拜嗎?”有人替陳天羽打抱不平,開口說道。
“是啊,這樣是不是有點不敬的感覺。那個師弟啊,你可以不用顯靈,先行回去,等人傢什麼時候學會禮節請你顯靈的時候,你再顯靈吧!”有人給陳天羽出着主意。
....
不斷的有人給陳天羽說道,好像,他們忘了,荊離難這麼做是爲了救治那些被聯軍圍攻受傷昏迷的傷員。而不是在和他的師弟玩什麼請聖顯靈的遊戲。
“師兄唉,羣衆的眼睛可是雪亮的!這該怎麼辦了?我是該繼續顯靈好了還是顯靈好啊!”陳天羽那有些犯難的神情,讓荊離難原本就不堪的臉色的臉色更加的難堪。
“你們都給我閉嘴,難道還閒不夠亂嗎?要是很閒的話,你們就來吧我師弟拉去給你們的傷員治傷啊!在這裡唧唧歪哇瞎起鬨!真是日 了 狗了!”荊離難很是不爽,和這個龍吟戲耍因爲兩人臭味相投,可並不代表和你們這些人都可以隨便嬉鬧。
“莫言哥哥,不管你是 日 了 狗也好,日 了 貓也罷;我就是想知道,你們兩個玩夠了沒有?”蘇紫嫣的臉色有些泛紅,但還是平靜的看着荊離難和陳天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