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在哪兒?”陳天羽聽見他那高分貝的呼喊,轉而到處尋找流氓的存在。
轉了一圈,陳天羽突然間發覺有點靜得可怕;擡頭看向衆人,發現他們都用手指着自己。
“我像流氓嗎?”陳天羽不敢往下想了,只好弱弱的問道。
“那我是流氓嗎?”看着衆人點頭,陳天羽再次弱弱的問道。
“說告訴你們我是流氓的?”看着衆人還在點頭,陳天羽高聲的問道。
“主持人說的。”一個同學發覺是不是搞錯了什麼事情,小聲的說道。
“主持人說的?還有主持人?”陳天羽真的不敢相信了,這種打架鬥毆的事居然還有主持人。
“嗯,主持人說的古武社的參賽人叫流氓,不是我們想叫你流氓。”又一個同學解釋道。
“這哪來的主持人,我去問問他這是誰給他說的我叫流氓了?”陳天羽很是鬱悶,怎麼自己就成流氓了。
不等陳天羽去找主持人的麻煩,他就聽到了主持人的高喊:“同學們,你們的掌聲好像還不夠熱烈啊!還是請不出我們古武的流氓同學哦!掌聲再熱烈一點!”
“同學,你也聽見了哈!不是我們想叫你流氓,是主持人叫你流氓的,我們只是配合下主持人而已!”又一個同學看着陳天羽額頭爬上來的黑線,低低的在他耳邊說道。
“流氓同學,要是再不出現的話我們評委會可就要視作你自動棄權了哦!”主持人再次淡淡的說道。
“來了,你鬼叫什麼啊?”陳天羽的額頭早就被黑線爬滿,憤怒的說道。
“咦!真有人叫流氓啊!”陳天羽不說話還好,他的話一出口,就讓圍觀他的同學倒吸一口冷氣。
“我說了我不是流氓!”陳天羽聽見聲音,轉身憤怒的說道。
“我們沒說你是流氓,有人叫流氓是你自己答應了,能怪誰啊?”一個同學疑惑的問道。
是啊!這能怪誰嘛!別人叫流氓是自己答應的,這不就是自己承認自己是流氓嗎?
“讓讓..流氓來了,沒看見嗎?”知道自己發火沒用,關鍵是要讓上面那傢伙給自己正名纔可以。
讓陳天羽差點摔個狗吃屎的是,他居然聽見:“哇,原來流氓是這個樣子啊?左手豆漿,右手包子的就是流氓;看來下次我一定得注意了,必須得換成左手包子,右手豆漿;否則讓人認成是流氓那可就是天大的罪過了。”
“你...”陳天羽回頭,看着這個說話的同學,發現他也正和自己一樣左手豆漿右手包子,看見自己看向他,急忙換成左手包子右手豆漿,挑釁的看着陳天羽。
默然無語,陳天羽承認被這位同學給完全打敗了;默默的走上擂臺。
“好了,既然我們古武的流氓同學已經到了,那我們的比賽就正式開始吧!”主持人看着走上臺一臉不滿的陳天羽,笑着說道。
“你是哪來的?”沒有理會主持人的話,陳天羽擡頭就問道。
“我來自世界的霸主,強大的自由民主國家,美國!”焦恩.布魯還以爲陳天羽在問他話
,很是自傲的說道。
“還沒輪到你說話了,大個子,一邊待着去。”陳天羽鄙視的看了這個大傢伙一眼,滿身的肌肉,看了真讓人起雞皮疙瘩。
“喂,說你了,上面拿話筒的那個!你是那;來的,不知道別人的名字就亂叫人流氓是吧!反正我也不認識你,就叫你嫖 娼犯如何?”陳天羽本想是調侃一下這個主持人的,哪曾想到..
“下面那個小子,你叫我有何指教?”這時,陳天羽才發現主持人的後面有着十個人的評委席,而說話的這個正是跆拳道的評委。
“你叫嫖 娼犯?”陳天羽不可思議的問道,差點把手裡的包子與豆漿都驚得落在了地上。
“怎麼?你有意見嗎?”那個人狠聲的問道。
“沒,我咋會有意見了。喂,那個拿話筒的那個,別再叫我流氓了,否則我讓你好看,別忘了我是學武的。”陳天羽實在是沒有了火氣,居然連嫖 娼犯都有人叫,那他們叫自己流氓也不是太過分的。
“嗯,好的,流氓同學,我這就去諮詢流氓同學的名字;但是在諮詢之前我還是先把本次比賽的規則給大夥宣讀一下。雖然沒有裁判,我想我們都是成年人了,大家都會自覺遵守的。”主持人沒有反對陳天羽的話,而是準備宣佈比賽規則。
“停,你不要長篇大論了,既然沒有裁判,你認爲規則有用嗎?”陳天羽很是無語,真搞不懂這個主持人是哪來的,居然這麼奇葩。
陳天羽不知道是,他認爲別人奇葩,別人還不是認爲他奇葩!參加比賽居然遲到了都不知道,到了賽場居然還在拿着早點...
“好吧!既然如此的話,那比賽就開始吧!勝負就比賽雙方自己規定吧!”主持人說完,看也不看臺上形成鮮明對比的兩人,就屁顛屁顛跑到雨傾城旁邊去了。
賽場上。
“嘿嘿...小個子,你居然敢無視你家布魯大爺,我會讓你體味到什麼叫痛苦的!嘿嘿...”布魯用兩隻大拳頭撞了撞,對着陳天羽說道。
無視對手的存在,陳天羽左右看了看,突然間發現自己居然還站在擂臺外面,根本就還沒有就得比鬥場。
“那個大個子,能不能過來幫個忙啊?把鏈條擡起來我好進去。”陳天羽看了一下,發現離自己最近的就只有站在臺上的布魯了。
“憑什麼?自己進來!”布魯火很大,這小子居然讓自己去給他擡鐵鏈,這不就明擺着自己不如他嗎?
“哦,不幫我就算了。”陳天羽說着,就一屁股坐到了擂臺邊緣,優哉遊哉的喝着豆漿。
而此時的林源,不知道又從哪裡搞來把扇子把自己的眼睛遮了起來,雨傾城看也不看耍賴的陳天羽,歐陽清風他們幾人像是不知道他們古武的代表到場那樣。
看着耍賴的陳天羽,布魯很是氣憤。憤然的走到陳天羽的後面,真的有一種一腳踹在他背上的感覺;可他自己明白,這麼做絕對會被笑話的。
“小個子,進來!”布魯憤然的擡起鐵鏈,冷冷的說道。“你放心,我一定會把你的腰椎給敲碎的,讓你一
輩子的站不起來,這就是你讓我給你擡鐵鏈的代價。”
“謝謝你啊!大個子,沒想到你這麼好說話!”全然無視他的威脅,陳天羽施施然的走進了賽場。
見的陳天羽進得擂臺上,布魯就嘿嘿的笑着,好似在看什麼獵物那般。
放下鏈子,跟上陳天羽的身後。
“流氓,小心他要偷襲!”看着在陳天羽後面舉起拳頭的布魯,有同學好心的喊道。
然而,這已經遲了;布魯的拳頭早已對着陳天羽的腦袋砸了過去。
“這位同學,你說啥?”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陳天羽一個輕秒的微微轉身時頭歪了一下,就讓過了布魯的拳頭。
看着如此驚險的情節,同學們很是自覺的不再開口說話。
“剛誰在說話?咦,大個子你怎麼在我後面?”陳天羽回頭看着滿臉不可思議嘴裡喊着‘FUCK’的布魯,疑惑的問道。
“不說算了!”間布魯不理會自己,陳天羽再次轉過身向前走去,因爲前面角落裡正好有一個椅子,而陳天羽只想去坐在椅子上吃自己的早餐。
悠然的走着,布魯不再叫罵!快速的跟上陳天羽,再次對着腦袋砸去。
然而此時陳天羽居然低下頭,看着地上灑出來的豆漿。
“唉,真是可惜了!”說着搖搖頭,站起來繼續向前走。然後快走兩步,讓過布魯在後面橫掃的腿;再次優哉遊哉的向前走。
突然間,陳天羽向左邊移動一步,轉個身看着拳擊社的啦啦隊,居然伸手向他們打招呼。
轉身,陳天羽倒退一步。
“大個子,你什麼時候到我前面的?”陳天羽驚奇的問道。“我要到你後面的那個位置上去,能讓讓我不?”
“這是我的位置,你的在那面!”布魯不明白陳天羽這是真糊塗了還是假明白,反正就從沒有看過自己一眼,這讓布魯很是惱火。
“哦,謝謝啊!原來是走錯了,我說你怎麼會在我前面了。”陳天羽道了句謝,再次轉生向着自己的位置走去。
時而彎腰看看自己的鞋帶,或者是向左邊移動和拳擊社的啦啦隊打招呼,或者是向右邊移動和古武的人打招呼,可古武的人一個也不鳥他。
一會彎腰、一會左轉、一會右轉;反正陳天羽的每一次動作都好似那麼自然,自然到有些不可思議的地步;而每次的動作,都能堪堪的讓過一直在身後窮追猛打的布魯。
直到一分鐘左右,陳天羽坐到自己的位置上轉身看着有些流汗的布魯。不可思議的說道:“哇,大個子,你一直在表演舞蹈嗎?要不再給大夥來一段最是流行的街舞如何?”
陳天羽的話讓衆人楞在了原地,你這人真是神經大條了還怎麼的?人家何曾在跳舞了?
然而,讓衆人大跌眼睛的是,布魯居然真的在臺上挑起了街舞,很是拉風的舞風令人刮目相看。陳天羽看的是不斷的叫好、鼓掌歡呼!
大約兩分鐘後,陳天羽再次說道:“我看你也蠻累的,要不你就給大夥說你們拳擊不如古武,如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