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白易用自己的無恥,打敗了衆多大胸女組成的復仇聯盟,才這麼悄無聲息的站在了薛洋身後,不過他也不知道就這一下子,都能把薛洋嚇成這樣,可見這傢伙的身體就是個空殼子,肯定已經被奢靡的夜生活給掏光了,目前也只是強撐着。
唐欣嘟着嘴看着站在面前的白易,不滿意的說道:“你怎麼這麼快就解決了,我這錄像都還沒錄多久,裡面還夾雜着很多空白鏡頭,看來我這個錄像不能用了。”唐欣說的空白鏡頭,就是剛纔薛洋找她的時候,不小心錄製上的。
白易無奈的攤了攤手,表示不是這幾的問題,無所謂的說道:“那些大胸女不敢跟我試試,我到底有沒有本事,所以都灰溜溜的走了。”
“這種窮酸小子怎麼混進來的?!”跟在薛洋身邊的一個自認長的很帥的男生,騷包一樣的說道。
看着那個翹着蘭花指,一臉你壞壞表情的男生,白易心裡是大寫的噁心,盡然下山的第二天就讓他遇到了傳說中的僞娘,流年不利,流年不利啊!他決定回去以後,一定要給三清祖師多燒點香,去去黴運。
“什麼叫混進來的,你給我說話注意點!”白易還沒開口,他對面的唐欣就不幹了,語氣很重的質問那位僞娘,特別是混這個字,加重了兩個砝碼的音。
薛洋皺眉看了看白易,搞不懂這人和唐欣是什麼關係,他今天特地找人請來唐欣,可不是惹她不高心的,所以他對那個僞娘打了個眼色。
老大都已經說不計較了,僞娘只有自認倒黴,語氣懨懨的道:“唐小姐,是我說錯了話,你不要見怪。”說着還翹着蘭花指跟白易笑了笑,直接笑的白易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差點沒出手揍丫的。
這時被唐欣甩下的閨蜜言言過來了,一眼看到薛洋已經和唐欣說上話了,她心裡懸着的石頭瞬間落地。
閨蜜帶着滿臉笑容走到唐欣身邊,絲毫沒有剛纔被唐欣丟下的惱恨,伸手彎着唐欣的胳膊,嬌笑的對旁邊的薛洋說道:“薛大公子在這裡啊,和我們欣欣認識了吧,你們兩家家世相當,父輩又都是老朋友,要多多交流啊。”
言言這段話說的又嬌又媚,讓唐欣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連忙吧胳膊從她手裡扯了出來,站到了白易那邊,看閨蜜的眼神已經帶上了探究。
白易卻覺得這個閨蜜言言是個人才啊,絕對是當鴇母的料子,瞧剛剛說的那段抑揚頓挫的話,你要說她不是鴇母誰信啊,哪個二八少女能說出那種話啊。
白易嘖嘖了一聲,跟身旁的唐欣耳語道:“你是怎麼認識你這個閨蜜的,這麼人才,你咋都不學幾分。”看着近在咫尺的青春少女,聞着從她身上傳來的體香,白易迷醉的閉上了眼睛,狠狠的吸了一口氣。
本來覺得白易現在說的是正經話,想好好回答的唐欣,一側頭看見這家話放大了好幾倍的臉,還有那動作,那神情,心裡真是氣不打一處來,直接上手捏住白易腰間軟肋
,狠狠的來了一下。
白易“嗷~~”的一聲蹦了起來,什麼迷醉,什麼美人,什麼幻想,瞬間都沒有了,只剩下腰間的青紫。
“喂,大小姐,你別這麼狠好不好,你好歹淑女一點啊,你這樣太破壞我對你的第一印象了!”白易哭喪着臉說道。
“呵呵,彼此彼此~”唐欣呵呵一笑,看向已經看過來的薛洋等人,反感的說道:“我沒想到這次聚會有這麼多不相干的人,看來我要提早回去了,正好跟小姑去逛街。”
說着轉頭對白易呲了呲牙,森然笑道:“小白,走了!”
“喂,小丫頭,你好歹叫一聲白大哥,什麼小白,小白是你能喊的嗎?!”白易跟在後面大聲嚷嚷。
直接被無視的薛洋徹底的怒了,跟身後的兩個保鏢打了個眼色,兩個保鏢心領神會的追了上去,攔住了唐欣和白易的去路,一個瘦高個站出來說道,“唐小姐,我們大少爺說,您好不容易來一趟,就不要這麼掃興了。”
看着面前戴着黑墨鏡,穿着黑西裝,黑西褲的扮酷男人,白易轉頭問唐欣,“這就是保鏢嗎?”
唐欣點點頭,沒搭理白易,而是對面前的兩個保鏢,不耐煩的說道:“讓開,本小姐沒空陪你們玩,讓你們家薛少自己慢慢玩!”
另一個胖一點的保鏢,笑呵呵的說道:“唐小姐不要爲難我們這些打工的,大少爺竟然請您去,必定有好玩的給您看,不如您就去看看,不好玩在回家也不遲啊。”
“好,你們不讓是吧!”唐欣正準備讓白易教訓教訓這兩個保鏢,薛洋優哉遊哉的從後面走了上來,只見他隨意的露出一絲要坐下的神情,就有人從後面搬了板凳來放到他屁股下面,他順勢坐了下去,耍了一套他認爲很帥的開場。
“唐小姐何必拒人於千里之外,今天薛某是很有誠意的。”薛洋懶懶的說道。
薛氏集團和正邦集團,在天海市的地位相差不大,最多就是正邦集團乾的正面的事比較多,而薛氏則是黑白兩道都有涉足,兩家互不干涉,也很少有交集。
在一場上流社會的酒會上,薛洋第一次見到參加酒會的唐欣,簡直是驚爲天人,以前覺得天海市評選的什麼三大金花都是虛有其表,自從見了唐欣真人,薛洋對三大金花的興趣空前的大,準備不管如何都要一卿芳澤,這纔有了今天唐欣的閨蜜約她出來參加朋友間的聚會,卻遇到了他薛洋的事發生。
不過前期一切都好好的,卻不止從哪裡跑來一個鄉巴佬,像是跟唐欣很熟似的,兩人竟然還咬耳朵,剛看到這一幕的薛洋,氣的想直接吩咐保鏢把白易給吊起來打,不過爲了在唐欣面前表現出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薛洋只有忍了。
“薛大少爺,我真的沒興趣參加你舉辦的聚會!”薛洋在天海市是有名的花花公子,所以一看到薛洋,唐欣就打定主意,轉身就走。
薛洋覺得自己今天的態度已經夠好了,但唐
欣卻這麼的不給面子,直接恢復了本性,冷嘲熱諷的說道:“唐大小姐,你帶着一個窮親戚確實不好意思參加我們聚會,我勸你快回去把你窮親戚收拾一下,至少買一套像樣的西裝,在帶出來,不然就不要和你小姑上街了,我怕人家笑話你!”
“這位穿着一身過季紀梵希的公子,好像對本人的穿着很有意見啊!”白易伸手攔住想說話的唐欣,摸着下巴站了出來,敢嘲笑你白爺爺我,也不看清楚你白爺爺是什麼樣的人,就敢跟我面前大放厥詞!
時尚圈裡,品牌的吸引力是非常高的,紀梵希雖然不是最頂尖那批男士時裝,但誰又能說全身穿着價格接近50W的衣褲,穿的不是名牌呢。
“窮小子,你知不知道我們薛少穿的是什麼,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
“閉嘴吧,你一個一身連100塊都不值的人,好意思說薛少!”
“知不知道薛少穿的是全球限量版的紀梵希‘叛逆男孩’的時裝,不知道就別在那裡裝專家!”
……
白易說出那句話後,薛洋身後的啦啦團都不高興了,一個個七嘴八舌的討伐了起來,白易笑了笑,淡淡的說道:“就算是全球限量,也改變不了,這已經是過季服裝!”
見那些人要反駁,白易伸出一根手指,擺了擺,輕笑道:“聽我說完,你們在一一反駁。‘叛逆男孩’當初全球限量30萬件,知道這說明什麼嗎?這說明全球有至少29W人和你們薛少穿一樣的衣褲,爲什麼要說29W人呢,因爲不排除全球有些豬,買兩套換着穿的想法。”
這話一說,薛洋臉色一變,他就是那個買兩套,換着穿的豬!
“相對於限量版時裝的話,範思哲則做的比較成功,範思哲今年出的一款主題男裝,全球限量2W件,雖然也是同款式,不支持定做,但至少全球只有2W人和你穿同樣的衣褲,29W對2W你們覺得誰更low點!”
白易看了看臉色蒼白的薛洋,嘴角勾了勾,而薛洋的啦啦團,已經一個個的驚的大張嘴巴,一時半會估計合不攏。
白易繼續出聲,“更何況,‘叛逆男孩’是紀梵希14年的主打,現在已經16年了,這套過季時裝,早就淡出人們的視線,現在最多討論的是15年的‘時尚男孩’和今年紀梵希新請來的傳奇設計師David大衛,給他們設計的一款時尚男裝,Adonis也譯爲美男子,這款Adonis,全球只限量出售888套,這是設計師提的唯一要求,紀梵希行政總裁同意,最終一套的價格定爲二十萬美元一套。”
“薛大公子,以後要想學着別人出來打臉的話,麻煩先做好準備公子,我推薦你去訂購一套Adonis,不過不知道現在還能不能買到就是了,根據我當時瞭解到的,情況比較懸,但我還是本着朋友的關係提醒了你,你得感謝我啊!”白易用手背拍了拍薛洋衣服上紀梵希的標誌,露出了赤果果的嘲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