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門處的守衛很嚴格,看得出來,昊天城現在也是非常時期。
僅僅一處城門就有數百守衛,而且吳銘觀察了一下,這些守衛的實力竟然都不錯,而且一個個精神抖擻,看來,神武帝國還是有一定底蘊的。
對於普通股的凡人,只有專門的幾個城門可以通行。
其餘的絕大多數城門都是提供給修煉者的。
吳銘所走的這扇城門就是專供修煉者通行的。
另外,在昊天城內有一個禁令,就是不論何人,都不可以飛行。
在昊天城內飛行,等於是藐視帝尊威壓,會受到嚴厲的懲罰。
吳銘手中有莊璃送的令牌,走到城門的時候,出示令牌,果然輕鬆入城,連一點廢話都沒有。
到了城內則是另一番景象。
好傢伙,昊天城果然不愧是神武帝國的帝都,無比的熱鬧繁華。
昊天城從內而外一共有五環城,最外面的一環城,實際上是用來佈防的。
昊天城內千萬神武帝國的精銳,就是駐紮在這裡面。
第四環城是用來給凡人居住生活所用。
裡面的第三環城則提供給修煉者們生活或者修煉,第二環城內的人物,基本上都是在神武帝國身兼要職的角色,最裡面的,就是神武帝國的金鑾大殿。
第五環城現在處於完全戒嚴的狀態,不論是誰都不可以隨意走動。
所以,吳銘一直到到了第四環城的範圍內,纔開始轉悠起來。
由於數天後就是神武帝國的天下英雄大會,第三第四環城內現在無比的熱鬧。
不知道有多少修煉者已經應邀來到了昊天城。
神武帝國有專門的人員,去安排這些修煉者休息和落腳的地方。
街巷上人來人往,有凡人也有修煉者,第四環城凡人居多,第三環城內幾乎全部都是修煉者。
要知道,這些修煉者幾乎來之五湖四海,來至於數千乃至上萬個宗門裡,簡直是形形色色,很多都特別有異域特點,不論是穿着上還是語言上,都具有極其濃厚的特點。
……。
城中大大小小的店鋪上萬間,寶器靈丹靈符應有盡有。
吳銘等人一邊逛一邊心裡嘀咕。
這一次天下英雄大會,且不說能夠成功,只怕神武帝國的收益絕對不小,普天下的修煉者到了這裡,誰不想買點高級貨色,如果真碰上了寶貝,那些頂級宗門的高手們是絕不會吝嗇的。
閒逛之餘,吳銘也想補充一下自己,雖然他比較富裕,可是這段時間打打殺殺,消耗也實在是不小。
於是,吳銘開始在城中閒逛了起來。
起初,沒什麼,一切都很正常,似乎也沒有修煉者注意到他。
但是逛了大約一刻鐘的樣子,吳銘就發現有點不大對勁了,他隱約可以察覺到,在自己的身後好像有尾巴,而且,總有一些人看自己的目光顯得十分異樣。
看來,自己是被人盯上了。
一邊走着,吳銘一邊笑問小黑:“小黑,問你個問題。”
“什麼?”
“你猜猜,我這條命值多少錢?”
小黑撓了撓頭,幾息之後說:“應該很值錢吧,怎麼說也是邪魔榜榜首啊。”
“恩,我猜也是,哎,真沒想到,我吳銘竟然混成了天下第一邪魔,可悲可嘆啊。”
“老大,怎麼,你很在乎這些麼?”
吳銘笑道:“咯咯咯,在乎?我要是在乎,早就去天機門把百曉生弄死了,嘖嘖,真不知道這個百曉生是吃飽了撐的,還是想用這件事證明他有多門博聞。”
“老大,那個叫什麼百曉生的,根本連見都沒見過你,怎麼就偏偏把你排在了邪魔榜榜首?要是說起邪魔,窮兇極惡的話,我看擎天魔宮的那些老魔,哪一個都比你厲害得多。”
吳銘緩步前行。
沒等吳銘說話,小黑說:“哦……,我好像明白了。”
“你明白什麼了?”
“老大,要是真算起來,這幾年,咱們兄弟的確殺了不少人啊。”
吳銘微微皺起一雙劍眉說:“這個,記不清了。”
“老大,還用記嗎?當初那個西門宇飛,幾十萬人都被我們給殺了,甚至包括他自己。另外,什麼魁魃族雪妖族的,算起來,死在咱們兄弟手中的人,恐怕得上百萬吧?”
“呵呵……,聽你這麼說,我倒真是十惡不赦。”
正當此時,嘯天吼低聲道:“銘兒,我們被盯上了。”
吳銘絲毫不覺得驚訝,他很隨意的說:“恩,而且還不是一兩個,所以我才問小黑,我這條命值多少錢。”
“怎麼辦,要不要我廢了他們?”
“不必,我們該做什麼做什麼,我倒要看看,他們是不是真敢來要我的命。”
就這樣,吳銘又逛了幾家店面。
吳銘買了很多的高級靈丹,另外,又購置了一些六階七階的獸丹,用來幫助小黑修煉,他也沒有忘記腰間的萬年太歲,但凡可以提供妖元力的靈材,吳銘也全部收購。
花錢如流水,應該就是這個感覺。
瘋狂的購物,使得吳銘的積蓄迅速變得空虛。
正當他走到一個丁字路口的時候,忽然間前面出現了一夥人。
吳銘站住腳步,定睛一看。
前方大約七八米遠的位置,站着一羣身穿白衣的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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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首的兩個老道,年紀應該在六七十歲,兩個老道的後面還跟着大約三十幾個年輕的道人。
一個個滿臉肅殺之氣,就好像誰欠了他錢沒有還一樣。
而且,吳銘完全可以捕捉到對面傳來的陣陣殺氣。
吳銘反倒是樂得輕鬆,他好奇的看着對面的一羣道人,笑道:“呵呵呵,諸位一直跟在我的身後,現在終於肯現身了。”
兩個老道之一手持拂塵,他猛的一揮拂塵,指向吳銘說:“別再裝了。別人認不出你,我見過你,吳銘,邪魔榜首位的奸惡之人,吳銘啊吳銘,貧道很佩服你的膽色,這個時候竟然還敢公然露面,看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也是貧道揚名立萬的時候。”
吳銘斜睨了老道一眼,輕鬆的說:“是麼?敢問這位道人,歸屬何門,來至何派?可與我有仇怨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