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夜笙歌並不只有一個媽咪，這個跟楊凡調笑的媽咪叫做孫嬌嬌，看起來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可她已經是快三十歲的人了。這歸功於現在的化妝品，別說把二十七八近三十歲的人整成二十出頭，就是四十多歲，也能給你整成十七八。
夜總會的媽咪，大多是小姐出身，年齡大了以後才幹起了媽咪這個行當。而因爲她們年輕的時候當過小姐，所以有着極其豐富的小姐人脈。可以換做一句話來總結，那就是物以類聚，人以羣分。
當然，也有極少數的媽咪以前沒當過小姐，只不過，這種媽咪佔得比例實在是太小了一些。
不過，在夜總會，這些媽咪都是有着頭銜的，叫做業務經理。只是，這業務是什麼業務，來夜總會的客人是心知肚明的。
看着孫嬌嬌當着自己手底下兩位小姐的面，調笑着，挑釁似的看着自己，還說出這麼傷男人自尊的話，楊凡笑了，只不過，這笑容怎麼看怎麼讓人感覺心裡寒。
孫嬌嬌以前也經常開楊凡的玩笑，不過，卻是沒說過這樣的話，此時一看到楊凡這笑容，孫嬌嬌就知道楊凡生氣了。不過，當着自己手下兩個小姐的面，孫嬌嬌也不想落了面子。當即一把抓住了楊凡的小鳥，隔着褲子一邊揉搓，一邊說道：“來，讓姐看看你到底是不是真的有那方面的隱疾。”
隨着孫嬌嬌那熟練的手法，楊凡很不爭氣的起了生理反應，直接就怒衝冠了！
“哇塞，小凡哥，你這本錢不小啊。”看到楊凡褲子鼓鼓囊囊那麼一大坨，兩個小姐當中的一個出了驚呼。
孫嬌嬌也頗爲意外，這是她第一次得以碰觸到楊凡的要害處。沒想到自己隨便撥弄幾下，還沒動真格的，楊凡就已經是蓄勢待的狀態了。而且，就像是自己手底下那個小姐所說的一樣，楊凡這本錢，可真不小。
“哼。”楊凡此時哼了一聲，一下把孫嬌嬌的手拍到了一邊，挺了挺自己的腰身，說道：“看清楚了？哥不僅是有本錢，而且本錢很大。”
“小凡哥，今晚讓我跟着你吧？”那位誇讚楊凡本錢大的小姐一副嬌滴滴，羞答答的模樣說道。
另外一位也不甘下風，緊接着說道：“小凡哥這麼有本錢，怕是得我們姐妹兩個一起上了，今晚就按小凡哥說的，三皮了。”說着話，對着楊凡拋了一個媚眼。
“哎呀，你們這倆小騷蹄子，趕緊的給我伺候客人去。”孫嬌嬌一人一指，戳在這倆小姐的額頭上，說道：“見了大本錢的，我看你倆現在都溼了。”
當着楊凡的面，這兩位小姐心裡頗有底氣，不僅沒走，反而拉着楊凡的胳膊開始撒嬌了。
楊凡深知這些小姐什麼話都說得出口，在這走廊裡拉拉扯扯的被客人看到不好，立刻說道：“趕緊的先伺候客人去，咱們的事，晚上再說。”
“那可說定了哦。”兩位小姐這才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我說小凡哥，你本錢這麼大，還這麼不經誘惑，是不是很長時間沒瀉火了啊？”孫嬌嬌此時討好的說道：“要不，今晚你就領着那倆小騷蹄子回去，狠狠整治整治她們，讓她們見識見識什麼叫男人？”
孫嬌嬌是什麼人？對男人的閱歷不可謂不豐富。楊凡說出那話，孫嬌嬌已然看出楊凡是在敷衍她們了。
楊凡掏出香菸，遞給孫嬌嬌一支，自己點燃，說道：“太熟，不好下手。”
“藉口。”孫嬌嬌白了楊凡一眼，也點燃香菸：“你那幫兄弟怎麼就不嫌太熟？他們怎麼下得去手？”
“他們是他們，我是我。”楊凡笑了笑：“你又不是第一天在這裡當媽咪了，我什麼時候對你們的小姐下過手？”
孫嬌嬌沒好氣的瞪了楊凡一眼，說道：“怎麼着？嫌我們這類女人髒？”
“我什麼時候說過這話？”楊凡說道，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包間的門打開，有客人出門去衛生間。
楊凡趕緊拉着孫嬌嬌躲到了一邊的角落裡，雖然這場子是幫派產業，是楊凡的大哥吳成海打理的，也是楊凡他們這些人在看場子。可他們從不在自己場子裡面耍橫，更是很少露面。除非是出現什麼意外情況，他們纔會出現。
比如有客人喝多了鬧事，或者有人來找麻煩，想砸場子的時候，他們纔會露面。
顧客是上帝，或許楊凡這種人比平常人還推崇這句話。
孫嬌嬌對這些見怪不怪，也正是看到夜夜笙歌雖然是黑幫產業，可在管理上從不出現紕漏，結賬也很痛快，她纔在這裡長久的呆了下來。
“你是沒說過這話，可你從不跟她們來真格的。”孫嬌嬌微微不悅的說道：“雖然說這裡管理很嚴格，可你大哥不也對這種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天大的便宜放在眼前爲什麼不佔？天底下沒有不偷腥的貓，男人要不找小姐，就只有兩種情況，一是真的有病，再就是從心裡覺得小姐髒。你年紀輕輕的，本錢又足，還沒什麼病，身邊又沒個女人，不是嫌我們這類女人髒又是什麼？”
孫嬌嬌說到這裡看了看楊凡的臉色，覺得楊凡並沒有生氣，又說道：“難道你平時都是靠五姑娘解決？你要真這麼做，更是嫌我們這類女人髒。”
“嘿，這事整的。見過逼良爲娼的，就沒見過你這樣逼人玩小姐的啊。”楊凡笑着調侃了一句。
孫嬌嬌這麼做，其實也是有賄賂楊凡的意思。楊凡在吳成海身邊什麼地位，那是有目共睹的。吳成海雖然是在親自打理這場子，可他基本上是不會下來巡視場子的。每次都是楊凡帶着烏鴉等人挨層查看。
俗話說，縣官不如現管，孫嬌嬌自是一直想要討好楊凡的。她曾暗中給楊凡送過現金，被楊凡拒絕了不說，還被楊凡給訓斥了一頓。
以孫嬌嬌對男人的瞭解，男人不愛錢，就好色，要不就是愛權。
權，孫嬌嬌是無法賄賂楊凡的。可色，孫嬌嬌手裡有的是年輕，技術好的小姐。此時再次見到楊凡，又有這麼好一個機會，孫嬌嬌可不會浪費。
“送上門你都不要，哪來的逼你這一說？”孫嬌嬌翻着白眼。
對於孫嬌嬌的想法，楊凡也能猜到幾分，不由得開口說道：“我以後就不在這裡了，你就不要再對我施這美人計了。而且，我不跟她們來真格的，並不是因爲我嫌棄她們髒。”
“那是爲什麼？”孫嬌嬌不依不饒的問道。
“這話該怎麼說？”楊凡皺眉想了想，說道：“這麼跟你說吧，我從沒看輕過你們，也從不嫌小姐髒。不過，小姐是靠自己身子吃飯的，我之所以不願意跟她們動真格的，也是因爲這個原因。這裡的小姐，哪個不認識我？我要跟她們動了真格的，給她們錢，她們會要嗎？她們不要這錢，那跟我在外面吃飯不給錢，買衣服不給錢有啥區別？”
楊凡說的是實話，後面更是大哥吳成海的原話。他之所以只跟這裡的小姐調笑，而不跟她們動真格的。完全是因爲大哥吳成海不允許他們這樣，用大哥吳成海的話來說，那就叫：兔子不吃窩邊草，要玩小姐別處找。
其實，吳成海心裡也清楚，他即使這樣說了，也無法完全控制自己手下小弟不生這種事情。畢竟，這種便宜不佔白不佔。而且，即使是他的小弟這樣做了，吳成海也難以作出什麼懲罰。一旦作出懲罰，被那些小姐，或者是媽咪知道了，以後在自己小弟面前還不得尾巴翹上天去？
所以，在自己手下小弟不過分的情況下，吳成海也只不過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
既然別的小弟都敢這樣做，那楊凡又有什麼不敢的？並不是楊凡不敢，而是楊凡不願。在別的小弟面前，吳成海只說不準佔小姐便宜。但是當着楊凡，吳成海又是另外一番說道。這番說道，纔是吳成海心裡的真實想法。
吳成海當時對楊凡說，不要看輕了小姐，小姐也是人，與常人不同的，只不過是她們用自己的身體賺錢罷了。這一不偷，二不搶的，憑啥看輕人家做小姐的？小姐是靠自己身體賺錢的，占人家小姐的便宜，免費打個炮，就跟在外面吃了飯，買了衣服不給錢是一個道理。
楊凡細想一下，的確是這麼個道理，所以才只與這些小姐調笑，而不跟她們動真格的。
聽到楊凡這話，孫嬌嬌顯然怔住了。她怎麼也想不到楊凡不跟小姐動真格的會是這個原因。
“我尊重你們，你們也得尊重不是？”楊凡此時笑道：“真要我玩小姐也行，你問問你手底下哪個小姐願意收錢，就讓她今晚跟我走。有個前提，必須得拿我當普通客人，也願意做我這筆生意，事後拿錢別手軟。”
“切，她們誰敢？”孫嬌嬌回過神，說道：“就算是敢，心裡肯定也不願收你的錢。”
“那不就結了？”楊凡拍拍手，準備走人了，想到一件事，轉頭對孫嬌嬌說道：“現在是烏鴉在這層，我要去找他，會讓他多罩着你的。”
“小凡哥，夠意思。”孫嬌嬌說道：“也夠男人，讓姐親一下。”說着話，孫嬌嬌踮起腳尖，摟住楊凡的脖子，性感的雙脣就貼了上去。
楊凡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就感覺一條丁香小舌鑽進了自己的嘴裡，那股瘋狂的勁頭，讓楊凡直感覺有些吃不消……
ps:昨天晚上燉了一隻整狗，吃的狗肉，喝了兩杯五十度的白酒，晚上沒碼字。所以，今天中午那一章推遲了，晚上又陪老婆孩子出門溜達了一圈，回來近九點了，現在才碼完，見諒，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