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袋裡面裝的,就是楊凡花五千塊買來的關於赤火幫的信息。
WWW. тt kān. co 楊凡今天並沒有去上學,獨自一人在世紀佳園的租住房內看完了這份信息。
赤火幫的勢力範圍在天京大學南邊,這也解釋了爲什麼赤火幫的人會在自己回世紀佳園的路上堵截自己。
自從疤臉那晚上在路上堵截自己,楊凡就認爲赤火幫的勢力範圍肯定離天京大學不遠。否則的話,他們不可能跨越太多的區域來堵截自己。
赤火幫的場子還真不少,算上赤火幫自己的場子,加上給人看的場子,怕是不下幾十處之多。相比較起來,赤火幫的地盤比衆興會要小的多,但是場子數量相比較,卻是相差無幾。
再接下來就是赤火幫的主要組成*人員名單了,赤火幫的老大叫做張火,四十郎當歲,一臉橫肉的樣子。其餘的則是張火的得力助手的詳細資料了,那天晚上襲擊自己的疤臉赫然在列!不過,除了疤臉,楊凡可是一個也不認識,可以說是兩眼一抹黑。
即使是疤臉,楊凡也不過是跟他幹了一架而已。
就在這個時候,楊凡的電話響了起來,看到來電是民哥,楊凡就知道民哥已經到了天京。接通電話,楊凡笑着問道:“民哥,到了?”
“到了,在火車站。”民哥回答道。
“等我去接你。”楊凡說完這話掛上電話,飛奔下樓,出了世紀佳園小區,楊凡打車直奔火車站而去。
接到民哥,楊凡詫異的看了看民哥身後,問道:“就你一個?”
“你以爲這是組團旅行呢?”民哥笑着拍了拍楊凡的肩膀,說道:“走吧,他們也到了,四處逛逛去了,都在等我的電話,等安排好了住處,我會給他們打電話的。不然的話,二十多人組團入住,該引起別人的注意了。”
楊凡本打算安排民哥他們先住進酒店裡面,畢竟,臨時給他們找房子已經來不及了。可是,民哥卻是不同意住進酒店。
理由很簡單,酒店裡面有監控,萬一出點什麼事情,那監控錄像可是最有力的罪證。
無奈,楊凡只好帶着民哥找那些小旅館。
民哥在路上大致問了問楊凡的意思,最後說道:“去天京大學那一片轉轉吧。”
最後,王仲民在天京大學附近挑了一家條件還算不錯的旅館,在打聽到還有不少空房以後,要了一個標準間。
“民哥,你怎麼選這鬼地方?”坐在標準間的牀上,楊凡皺眉說道。
但凡學校周邊的這種旅館,經常會有大學生開鐘點房。可以說,開在學校周邊的旅館,相當一部分收入是靠大學生來開鐘點房。
王仲民自然是明白楊凡的意思,既然明知道經常有人開房,那住進來心裡肯定是有點不舒服的。
“這裡好啊。”王仲民斜斜的靠在另外一張牀的牀頭上,拽出一根香菸拋給楊凡,說道:“人多,而且流動性大!即使是有點什麼事情,那監控也不是那麼好查的。再者,這裡的監控八成是壞的!也就是個擺設用!”
“你怎麼知道?”楊凡愕然問道,奇了怪了,別人店裡的監控是不是壞的,民哥都能知道?這可是他第一次來天京啊?
“常識而已。”王仲民笑道:“但凡這種經常給人開鐘點房,而且規模不大的旅館,監控一般都是壞的!即使你沒有身份證都能住進來,只要你多給老闆點錢就行!”
“不是吧?”楊凡有些詫異了:“沒身份證也行?”
“你想啊,一男一女來開房,又是大學生,誰願意拿出身份證來登記?大部分都是多給點錢就進去了。”王仲民說道:“如果監控是好的,這老闆怎麼賺不登記多給的這部分錢?”
“有道理。”楊凡半晌無語,說出了這三個字。
這種事情,楊凡的確就不怎麼知情了。原因太簡單了,這傢伙就沒帶妞開過房啊!
在路上的時候,楊凡已經簡單的把事情跟王仲民說了一遍。
此時,王仲民開口問道:“你的意思是說趁這個機會在天京立足?”
“是這個打算,不過好像沒這麼簡單啊。”楊凡叼着煙,說道:“赤火幫的勢力範圍不算小,場子也不少!我現在也沒什麼好辦法。”
“管那麼多幹嘛?先幹他們一場再說。”王仲民把手裡的香菸狠狠掐滅在了菸灰缸,拿出電話撥了一個號碼,在電話裡告訴對方自己現在住的旅館叫什麼名字,在什麼位置。
從王仲民這個電話撥出去以後,這家旅館在一個小時內陸陸續續住進來二十多個人,有單獨一個人前來的,也有兩個,或者三個四個一起過來的。
很快,這家旅館的空房就所剩不多了。這可讓旅館的老闆娘樂得笑逐顏開了……
夜幕降臨,夜晚悄悄來臨。與往常一樣,天京進入了夜生活時間。
從接了民哥開始,楊凡直接關掉了自己的手機,與外界的聯繫完全斷。
此時,楊凡和王仲民正身處狂野迪廳之內。狂野迪廳很對得起它取的這個名字,在裡面玩的都是年輕人,一個個都夠狂野的,隨着震耳欲聾的音樂聲,都在舞臺上瘋狂的扭動着自己的身體。
驀然,舞臺上出現了騷亂。
楊凡和王仲民對望一眼,相視一笑。
原來,舞臺上有個在蹦迪的小夥子在揩油,沒想到那位小姑娘是個火爆脾氣,立刻就是一巴掌扇了過去。
而與此同時,這位小姑娘的身後站出了幾個小夥子,很顯然,這位小姑娘不是一個人來的。
不過,既然敢在迪廳裡做出這種揩油的事情來,這位揩油的小夥子也不會是一個人。頓時,小夥子身後也站出了幾個年輕人,兩幫人眼看就要開幹!
就在這個時候,從迪廳隔開的區域走出來七八個人,走上了舞臺,把兩幫人給圍在了裡面。
“***,竟然敢在赤火幫罩的場子裡面鬧事,不想活了?”這羣人爲的一個一臉牛逼的呵斥道:“有什麼事出去解決,別在場子裡面搗亂。”
很顯然,這是看場子的赤火幫的人出現了。
而這兩夥年輕人似乎也很害怕赤火幫的人一樣,當真扭頭朝外走去。
爲的傢伙看着這兩夥年輕人很識趣,滿意的點了點頭,卻是不放心的跟着走出了迪廳。
楊凡和王仲民在這個時候對望一眼,悄然離開了吧檯,走向了門外。
“這就對了,以後都***長點記性。”爲的傢伙牛逼哄哄的呵斥着:“赤火幫罩着的地方,是你們能撒野的嗎?”
“去你媽的!”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在迪廳內揩油的年輕人看到楊凡和王仲民站在了門口的位置,一腳飛起,直接命了這個傢伙的胸膛,踢的這傢伙直接摔倒在地。
而與此同時,忽然從暗涌出十幾個人來,這夥人全都穿着賽車服,頭上戴着頭盔,手裡拎着鋼管。
這羣人二話不說,上來就對赤火幫看場子的這羣傢伙動手了。
一方是早就有預謀,一方是毫無準備,形式整個一面倒。很快,地上一片哀嚎連連,赤火幫看場子的這些傢伙全被撂翻在地。
與那個小姑娘一起的一夥人看的目瞪口呆,整個戰鬥過程不過幾分鐘,可卻是太血腥,太暴力了。
鋼管砸在身上,那得多疼啊?尤其是還不時的可以聽到清脆的“咔嚓”聲!不用想,那一定是被鋼管給砸斷了骨頭……
“你們什麼都沒看見,對不對?”楊凡笑眯眯的盯着這幾個人,說了一句。
“沒看見,我們什麼都沒看見。”說着話的功夫,一個小夥子立刻拉着自己的同夥就走。
“走吧,我們進去,動作快一點。”楊凡轉過身來,說道:“這個場子不大,裡面應該沒剩下幾個人了。不過,這些傢伙沒什麼分量,他們的頭,應該還在迪廳內。”
說這話的同時,楊凡指了指被撂翻在地的赤火幫的看場的小弟。
王仲民在這個時候擺了擺手,當先走進了迪廳內。進去之後,王仲民他們二話不說,直接朝着迪廳內隔斷的區域而去。剛纔那些被撂倒的傢伙就是從這裡出來的,他們平時看場應該就呆在裡面。
走進隔斷的區域,直衝門口的方向就是另外一扇門,透過開在一旁的窗戶可以看的出裡面煙霧繚繞,楊凡立刻知道自己找對地方了。
“咔嚓”,楊凡輕輕轉動門把手,打開了房門。
“怎麼這麼慢?趕緊快點,你一走,老子一把好牌也沒抓到過!”房間裡面坐着四個人,頭也不擡的在玩着撲克,桌上是鈔票,而且全是百元大鈔,這羣傢伙玩的局還不小!
“呵呵,他回不來了。”楊凡笑了笑,開口說道。
“你是誰?”聽到不熟悉的聲音,在房間內賭錢的四個人擡起了頭,看到的卻是迎頭砸來的鋼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