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志強乃是公安局的副局長,本來他還有四個月就要退休了,誰曾想,臨了,臨了,弄出這樣一個震驚省內外的綁架案,這讓他很難堪,不過唯一欣慰的是,這件案子的主辦人已經有他轉爲了徐勇,徐勇公安局的副局長,這件案子辦得好,就是正局長,辦不好,就直接滾蛋回家,這是誰都明白的道理,但這件案子涉及到了修行者,所以每個人都避之不及,而徐勇卻知難而上,所以陳志強也很願意將這個燙手山芋給徐勇。
“你好,楊夫人,沒有保護你們的女兒,是我的錯誤,不過我們全力以赴的。”徐勇的聲音在人羣的後方傳來。
“我不要什麼全力以赴,我只只要我的女兒,我的女兒如果真有什麼三長兩短,你們等着,我一定會讓你們付出代價。”楊夫人怒斥道。
站在楊夫人背後的則是一箇中年人,這中年人則眉頭深鎖隱忍不發,待到中年美婦越說越過分後,他便打斷她的話說道:“行了,你別說了,女兒沒了,我也很難過,可是你總要給警察時間吧!”這中年人名叫楊雄,乃是大西籍華夏,身價超過百億大西幣。
楊雄總算是億萬富翁,有些涵養,一直以來都沒有太給警方壓力,給警方最大的壓力,則是這位楊夫人。
徐勇看了看楊雄後說道:“楊先生,請你稍等下,我們省裡的刑偵專家已經去調查了,相信很快就會回來。”噠噠!噠噠!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徐勇看着三名刑偵專家後,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
只見他對着其中爲首的中年人說道:“王先生,怎麼樣?有消息嘛!”這爲首的中年人名叫王滿天,乃是廣安省第一刑偵專家,有廣安神探震華夏之稱。
王滿天搖了搖頭說道:“楊玲玉,乃是在守衛森嚴的房間內直接消失的,這應該是運用了修行術,這兩位都是修行術的專家,他們也一無所獲,關鍵是太蹊蹺了,一個大活人,在沒有任何徵兆的前提下,就直接消失了,我做刑偵做了這麼多年,我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根本就沒有任何跡象可循。”而兩位修行者則是一個略胖,一個略瘦,只是他們相同的都是眉頭深鎖,似無任何頭緒,在他們心裡,這個案件簡直就是憑空消失。
只聽其中一名修行者說道:“我們查了屋子裡的一切,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地方,唯一的解釋就是,那人身懷縮骨功,可是,難道他直接將那女孩的骨頭也直接鎖了嗎?如果真實那樣,那那個女孩,這一次怕是要受罪了。”“你們說了這麼一大推,你們到底能不能推理出來,我女兒到底是如何沒的,窗戶完全沒有是密封的,一個大活人,沒有聲音,什麼都沒有,就這樣憑空消失了,你們查到現在連一點訊息都沒有嗎?”楊夫人按捺補助心中的怒火再一次說道。
“楊夫人,十分的抱歉,是我們無能!不好意思。”徐勇再度道歉說道。
陳志強此時走了過來對着徐勇悄聲說道:“陳鋒市長來了,他要求你現在去開會。”“行,楊夫人,不好意思我們市長要讓我們就此事展開一個研討會,我要去參加這一次研討會了。”“開什麼研討會?是我女兒嗎?”楊夫人有些不耐煩的問道。
“是的,是您的千金。”徐勇說道。
“那我作爲家屬,我們也要求參加。”楊夫人用近乎命令語氣說道。
“我老婆說的沒錯,你們執行方案,我們也要參與。”楊雄堅毅的聲音也跟着傳來道。
一聽這,徐勇也只能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兩位,要參加,那好,那我這就去安排就是了。”隨後,在陳鋒的主持下,這場營救人質的會議便召開了。
陳鋒連也臉色肅穆,剛纔省裡已經來了電話,這一次的綁架案,如果真不能妥善處理,那他陳鋒的這個市長怕也就危險了,甚至有可能自己的政治生命,就此走到終點。所以,陳鋒對這一次召開的會議格外的重視。
一進入會議現場,便只有一種噠噠的腳步聲,沒有任何的竊竊私語聲,每個人的臉上都帶着深深的倦意。
很明顯,這幾天的調查工作已經讓他們疲憊不堪了。
待到三名刑偵專家,再加上市長以及正負局長都到齊後,會議纔開始。
陳鋒看了楊雄夫婦後,臉上還是擠出了一絲笑意道:“對不起!作爲市長,我們沒有保護好你們的女兒,是我們的失職!”“陳市長,我現在要聽不是這些,你知道,我要的是我們的女兒。”楊夫人冷冷的說道。
“陳市長,我老婆有點心情不好,希望你不要見怪。”楊雄說道。
楊雄心中雖然也心急如火,但,終究還是保持住了理性。
陳鋒的目光率先掃視到哪兩名修行者,陳鋒知道,這一次的綁架案,肯定有哪些修行者參與,否則不可能做的這般神秘。
只聽其中一名修行者說道:“市長,非常抱歉,這一次的劫持案,非常不簡單,之所以不簡單,是因爲,這一次的劫持案,是有一名修行者參與,而且還是內勁之上的修行者,不僅如此,還很蹊蹺,按理說,就算是修行者,他也應該留下蛛絲馬跡,可是這一次的劫持卻沒有絲毫的蛛絲馬跡,所以很抱歉,我們也無能爲力。”聽到這兒後,陳鋒的心裡差不多涼了半截,他們環視了一週後,看着每個人都臉色深沉,大概也就明白了大家的意思。
“看來,你們現在是沒有好法子了,徐勇,你是本次專案組的負責人,你想法子吧!”沒有辦法,每個人都沉默,他只能挑出其中領頭者去承擔責任。
翁!徐勇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雖然是震動,但他還是看了一下,只見,一條短信赫然這樣編輯的“父親,陳耀兵答應幫忙了,他就在你們開會地點的門外,開門讓他們進來吧!”看到這兒,徐勇頓感有一種抓住救命稻草一樣的感覺,這種感覺甚至有點類似於絕處逢生。
“陳市長,我想我們會議,還應該列席一個人。”陳鋒有些疑惑的問道:“誰?”“他就在外面,他進來後您就知道了。”徐勇說道。
徐勇略一沉吟說道:“那就讓他進來吧!”而後,徐勇親自開門,待到他將們開啓後,浮現在他面前的則是一張二十多歲的臉,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陳耀兵。
陳耀兵微微一笑說道:“怎麼遇到麻煩了?”徐勇而後恭敬的說道:“十分不好意思,這一次又麻煩您了。”“沒有關係,再說,我也不一定就能幫的了你。”陳耀兵露出雪白的牙齒說道。
看到陳耀兵後,陳鋒的眼中露出一絲詫異之色說道:“你不是那個本市大學的學生嗎?你何本事,能夠幫助我們破案?”陳鋒眉頭微微一皺說道。
陳鋒心裡此時很不爽,陳耀兵一個毛頭小子,就來列席這樣重大的案件,還說有什麼能夠幫助案件,這讓他很是懷疑,畢竟後者的年齡在哪兒擺着了。
“本事嘛!我自然是有,你先讓我到失蹤者的房間看一看就行了。”陳耀兵說的很有自信。
“好,就依着你。”陳鋒說道。
“且慢!失蹤者失蹤地方,乃是本案的機密,這小子來路不明,本事也不明,就讓他這樣貿貿然的去看,恐怕有點不妥吧!”其中那個略微有點胖的修行者說道。
“對,我也不同意,你們這羣警察,自己沒本事,就隨便找個人來插科打諢嘛!這人,什麼來歷?什麼背景?什麼本事?誰知道,他是不是和綁架者是不是一夥的。”楊夫人的聲音傳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