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縷陽光透過層層雲霧照到了陳耀兵臥室之內,陳耀兵朦朦朧朧中睜開了眼睛,他看着天空中那一朵飄來的雲時不禁感慨地說道:“看來我又要跟着雲兒一樣要出去了。”陳耀兵隨後便退了房間,再然後他便踏上了前方費城的客車,因爲雅利安城實在是太過寒冷,所以來往的客車司機一般都是修行武道的高手,只有具備着強健的體魄才能夠抵禦嚴寒。
陳耀兵坐在汽車內朝着外面看去,來來往往的路人都收入到了陳耀兵眼底之內,他很詫異今天如此寒冷爲什麼還會有這些路人呢!
看到這兒後陳耀兵對着開車的師傅說道:“師傅,我問你,現在外面的天氣這麼冷,可是我發現還是有不少人在這兒來來往往,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開車的師傅是一箇中年大叔,他回過頭看了陳耀兵一眼,而後說道:“小夥子,你大概是第一次來雅利安城吧!”陳耀兵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我正是第一次來到雅利安城。”那開車的師傅聽到這兒後微微一笑說道:“我告訴你,今天的情況可不一樣了,因爲今天是開齋節,你應該知道開齋節吧!這是伊斯蘭人節日,儘管很冷,但生活在雅利安城的伊斯蘭人還是要去慶祝節日。”聽到這兒後陳耀兵則點了點頭說道:“原來如此。”此時整間客車內只有陳耀兵自己,那開車師傅閒來無事便和陳耀兵聊起天來,只聽這開車師傅說道:“年輕人,雅利安城這麼冷,你來這兒幹什麼?難道是爲了旅遊嗎?”聽到這兒後,陳耀兵靈機一動說道:“不是啊!我是來找朋友,大叔,我們現在反正也是閒來無事,不如我們猜個謎語吧!”那開車師傅對陳耀兵的提議很感興趣,只聽他說道:“行,既然如此,那就來吧!”“師傅,你猜猜我今天到底去費城要做什麼事?”開車師傅一聽這兒後說道:“恩,小夥子這下我可能知道你要去幹什麼了?”看着開車師傅似笑非笑的表情後陳耀兵說道:“師傅,那你說我要幹什麼?”那開車師傅說道:“你是要去找人,我說的對嗎?”聽到這話後,陳耀兵隨即露出一絲狂喜之色,只聽他對着那開車師傅說道:“不錯,師傅你是怎麼知道的?難道你會占卜之術不成?”開車師傅對着陳耀兵說道:“因爲在二十天之前,有三個黃種人做過我的車,正是因爲這三個黃種人我才猜的。”“哦?原來這樣啊!那大叔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他們到底去了哪裡?”聽到這兒開車大叔則撓了撓自己的頭說道:“你這算是問對人了,前天我還看到他們呢!不過貌似你的朋友有點風流啊!他們正在一家妓院呢!我也是開車經過哪家妓院的時候才發現的。”陳耀兵聽到這兒後似乎明白了一切,他面帶狂喜的說道:“那你知不知道他們現在下榻的酒店在那裡啊?”開車大叔說道:“費城其實和雅利安城一樣,這裡只有一家酒店,不過這家酒店卻比雅利安城的酒店大上幾十倍,這家酒店叫做凱恩酒店,毫無疑問,這兩個人肯定住在凱恩酒店。”“好,謝謝你師父啊!”陳耀兵面帶笑容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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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陳耀兵這一感謝後,開車師傅則略有些疑惑的說道:“你是他的朋友,你不知道他現在住在哪兒嗎?”“因爲我的手機現在沒電了,所以我現在並不知道他們具體的位置,只是知道他們現在在費城。”旅途中註定要顛沛流離了,因爲南極大陸雖然有公路,但是因爲雨雪的原因,汽車走的很慢,僅僅三十公里的距離,這輛客車走了足足有三個小時,這樣的速度簡直堪稱龜速啊!
下了客車後陳耀兵與那開車師傅寒暄了幾句之後,便離開了他們。
哐當!門被陳耀兵給關上了,而後這開車師傅則喃喃自語地說道:“這真是問題多多的年輕人啊!”費城明顯要比雅利安城繁華的多,這裡來來往往的人羣各種膚色的都,同樣各種語言也充斥在人羣當中。
和雅利安城的酒店一樣,凱恩酒店外也站立着兩個黑人,不過這兩個人黑人論到精神面貌這一塊比雅利安城市的那兩個黑人則差遠了,畢竟雅利安城的平均溫度可以達到七八十度左右,而費城只有三四十度,究其原因,則是因爲大西國的一些特殊制熱技術在這裡得到了運用。
門口的兩個黑人儘管身體強壯,但面對着零下幾十度的溫度,還是表現出瑟瑟發抖的跡象,他們看着陳耀兵時臉上也露出一絲詫異,因爲即使是零下二三十度的溫度,能夠長時間穿單衣的人也很少,而陳耀兵則是其中之一。
陳耀兵走到這兩個人的中間位置說道:“兩位老兄辛苦了,在這漫天的大雪中,能夠堅持到現在的人都是勇士!我向你們脫帽致敬。”聽到這兒後,這兩個人臉上明顯都露出一絲喜色,只聽其中一個黑人說道:“先生你太客氣了,你纔是真正的勇士,因爲在這兒零下二三十度低溫下敢於穿單衣的人實在少之又少啊!”聽到這兒後陳耀兵則微笑的點了點說道:“今天我心情好,我這裡有一千大西幣,讓你們猜個謎語,我要找我的朋友,你們有誰知道我的朋友在那個房間啊?”一聽這兒後,這兩個黑人都傻眼了,陳耀兵朋友是誰都不知道,又如何知道他朋友住在什麼那個房間?這樣的謎語真是有些滑稽。
此時,這黑人前方正有一個金髮碧眼的女子對着她們使眼色,只是他們無法理解。
這金髮碧眼的女子很着急,而後,他便走了過來對着其中一名黑人說道:“黃種人皮膚的人,我們這兒一個月怕是也來不了幾個吧!”果然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啊!這金髮碧眼的女子將這話一說出來後,這兩個人似乎都明白了什麼?
“706”這兩個人幾乎同時說道。
看到這兒後,這兩個黑人都紛紛表示自己是那個先說的人。
看到他們這樣爭執,陳耀兵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好吧!看在上帝面子上,我就給你們一人一千大西幣。”而後,陳耀兵便開了一個房間,他的這個房間是1017。
住在十樓,陳耀兵俯視着下方,漫天雪花依舊在空中飛舞,他知道,此時他距離成功只差半步了。
看着天花板陳耀兵喃喃的說道:“706我來了,你們最好不要走。”夜幕降臨,706的房間內卻很吵鬧。
此時正有三人每個人都摟着一個金髮碧眼的美女在打牌。
這金髮碧眼的美女用聲色的中文對着其中一人說道:“強哥,你可真是大手筆啊!請問你是做什麼生意的?一出手就這麼闊綽。”那名被叫強哥的人名叫李強,乃是一名黑道高手,平時都是幹些投機倒把的工作,只是這一次也不知道是時來運轉還是祖先保佑,他接了一單大生意,而且在他看來這單生意如今已經完全成功了,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回到大陸,拿到自己的佣金,然後逍遙一生。
李陽此時做了一個噓的動作,他對着那金髮碧眼的美女說道:“對我告訴你吧!小寶貝,我這些錢都是通過我的本事掙來,沒有半點不乾淨,至於說到底通過什麼方式掙來的,我勸你還是不要問你了,免得給你帶來不必要的麻煩。”那金髮碧眼的美女聽到這話後則面帶不屑地說道:“切!有什麼了不起的啊!難道你還是八大山胡不成?”李強一聽這話後說道:“說不定我就是八大山胡呢!誰知道那八大山胡長什麼模樣!”此時李強的兄弟則對李強說道:“強哥,我們還是低調點比較好,飛機在後天就開動了,我們後天就走如何?”李強點了點頭說道:“不錯,後天我們就走,免得節外生枝,昨天僱主打來電話了,讓我們趕緊回去,免得被人查詢到。”聽到這兒後那金髮碧眼的美女忍不住好奇心問道:“強哥到底什麼事啊!”李強聽到這兒後則頗爲不耐煩的說道:“行了,你就別問了,我們現在還是打牌要緊啊!”哐當!門突然被打開了。
李強眉頭緊皺說道:“那個毛賊趕在太歲頭上動土,你給我出來。"門口寂寞無聲,就好像這門從來沒有開過一樣。
李強的一個兄弟說道:“大哥,會不會是是風颳得?”李強搖了搖頭說道:“怎麼可能是被風掛的呢,你不看看現在是什麼地方,現在可是凱恩酒店,最豪華的酒店,怎麼可能進入風!而且剛纔我記得我關上了門,風不可能這麼大力道啊!”而後李強則詫異之中面帶警惕的走到了門口,只見他直接將們又關了上去。
李強隨後背對着關上的門又往牀鋪方向走去了,然後此時門再一次被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