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耀兵上完上午的課程之後,便進入到了宿舍之內。
他想美美的的睡上一覺,雖然,他是一名修行者,但是,美美的睡上對於他而言還是有益無害的。
看到陳耀兵進入到宿舍之內,李陽率先笑嘻嘻的說道:“兵哥,還有半個月的時間你就要跟那個寧萬里決鬥了,我們剛纔還在討論呢!你到底有沒有把握啊!如果真沒有把握,也不用逞強啊?”聽到這兒後,陳耀兵則白了他們一眼後說道:“你們對我就這麼沒有信心,難道你們還真以爲我打不過那個寧萬里,你放心好了,此戰我一定能夠取勝,而且,我還會讓他們復出代價。”看着陳耀兵那篤定而自信的目光後,楊濤也跟着說道:“我們已經打聽了,這寧萬里雖然是保鏢,但不過是爲了遵守承諾才這樣的,此人極度陰險,看起來人畜無害的樣子,其實不然啊!”陳耀兵略微有些詫異的看了楊濤一眼後說道:“這些信息你都是在那裡得到的?”聽到這而後,楊濤只是微微一笑說道:“你說這些信息,我都是在網絡之上尋找的,這修行的訊息雖然在網絡上被屏蔽的厲害,屬於禁忌區域,但是越是禁忌區域,越是有人願意冒天下之大不韙去尋找,這不現在我在網絡上給你尋找到了一份資料,也不知道真假?要不要聽聽?”網路上關於修行界內的傳聞可謂是五花八門,這些陳耀兵以前就有所耳聞,只是他沒有想到的是,這些傳聞說出去之後,有的着實是變了顏色,有的則非常的準確,一些秘聞甚至就可以在網絡上出現,畢竟這世間沒有不漏風的牆。
看着陳耀兵有聽下去的慾望,楊濤的眼神之中不禁露出一絲興奮之色,只見他盯着陳耀兵說道:“兵哥啊!事情是這樣的,網絡傳聞,這寧萬天乃是風雷一門的弟子,至於這風雷門的門主,屬於敏感詞,在網絡上根本不能出現,總而言之,言而總之,這個風雷門的門主實力高深莫測,就連我們華夏國元首見到此人據傳聞都要禮讓三分,從這個角度上看,則可以清晰看出,此人擁有多麼雄厚實力啊!當然了,這事情真假,我不知道,總而言之網上傳的是沸沸揚揚。”聽到楊濤的說法後,陳耀兵則點了點頭說道:“這篇網絡上傳聞應該十有八九是真的,風雷門乃是整個華夏國最神秘的門派,這個門派弟子不多,但每一個弟子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所以千萬不能小覷啊!”聽到這兒後,楊濤接着還說道:“兵哥,你知道嗎,我在網絡之上,還聽到另外一個消息。”“什麼消息?”陳耀兵看着楊濤說道。
楊濤笑了笑說道:“我聽到的消息就是,這個武文乃是風雷門門主的侄子,這個消息跟以前在校園裡傳聞的差不多,傳聞中武文的叔父一個修行界內的超級大佬。”陳耀兵點了點頭說道:“你的這個消息應該是準確無誤的,武文的叔叔確實就是風雷門的門主。”|聽到這兒後,李陽等三人的臉上都緊張了起來,他們盯着陳耀兵,目光之中所表達的意思已經十分的清晰了,這意思就是他叔父實力如此超絕,在決鬥之中,你最好還是手下留情的好。
“你們不用這樣看着我,我告訴你們,寧萬里爲人陰險,我會廢掉他的修行,至於說武文和田文,他們歹毒成性,這樣的人不殺不足以平民憤,我一定會讓他們付出血一樣的代價。“說到最後,陳耀兵的眼中還閃過一絲決然。
武文三番兩次致自己於死地,自己有超強的能力保護自己,如果自己沒有超強的能力,而只是一個普通人,那自己現在恐怕早已經成爲了他們手中的冤魂,所以對待武文和田文這二人,陳耀兵是下了決心一定要置之於死地。
“兵哥,我知道武文這小子不是東西,可是風雷門門主的侄子,你如果真殺了他,你的麻煩恐怕會相當大啊!”劉雨看着陳耀兵說道。
陳耀兵聽到這話則擺了擺手說道:“我是一名修行者更是一名特種兵,在我們軍人和修行者的世界裡,從來就沒有恐懼二字,我們有的只有一往無前的往上衝,因爲只有我們往上衝,我們纔有機會生存下去,畏首畏尾或者瞻前顧後,是軍人與修行者都不允許行爲。”看着陳耀兵這樣一本正勁的說,李陽等三人頓時也有點被他所感染了。
李陽點了點頭說道:“兵哥,不管如何我們都會支持你,我們固然沒有實力幫助,但是,如果你遇到什麼危險,我們盡最大努力來幫助你的。”陳耀兵從李陽三人中的眼神裡看到了真誠,儘管他不認爲他們能夠幫助自己,甚至他不認爲他們能夠爲自己犧牲生命,但,從他們真摯的眼神中,陳耀兵已經可以感覺到他們內心那顆真誠而又滾燙的心。
陳耀兵點了點頭說道:“行了,都別這麼婆婆媽媽的,如果被其他宿舍的人看到了,那會不好的,下午不是還有課嗎?我還想睡一個午覺呢!行了,你們該幹嘛就幹嘛去吧!”說完話後,陳耀兵便一頭躺倒了牀上.午覺過後,他便進入到了教學了樓內,今天的課程講的是西方哲學。
講課的老師是一個看不清多少年齡,只是知道他年齡至少在六十歲以上的人。
這老師儘管地位不高,但是熟悉他的人卻知道,他乃是整個華夏國西方哲學史的權威人物,他授課方法非常奇特,和別的老師不同,他總是能夠從一個側面去把問題闡述的清清楚楚,他能夠把枯燥乏味西方哲學講的活靈活現,不得不說這也是一種本領。
徐天明緩緩的走上講臺,他腿腳甚至都有些顫抖,但,每當人們看到那筆直的身板時,眼中都會流露出一絲敬佩之色,因爲這個老師實在是太出名了。
陳耀兵也做立下方聽從徐天明的講課。
“下面我們想講一下西方的民主思想和我們孟子中所提出民本思想的異與同。”徐天明站立在講臺上說道。
他強大的氣場甚至讓現場的很多學生都感到窒息。
他提出的這個問題,可以說是相當的有深度,西方哲學這個東東真正肯學的沒有幾個,孟子那些老掉牙的東西在學生之中也很少有學習的,這些只不過是爲了應付考試的形式罷了。
不過,也有一些學生是認真讀西方哲學史,對於中國傳統價值觀也有較爲深刻理解,只是這道題考的不是課本上的知識,考的而是那種對東西兩大哲學思想的抽象描述看,這個難度就很高了,一般人根本就回答不上來。
“哎!我出這個問題本來就沒有想你們能夠答上來,這些年而來,我們的教育方法,實在是出了問題,學生只會課本上的東西,課本之外的東西往往不懂了,殊不知課本上的東西只不過是對哲學的大道指引而已,至於怎麼走完全看你自己,只要你有那種勇氣和決心,哪怕走的和課本上的知識完全不同,那你也是勝利者。”這話說的整間教師內都鴉雀無聲,風聲鶴唳間一個偉岸的身影赫然站了起來。
這身影不是別人,正是陳耀兵,陳耀兵站在徐天明面前說道:“老師,你的這個問題其實是最簡單的問題,但對於一些人而言,卻又是最複雜的問題。”這話一出,教室內很多人臉上都露出異色,這麼高深的問題,對誰而言也都不會是簡單問題,陳耀兵這話說的在他們看來甚至有些信口雌黃。
徐天明聽到這兒後,臉上有些詫異,他仔仔細細的打量了陳耀兵一眼後說道:“你就是近來鬧得整個學校都雞犬不寧的陳耀兵吧?”這話別的老師斷然不敢在陳耀兵面前說,陳耀兵那超絕的手段,令地下龍頭老大薛鎮山都爲之折服,很多老師甚至都奉陳耀兵如同神明一般,只要他說話,哪裡都是對的,哪裡還有人敢如此跟他說話,但徐天明卻是例外。
不過,陳耀兵對徐天明到也有幾分佩服,他儘管是學術權威,但卻大膽敢言,從不畏懼權勢,在華夏國內頗有一些名聲,但也因此得罪了一些權貴,所以才被下放到珠大來教書,這些年,他的教學水平雖然得到了師生的一致好評,但卻因他大膽敢言的個性,他的職場一直還是副教授。
“你到底說說,怎麼對有些人難?對有些人就簡單了?”徐天明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道。
聽到這兒後,陳耀兵則微微一笑說道:“徐老師,簡單是,孟子的民本思想,西方的民主自由,無論你讚揚或者貶低哪一個,只要有一定的道理就行,如今這個社會是一個多元化的社會,無論對錯,甚至沒有對錯,只要你說出你認爲那就是你心目中答案的東西,那就是無懈可擊的完美答案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