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俊成和張天龍對汽車十分的熟悉,見左江的姐姐陶菲開了一輛嶄新別克心中驚訝不已,他們知道這樣一輛車在中國要賣一百多萬的,一百萬在他們的眼裡無疑天文數字一樣。而吳小麗只是對車內的豪華設備感覺到新奇,這摸摸,那瞧瞧的。
左江坐在副駕駛的位子上一邊和開車的陶菲閒聊着,一邊時不時地回頭和李俊成他們聊幾句,汽車很快就開進了東湖賓館門前的廣場上,東湖賓館四周一片光明,哈里波特大酒店的建設進展很快,一個多月的時間主樓和輔樓的水泥框架已經澆築到第五層了,夜幕下的燈光連成了一片,雖然外面有圍牆圍着,也基本上能看清楚整個建築工地的全貌。
進了賓館,陶菲讓左江先把李俊成他們帶到三樓的包房去,她要去廚房安排一下,隨後就過來。左江把李俊成他們帶到了三樓的一個小包房裡,這個小包房能容納8人左右就餐,他們4個人坐在這裡就顯得寬敞了許多。
李俊成、張天龍和吳小麗都是第一次到這樣豪華的包房吃飯,對這裡的一切都感覺到新奇,陶菲不在這裡他們也沒有了拘束,這看看那摸摸地對包房品頭論足,而且興致都很高,一時間都忘了剛纔在松江路派出所裡所受的委屈。 Wωω▪ ttκΛ n▪ ¢ 〇
在房間了轉了一會兒,吳小麗十分好奇地問左江:“左江,在這裡吃一頓飯要花很多錢吧?”
左江微笑着說:“小麗姐。你別擔心,在這裡吃一頓飯也花不了幾個錢的。再說我們來這裡吃飯根本不用花錢。”
吳小麗驚訝地問:“左江,爲什麼呀?”
左江呵呵笑着說:“我姐姐是這裡地總經理,我來這裡請客她買單,根本就不需要我掏錢!”
“買單?什麼是買單?”吳小麗聞言不由得驚奇地問。
“噢!”左江見自己一不小心把他前世流行的話給冒了出去,不由得汗顏,輕咳了一聲說:“小麗姐,買單就是付帳地意思。也就是我請客我姐姐花錢!”
李俊成和張天龍也十分好奇左江來這裡爲什麼這樣隨便,見吳小麗問就支起耳朵聽了起來,一聽說陶菲是這裡的總經理,心中更是驚歎,難怪她那麼有錢!
左江招呼李俊成和張天龍坐下來喝茶,一邊喝着茶一邊閒聊起來。左江對他們倆的身手十分好奇,就問:“李哥、張哥。你們的身手這麼好是從小就學習武術麼?”
李俊成說:“不是從小學的,是到部隊以後才練的。”
左江說:“我說的麼,看你倆地架式不像是傳統的武術,那一定是部隊裡的擒拿格鬥技術吧。”
張天龍說:“是的,我和俊成在一個連隊,所以我們就一起比着學比着練,最後倒也學了個半拉架!”
左江呵呵笑着說:“張哥,你就別逗了,半拉架都這麼厲害,那要是學精了不成了高手中的高手了?”
李俊成說:“啥高手啊。在我們連隊像我倆這樣身手的比比皆是,我們只能算是中等水平吧!”
左江說:“你們連隊這麼厲害呀。怎麼都成了武林高手呢?”
吳小麗這時接過左江的話說:“左江,你別聽他們瞎說,他們倆是在特務連,雖然厲害地人有都是,但也沒他們說的那麼誇張,他倆在特務連裡算是很厲害的了,俊成哥和張天龍在連隊裡比武不是第一就是第二。前兩名根本沒讓別人拿走過!”
左江一聽李俊成和張天龍是從特務連出來的十分的驚訝。那個年代部隊裡還沒有現代所謂的特種部隊,特務連就是當時部隊中執行特殊任務的特種連隊。而那個年代特務連選兵都十分的嚴格,一進了特務連就等於進了軍官的培訓基地,在特務當幾年兵後都能提幹的。
既然李俊成和張天龍都是從特務連出來地,他們有這麼好的身手和駕駛技術就不難理解了,左江知道他們一定還有別地特殊技能,只是沒有在他面前展露出來。
左江突然想到,既然特務連的基本都能提幹,那麼李俊成和張天龍在特務連中這麼出色爲什麼轉業呢?想到這裡便不由得問道:“李哥、張哥,既然你們在部隊幹得那麼好爲什麼要轉業啊,在部隊裡提幹多好啊!”
李俊成聞言嘆息了一聲說:“左江,別提了,太丟人了!”
左江見李俊成不想說也就沒有再問。但是吳小麗在一旁接道:“俊成哥,有什麼可丟人的,是他們欺人太甚,要是當時我也在場也會那麼做的!”
左江聞言便驚疑地望向了吳小麗。吳小麗見李俊成沒有阻止她的意思就說道:“其實,俊成哥和張天龍倆人當了四年兵後就被部隊保送到軍校學習,準備畢業後就提幹。有一次他們在乘坐公共汽車的時候,發現有一個小偷在偷一個婦女的錢包,被俊成哥和張天龍當場把那個小偷捉住了,可是在扭送小偷去派出地過程,遭到了小偷五、六個持刀同夥地圍攻,俊成哥和張天龍憤怒之下就狠狠地教訓他們一頓,誰知下手過重把其中的一個同夥給打死了,而那個小偷趁機卻逃脫了,丟錢地婦女不知所蹤,車上的乘客又沒人站出來給他們作證,雖說最後按正當防衛調查,但是作爲經過特殊訓練的特務連戰士,應該能把握好下手的輕重,最後被判定爲防衛過當,迫於社會上的壓力,部隊只好把俊成哥和張天龍轉業了!”
左江聽到這裡才恍然大悟,原來是這麼回事啊,同時也明白了剛纔在站前廣場上他們爲什麼不肯對那幫流氓下重手了,因爲是有前車之鑑的!
左江欣然地說:“李哥、張哥,這根本不能算是丟人的事情,要我看這是英雄所爲,如果當時我在場,一定會比你們出手更狠,對付那幫垃圾不狠點不行!”
一聽左江也支持他們,李俊成和張天龍便露出的感激的目光,李俊成說:“左江,我發現你的身手也很高啊,根本就不次於我們,你這麼小的年紀,加以時日,一定會超過我們的,你是從小就練習武術?”
左江十分謙虛地說:“也不是從小就練的,練了能有四、五年時間了,可是總也沒什麼長進,比起李哥和張哥我差遠了,你這麼說是擡舉我了!”
張天龍說:“左江,你就別謙虛了,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沒有,剛在站前廣場你一出手我就看出來了,你的身手比我倆只高不低!”
吳小麗這地搶過話頭說:“你們男人呀就知道打打殺殺的,整天談論這個話題多無聊啊!對了,左江我問你,你姓左,你姐姐卻姓陶,她是不是你表姐呀?”
這個問題左江倒沒有必要瞞着他們,呵呵笑着說:“陶菲不是我表姐,是我認的乾姐姐!”
“啊!”吳小麗驚歎了一聲說:“是乾姐姐啊,那她對你可真好!”
這時,門一響陶菲了走了進來,在她身後跟着三個服務員,手裡託着盤子來給他們上菜了。吳小麗只好把這個話題打住。
菜是六菜一湯,都很精緻,有海鮮,有山珍,更有剛剛下山新鮮的臻蘑,因爲今天是招待左江的朋友,陶菲特意上了兩瓶簡裝的茅臺,既然這樣也讓李俊成、張天龍和吳小麗驚訝不已,茅臺只是聽說過、看過,根本就沒喝過,而海鮮在松江這個城市更是少見。
陶菲的熱情大方漸漸地消除了李俊成、張天龍和吳小麗三人的拘謹,酒一喝起來桌上就熱鬧了起來,就連吳小麗都破天荒地喝了一小杯茅臺,左江和李俊成及張天龍三人則是開懷暢飲,陶菲則是時而喝一口時而調解一下酒桌上的氣氛。
一頓酒喝到將近半夜12點的時候才盡歡而散,左江雖然有心把李俊成和張天龍兩人攬到自己公司裡來做事,卻一直沒有透露那個意思,他覺得這事不能太急,太急了就有施捨的嫌疑,那樣會讓他們感覺到不舒服的,還是自然一些好。
一直把李俊成他們三人送到樓下,陶菲叫來賓館值班的司機,讓他開自己的那輛豐田車把李俊成他們三個送回家,李俊成三人感謝了又感謝後才上了車。
望着汽車漸漸地走遠了,陶菲轉頭對左江說:“小弟,這麼晚了你就別回家了,就在姐姐這兒住吧,自從酒店開始建設後你都沒來看姐姐幾次,我們姐弟倆好好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