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德友見到這種情況。哪裡不曉得這個所謂的嚴懲不貸是個什麼意思。心中的氣憤實在哪裡用語言來形容。雖然。這麼多年來醉心於官場的沉浮。忙着勾心鬥角。忙於自己仕途上的進步。可是。這正義感與責任心。是並不會就此而泯滅的。尤其是在老同志的身上更是如此。
柴德友憤怒的衝着那個所謂的張哥吼道:“告訴我你的姓名。屬於哪一個派出所。實在是太無法無天了。”
張哥側頭看了看柴德友。雖然有一些眼熟。不過。到底也想不出這人究竟是什麼身份。但是。簡直這年輕人一副大刺刺的樣子。而這中年人居然也是如此的“囂張”。張哥隱隱覺得這件事情似乎並不是很妙了。
而那分頭哥完全不覺得有什麼不妥。對於他們這些混子來說。這樣的事情做的實在是多了去了。所以也並不覺得柴德友與秦揚的有恃無恐與牛13。而且。要知道虎哥可是一向都非常的護短的啊。分頭哥雖然剛纔被秦揚打怕了。可是。一想起虎哥。就全身的又有了力氣。小子。你剛纔打我是吧。待會到派出所裡。看老子怎麼收拾你。就在你的面前。將你這馬子給**米了。我看你還敢這麼牛13不。。
分頭哥衝着柴德友喊叫道:“老頭子。這件事情跟你可沒有什麼關係啊。要是。你實在也想要湊這個熱鬧的話。哥也就成全了你。到時候。可別怪哥沒提醒過你啊。”
秦揚不怒反笑了起來:“呵呵。我實在是搞不懂了。究竟你是警察了。還是流氓了。。亦或者。你們就是一體的。”
那分頭哥聞言。絲毫不覺得生氣。畢竟他本身就是流氓啊。而今能夠主宰警察了。這不是對他極大的恭維麼。於是分頭哥嘿然一笑。對着秦揚搖了搖頭說道:“小子。你現在才知道怕了。已經晚了。看你到了派出所會怎麼樣。哈哈。我可是很期待了。張哥。是吧。”
張哥皺了皺眉頭。雖然現在巖城縣的警察們的聲譽口碑已經夠差了。可是。在這大庭廣衆之下。任由這麼一個混子就這麼的進行嘲弄。實在也不是一件什麼光彩的事情。不過。這分頭平時孝敬給個勤。而且。虎哥的力量也不由的使張哥感到壓力。所以說。雖然心中也有一絲不爽。不過。張哥還是點了點頭。對着秦揚說道:“好了。趕緊走吧。第一時間更新有什麼話。到了派出所。任由你講個夠。”
柴德友見自己完全已經被忽視了。而且。還被那螻蟻一般的分頭給數落要挾了一番。這心中更爲的憤怒起來:“放肆。實在是太放肆了。你知道我們是誰嗎。王庭國了。快點叫王庭國來見我。”
張哥心中不由的有些坐了臘。雖然自己還並不知道這兩個人究竟是什麼身份。不過沖這中年人敢於直呼巖城縣公安局局長的名字。顯然就意味着此人的不凡。難道說。他們比公安局局長還要牛13。。張哥不由的有些七上八下的。
而那分頭則不由的爲張哥的猶猶豫豫。感到不滿了。這般的不果決能成什麼大事。王庭國怎麼了。要是虎哥出手。這巖城縣公安局立馬就要換姓。“張哥。快將這個他媽的老不死的一起帶走吧。看哥幾個怎麼來收拾他。”
想着。想着。分頭越發的覺得心中的氣沒有地方撒。方纔被這年輕人扇了兩嘴巴也就罷了吧。強則爲王。打不過人被人打。那也算是正常的。更何況。等到了派出所。自己的這一口氣。很快就能夠出了。而這麼一個老頭子。居然也敢於三番五次的“胡攪蠻纏”。實在是不知死活啊。看來。不給他一點顏色看看。他實在是不知道這馬王爺幾隻眼啊。分頭越想越是覺得生氣。這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衝着柴德友輪圓了就是一個嘴巴扇了過去。那有力的手臂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就要衝那柴德友的臉上轟去。分頭看着那柴德友詫異的神情。心中得意無比。
死老頭子。你現在也終於知道怕了。
就在那分頭一巴掌要扇到柴德友臉上的時候。秦揚果斷的出動了。宛如是一頭獵豹一般。秦揚飛速上前。飛起一腳。將那分頭在打到柴德友之前。將那分頭踹飛了開去。
那分頭哼也沒有來得及哼一聲。第一時間更新便撞在了那牆壁上。暈死了過去。
這讓跟在分頭左右混的混混們。又驚又怒。想要上去爲分頭報仇。可又害怕秦揚的勇力不敢上前。是啊。素來橫行霸道的他們也是會怕的啊。也是會恐懼的啊。混混們略思考了一會兒。立即做出了選擇。爭先恐後的往那分頭處衝去。上去攙扶起了分頭。
那張哥徹底的暴怒了。指着秦揚的鼻子說道:“你真是什麼意思。你還有法律觀念麼。公然在警察的面前。如此的毆打他人。。”
秦揚伸出手去。排開了那張哥指向自己的手指。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不屑的說道:“你們想要帶我回去派出所瞭解情況可以。可是。你這麼一個大警官。就這麼的看着這些社會的渣滓對他人進行傷害。而若無其事。反而還對一個見義勇爲的制止了流氓的人。大肆威脅。這就是你在警校裡學到的東西。這就是你們巖城縣公安的風格。。”
如此的義正辭嚴。使得張哥也不由的覺得背上全是汗水。不過。手還是馬上落在警棍上:“你還敢襲警。反了你了。”
秦揚卻哪裡將這麼一個小警察。放在眼裡。不屑的轉過身去。關心的對柴德友說道:“柴縣長。委屈你了。”
柴德友擺了擺手。笑着的說道:“秦縣長。多虧了你了。”言畢。換了一個臉色嚴峻的看了看那分頭與張哥。便即刻拿出了手機。開始撥打了電話。
張哥聞言。目瞪口呆的站在當場。一開始。秦揚稱呼那中年人爲柴縣長的時候。他還以爲是自己聽錯了。可是。等到那柴縣長又稱呼年輕人爲秦縣長的時候。張哥終於確定了。自己這一次出門還真的是沒有燒香。那啥。看這年輕人的氣派與這中年人的模樣。這不正是縣裡很是近來很是有名的秦揚。更多更快章節請到。秦副縣長嘛。。還有一個姓柴的。顯然便就是縣政府的第二把手。。常務副縣長啊。
張哥只覺得渾身冰涼。如同是在大冬天裡走進了冰窟窿中一般。 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那整個人似乎都已經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一時半會。心裡渾然沒有了主意。
那啥。一下子得罪了這麼兩個縣政府的領導。自己這個花錢買來的派出所副所長豈不是還沒有坐的牢就要丟了麼。別說是公安局局長王庭國了。便是虎哥。只怕也不會就這麼的輕易得罪秦揚與柴德友吧。顯然。自己將要成爲一個犧牲品。替罪羊了。張哥越是處於這種緊張的環境中。這頭腦在空白了一片之後。居然又開始了飛速活躍的活動了起來。
張哥張大了嘴巴。在想明白了自己即將要成爲了替罪羊之後。心中終於堅定了起來。猛地反應過來。大聲道:“等。等等。”
張哥見秦揚與柴德友都沒有拿正眼看他。這心中就越發的急躁了起來。連忙招呼了一聲:“小李。還不趕緊的拿人。”
那跟着張哥一起來的巡警。點了點頭。便拿出了手銬向秦揚走去。顯然這廝的應急能力實在是有些令人汗顏的。誤會了張哥的意思。這讓張哥越發的覺得慌張。也來不及做出更多的反應。徑直“噌”的一下就跳了起來。好像獅子一般撲過去。狠狠一腳正踹在那個小巡警的腰眼上。小巡警“哎呦”一聲。被踹了個狗啃泥。看來張哥在緊要關頭。竟然奇蹟般恢復了以前在警校時的身手。從這我們也可以看得出。人啊。是逼出來的啊。是的。逼出來的。逼出來的。
“你傻掉了。還是聾掉了。今天這次出警的情況。到現在你還看不出來嗎。顯然。是這混流氓聚衆鬧事啊。你好端端的想要來給這位見義勇爲的青年帶什麼手銬啊。你傻掉了麼。。”張哥憤怒的數落着那小巡警。
這使得小巡警滿肚子委屈。揉着自己的腰眼。哎呦的(呻)(吟)道:“張所。那不是黃毛與分頭他們嗎。跟咱們可不是一天……”
“閉嘴。”張哥心中更是惱怒萬分。實在沒有想到這個小李居然白癡到了這麼一個地步。原本。看他素來馬屁拍得好。原本以爲是個聰明伶俐的人了。沒有想到。這哪裡是一個聰明人啊。完全是自己的大災星吧。
秦揚看了看柴德友一眼。拉了拉柴德友的手。搖了搖頭。轉過身去。對那張哥笑着說道:“好。好一個人民衛士。好一個秉公執法的大警官啊。我們今天就要走了。等你這秉公執法的消息與結果了。”說完。秦揚拉着楚曉佳與柴德友便往樓下走去。看也不看那身後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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