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蓉?穆蓉……”江西文看着齊歡暢的背影,唸叨着這個名字,腦子裡猛然想起一個人來,這個女孩子還真有可能是那種聽到男朋友有錢,而害怕自己耽誤了對方,主動離開的呢。
想到那位警花,江西文不僅笑了,開始他還一直誤會那女孩,到後來澄清誤會之後,才發覺這個女孩實在單純,而且特別善良,齊胖子真是走了桃花運,找到這麼好的女孩子。可不能失去了,不過相信這樣的問題並不大,只要樹立起穆蓉的信心就可以了。
齊胖子離開之後,江西文也不知道找誰一起赴宴,蘇萊還有半個學期就要再次高考,如果叫她一起出來,很可能會打擾她,張雅他又不是很想喊她出來,因爲今天這樣的聚會,會讓所有人認爲張雅是他的女朋友,以後蘇萊再出現,這就很麻煩了。
江西文思來想去,決定誰都不請,不過他還是給張雅打了個電話,因爲齊胖子和張雅挺熟,他擔心胖子直接邀請張雅,這樣又讓張雅誤會,好容易讓感情的事情平息,可不想張雅又出現問題。
從電話簿中找到張雅留給自己的宿舍電話,撥了過去。接電話的是一個很低音的女聲,江西文說了生您好,接着說明自己找張雅。
“找她什麼事?”對方顯得挺沒禮貌。江西文也不計較,繼續說道:“有事兒,幫忙找一下她可以嗎?”
“……”對方沒有迴音,不過隱約聽見幾個女聲嘻戲的吵鬧聲,顯然話筒被捂着了。
江西文也不知道她們宿舍在做什麼,就等了一會,接着話筒裡的聲音忽然大了起來,聽見張雅喊道:“李娟,電話給我……。”
隨後就是一陣雜亂的笑聲,有粗有細。接着就是那個低音李娟說道:“不行,從來沒男生給我們校花打電話。老實交代,是哪個系哪個專業的?”
“就我一朋友,你們別鬧了……”張雅的聲音有些着急了,李晨才把電話給她,不過江西文仍然聽見張雅的舍友們,一邊偷笑,議論。
“西……”張雅才喊了一個字。忽然想起江西文在學校裡也算是小有名氣,計算機系高材生,仙韻小說的作者,不需要上課,每個學期末只需要考試就可以的特殊學生,這樣喊出他的名字,身邊地幾個同學舍友一定會猜到,於是趕忙改口道:“你好,找我有事情嗎?”
江西文聽得出來。張雅說話不方便。於是簡要地把事情說了。說是胖子非要他帶女朋友來地。可是又不好在大家面前直接承認。但不想瞞着張雅這件事。
“我明白。我今天正好有點事。也去不了。你找過白菜頭了嗎?”
“還沒呢。她……”江西文正要說她學習太忙。不想打擾。可是電話被另一個女聲搶了過去。現是一陣麻雀笑。隨即就傳來氣勢洶洶地聲音:“你哪位。我們小雅都說了。沒時間。不要在打擾了。想要追我們地校花。一個電話怎麼行。沒看到那麼多男生用了各種方法都沒得逞嗎……”
“噢。謝謝提醒。幫我和張雅說一聲。我先掛了。有時間聯繫。”江西文客氣地掛上了電話。這些女生和當年俞子欣地那位同學李雨玲一樣。不過好似比李雨玲還喜歡湊這樣地熱鬧。有時候還真能幫助同學。不過有時候卻容易辦了壞事。
她們有些是真地好心辦壞事。有些卻是藉着好心、或者是女性八卦不用負責地優勢。發泄自己地嫉妒。也可能是潛意識地嫉妒。
對於李雨玲。江西文感覺那個胖女孩地應該沒有什麼嫉妒。即使有也是少地。她是真心和俞子晴是好朋友。
而張雅的這些同學,怎麼都感覺說話挺讓人煩的,估計是欺負這個新校花老實,纔在嘻嘻哈哈之間,干涉人的私事,因爲她們的話怎麼聽都怎麼有些酸味。顯然這些人不是張雅的朋友,也不知道張雅在大學裡到底有沒有朋友,中學地時候她雖然冷傲,但後來漸漸的暴露了本性,是一個內心很柔弱的女孩。
任何大學地校花,少不了都要遭受一些學生的背後非議,而張雅這樣的性格,很有可能經常受到隱晦的欺負。
江西文開始有些擔心,張雅在大學裡還要生活四年,恐怕會遇到不少的麻煩。一個校花,要不就是特立獨行,冷傲到底,要不就是熱情大方,堅強有能力,而張雅卻似乎都不具備。
等有機會叫張雅出來,好好聊聊,提醒她一下。看看時間還早,閒來無事,江西文寫起了小說,《仙韻》大結局,寫了一會,電話響了。
他以爲齊歡暢打的,張口就說:“胖子,怎麼樣,和穆蓉談地如何?”
“西文,是我……”電話裡傳來張雅的聲音,還略顯得有些緊張。
江西文“啊”了一聲,反應過來:“張雅,呵呵,我還以爲是齊歡暢呢。怎麼了?”
“我怕你生氣,剛纔我的舍友們比較愛鬧,你別生氣啊。”張雅有些小心翼翼。
“我說什麼事呢,這麼點事兒,怎麼會生氣呢。”江西文灑然笑道:“咱們這麼熟悉了,就算不喜歡你的幾個舍友,也不至於生你的氣啊,你看你前段時間不是和我說話挺好的麼,可別變成了齊胖子的女朋友那樣,什麼錯誤都朝自己身上攬,我認識的張雅不是這樣的女孩。”
“……”張雅聽見江西文這麼說,長吁了一口氣,語氣輕鬆了許多:“西文,不生氣就成,那我先掛了,我還要去上吉他培訓呢。”
“行啊,多才多藝地校花。”江西文笑道:“對了,有時間地話,給我來個電話,我有些事兒想問問你。也和你聊聊。”
“好啊!”張雅一聽,很是興奮。忙道:“只要你有時間,本大校花隨時奉陪。”
聽到張雅這樣的語氣,江西文也舒服了很多,笑道:“那好,就明天吧,明天週日……”
“沒問題……”張雅掛上電話之後,低着頭淺淺地笑着。江西文是第一次這麼主動的邀請她,應該算是約會吧,還有剛纔,他沒有和白菜頭電話,卻給自己打了一個,雖然只是像自己說明情況,但是這足以說明自己在江西文的心中漸漸重要了。
不行……,他沒有和白菜頭說,我要和白菜頭說一聲,免得白菜頭誤會了我們。張雅心裡想着。拿起電話直接打到了蘇萊的家裡,補習班復讀的蘇萊,每週只有週六下午休息。正好她剛剛到家,就接到了張雅的電話。
張雅把事情地經過原原本本的和蘇萊說了。
張雅明明知道,將來會有一個人手上,而且目前江西文對她並沒有接受,但是她仍然把這個事情告訴自己。而且還直言了江西文是讓她不要去,如果稍微有點小心思。就說江西文邀請了她,而她沒有時間,所以才電話來問,那樣帶給蘇萊地感受就一定不同了,不過張雅沒有這麼做,這一切都讓蘇萊挺感動的。
“小雅,以後有這樣的事情,就不用說了。”蘇萊笑道:“咱們是好姐妹,也早就約好了。我們不會同時以女朋友的身份一起出現在西文面前。將來的事情,都讓他來決定。咱們不管。”
“那……,白菜頭,如果你有時間,就給西文打個電話,他那麼喜歡你,一定會開心的,還有齊老師,就是他的同事,一直以爲我和西文關係很好,先不說我有沒有事情,如果我去了,就會更加造成誤會。而你去,卻剛好能公平地挽回,咱們在西文朋友心中的身份了。”
“我的小雅,想這麼多做什麼。”蘇萊笑道:“咱們是好姐妹,而且咱們都喜歡江西文,只要知道這個就足夠了,又不是古代的皇宮,還搞這些金枝欲孽。再說了,西文想當皇帝,咱們還不讓呢!”
張雅被蘇萊的語氣給逗樂,她笑道:“白菜頭你說的對,咱們不用想這麼多,要不還真讓西文把自己當成皇帝了……”
“就是,他要是皇帝,那必須冊封兩個皇后,看他怎麼辦!”蘇萊掘起嘴說道。
“哈哈,白菜頭,你說的太好了。”張雅開心的笑道,隨即又說道:“對了,白菜頭,還有事情沒和你說呢,西文讓我明天去找他,說有事和我說,也不知道是什麼事,挺神秘的。”
“……”蘇萊一陣無語,隨即嗔怪道:“小雅,剛纔還和你說了,這些事不用打報告,你要再打報告,我就真成了老皇后了,你就是那得寵的妃子,這不是讓西文佔了大便宜了麼。”
“噢……”張雅忙吐了吐舌頭,道:“我不是那個意思,白菜頭,我保證以後不說了。”
“行啦,小雅,好好學你地吉他去吧,我下午還要練習畫呢,我媽給我報的是普通的補習班,不是藝術類,只有週六下午練畫了。她說萬一第一志願考不上,那文化課成績好,到時候拖關係也能進第二志願地重點。”
“哦……”張雅拖長了聲音:“阿姨還不死心啊。”
“是啊,我媽只是尊重我的意見,她自己還是老想法,沒有轉過彎來。”蘇萊無奈的說道:“不說了先,拜拜!”
放下電話,蘇萊甜甜的笑了笑,她沒有多想江西文爲什麼沒給自己電話,即使想了也會想到是因爲怕她學業忙,而不去打擾。
事實上,江西文這樣也是處於對蘇萊的瞭解,從前世到今生,蘇萊一直是那種不輕易表露自己的女孩子,對很多人都是熱情陽光地。遇事不會去鑽牛角尖,而張雅則不同,內心柔弱而敏感,很容易因爲一件小事,想很多,而暗自傷心。
張雅和蘇萊一樣,心情舒暢的掛了電話,就回了宿舍,準備取了吉他去學習。
“你們誰看到我的吉他了?”張雅睡在上鋪,吉他就掛在牆壁上。她一進門,就發現掛吉他的位置空空如野。四面看了看都沒有,她這才急忙問道。
低音李娟翻看着時尚雜誌,沒好氣的說道:“你的吉他,幹嘛問我們,自己找去,我們可沒看見。”
張雅看了李娟一眼,又看了另外兩個在各自做着自己事兒的同學。“哦”了一聲,就自己打開衣櫃,沒有發現,接着蹲了下來,看了看牀底,還是沒有,想要去李娟坐的那張牀下去看,不過忍了忍,沒有去,直接問向另外兩個同學。
“方雲。陳麗,你們看到我的吉他了嗎?”
“……”方雲動了動嘴,想要開口。不過看到李娟投射過來地眼神,就住了口。
陳麗則是頭也不擡,繼續看着課本,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地樣子。
張雅知道李娟不只是在寢室,在班上也喜歡和自己過不去。不過她一向都報以寬容地微笑,現在她感覺最有可能地就是李娟,見那兩位同學不說,就轉過頭來,再次看向李娟,開着玩笑道:“李娟,有沒有看到過我的吉他,別玩鬧了,我還要上課呢。”
“我說張大校花。我是那種開玩笑的人嘛。”李娟沒好氣的擡頭冷笑:“要開玩笑。也開不起您這位校花的啊,那麼多護花使者。我好怕怕哦。”
“你……”張雅眉頭微微一皺,想說什麼,但還是忍住了,她拿了書包,轉身離開了宿舍,想着一會只要把老師講的要點記下,找同學藉着練就可以了,上完課再找不到,就去新買一個,兩百多地民謠吉他,對她來說,並不難。
兩個多小時之後,張雅上萬了課,她已經忘記了不開心,想着剛纔的吉他教學的內容,回到了宿舍。
方雲和陳麗已經不在了,李娟正坐在房裡吃飯,她一見張雅,就笑着走上來說道:“小雅,我給你打了飯了,一塊兒吃。”
說着話,指了指桌上的飯盒,張雅一看到飯盒,心裡有些害怕,她想起前不久就是這個李娟給自己打了飯,結果吃了之後,就立即拉肚子了,而那以後李娟頻繁的找自己麻煩,是後來方雲提醒自己,才知道那次李娟在自己的飯了放了東西了。
“我……我不餓,你自己吃吧,謝謝了啊。”
“不吃拉倒!”李娟的臉忽然拉了下來:“大校花,我們伺候不起,一堆男生追你,你都不搭理,又怎麼會理會我們這些陪襯。”
“我不是這個意思……”張雅爲難的笑了笑:“我真的不餓,謝謝你了,李娟,我一會還要出去買個吉他,不然沒有練的了。”
“你什麼意思?”李娟惱道:“故意地是不是,你懷疑我拿了你的吉他?”說話的時候李娟走到宿舍門口,把門用力關上了。
“不是,不是,我真地要買吉他。”張雅連連擺手。
“***,別跟老孃這裡矯情了,不就是長的漂亮些嗎,用不着裝這麼純情。”李娟說話的同時,一把抓住張雅的頭髮,用力朝後一拉,接着另一隻手狠狠的煽了張雅一巴掌。
“你鬆手你!”張雅也痛急了:“沒有你這麼欺負人地,我忍你很久了,每次都算了,你怎麼打人!”
“老孃就打你了,朝偉那麼好的男生,追你,你都不搭理他,還到處嘲笑他。”李娟把張雅朝下鋪一推,堵在牀邊,惡狠狠的說道。
“我沒有,我是拒絕他了,我是不喜歡他,可是我沒嘲笑他,我當時還是很客氣的婉言推辭的。”張雅認真的辯解着,同時用手撫了撫帶着巴掌印的臉,她這個時候才明白李娟爲什麼會找她麻煩,正是從她謝絕了朝偉的追求開始。
李娟嘿嘿一笑,道:“你說的誰信吶,老孃上個學期就看不慣你了,到處裝純賣傻,勾引那麼多男人,不過沒惹到老孃頭上,也就不跟你計較……”說着話又連續煽了張雅幾個巴掌,不過是那種半煽半摸地,沒有用多大力氣。
“李娟,你在這樣,我以後可不和你做朋友了。”
“哈哈。咱們從來就沒當過朋友,別在這裡繼續假惺惺了。”李娟從自己地牀下抽出了吉他。接着拿出剪刀,咔嚓咔嚓,費了半天力氣,把吉他的弦都剪斷了。
張雅也是氣急了,怒道:“李娟,你要這麼不講道理,那我們沒有什麼好說地了。你愛剪就剪去,我再去買就是了。”
說着話,就起身朝門方向走去,卻被李娟突然從後面拽住頭髮,不過這一次,她只說了一句話就鬆開了:“行啊,有錢是不是,給老孃小心點,以後沒你好日子過了。”
在李娟鬆開之後,張雅丟下一句:“如果你再這麼欺負人。我就申請換個宿舍。”說完就開了房門,大步離去。
這天的晚宴十分豐盛,齊歡暢帶着穆蓉。其他人清一色的單身,羅小音的女朋友魔王的妹妹在北京,沒有時間,剩下地無一不是單身。
所以席間也就兩位女性,一個程曉晨、一個穆蓉,她們兩一個靜一個動。倒也話題不少。
穆蓉也算是暫時找回了自信,在齊歡暢的深情攻勢下,答應了過幾年就和齊胖子結婚,大夥都樂得不行,各個開起了玩笑,穆蓉地性格,自然是臉紅成蘋果。
程曉晨當然要幫女性同胞,她大聲說道:“你們男生都欺負穆蓉姐姐做什麼,有本事你們自己也找一個來。除了小音。其他還不都是單身漢。”
“說我們做什麼,你不也一樣。”張一軍接話道。
魔王一直在一旁微笑。現在的他冷笑越來越少,雖然話還是不多,但大夥聊天的時候,他不再是面無表情,而是露出淡然的微笑。
“說我做什麼,你們的少年英才,江西文,都十九了,也沒見個女朋友出現。”程曉晨把話題轉移到了江西文身上。
“是啊,西文,不是讓你帶一個來嗎?”齊歡暢一直沉浸在和穆蓉的幸福當中,看到衆人都是單身,也忘記了這事,現在程曉晨提到,他馬上起鬨道。
“我呢,情況十分複雜,正在努力中,不過目前還是要致力於事業,我不是才奔二嗎。各位奔三的人士結束了單身,才輪得到我這個小弟不是。”江西文突然感覺到年輕真是一種幸福,對於年紀,他很長時間都下意識地認爲自己快三十了。
“切少來了,你小子桃花運不少,兩大美女鍾情,怕是現在選這個也不是,哪個也不行吧。”羅小音最愛玩笑和八卦,他哈哈大笑着調侃道。
“那是自然,你們羨慕不來的!”江西文知道越解釋越麻煩,索性順着羅小音的玩笑更加誇張下去:“還有這位大美女程曉晨大編輯,我也是要收的,後宮嘛,越多越好。”
“小鬼頭,口氣不小,又在這裡胡說八道。”程曉晨雖然平日顯得很魔女,但是在這麼多人面前被玩笑,還是羞紅了臉。
程元偉接話道:“bt,果然是bt……”
“就是,還是我弟弟好,到底是一家人。”程曉晨抓住了救命稻草。
“不過你要是真想娶我姐的話也可以,先給我漲十倍工資,我一定幫你把我姐的愛好啊,星座啊,一切的一切都提供給你。”程元偉呵呵笑道。
他這麼一說,除了穆蓉之外,大夥都哈哈笑了起來。
只有穆蓉很緊張,也很天真的小聲說道:“江西文,你是真的喜歡曉晨妹妹嗎?我覺得你要是喜歡,就認真一些,要是教踩三隻船是很不道德的。”
“……”穆蓉這麼一說,衆人都愣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笑聲比剛纔更大了。
“怎麼,我說錯了什麼嗎?”
“穆蓉,你沒說錯,你太可愛了。”齊歡暢忍不住颳了下穆蓉地小鼻子。
“可愛?”穆蓉還有些疑惑,江西文一本正經的說道:“穆蓉,你說的沒錯,是這幫小子太無恥了,滿腦子大男子主義,一不小心,就會發展成淫穢思想,你是警察,得好好教育教育他們。”
“我看啊……”穆蓉意識到了大夥是在玩笑,她嘻嘻一笑。道:“必須先教訓教訓你這個江西文,你纔是真正地大壞人。”
“西文。可憐哦……”這是張一軍
“哈哈,就是……”這是六角。
“西文,這下認栽了吧。”這是程元偉,用着不標準的北京腔調,和他姐姐一樣,在內陸呆久了,墨都話沒學會。倒是很喜歡用北京話來聊天。
“哈哈哈哈……”笑得花枝亂顫的自然是程曉晨。
“bt,別想逗胖子老婆。”這是羅小音。
“呃,……”忍俊不禁的是魔王。
“bt老大,唉這是五元。“……,好吃,這鮑魚味道很不錯,以前太節省了……”這是齊歡暢。
“死胖子,就知道吃……”大夥異口同聲。
晚餐在大夥的嬉戲聲中,結束了,齊胖子送穆蓉回家。其他人大都住的近,有地上了程曉晨的便車,有地打車回了家。
江西文想蹭便車。被程曉晨哄了下去,給張一軍搶到這最後一個位置,衝江西文做了個後會有期的手勢,就揚長而去。
第二天上午,很少睡懶覺的江西文,也睡了一回。正夢遊天際之間,被一陣門鈴給吵醒了,迷糊間,掀開被子就來到門口,通過貓眼一望,一個窈窕身影笑盈盈的站在外面。
他這次啊想起沒有穿好衣服,忙回到臥室,飛速把衣褲穿戴整齊,跟着塞了個口香糖到嘴裡。纔出來開門。
“西文。真慢哦。”張雅半笑着責怪道。
“班長大人光臨,實在是有失遠迎。昨日酒席太晚,回來又寫書,這才少有的晚起,險些忘記了和班長的約會,還請海涵。”江西文關上房門,一本正經。
張雅被他逗得笑了,也跟着說道:“本姑娘不海涵,你又怎地。”
“那在下只好……,只好……”江西文回眼,瞥見一個雞毛撣子,伸手拿了過來:“只好負雞毛撣子請罪了。”
“少貧了。”張雅笑道,恢復了正常的語氣:“西文,你找我來有什麼事兒麼,是不是想彌補昨日不能共赴晚宴地遺憾,請本大校花一起出去玩。”
“你想吃什麼,隨意,今天我也有空。”江西文笑道:“不過請你來,主要不是這個事
“嗯?”張雅疑惑道。
“小雅,等我刷個牙啊,這嘴裡只是嚼了嚼口香糖。”
“嗯張雅溫順地點了點頭:“誰叫本校花看上你了呢,等待就是本校花的美德。”
江西文快速洗漱完畢,這纔出來,給張雅拿了她喜歡地茶飲料,這才正色道:“小雅,你的性格似乎太過柔弱了。”
“怎麼了?”張雅很奇怪,隨即又玩笑道:“你才知道啊,這不是我的優點麼,溫柔,賢惠,美麗,大方,除了白菜頭,可不准你在想着別人了。”說話的時候張雅凝視着江西文,語氣雖然玩笑,但看的出來,她很珍惜和江西文相處的時間。
“不是……”江西文沒有太注意張雅的目光,繼續說道:“我是說你在學校會不會沒有朋友……”
“打住!”張雅掘起小嘴,做了個暫停地姿勢:“你辜負了本姑娘的深情目光,本姑娘就不和你計較了。可是你別又想說什麼,讓我去找異性朋友的事,我纔沒那麼蠢,被你糊弄。”
“……”江西文一陣尷尬,想起以前自己地確老是那麼做,不過很快他恢復了常色,道:“我是說同性朋友,我覺得你這麼漂亮吧,很可能會遭受妒忌。根據我對校花的瞭解,多數校花都會遭受很多非議,最好的就是陽光熱情大方,但也有少數陰暗的人非議。另一種就是冷淡傲慢,這類校花也不在乎非議。而最糟糕的,就是你這樣的了,太軟弱了,我怕你唄其他女生欺負,得有個白菜頭一樣地朋友,平時幫幫你。”
“……”張雅愣住了,想到李娟對自己的行爲,不過隨即她又有些甜蜜,因爲江西文可以爲她想到這麼細緻,她覺得這是江西文真正的開始關心自己了。
她當然不能讓江西文擔心:“沒有,沒什麼!”張雅做了個勝利的手勢,接着說道:“你怎麼就知道我會被欺負,我人緣好着呢,像我這樣甜美可愛大方的女孩子,有很多女性朋友的。”
“張雅,你說的是真的嗎?”江西文留意到了張雅臉上一瞬間的失神,他知道這個女孩撒了謊,按照他對張雅地瞭解,對方一定是不想讓自己擔心。
“真地,當然是真的。”張雅地臉色有點發燒,她似乎不習慣在江西文面前撒謊。
既然如此,那只有自己親自去調查了。他笑了笑,也就不再追問這個事情,張雅小手拍了拍胸脯,暗自鬆了一口氣。
大半天的時間,江西文都陪着張雅逛街,看着張雅欣賞的挑選各種衣服的時候,他忽然有了一種感情,覺得這個小女人就和妹妹一樣,那麼有意思,那麼可愛。他不知道這會不會演變成自己對張雅的喜歡,他只是知道以前他看張雅的時候,只有那種同學朋友的鬥氣,後來又是刻意的躲避,從沒有過現在這種情形。
快到三點的時候,江西文看了看錶,說時間不早了,下午還要趕稿,張雅很懂事,立刻就說自己回去了,江西文和她告了別,看着她上了出租車之後,立即給楊偉去了個電話,這小子做了老總,比以前輕鬆很多,也買了車,他很快開了個車過來,直接載上了江西文。
“西文,什麼事,這麼急。”
“你還和以前那幫兄弟聯繫嗎?”
“怎麼說呢,有時候聯繫,咱們畢竟是娛樂行業,ktv嘛,這些傢伙就愛玩,不聯繫,也很容易被人盯上,收收保護費。所以啊,還聯繫着!”
“能叫幾個人幫忙嘛!”
“沒問題,我給錢昊打個電話就是了,他認識人現在比我廣了,整個墨都混的人裡,現在一共分三大幫,相互都有着牽制着,不過最大的那個幫的老大,以前和錢昊一塊混的,被錢昊救了一命,現在也慢慢開了些娛樂場,洗浴中心什麼的,也不太打打殺殺了,錢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