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開始到月末,爭取每天爆發一萬二,老薑現在是票來瘋,催更越多,爆發的持久性越長,謝謝兄弟們支持!裡,接着倒了點熱水給她,同時擡着她的脖子,輕輕一仰,用王五教的手法,靠水的潤滑把藥送進了她的肚子裡。
本想再喂她吃止瀉藥,可又怕起什麼衝突,這個寫滿法文的藥瓶一個字也不認識,萬一和止瀉藥一起用,吃出了問題可就麻煩了。
剛放下藥瓶,賓館服務員就到了,看到她們愣呆呆的看着破損的木門,其中一個小主管一樣的人還在尖着嗓子喊:“誰把門弄壞了,要賠償的哦!”
江西文氣不打一處來,當下質問道:“你們怎麼做事的,這麼晚纔來,如果我不破門,恐怕我的朋友現在已經出問題了,你們的服務人員難道沒有腦子嗎,我忘記讓你們大急救了,你們還真都不去打,連120急救電話都要我救出我朋友之後,纔打的。
如果今天我朋友出了事情,你們一定要負責!這房間太亂了,快給我換個房間。”
這一次賓館的反應速度很快,客房部經理兩分鐘之後就知道了情況,並且趕到了現場,他答應了江西文的請求,沒有人再去提那木門破損之後地賠償。
江西文和程曉晨搬到隔壁之後。客房部經理盯着那扇被毀壞的木門,問着手下的服務員:“這是什麼打的?”
“不知道,沒看見有什麼鐵錘之類的東西,該不會是拳頭吧。”
“扯淡,兩層厚板啊!”客房部經理惱道,“讓那位請假回家的員工負責賠償百分之七十!”
“是,是!”下屬連連點頭。
江西文這邊剛剛把程曉晨放下。外面的急救車就到了,很快一幫醫務人員把程曉晨送進了陽江市最好地醫院。
大約兩個小時之後,程曉晨才被醫護人員從急救室裡推了出來,江西文見她仍舊昏迷,心裡大急,這個女孩孤身一人來到陽江。這事又是江西文引起的,他不可能不管。
“不用擔心,她睡着了。你是她什麼人,你知道她的心臟一直有問題嗎?”
聽醫生說只是睡着了,江西文這才放下了心:“呃,不知道,她是臺島來的編輯。我也是才認識她的。”
“噢,難怪,她的心臟可能先天性有很大地不全,出生不久就接受過一個叫厄特洛尼搭橋的手術,全世界只有法國的一家醫院會做,如果沒有這個手術。恐怕她活不到現在,我們醫院對這方面並不瞭解,幸虧她隨身帶着法國醫生提供的特效藥。”醫生平和的說道:“這個病不能勞累,不能做長時間或者高強度的運動,而且四十歲之後意外死亡的可能性比較大。
不過四十歲以前,多注意一些,就沒大問題。這次恐怕是拉肚子脫水引起地,我們只是給她治了拉肚子,心臟方面就沒有貿然去做什麼。現在看來很平穩,不會有大礙。”
聽了醫生的話,江西文才明白眼前這位看起來活潑開朗、愛鬧愛玩的程曉晨,身體從小就很虛弱。這樣的性格,她家裡人也放心讓她一個人獨自出門,也真夠大膽的,或者她們社長不知道她的病。她自己又隱瞞着家裡人外出地。這個的確很有可能,也符合她的性格。
江西文對醫生連聲稱謝。正要跟着去單人病房照看,卻被醫生單獨拉住,一副神秘的樣子,道:“這位同學,她可是臺胞,別怪我直言,是不是你給她下的瀉藥,這藥可陰損着呢,比一般的瀉藥還重很多,別說她心臟有問題了,就是正常人,保不準也得脫水昏迷。”
醫生的話,讓江西文心有餘悸,差點現在躺下的就是他自己了,也不知道程曉晨纔來陽江一天,竟然有辦法弄來這種損藥。
他笑了笑道:“您多心了,臺島人民也是咱華夏人民,維護兩岸安定團結是我們每一個公民的責任,那是我治療便秘用地藥,泡在水裡的,她口渴,給誤喝了。”
“噢,原來如此!”醫生點了點頭,“進去吧,一定要照顧好她,小姑娘挺漂亮……”
什麼話,不漂亮,就不照顧了?江西文心裡想着,不過醫生說的也有理,如果是芙蓉姐姐躺在裡面,恐怕他也早就躲的遠遠的了。
晚上,江西文和家裡解釋說在齊老師那裡學習,就留守在了醫院。在單人病房裡呆着無聊,看了會書,門外的玻璃被敲響了,江西文回頭一看,見是齊胖子,於是對着外面做了個噓的手勢,接着招手讓他進來。
齊胖子小心翼翼地推開門,走到了近前,又仔細地看了看牀上躺着的程曉晨,忍不住小聲讚歎道:“想不到真是一個恬靜地美女啊,這樣閉着眼真好看,這麼好的女孩,怎麼你就照顧不好人家,讓人家吃壞了呢。”
江西文已經在電話裡告訴了齊歡暢大概的情況,當然沒有提五味俱全水之類的事情。現在,他也沒有必要再說。
不過齊歡暢覺得程曉晨恬靜,讓江西文心裡好笑,當下小聲說道:“胖子,你是沒見過她瘋的時候,從昨天晚上折騰到今天晚上,我可是累死了!”
“怎麼個折騰法?”齊歡暢露出一副極其猥瑣的笑容,問道。
看着胖子那張肉抖的胖臉,江西文登時明白明白這傢伙在想啥,立即張大了眼睛,低聲說道:“靠,你個胖子,剛剛脫離光榮的人民教師的崗位,就開始誘使中學生犯罪了,你丫腦子裡都裝了些什麼,哥們早怎麼就沒看出來!你就是隱藏在人民教師隊伍當中的一頭狼,二中廣大的女生同胞們還真得感謝我了,是我把你這頭狼從教師隊伍中給拽了出來,總算沒禍害成無知的少女。”
“娘西皮,你丫就知道貧,我就這麼一問,你就給我安上一大堆的罪名!”齊胖子立刻改回一本正經的表情,據理力爭:“還有,別以爲說得一口標準的京腔,就能和我這老北京套近乎了。”
“誰想和你套近乎了,你丫倒是別以爲來句娘西皮,就能和臺島人民拉關係了。”
“水……,水……”齊歡暢還要說話,卻聽見程曉晨虛弱的聲音,登時愣在那裡。
“哎呀,媽呀!小姑娘醒了!”江西文轉身拿過早已涼好的水,又倒上了點溫的,輕輕扶起半夢半醒間的程曉晨,給她喝了一點,接着慢慢放下,不大一會,程曉晨就發出了輕微的鼾聲。
“美,真美……”齊歡暢盯着程曉晨的臉,再次嘆道。
“行了,叫你幹啥來了,是照顧病人,還是看美女啊?在這好好呆着,我出去買點夜宵。”江西文拉了拉齊歡暢說道:“小聲點,別又吵醒了她。”
“行了,知道了,出去吧!”齊歡暢擺了擺手,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過程曉晨。
等江西文買來了吃的,齊歡暢卻已經拍在桌上睡着了,這傢伙的鼾聲巨響,幸好程曉晨睡的挺熟,沒有被他打擾。
江西文看了,啞然失笑,他拍了拍齊歡暢的胖臉,小聲道:“胖子,胖子,起牀了,有好吃的了。”
“哪兒,哪兒?”齊歡暢猛然擡起頭來,被江西文立刻捂住了嘴:“小聲點,你要困了,你就回去唄,我已經買了夜宵了,我一個人就成。”
“啊……”齊歡暢還有些不清醒,嘴上道:“我睡着了嗎?啊,好像是,看美女看累了,一不小心就睡過去了。”
齊歡暢不好意思的笑着。
“行了,回去吧。”江西文拍了拍齊歡暢的肩膀,你在這也沒什麼用,還盡打呼嚕了,回去好好休息,把策劃案寫好,早點進入開發階段。
“那行……”齊歡暢站起身來,伸着脖子看了看牀上的程曉晨,道:“那我就回了,這程小姐,就勞煩你了!”
“別廢話了,走吧。”江西文沒好氣的說道。
搶在江西文沒暴起之前,齊歡暢飛速跑出了病房。
吃了夜宵,江西文又把最近一個多月要忙的事情在腦子裡過了一遍,這幾天太過勞累,很快疲倦襲擊了他的大腦,不知不覺就趴在桌子上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江西文扭了扭脖子,伸了個懶腰,才發現程曉晨早已經醒了,正瞪着眼睛看着他,眼神有點故古怪,也不知道她心裡在想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