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萬程用屁股壓着傑奎琳的上半身,讓她沒法動彈,又在她屁股上狠打了兩巴掌問:“說,還淘不淘氣?”
傑奎琳終於服軟,哀求着說:“好爸爸,我不了,放了我吧。”
劉萬程這才從她身上下來,放了她。
傑奎琳卻趴在那裡不動,掀了睡衣,把屁股露出來說:“爸爸,你給我打紅了,好疼啊!”
劉萬程回頭看,果然,兩個屁股蛋子都紅了。她本來就皮膚白皙,挨兩巴掌,自然就紅的厲害,連劉萬程的手指頭印子,都留在上面了。
“爸爸,你給我揉揉。”傑奎琳開始撒嬌。
劉萬程擡起手來,作勢還要打。嚇得傑奎琳驚叫一聲,趕緊爬起來,那倆光着的屁股蛋子,也就進了睡衣裡面去了。
劉萬程就衝她喊:“趕緊起來洗漱,咱們出去吃飯去!”
傑奎琳當真還是個孩子性格,昨天還一臉陰霾,今天就忘了個一乾二淨。聽說劉萬程爲了她專門拿出一天來不工作,陪着她玩,高興地連蹦帶跳,用最快的速度洗漱完畢,拽着劉萬程就往外跑。
他們去了Woodward,那是底特律城裡最繁華的地方了。劉萬程喜歡看老爺車,傑奎琳則喜歡逛街店,買她過去想要的所有東西,兩人各取所需。
那個時候的底特律,還沒有變成鬼城,起碼在一些繁華的場所,還可以看到這座米國第四大城過去的痕跡。
密歇根歌劇院還營業,但傑奎琳不喜歡看這些累人的玩藝兒,劉萬程也不喜歡,看不懂。
他們還去了密歇根中央火車站,那裡遊人還很多。那宏偉的廢墟,讓劉萬程深感震驚。
如果是在國內,政府一定會想辦法挽救這座宏偉的城市。可是,米國這個自由國家,卻不會有人關心這個。這裡,倒成爲“黑人劣等”的最有力實據。畢竟,底特律的崩潰,就是從白人大量逃離開始的。要不傑奎琳小小年紀,就有了種族歧視的觀點了呢?
最後,傑奎琳帶着劉萬程來到了全米職業棒球強隊老虎隊MLB Detroit Tigers的主場Commerica Park。
傑奎琳高中的時候,曾經入選過老虎隊的啦啦隊,她對這裡還是很懷念的。可惜,不是比賽日,這裡也已經顯出破敗的景象了,四周一片荒涼,很少能夠看到行人。
本來,傑奎琳還想去旁邊的另一個職業橄欖球隊獅子隊NFL Detroit Lions的主場Ford Field去看看的,劉萬程看着這破敗淒涼的景象,唯恐出什麼事,拉着傑奎琳走了。
傍晚的時候,他們沿着底特律河散步,看對岸加拿大溫莎市的燈光,還有就在他們身邊的,巨大的,代表着底特律過去輝煌的雕塑。這裡的街道是整個底特律最乾淨和最整潔的,也是這個城市最安全的地方,在午夜之前回去,不會有任何危險。
傑奎琳想去底特律河中心的貝爾島玩,劉萬程看看時間不早,就沒敢同意。
這是他在傑奎琳這個本地免費導遊帶領下,第一次遊覽這個城市,也深深爲這個城市的破敗所震驚。
整個底特律市中心,還沒有國內一個三線城市大。其餘雖然也叫底特律,整整一個東區就比中國最大的城市都大。但劉萬程看着,只是一個個的鄉村組合在一起的,到處都是破敗的房子和荒野,根本不能算作城市,勉強可以叫做鄉村。
就是在小小的,充滿像通用GM大廈這樣高大建築的韋恩,真正的底特律市,走出兩三條主街,就可以看到一片破敗。大多房子有被火燒過的痕跡,幾乎就是一片廢墟。
據傑奎琳說,好多市中心的白人想搬離這座城市,卻苦於自己破產沒有錢。唯一擁有的財產,就只剩下房子了。
這些房子非常漂亮,都是花園別墅樣式的。如果在這個城市的繁華時代,這些房子堪稱價格不菲的豪宅。可是,現在卻幾乎一文不值。
但這些白人在擁有這些房子的時候,是買過鉅額保險的。如果這些房子毀於火災一類的災害,保險公司就必須支付一大筆賠償款。
於是,就總是有這樣的房子莫名其妙地着火。或因爲點火取暖不小心失火,或因爲遭遇搶劫,或因爲電路老化。失火的人家得到了保險公司的鉅額賠償,順利地搬離了這座城市。
於是,就有了更多的房屋失火。最後,整個底特律就像發生了一次全城火災差不多了,到處都是燒燬的房子。
劉萬程想破腦袋,都無法想象這些白人家庭爲逃離這裡,能夠想出這麼奇葩的主意。
傑奎琳告訴他,他的繼父也打算這麼幹。不過現在保險公司也學精了,加大了賠償調查的力度。媽媽怕得不到賠償款不說,反而弄的沒了地方住,一直不肯。
劉萬程聽了哭笑不得。這就是那個令無數中國人嚮往的米粒尖?不知道國內的人知道這個情況,看到這破敗的景象,心裡還會不會依舊羨慕這裡?
晚上回到酒店,傑奎琳再要劉萬程摟着睡覺的時候,劉萬程堅決不許了。還有三天,那個機械手就要組裝維修完畢,他們就要離開這裡回紐約的公司了。
傑奎琳養成讓他摟着睡的習慣,到時候張靜會怎麼想?就是這樣,張靜會不會允許傑奎琳住在家裡,都很難說。
他就認真對傑奎琳解釋:“傑奎琳,你是大姑娘了,你想想,回到紐約,我有妻子。你如果讓我這樣摟着睡習慣了,我妻子看到,她會同意嗎?”
傑奎琳就瞪着兩隻大藍眼睛問:“她會允許我住在你的家裡嗎?”
劉萬程說:“那就看你怎麼和她相處了。你如果哄得她高興了,她也把你當女兒看,當然就會允許你住在家裡啦。”
傑奎琳眼瞼垂下來,半天說:“我也叫她媽媽,可以嗎?”
劉萬程就問她:“你是希望和我們住在一起,還是自己住?如果你喜歡自己住的話,我可以給你買個小一些的房子。”
傑奎琳說:“我喜歡和你們住在一起。我一個人太孤單了,晚上會害怕。”
劉萬程說:“那你就必須討好我的妻子,哄她高興。你這小丫頭心眼兒多,一定能讓我妻子高興的。”
傑奎琳不說話,自己抱了被褥去餐廳,然後就喊劉萬程說:“爸爸,我只有三天可以抱着你睡覺了,我睡着之前,你還是抱着我好嗎?”
劉萬程無奈,只好過去躺下來,抱着她,她卻不閉眼睛,問劉萬程:“你妻子叫什麼?”
劉萬程就教她張靜兩個字的發音,學了好久,還是說不上來。傑奎琳自己就煩了說:“你們中國話怎麼這麼難發音啊?我乾脆就叫她媽咪好了!”
劉萬程說:“也行。”心裡卻想着回去如何安排傑奎琳?起碼得和張靜解釋清楚了,張靜有了態度,他才知道下一步怎麼安排這丫頭啊。
想着這些事情,偶一低頭,卻見傑奎琳依舊是睜着兩隻眼睛。
“閉上眼睛!”他命令她。
傑奎琳就說:“爸爸,你不是真心喜歡我。”
劉萬程一愣,問她:“又怎麼啦?”
傑奎琳說:“你摟的我一點也不緊,純粹就是糊弄我!”
劉萬程只好收緊胳膊,把她緊緊摟在懷裡,傑奎琳這才把眼睛閉上。
眼睛是閉上了,小丫頭卻沒有睡意,過了一會兒,就在他懷裡說:“爸爸,我不是你的親女兒,你就是和我有一次,我也不會介意的。我第二天起來,會把今天晚上的事情全部忘掉,你還是我爸爸。”
“閉嘴,不許說話,不許亂動!”
劉萬程這個氣。小丫頭一定是感覺到了他身體的變化,又要開始誘惑他。可懷裡抱着這麼個尤物,他倒是想身體沒有變化,現實嗎?
約莫過了半個小時,劉萬程感覺到傑奎琳呼吸漸漸平穩了,就想輕輕起身,傑奎琳就閉着眼哼一聲說:“我還沒有睡着,你不許鬆開我!”
唉喲!劉萬程差點就哭了,這丫頭這是故意和他作對呀,怎麼就死活睡不着了呢?
連續這麼兩三次,都是劉萬程以爲傑奎琳睡着了,可他一動,她立刻就感覺出來了。
劉萬程直接服了:“你到底是想睡還是不想睡呀?”
傑奎琳就在他懷裡悠悠地說:“你回去以後,我就再也不能這樣和你在一起了。我要你多抱我一會兒,讓我把這個感覺永遠記住!”
劉萬程的心一下子就軟了,只能默默地抱着她,不再出聲。
慢慢地,劉萬程自己堅持不住,睡了過去。第二天一早醒來,自己還是在餐廳的地毯上,傑奎琳不知什麼時候在他懷裡睡着的。
早上窗子透進來的光線,柔和地照在傑奎琳那張白皙平滑的臉上,分明有一抹淚痕留在她的臉上。
劉萬程悄悄起來,悄悄走到臥房沙發那裡,愣愣地坐着抽菸。許久,才穿了衣服出去買飯。
不等傑奎琳起來,他就出門去了修配廠。
下午天黑之後回來,傑奎琳依舊是在房間裡等他一起出去吃飯。
傑奎琳的話語明顯變少了,總是喜歡依偎着他,溫柔地像箇中國少女。
晚上的時候,他沒有叫傑奎琳去餐廳睡,而是在牀上摟着她睡。
去餐廳睡也沒有用,他靠不過她,最終的結果,還是自己摟着她先睡過去,乾脆就在牀上遭這個罪得啦。
就這樣周而復始。三天之後,劉萬程在修配廠看着那臺機械手組裝完畢。第四天早上,又親自看着老闆聯繫了車,將它裝車運走,這纔再次返回酒店。
酒店裡,傑奎琳已經把所有的東西打包好,在那裡等着他。他們將坐當晚的飛機,離開了這個行將成爲鬼城的罪惡之城。
飛機到達紐約的時候,天還沒亮。劉萬程先把傑奎琳安排在離自己家不遠的一家酒店裡,然後自己回家見張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