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頭銀狼不是別人,正是大地之神。
“呲呲呲……”大地之神兇狠地看着忽然出現得這個男子,卻是不敢輕易發動攻擊,因爲它感覺到了眼前這人的恐怖。
“不愧是有着三級管理者實力的位面神,這樣吧,你給我當坐騎吧,我剛好還缺一頭呢。”男子咬了一口手上的蘋果,笑道。從頭至尾都沒有把大地之神放在眼裡。
“真想不到恢復情緒後的你竟然比原來越來越腹黑,真武。”一道聲音忽然從遠處傳來,越來越清晰。
“南明?你怎麼也來了。”眼鏡男收起笑容,看着又一個亂入的男子,沉聲道。
“你都能來,我爲什麼不能來?”這個被稱爲南明的男子,笑了笑,開口道。
“你這個當初連自己都能燒死的瘋子,有什麼資格說我。”名叫真武的眼睛男,推了推眼睛,冷冷道。彷彿一瞬之間,又恢復到了當初那個沒有感情的他。
南明聳了聳肩,攤手道:“是啊,身負四聖天稱號的我們,彼此之間都沒有資格說別人。”
說到這,南明停了停,語氣徒然變得凌厲起來5¢:“不過這個人是我看中的人,我不會允許你使陰招。”
話音剛落,一股威嚴肅殺之意,沖天而起。即使不是衝大地之神去的,可就只是餘波,也讓大地之神提不起絲毫反抗的意志。若是一般的三級管理者在此怕是也只有俯首任誅的結果了,可大地之神畢竟是兇獸,只見其雙眸紅光暴起,野性殺性立刻將這影響驅除一空。
“哈哈,我使陰招?這是我這麼多年以來聽過的最好聽的笑話,也不知是誰無視空間的規矩。不然以這頭大笨狼的實力又怎麼能讓那小子留在此位面如此久,你暗中擾亂天機,干擾了輪迴空間的判斷以爲我不知道嗎。也就東華那個瘋子和西疆那個神經病會對此漠不關心。”面對南明驚天氣勢。真武面不改色,淡淡開口道。
“很快便是要進行新一輪的皇冠對戰了,到時候後看看這小子能走到哪一步吧。如果他真是我們等的那個人的話,或許最後的死間計劃還用得上他。”真武推了推眼睛,淡然道。
“你之所來這,不就是你也我想的一樣嗎?”
“不,我只是想找個安靜的地方看星星罷了……”
真武瀟灑轉身的瞬間,可以看到衣服後背繡着一頭栩栩如生的聖獸玄武,蛇尾機智、靈動,龜首深邃、沉寂。
“這麼多年了。還是一直沒有變。七年,成不成全靠你自己了,小子,我能幫你的只有這麼多了。”南明看着真武離去的背影,也是朝另一個方向離去,只見其身後同樣繡着一頭聖獸,如其稱號,神鳥朱雀,浴火重生。
從始自終。沒有人看大地之神一眼,當然了大地之神心裡還巴不得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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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瀛,某地。
微風吹過,櫻花飄落。
一個落拓的中年男子站在風中向北望去。眼眸中閃過刻骨的仇恨,那裡是他的故鄉。
事實上他還很年輕,只是臉上憂愁的皺紋再加上鬢角那滄桑的白髮,讓他看起來顯得格外蕭索。
他始終無法忘記七年前的那天。那是他人生最悲痛的時刻,家破人亡,而他自己也從一個軍閥的世子淪爲了流落他鄉的乞兒。而且在逃亡的路途上。就連他最愛的妻子都和他走散了。
“大魔王葉開!”
提起這個名字,他眼中仇恨的怒火就猶如泉水般狂涌而出,全身都是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一半是由於害怕,隨着時間的流逝當年的那種深入骨髓的恐懼非但沒有淡去,反而更加的清晰。而另一半卻是仇恨。他握了握手中的長劍,心中涌出了一股力量,這七年間他在東瀛多有奇遇,而手中這把長劍便是他在這得到的受詛咒之劍,天叢雲劍。憑藉此劍,三年前他便已橫掃東瀛。又是磨鍊了三年劍技,這才鼓起了勇氣。
他相信憑藉手中這把劍,憑藉自己的劍技,一定能夠殺死葉開。
他叫做袁熙,只是袁熙不知道的是,他這一去,直接是把整個島國人民都給坑進去了。
心中想着那張嬌豔的容顏,仇恨蓋過了恐懼,刺客北上,風蕭蕭兮。
此時整個中原,包括整個大草原都已經入了葉開烏托邦的版圖。身上的願力卻是越來越強,可葉開卻始終無法找到成爲位面之神的辦法,在這一呆便是十年時間。他知道自己這條路沒錯,就這麼走下去的話一定能夠做到。可唯一讓他感覺到的奇怪的就是,爲什麼輪迴空間一直沒有召喚他回去,這實在是太反常了。可既然有這種好事,葉開自然不會錯過機會,七年時間的修煉,葉開終於是能夠如常的使用修羅之力,再不會受那股殺意影響。而且還修煉出了一些意想不到的東西來。
袁熙來到中原後,他發現自己開始不認識這裡了,無論是街邊的建築,還是來往人羣身上傳的衣服。
“對了,老哥,請問現在冀州的郡守是誰?”
“哦,你說州長啊,已經很久沒人這麼稱呼了,看你這身打扮,你是偏遠山區來的吧。”老漢回頭看了袁熙一眼,爽朗笑道。時隔多年,物是人非,老漢竟然沒有認出眼前之人,便是冀州原先的二公子。
“是的,老漢,我一直在山中修行,前不久纔出山。”袁熙小心開口道。
“難怪,這一切多虧了聖子大人的恩澤,我們才能過上如今幸福的生活。”
“那您知道如何才能見到聖子……聖子大人嗎?我很崇拜他,我這次下山的目的就是爲了見他。”
“聖子大人現在應該在帝都,老張給一張地圖,你這樣這樣走就行了。”老漢從一旁的商店老闆那裡討要了一張地圖,對着指指點點,最後將地圖遞到了袁熙手中,笑道。
按照老漢的指示,經過千辛萬苦,袁熙終於是到了帝都。可他沒有見到葉開,也沒有見到那張日思夜想的容顏。因爲一個小女孩站在了他面前,擋住了他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