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天的喊殺聲響起,其中一些逃命難民回頭一看,臉色立馬變得無比蒼白,更加拼命的往前逃去。
只是在這亂世之中,你逃,又能逃到哪裡?
“媽媽,媽媽,是他,是那個哥哥!”小女孩見到了那個救自己的大哥哥,雙眼發亮,興奮的叫喊道。
“小柔,別說話,我們得跑快些,等那羣胡人追上來我們就慘了。”母親抱起小女孩拼命往前跑去,並沒有理會小女孩的話。
“啊,那個哥哥好厲害啊,一個人,那些壞人都不是他的對手。”小女孩大聲喊道。
那婦人哪會理會小女孩所說的“瘋話”,仍拼了命的往前跑,好像多跑一段距離就能夠脫離危險一樣。可她也不想想人又怎麼可能跑的過馬呢?
對付這些雜兵,葉開根本就不用使出真正的實力。
葉開就那麼站在那裡,四周刀光亮起,無數把刀揮砍而來。葉開笑了笑,人影一閃,便是出現在了刀網之外,右手食指連連點出。
“指槍!”
一個個馬賊胸口中槍,迸出一道道血花,悶哼倒地。
這些遊騎兵的戰鬥力其實並不弱,比之一般的軍隊更是多了一股兇悍之氣,可此時面對葉開卻是完全嚇破了膽。他們不怕強大的敵人,但他們害怕面對自己根本就打不到的敵人。
葉開的身法實在是太過詭異,這些胡人根本就來不及反應,往往一個閃身,他們當中一人或額頭,或胸口便會多出一個血洞,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去。
局面完全呈現一面倒的局勢。葉開猶如死神一般,隨意收割這這些胡人的生命。
前面那些逃難的難民們之中終於是有人發現了不對勁,回過頭時。駭然發現那些在他們眼中無比兇狠、強大的胡人竟然全部都死了。
他們先是驚訝,無法相信。接着便是狂喜,絕處逢生的喜悅,其中有人大聲喊道。
“大家,大家不用逃了!”
“這些胡人已經全部死了!”
聽到聲音後,有人狐疑的停了下來,回頭望去,與剛纔那批人一樣,先是驚訝。然後便是無法壓抑的狂喜。這些人同樣是加入了進來,大聲呼喊着。
越來越多的難民停了下來,他們望着遠處那個站在屍堆中的少年。有人開始跪了下來,接着身邊的人也是跟着跪了下來,然後越來越多的人朝着那個少年跪了下來。直至最後,所有的難民都是朝着那個少年跪了下來。
“救世主降世!救世主降世啊!”
“老天果然沒有拋棄我們!”
這些難民喜極而泣,全都是用感激的眼神看着葉開。在他們眼中葉開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一個人竟然就殺光了整支遊騎兵上百人。
此時太陽剛好升到天空,明亮的陽光照在少年的身上,彷彿真的是救世主降世一般。
葉開笑了笑。朝衆人走了過去,扶起一名老者,朗聲道:“大家快起來吧。”
那名老者在葉開的攙扶下顫顫巍巍的站起身來。看着葉開,老淚縱橫道:“多謝大俠出手相救,老朽代表我們徐家村所有人民感謝你。”
“大哥哥。”
一道清脆的聲音忽然響起,葉開擡頭一看,只見一個小女孩忽然朝自己跑了過來,一個婦人緊張的跟在後頭,看着葉開,神色有些拘謹。怕自己的女兒說錯話,衝撞眼前這位大恩人。
“小女小柔還不懂事。希望恩公不要介意。”
葉開一把把小女孩抱了起來,親暱的摸了摸小女孩的腦袋。開口笑道:“原來你叫小柔啊。”
接着葉開又是衝着那名婦人笑了笑,開口說道:“沒事的。還有大家都起來吧,對了,誰能和我說說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嗎?”
“啓稟恩公,事情是這樣的……”那名少婦開口解釋道。
經過一番瞭解,葉開才知道自己現在處於涼州地界,而那位老丈人所說的徐家村便是處在西涼和草原羌胡兩族領地的邊界。
原本這些胡人雖然不安分,可也只是在邊境處劫掠過往行商而已,這段時間不知怎麼了,竟然大舉起兵開始直接攻池掠地。首當其衝的便是西涼重鎮張家鎮,張家鎮一天都沒有守住便是告破,全鎮百姓被屠殺,無一倖免。而離張家鎮不遠的徐家村得到消息後便是連忙逃跑,可沒想到還是逃不出這些胡人的手掌心。要不是葉開的話,他們此時已經是成爲刀下亡魂了。
“涼州是嗎。”葉開低聲呢喃道。
要是葉開沒記錯的話,這裡應該是馬騰和韓遂的地盤,其中馬騰的妻子還是個羌人。這些年來西涼與這些羌胡之人的關係應該還算緩和,這些胡人沒道理出兵纔是,這其中一定有問題。
韓遂和馬騰雄踞涼州,兩人分別佔了一半的地盤,他們的關係也很是特殊。兩人時候是盟友時而又處於敵對位置。韓遂和馬騰都在涼州,領土相接,難免會有利益衝突,雙方都想吞併對方一統涼州。但如果有匈奴或是羌人來進犯,兩人又會稱兄道弟,同仇敵愾。
葉開又細問了一下,才知道自己現在處於馬騰所管轄的領地。
爲了防止那些胡人再次追來,葉開眼下首先要做的便是將徐家村的這些村民帶到附近的最近的郡城五威郡。涼州一共有五威、酒泉、張掖、敦煌、金城等七個郡城。其中馬騰佔領三個,韓遂則霸佔着四個。五威郡是馬騰的大本營所在,葉開這麼做能夠迅速得到馬騰方的信任。葉開答應過貂蟬,要親手結束這個亂世。
想要結束這個亂世,單憑個人力量是遠遠不夠的,葉開必須組建屬於自己的勢力,眼下便是一個很好的機會。而第一步便是接近馬騰。
葉開現在在這三國位面所呆的時間只有一個月時間,以後隨着對這個位面掌控能力的加強,所呆的時間會逐步增加。直到葉開徹底掌控這一位面的那一天,便是能夠實現他當初所說的話,整個三國世界都只是屬於我葉開一個人的銅雀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