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欣突然興奮地握住馬芸的手,激動地說道:“個人英雄主義!對對對,老婆,你這句話說得太好了。”
馬芸不可思議地看着劉欣,說道:“怎麼,你還真準備搞個人英雄主義,難道想去拿個奧運金牌啊。”
劉欣一聽,更加興奮了,手上不由自主地加了把勁,說道:“哎呀,金牌!老婆,你太有才了。”
馬芸雙手陡然間被他握得生疼,忍不住“啊”的叫一聲,責怪道:“輕點啊,發什麼神經,我的手都快被你捏斷了。
劉欣慌忙鬆開手,訕笑道:“老婆,我想到一個問題。你看,現在兩軍交戰,更多的是依靠主將的個人武藝。當然了,荊州現在是人材濟濟,高手如雲,倒也不用害怕。但是我印象中,到了明清兩代,已經不太依靠哪一個將領的武藝高低了,而更多的是靠軍隊的整體素質和士兵的英勇作戰。”
馬芸揉了揉已經有些發紅的手腕,沒好氣地說道:“那沒有什麼可比性。明清兩代的軍隊中已經開始使用火器了,個人武藝的作用自然要大打折扣。”
劉欣不以爲然地說道:“那時候的火器應該沒有多大威力,估計比弓箭也好不上多少,一定是士兵之間有什麼互相配合的陣法,提高了集團作戰的效率。只要找出某種方法,使士兵們的戰鬥力能夠一加一大於二就行了。對了,你不是警察嗎,會不會做槍?要是有槍的話,一切都簡單了。”
“我會用各種槍械,手槍、微衝我都會用。”馬芸滿臉驕傲地說着,忽然神色黯淡下來,“可是我一枝也造不出來。”
劉欣仍然不死心,繼續問道:“那炸彈你會不會做?”
馬芸得意地說道:“會啊。不僅會做,我還會拆。”
劉欣激動起來,說道:“那太好了,有炸彈我還怕什麼啊。”
馬芸一臉壞笑地說道:“好是好,可是你有炸藥和雷管嗎?”
劉欣頓時像泄了氣的皮球,蔫了下來,怏怏地說道:“老婆,原來你是在逗我玩啊。”
馬芸輕撫着自己的小腹,悠悠地說道:“你摸摸看,他雙在踢我了。再過幾個月,我們的第二個孩子就要出生了,你卻一直在這想那些打打殺殺的事。”
劉欣也將手放過去,感受着那微微的胎動,說道:“現在這個年代,人命有如草芥,不想辦法掌握強權,只有任人魚肉,到時候拿什麼保護你和孩子。”
馬芸聽了這話,心裡美滋滋的,又問道:“那這些和金牌有什麼關係?”
劉欣重新躺了下來,說道:“都說刑不上士大夫,但我更想實行的是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可是你看,沮授、田豐、徐晃、趙雲他們都一直忠心耿耿地跟隨着我,但誰又能保證他們將來不會犯錯?王振一心要將女兒嫁給我身邊的人,又是爲得什麼?還不是爲了將來能有點特權。你剛纔說到金牌,給了我啓發,我想到時候給他們每人頒發一面免罪金牌,可以免去他們的一次罪過,這樣豈不是兩全其美。”
馬芸突然也開心起來,說道:“免罪金牌好啊,到時候你可要頒一打給我。”
劉欣奇怪道:“你要那麼多幹什麼?難道你準備犯很多次罪嗎?還是想做黃牛黨,拿出去販賣?”
馬芸鼻子輕輕一皺,“哼”了一聲,說道:“你要搞什麼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那不是針對裕兒和我肚子裡的孩子,還有我將來的孫子、曾孫,我難道不要爲他們準備準備嗎?”
劉欣被她潑了一瓢冷水,只得訕笑道:“我這就是一說,哪能是針對我自己的孩子呢。再說了,有你這個當警察的娘管着,我還用擔心他們不學好嗎?”
馬芸纖指朝他的鼻頭一點,假嗔道:“還不是因爲有你這個做賊的爹,我倒是真擔心他們跟着你學壞。老實交待,你想成就大事,是不是爲了獨霸三千佳麗。”
劉欣一臉苦相,哀號道:“老婆,冤枉啊。光你們三個,我已經有些吃不消了。”
馬芸不理他,一本正經地說道:“你就會裝,以前的威武呢?現在不給力了?這次去長沙,是不是把公糧都交在了外面,我可聽說你在外面養了人的。”
劉欣頓時不悅道:“是誰在亂嚼舌頭,看我不剁了他!”
馬芸滿臉不屑地說道:“好啊,你去剁啊,只要你捨得。這可是卞玉和朱倩親口對我說的,你還想隱瞞。”
劉欣撫了撫腦袋道:“暈,是她們兩個說的?我這可是替你背的黑鍋啊。”
馬芸“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得意地說道:“小樣,早知道是怎麼回事啦,剛纔是逗你玩的。不過,她們兩個可是真的和我說了,我看得出來,她們也是爲了你好,只是這樣一來,倒顯得我有多小氣似的。要不,你到外面弄個人回來應應景兒。”
劉欣氣惱在她的鼻子上颳了一下道:“有你這樣的老婆嗎,還主動讓老公出去找小三。”
馬芸立即糾正道:“錯了,不是小三,是小四了。”
劉欣將她輕輕擁在懷裡,溫柔地將她的秀髮撩到一邊,深情地望着她的雙眼,說道:“芸兒,不管將來發生什麼事,你在我心中的位置是沒有人可以代替的。”
馬芸嬌聲道:“去,花言巧語,誰信你啊。”心裡卻早如吃了蜜糖一般,甜絲絲的。
離春節沒有幾天了,衙門裡也早就放了假,劉欣也不準備再出門做事了,安安心心地留在家裡當一回宅男。以前,劉欣都是和沮授、田豐他們幾家人合住在一處,春節也是一起過的。現在各家都有了自己的宅子,劉欣家中也添了許多人口,今年的春節自然是各過各的了。
雖然已經來到東漢兩年多了,但對於各種節慶的禮儀,劉欣、馬芸還都不是很清楚,幸好朱倩對這方面比較在行。朱倩本來就是個勤勞的女人,家裡又多了百多個婢女奴僕,在她的操持下,整個州牧府早就收拾得乾乾淨淨,各種年貨也都備得妥妥貼貼。就連祭竈這樣的大事,都用不着他操心,朱倩一早就把糖、酒等各項供品準備好了,只等他到時候做個主持便是。
到了下午,天空竟然飄起了雪花,如柳絮,似鵝毛,紛紛揚揚越下越大,半個時辰的功夫,大地便裹上了一層銀裝。劉欣索性將自己徹底放鬆下來,帶了劉裕、劉蕊這兩個小孩,來到後花園的亭子裡賞起雪景來。
馬芸本來是不想讓他將劉裕帶出來的,擔心下雪天寒,小孩子容易着涼,卻經不住劉欣的一再堅持,只得由着他的性子。其實劉欣也有自己的理由,他可不想自己的孩子成爲溫室裡的花朵。若不是考慮到馬芸、卞玉兩個懷了身孕,雪地跑滑,擔心她們摔跤,否則劉欣連她們也要帶過來賞賞雪景。不過,說來也奇怪,劉裕也已經一週半了,可從小到大就沒生過一次病,而且比起同齡的孩子來,明顯要壯實得多。
花園裡的積雪已經漫過鞋面,劉裕由巧兒帶着,在花園裡蹣跚而行,走一步地上便留下一個小腳印。看着自己在地上留下的清晰足跡,小傢伙就顯得特別興奮,拍着手咯咯地笑個不停,全然不顧雪花飄飄灑灑,打溼了他的衣襟,染白了他的頭髮。
劉蕊卻不同了,朱倩平日裡對她管教甚嚴,當着劉欣的面,她可不敢像劉裕那樣肆無忌憚地玩耍。
劉欣看着這個繼女怯生生的樣子,不由好笑,朱倩這個娘當的,把小孩子的天性都給束縛住了,於是衝小姑娘招了招手,說道:“蕊兒,到爹這裡來,爹給你講個故事。”
其實劉蕊知道這個繼父平日裡十分和善,對自己也非常疼愛。只是朱倩因爲劉蕊不是劉欣的親生閨女,擔心她一不小心會惹劉欣生氣,所以不大敢讓她靠近劉欣,弄得劉蕊見到繼父都有些畏懼的樣子。
劉欣摸了摸她的小腦袋,這丫頭自從進了劉家,比起在城外避難的那段日子,變化實在是太大了。當初面黃肌瘦的不不點兒現在又長高了一點,粉嫩的小臉是白裡透紅,一雙清澈的大眼睛撲閃撲閃的。劉欣不由有些出神,這小姑娘再長几年,絕對是個小美人兒,難怪能把曹操迷得神魂顛倒,差點連性命都丟掉。
劉蕊小心翼翼地走到他跟前,見劉欣不說話,脆生生地道:“爹,我娘也常給我講故事的。”
劉欣的思緒被這個稚嫩的童聲打斷,笑了笑說道:“蕊兒,你娘都給你講過些什麼故事?說給我聽聽。”
劉蕊仰起頭,眨了眨眼睛,看着劉欣一本正經地答道:“我娘講過魏芒慈母的故事,還講過齊國無鹽女的故事,恩,還有鄒孟軻母的故事,我娘還講過……”
劉欣聽了半天,終於明白了,朱倩給她講的都是《列女傳》裡的故事,不由搖了搖頭,問道:“蕊兒,這些故事好聽嗎?”
劉蕊老老實實地答道:“我不知道。”
劉欣笑了,將她抱起來,坐到自己的膝蓋上,說道:“蕊兒,爹給你講個故事,保證你從來都沒有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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