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仔細看清楚了,我沒動這上面一分錢,可您辱罵了我爸媽,這件事兒不能就這麼算了,我爸媽一輩子老實人,從來沒做過虧心事,你憑什麼這麼罵我們?”
陸紅英見她看完了,這纔再次開口,雖然之前就知道霍律營的媽不同意這樁婚事,可沒想到她這麼不講道理,更嘴巴壞。
“呵,你以爲你這樣就問心無愧了?我們家霍律營給你家幫忙,你打量我不知道?我兒子是當兵的,是軍人,又不是來給你們家做搬運工的,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趾高氣昂的?”
霍母不肯吃虧,堅持自己一點錯都沒有,說話的語氣中依舊和之前一樣咄咄逼人,一句一字都好像刀子一樣戳在陸紅英心口。
“小霍他媽,你別在這裡鬧了,你到底想咋和我們說行不行,這裡街坊四鄰都能看到。”
何愛萍實在是受不了了,無奈上前望着霍母說道,臉上滿是爲難的神色,知道自己女兒不理虧,可又受不了這麼鬧下去名聲不好聽。
“現在害怕被街坊四鄰都聽到了,你們這一家做這些事兒的時候想什麼了,把我們家律營當壯勞力是不是?”
霍母顯然是不知道從哪裡聽說了什麼,所以此刻才堅定霍律營吃虧了,說出來的話一句比一句難聽。
“你……”
何愛萍被氣的一口氣倒不過來,指着霍母一句話說不出來。
“媽,你先歇着,交給我。”
陸紅英扶着何愛萍坐下,家裡現在這個情況可絕對不能再出現一個病號了,說話間上前去道:“阿姨,我自認爲沒有愧對良心,我和霍律營之間的事情我也覺得是公平對等的,他確實幫過我忙,但是我也從不是因爲他幫我才和他來往的,您想的太多了,我還沒到那麼不值錢的地步。”
陸紅英說話也不算客氣,並非陸紅英不願意客氣,而是霍母話說的太難聽了。
“你們老陸家日子過成什麼樣打量我不知道嗎,一家子沒眼界的東西,今天我哪兒也不去,就在這裡讓你們街坊四鄰看看你們一家是什麼樣的人,住到城裡來了還巴着我們家律營,你們一家子吸血鬼。”
霍母話說的越來越難聽,巷子裡的鄰居們聽到了也都來看笑話,這些人平日裡沒什麼事,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看笑話,然後一傳十十傳百的說出去,總覺得好像這就是最有意思的事兒了。
“你話不能這麼說,我侄女兒和你兒子有娃娃親那是兩家老人定下來的,你就是不滿意也該找你們家老頭子說去,找我侄女兒說不着,我告訴你,今天你可以鬧,但是我也不慣着你,大家都是村裡來的,在這也不是啥有頭有臉的人物,不收拾你,你還真當我們老陸家沒有人了是不是?”
三嬸聽到聲音過來的是後續也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了,指着霍母罵罵咧咧的開口,對待這種不講道理的人,就要用不講道理的方式,陸紅英一家不明白,但是三嬸知道怎麼做。
“好好的不在自己家伺候男人,天天東家長西家短的,也不知道和你有什麼關係,跑到陸家來鬧事兒,我看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你知道我侄女兒一天掙十塊二十塊嗎,貪不着你兒子那點津貼。”